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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玉宸伸长了手臂,倪月杉明白的枕了上去,景玉宸回应说;“如果你仁慈,那才残忍!”
倪月杉轻笑一声,这话的意思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倪月杉将手臂搭在景玉宸的胸膛,闭上了眼睛,开始培养着睡意。
而在亲王府,有人向邵乐成禀报,他们一直都在盯着的花楼,红姨和染儿都不见了。
邵乐成看着禀报的人,好奇的询问:“是他们自己不见的,还是他人所为?”
“这看迹象,是被人掳走。”
邵乐成笑了一声:“知晓了,退下吧。”
看来不止是他查到了花楼的红姨和染儿。
翌日后,邵乐成入宫求见苗晴画,将花楼的情况改编了一下,与苗晴画讲述了一遍。
苗晴画讶异的看向邵乐成:“你说,摄政王在花楼附近看到过图梵大王子出没,入夜后,摄政王还将花楼内老鸨以及那的姑娘给掳走了?”
“是,微臣怀疑,是摄政王打算带回去严刑逼供,审问出大王子踪迹。”
苗晴画微微蹙了眉,之后询问:“那你答应动手的事情,什么时候做?”
邵乐成笑了笑:“今日就动手,明天就是摄政王旁听,三司一同审问相爷的日子,拖不得了!”
苗晴画满意的看着邵乐成,之后开口提示说:“如果图梵的大王子在哪里,这两个女人真的知晓,你可一定要捷足先登,别给了摄政王再立功的机会!”
“图梵大王子私自入闲常皇城,这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肥羊啊!”苗晴画的表情中,还带着几分兴奋。
“那,我们若是得不到情报,就将人”邵乐成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苗晴画有些无奈的看着邵乐成:“你现在做事倒是太过戾气,动不动就想杀人!”
邵乐成一副惭愧的表情:“任何对摄政王府有利的人,其实都可以杀掉不是么,太后?”
苗晴画开口提示:“不要杀气太重,若是处理的不够干净,到时候,他人拿此做文章,难办的只会是你!”
“太后提示的极是,微臣记下了,不过这邰家的千金,若还是一口咬定了供词,那就只好对她残忍了。”
之后邵乐成出了皇宫,到了邰府去,邵乐成令人将聘礼全都抬进去。
而邰府的人,看见是邵乐成自然是立即将人迎接了进去,不敢有任何阻拦。
之后邰家父子到了客厅,见邵乐成。
邵乐成对二老笑着:“二位长辈快快请起,本王虽然是亲王,可也马上是你们二老的小婿,身为晚辈,受不起大礼,快起,快起。”
之后他指着庭院中的一应聘礼:“这些是本王这些时日,慢慢挑选出来的,想着像邰小姐这样的千金,究竟什么样的聘礼配得上,还不被府上那位嫉妒上。”
“一番为难后,就挑选了这些,不如让邰小姐过来看一看,是否满意,本王也好放心啊!”
说着他挥了挥手,让下人将箱子打开,让邰家父子好好看看,究竟是什么聘礼。
第746章 花心思的聘礼
虽然这不合理,但这或许是缓解邰半雪和邵乐成之间关系的机会。
二老没有拒绝,令下人去叫人了。
邰半雪得知邵乐成来了就觉得讨厌,她朝外走去,赶到了客厅外,看见在院子中摆放着一箱箱的好东西,却是没有半点开心。
还没走进客厅里面呢,就听到邵乐成的话在里面传出:“知道邰小姐才情过人,所以刻意挑了最好的琴,棋,书与画,还有一座黄金雕刻的屋子,以及一座玉屋,相信邰小姐一定明白本王的心思!”
邰尚书捋着胡须,一副思考的表情。
书中自有黄金屋,可他偏偏真的送来了金子雕刻的屋子。
这是知晓,邰半雪喜欢看书,故此将书中自有黄金屋的屋给雕刻出来,让人开心的同时,还觉得只送琴棋书画四样,而不寒酸。
“王爷,那这玉屋又是什么意思?”邰尚书一副好奇的表情看着邵乐成。
邵乐成也没有卖关子,爽快的解释:“我害怕别人说本王是想金屋藏娇的意思,所以就顺便让人雕刻了这玉屋,以后就不怕传出去了,别人胡乱议论!”
邰家父子对视一眼,邵乐成倒是想的挺多。
站在客厅门口的邰半雪却是依旧没有半点的开心,她用力咳嗽了一声,然后一副虚弱的表情走了进去。
“见过亲王。”
她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但那虚弱的模样,看上去前来一趟很不容易啊!
“半雪你这是什么了?”邰老一副讶异的表情看着邰半雪。
邰半雪委屈的抹了抹眼泪:“都是半雪无用,身体总是小病不断,自从被亲王掳走到了亲王府后,更是每日噩梦连连,总是半夜惊醒”
“半雪还觉得自己总是在四周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
她说着,伸手指向一个方向:“就在那里,好像还站着一个女人,但半雪清楚,这是没休息好,所以才出现的幻觉,可那里,就是站着一个人啊!”
