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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世不停摆着手,只说就按十一哥说的办,就是不说怎么办。
众人心中直痒痒,但也知道军中的事情很多都是不能说的,因为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不灵了。
刘衙内想出来的办法到不怕众人知道,他只是对宗老头的冷笑声不满而已。
十一哥带着自家天赐军帮大宋朝打仗,你们不领情就算了,凭啥还有意无意嘲笑十一哥呀。还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一夜没睡,大家都挺困的,那计划也不急于一日,而且也有许多东西要准备着。便在这时,却有南行司的人送来一封信,说是十一哥的亲笔。
宗泽生怕刘光世把这支宋军变成天赐军,始终在盯着刘衙内的。听说田十一写了亲笔信过来,宗老头自然不能错过。
在中军帐内,刘光世看了十一哥的亲笔信懵的一批,因为信根本就不是写给他的,而是写给陈东的。
大宋最强县令
第一千零一十七章 陈东的嚎叫
从田十一信中的内容来看,陈东之前给田十一写了信的,这一封是田十一的回信。
看了回信,大概也能猜出陈东信中写了什么。只不过十一哥的回信相当不客气,鄙视陈东之意布满了字里行间。
田十一送来的信没有上火漆,这就说明不需保密,所以心急火燎的宗泽,也有幸目睹了田十一的铅笔字。
从田十一的回信来看,陈东写给天赐盟主的信中竟是提出要面见田十一,还取了个挺不要脸的名字,叫“双王会盟”。
田十一信中写道:有多大的肚子吃多少饭,有多大的屁股穿多大的裤衩,没有脸的时候就别往脸上贴金。屁的双王会盟,我田十一第一不是王,第二没兴趣见一个卑鄙小人。因为你眼睛太小,看多了怕晚上出门迷路。
宗泽读到这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这话骂的虽然是反贼陈东,但却依旧让宗泽想起了自己被田十一气到吐血的过往。
低头继续看信:别说什么与你联手共创大业,更不要说什么我想要的你都能给我。我想要的,任何人都给不了,因为你们根本就不明白时间和距离之间的关系,还有空间和时间的关系。这就像大炮击发的那一瞬间,人们总是先看到白烟和火光,然后才听到声音,最后才能被炮弹砸死。不信的话,哪天你站到我天赐军的大炮前面试一试,保管你能死个明白。
这一段宗泽看得云里雾里,不禁抬头看了刘衙内一眼。刘光世摊手摇头,意思是他也看不懂。
空间与时间的关系,对于宋代人来说比天书还难,田十一写出这段话来,既是欺负大宋人读不懂,也是对前世的一种怀念。
穿越之人就算有了亲人和家人,那份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孤独,却是任何人都理解不了的。
摇了摇头,宗泽决定继续读信:不要妄想着你负天下人,不让天下人不负你,你又不是曹阿瞒。有句话叫书生造反三年不成,恭喜你陈东陈皇帝,这话说的就是你。你的皇帝生涯也就到此为止了,造反是要付出代价的,劝你还是早点洗洗睡吧,因为明天一早,你还要面对你的金人主子。皇帝也是一份职业,不比别上高级,为了一个职业,你却甘心给金国人当狗,这份勇气很让人鄙夷。另外还要提醒你,能活着才能当一条好狗,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才能让你这条好狗,不被你的主子宰了吃肉的好。”
宗泽忍不住笑出声来,觉得田十一的嘴实在是太损了。只不过,他怎么会说皇帝是一份职业呢,又怎么敢说皇帝不比别人高级?皇帝是天的儿子,他难道就没有一点敬畏之心吗?
突然间,宗泽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如果说皇帝是上天的儿子,那陈东算什么?方腊呢?王庆呢?这些个敢称帝的,不会都和上天有什么关系吧?
