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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阳曜脸色阴沉着,对景玉宸没有任何恭敬的态度:“什么事情?”
景玉宸平静的开口:“城外,左盈的坟,要重新修一修了。”
邹阳曜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没有吭声。
景玉宸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在想什么呢?人是因为你才死的,夫人先前是有些原谅你了,可不代表,那人不是因为你死的,所以你得亲自去。”
邹阳曜不悦的将景玉宸的手臂挥开,“知道了!”
回到将军府,用午膳过后,邹阳曜出发前去城外。
行至左盈的坟墓前时,隐约的,他感觉到附近,好似有杀气?
心中怀着疑惑,他慢下了脚步,等他确定了感觉后,他主动开口:“何必躲躲藏藏都出来!”
在暗处藏匿的人,没有犹豫,举起手中的利器朝邹阳曜冲了过去!
邹阳曜往后退了几步,开口质问:“你们是谁?为何要埋伏在这里?”
面对邹阳曜的话,并没有人搭理他。
一众人交手在一起,喊杀声,此起彼伏
最后,在京城的门口,出现的是,邹阳曜负伤趴在马背上,被同样负伤的马儿托着到了城门口,许是累了,马儿朝地上卧下,不愿意再动。
有人围观了上去,开始指指点点,“这是谁啊,大白天的,被人伤成这样?”
“是啊,是遇见匪徒了?”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邹阳曜被人翻过了身,露出了邹阳曜那张坚毅的脸庞,有人讶异:“这怎么那么像邹将军?”
在将军府,有人听闻了邹阳曜的事情后,赶紧朝城门方向而去。
之后将邹阳曜接回,紧急传了大夫。
邹阳曜被刺杀负伤一事,也就传了开去。
自然一切皆落入在了苗晴画的耳中。
“邹阳曜被刺杀?伤的如何?”苗晴画看着下方跪伏着的宫人。
宫人恭恭敬敬的回应:“据宫外传过来的消息,伤的不轻!”
苗晴画又好奇的问:“谁与邹阳曜有仇?竟是想着他死?”
宫人有一些迟疑,没有立即回应,苗晴画开口提示:“去查!”
“是!”宫人听话的离开后,苗晴画不见有半点忧愁,只觉得有趣极了。
她端起一旁的茶水来,嬷嬷在一旁开口:“此事可要让将军夫人知晓?”
苗晴画嘴角的笑意加深,“让她知晓做什么?没有任何意义可言,现在只需要查清楚,究竟是谁对邹阳曜不利,是摄政王还是旁人?”
她就喜欢看他们狗咬狗!
大夫紧急到了将军府内,给邹阳曜检查伤口。
将军府的下人则是全围在房间附近,开始着急的议论:“谁这么大的胆子,连我们将军都敢行刺!”
“我们将军现在得罪的仇人不是只有王府那位?”
下人们议论着,管家快步走来,开口呵斥:“你们手上的活,是不是都做完了?还不滚去干活?”
一众下人,这才四散开去。
管家担忧的叹息着,准备迈步离开,谁知,却有人将管家拦住:“门外有人自称是宫里来的,让管家你过去呢。”
管家眉头皱着,心里不明究竟是什么事情,却不敢不去。
在门口,一身便装打扮的宫人,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询问:“可知道刺杀邹将军的人是谁?”
管家摇着头,表示不知。
“那你们将军为何离开京城,去城外?”
管家回应:“是摄政王的意思,摄政王让邹将军去城外的一处坟墓,去打扫,谁知道,人回来时就被伤成了这样。”
宫人听闻后,眸光闪烁,又问:“那邹将军还有没有其他仇家?”
“这”管家陷入了沉思,显然,他现在也不敢太过确定。
最终开口回应说:“在昨天,将军还让人带过来了邰家小姐,邰家小姐离开的时候脸色挺难看的,听说传夫人和摄政王之间流言的就是邰家小姐,这邰府也算一个?”
宫人听见这些讯息后,叹息着开口:“我们家太后非常关心你们家将军的安危,你们好好照顾将军。”
之后,宫人转身离开了,管家只觉得这件事情,应当没那么简单?
消息回禀到了宫中,苗晴画得知消息后,觉得刺杀邹阳曜的不是邰府便是摄政王府了。
但邰府是否有刺杀邹阳曜不存在任何意义。
苗晴画轻笑一声,“派人去将军府,时刻盯着,保护好邹阳曜,只要他有力气说话,就立即问他,究竟是谁刺杀他!”
宫人离开后,按照苗晴画的要求,在邹阳曜的身边守着。
前去刺杀邹阳曜的人,也回了摄政王府禀报。
景玉宸在得知邹阳曜没死时,自然是气恼到不行。
“潜入将军府,寻找合适时机,将人杀了不要给他张口指证本王的机会!”景玉宸开口命令。
将军府内,邹阳曜还在床榻上躺着,下人们照旧该干活的干活,到了傍晚时,有下人端着药,进了邹阳曜的房间。
第791章 觉得她自作自受
在房间中,邹阳曜双眼依旧紧闭着,下人耐心的喂药后,离开。
等人走后,房间内,缓缓走出一人,那人一身黑色的夜行衣,面容蒙着,显然来者不善。
之后朝病榻走去
准备将邹阳曜捂死,这样,关于邹阳曜是不是重伤,不治身亡,没那么多争议了。
但掀开了床幔看去时,在病榻上,此时正卧着另外一个人,见黑衣人,立即朝黑衣人攻击而去。
二人纠缠打斗在一起,房间内也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之后,房门被人推开,管家站在一众侍卫身前,开口:“将刺客拿下!”