她手指所指的位置正是邵乐成的身后,而她说自己病的已经可以看见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这不是撞邪了又是什么?
邵乐成没有半点害怕,只目光定定的看着她,嘴角扬着一抹笑容,好似想看下去,看看这位邰半雪要如何演。
邰尚书皱起了眉,怒斥一声:“不要在亲王的面前,胡说八道!”
“爷爷!半雪胆敢这样说,还不因为,半雪已经将亲王当做自己人了,不然半雪岂敢实话实说,还不将亲王给吓跑了!”
说着,邰半雪目光再次转移到邵乐成的身后,看着他的身后,嘴角微微上扬,“亲王别怕,我帮你将那女人给赶走!”
说着,伸手就要去拍,下人本来就在搀扶着她,才让她走路走的稳,此刻她朝前扑去,下人没有搀扶的及时,就瞅见,邰半雪朝前倾倒。
邵乐成眉头拧着,立即侧身到一边,原本扑过去的邰半雪便扑了一个空,额头的位置磕在了地上。
看见了血,下人赶紧上去搀扶,邰尚书神色也变了,没想到邰半雪竟然这么失礼,嘴里还胡说八道。
邰尚书着急道:“快,传大夫,将小姐扶回房间去!”
邰半雪却是挣扎了一下:“不准跟着王爷,不然我拿符去贴你,贴你!”
原本邰半雪十分虚弱,可是此刻却怒声大吼大叫,那表情几乎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邵乐成嘴角一抽,现在的邰半雪可没有半点外面所传的样子。
外间都传,她温婉娴静,现在来看,不过是个疯婆子
邰尚书看着邵乐成开口解释着,“亲王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她或许就是因为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才这样的,过一段时间,一定可以好转!”
但邵乐成好似根本不在意,只笑着说:“聘礼,还请尚书大人收下,本王就不打搅了!”
见邵乐成根本没介意刚刚邰半雪的无礼之举,邰尚书也就松了一口气,之后对邰老呵斥道:“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邰老一脸委屈,他在别人的眼里,他也已经是一个老头子了,却被邰尚书这么训斥
邵乐成在府门走出,但他却回头看了一眼邰府,笑了笑。
邰半雪回到房间后,原本虚弱的倚靠着丫鬟,但在此刻,却可以自己朝椅子走去,并且满脸的郁闷。
丫鬟在一旁有些担忧的说:“奴婢去给小姐拿药来,这伤口需要好好的擦一擦,不然会留下疤痕的!”
但邰半雪却好似不上心,朝桌子趴去:“我才不要嫁给亲王呢。”
丫鬟正在拿药箱,回应着:“难道小姐的心里还记挂着摄政王?”
谈及到心里记挂的人,邰半雪的脸颊上渐渐的升起一丝红晕,她双手托着下巴,嘴角不自觉的往上扬,显然觉得很是幸福。
“不不,本小姐现在喜欢的是侠士!”
丫鬟一脸错愕,拿着药箱走来,好奇的问:“小姐,你何时见过侠士了?老爷他们是不会同意小姐你嫁给一个江湖人的!”
邰半雪却是十分得意:“他才不是江湖人,他可是在”
差点说出来是在相府手下的人了
她及时闭嘴,坐直了身子,任由丫鬟给她擦药。
还在擦着伤口呢,却听见在外面传进来了一道咳嗽声。
丫鬟和邰半雪皆讶异的朝外看去,却没有看见外面站着人,丫鬟奇怪的去看,“谁?”
谁知一个人影从窗户处掠过,出现在丫鬟的身后,一掌击了过去。
丫鬟晕倒,邰半雪惊的站了起来,瞪着双眼:“亲王,你现在是贵族,不再是以前那个采花贼了,你进邰府可以正大光明,你来我这里,也不需要翻窗而入!”
邰半雪明显很是愠怒,邵乐成却是嘲讽一般轻嗤一声:“你不是虚弱的需要人搀扶着走路吗?想到本王身后帮本王打走一个女人,自己还摔倒在地,可本王现在看着你,倒是精神的很?”
邰半雪瞪了瞪眼睛:“你,你知道了那就知道了吧,对亲王我本该是敬重的,可是亲王,你将我掳走关押,将亲王妃的失踪怪罪在我头上,你还没有道歉呢?”
“此事与我无关,可你却牵连到了我,若是将来我和亲王妃真有个争执,你还不当场就掐死我?所以你走吧,将你带来的聘礼也一并带走!”
见邰半雪一副倨傲的表情,根本不屑多看他一眼,又怎么会愿意嫁给他呢?
邵乐成却是一点都不难过,也不生气,反而在一旁坐下。
“你觉得懿旨赐婚可以违抗?你们邰家承担的起吗?”
邰半雪愣了一下,嘲讽的问道:“所以亲王打算不违抗,全是因为在为邰家着想?”
邵乐成端起桌子上的水来,喝下,慢慢的解释说:“当然不是,你们邰家的生死与本王何干?太后赐婚,我们没有拒绝的权利,但我们可以用很多方法,可以让懿旨没有任何作用!”
邰半雪听的有些呆:“我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