摇了摇脑袋,宗泽觉得自己有一种要被田十一带进沟里的感觉。看来田十一这人果然是有毒的,一定要少接触为妙。
一低头,发现信中还有最后一句话:小心你身边的人,铁哥们也是会生锈的。
这一次宗泽是真的差一点喷出口血来了,田十一在信中竟也不忘挑拨离间。
陈东若是与身边之人离心离德,只会败亡得更快。若是陈东足够聪明,田十一也只不过多写了一句话而已,啥损失都没有,还真个狠毒的小子。
信已经读完了,宗泽实在没啥不放心的,便打算把信还给刘衙内,让他派人去送信。
万万没想到的是,刘衙内却死活不肯收回这封信,只说宗大人既然接过这封信去,那便有责任把信送到反贼陈东的手中。
宗泽一阵莫名其妙,好半天才明白刘光世心中所想。
田十一信中一句好话没有,陈东读过信肯定要勃然大怒,送信之人十有八九是没法子活着回来的,刘光世这是把烫手的山芋甩给了宗泽啊。
他刘光世手下人的命是命,宗泽手下人的命也是命啊。不过转念又一想,天赐军的士卒都比宋军能打,白白死了确实挺可惜的。近两日有一个西军的小将官总是来套近乎,这事刚好交给他去做。
若能活着回来,当然要重赏,若因此死掉了,也是他自己选的。上位者的马屁不是那么好拍的,既然拍了,那就要做好上刀山下火海的准备。
于是,扈成悲剧了,因为最近不断往宗泽身边凑乎拍马屁的人,正是他。
扈成满含激动也可能是委屈的泪水,踏上了去真定城送信之路,连马都没给,只给了一块白布让他举着,免得被金军给误杀掉。
刘衙内甩锅给了宗泽,转手便开始布置起对付金军的对策来。
面对金军,所虑者便是骑兵。若是能让金国主动来攻打宋军的营寨,自然便让金军的骑兵失了作用。
宗泽讲述田十一在汴梁之战时,刘光世听得真真的。十一哥曾经每日将营寨向前修建数百步或是一里,以此来挤压金军的活动空间,这法子拿来用最好不过呀。
接下来的日子,宋军出动了许多人,去树林里砍伐了许多的木材,破坏了不少的生态,在军营里囤积了大量的原木。再接下来,宋军的营寨便以每日向真定城方向延伸百余步的速度向前推进着。
后面的营寨肯定也是要拆除向前推的,在木材足够用的情况下,宋军的营寨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接近真定城。
扈成果然没有回来,因为此时的陈东非常的疯狂,读过田十一的信后,毫不犹豫将扈成砍成了三截。
那一晚,伪齐国的皇宫里不断回荡着陈东的嚎叫。
“我没有错,我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错的是田十一。上天为何要夺走我心爱的女子,为何要践踏我的尊严?既然要夺走我所有的一切,又为何给予我大齐国的皇位?”
陈东的质问无人回答,因为没有人敢说自己是上天,就连完颜斡鲁也没那么狂妄。
大宋最强县令
第一千零一十八章 一寸山河一寸血
完颜斡鲁此时头疼的是宋军的营寨,宋军咋就能想出这么缺德的办法来呢?若是再不管,站在宋军的寨墙上,弩箭就能射到真定城的城头上了。
更可气的是,宋军的营寨居然越修越高,都快与真定城的城墙齐平了。
坐以待毙是不可取的,所以完颜斡鲁派了许多骑兵出去,为的是不让宋军砍伐木材。可是刘衙内早有准备,竟是提前在营中贮存了大量的木材,根本就不需出去采伐。而且后营的木头拆下来还是可以反复使用的,根本就不存在浪费的问题。
完颜斡鲁觉得应该去烧了宋军的营寨,最不济也得烧了宋军的那些个木头。
金军骑兵不断出动,大量的火箭抛射进宋军的营寨之中。结果宋军一箭没还,但却事先准备好了防火的措施。
再度向前推进的宋军寨墙,果然用了一些被火烧过的木头,但却只是被火烧去了浅浅的一层,根本就不影响使用。
连续抛箭了三天的火箭,完颜斡鲁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金军的箭矢用得差不多了。
金军用的是弓,宋军大多用弩,宋军拾了金军的羽箭也用不上。
可问题了,箭矢消耗得太多,金军自己也没多少箭可用了。
金国不近,想要从国内调集羽箭过来可不是一两天的事情,而此时站在宋军的寨墙上,真的已经可以将弩箭抛射到真定城的城墙上来了。
完颜斡鲁知道真的不能再等了,他将齐国剩下的所有叛军都抽调到自己麾下。不要说陈东的禁军了,就连大齐国的太师兼奋威将军南布仁都没能幸免。
当满脸苦色的南布仁被逼着拿起了长枪,一回头却看到了齐国礼部侍郎丁好万,心中立即平衡起来。
不管咋说,他南布仁是武将,上阵杀敌是分内之事,如今连丁好万这个文官都让金军逼着到阵前来了,自己还真就不算冤枉。
完颜斡鲁不管陈东的极力反对,将齐国所有的武力和文力抽调一空。齐国最后的力量举着大木板,从洞开的城门冲了出去,在金军的驱赶下去攻打宋军的营寨了。
齐国的文武大臣和最后的叛军们很英勇,举着木板和梯子爬上了宋军的寨墙,然后冲进了宋军的营寨。
站在真定城城墙上指挥的完颜斡鲁目瞪口呆,宋军的营寨,如此轻易就被攻破了?
战机总是稍纵即逝,完颜斡鲁连忙下令让金军的步兵跟在齐国叛军的后面冲了上去。
事情很奇怪,那些个齐国的叛军很轻易便冲进去了,但宋军营寨的大门却没被打开。当金军冲到寨墙不远处的时候,宋军的弩箭突然铺天盖地一般泼洒下来。
金军遭到了强有力的反击,短短的时间里便伤亡惨重,完颜斡鲁不得不下令收兵。
此时的完颜斡鲁是崩溃的,因为他发现,宋军再度开始了修建寨墙,而此时干活的却不再是宋军了,而是刚刚冲进宋军营寨的齐国叛军。那些个该千刀的叛军们果然叛了,只不过却是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