刺客赶紧朝窗口的位置,飞快而去,然后破窗而出,其他人,自然是飞快追赶而上。
看着刺客,飞檐走壁的速度非常快,在他的身后却依旧总有着人,紧紧的跟着,让他逃不走。
此时,已经是入夜,夜色的掩盖下,视线不明,与刺客之间的距离也越拉越远,逐渐到了最后,看不见人。
可是那消失的方向,不正是摄政王府?
虽然没有抓到人,但确定刺客大概是摄政王府派出的后,将军府的管家,让人明日将消息传给苗晴画。
苗晴画本就希望是摄政王府,现在猜测正确,她只觉得心情舒畅。
郡王府和邹将军府形同景玉宸的左膀右臂,可两家,皆和摄政王府反目,完全可以为她所用。
嬷嬷在一旁,无比恭敬的开口:“恭喜太后了。”
但在摄政王府,得知刺杀失败,刺客落荒而逃,景玉宸除了生气,也没有其他办法。
让人躲着去,不要被查出来了。
而自太尉被降了官职后,一直都在屯兵,拉拢朝中大臣,虽然景玉宸是皇家血脉,但苗晴画抚养皇帝长大,将来,皇帝必然与苗晴画亲近。
所以投靠苗府,比起摄政王府还要正确?
景玉宸也照常上朝,下朝,仿佛京城很平静,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情。
邹阳曜在府中养伤个几日,逐渐可以下床走动了,询问府中下人,关于城中的流言如何了。
下人恭恭敬敬的回禀:“街道上关于夫人和摄政王的流言少了不少,但邰小姐并没有公布出去,是她谣传的流言。”
按照之前邹阳曜所说的话,邰半雪早就应该被他取走了性命。
“那我昏迷这段时间,宫里可来了人?”邹阳曜虚弱的询问。
下人在一旁,恭敬的回应:“将军受伤当日,宫里便来了人,询问将军你受伤当日的事情。”
苗晴画派了人前来,说明,她心里是记挂着他的事情的。
邹阳曜咳嗽了起来,之后站起身:“给本将军备好衣服,本将军要进宫面见太后。”
皇宫中。
“微臣见过太后。”
苗晴画看着邹阳曜赶紧伸手虚扶:“哀家听闻你被行刺,还在想着如何为你报仇,没想到你却亲自来了,快,起来,入座!”
邹阳曜朝苗晴画看去,神色间带着一丝茫然:“太后,听着你这意思,你是知晓凶手是谁?”
“原本只是猜测,但后来,哀家确确实实是知晓了。”她叹息了一声说:“摄政王的人,趁着你昏迷期间,派人到了你府上,想要杀你灭口,你可知晓?”
邹阳曜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没有吭声。
苗晴画继续往下说:“哀家,如何都没有想到摄政王的胆子竟然大到了这种地步!”
“先前是觊觎你的正妻,现在大胆到又想着刺杀你,不知道下一步,会不会是想着将你那位正妻,正大光明的迎娶进家门!”
邹阳曜双眼中逐渐被怒火所取代,他立即开口求情:“太后,微臣恳请太后,为微臣做主,摄政王胆大妄为,根本没将王法放在眼里!”
苗晴画一副为难的表情:“哀家自然会为你做主,这个你且放心,只不过现在还没有到真正出手的时候。”
邹阳曜无比坚定的保证:“太后,若有什么吩咐,太后尽管开口,微臣一定赴汤蹈火,为太后你办事!”
苗晴画露出一副满意的表情来:“好,哀家信你!”
之后苗晴画恩准邹阳曜和肖楚儿见面,肖楚儿得知邹阳曜受伤,很是心疼。
邹阳曜将肖楚儿拥在怀中,开口安慰:“你且安心的再等待些时日,我会接你回家的!”
肖楚儿在邹阳曜的怀中用力点头:“好,我相信你。”
第二日,邹阳曜照常上朝。
在朝堂上,文武百官中,虽未有人提及过邹阳曜被刺杀一事,但邹阳曜被谁刺杀,几乎是心照不宣。
邹阳曜也未曾提及,下朝后,也如同和景玉宸没有过节一般,擦肩路过。
景玉宸看着邹阳曜离开的身影,神色平静。
倪高飞忍不住开口;“城中关于将军夫人的流言虽然降下去了不少,可关于刺杀将军的事情,我怎么听说和你也脱不开关系?”
景玉宸无奈的耸耸肩:“如果真是我所为,为何,没有人来抓我?又为何他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