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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又是来要我小命的?”路明非一提到这种事情就很不开心,看着他婴儿肥的脸上挂着笑容,好像被路鸣泽钻了空子,得逞了似的。
“当然了,还是老价格,保证不会通货膨胀,我帮你把源稚女和楚子航都救回来,而且我这里有两种方案可以选择,供哥哥你使用,我这种专业团队,给亲你这个价格,真的十分优惠的,淘宝上都不带这么打折的。”
“你妹的,你从哪里学来的淘宝腔。”路明非嘴里说话拖延着时间,虽然他也知道这是毫无意义的事情,但总觉得多拖一会,好像能得到什么东西。
这种世纪难题又一次摆在了路明非的面前,世界又要他来拯救了。
明明他不该是救世英雄,但总被卷入到莫名其妙的事情里。
他上次写论文的时候还在想,是不是四大龙王,每次消灭一只他都要废掉四分之一的灵魂,这简直是人安排好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居然如此的荒唐又可恶。
为什么交易的价格不是五分之一的灵魂!
这简直是不给人活路啊!
吐槽归吐槽,但是该做的决定还是要做的。
问题又回到了换不换上,他也曾经怀疑这个交易是否真的是刚需,如果没有这个交易,龙王能不能放过他,或者说龙王能不能被打败。
不过路明非考虑过很多,最终得出的结论都是,在龙王被杀死之前,路明非肯定是是要死在龙王的前面的。
这个小魔鬼为他做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难道只是急公好义,这完全不可能,他的眼睛里都透露着商人的精明,简直是个做生意的老贼,他付出了多少,必然要得到是十倍百倍的回报。
商人永远不可能亏的,就像很多清仓大甩卖。
他们会亏吗?
必然不可能的。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路鸣泽,发现对方正贼贼地打量自己,目光带着纯粹的得意,路明非要不是害怕打不过他,真想过去给他一拳头。
不过将话说到本质上,路明非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好像是楚子航的电脑出了问题,然后标记了这个尼伯龙根,他们跟着楚子航就进来了。
妈的,这该不会是他设计好的套路吧!
路明非越想越可怕,这从头到尾地梳理一遍,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局,路明非就是那个逐渐步入牢笼的小白鼠。
而且他也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烂命一条,路鸣泽老要自己的灵魂干嘛,楚子航恺撒的灵魂不比他更加好用吗?
路明非双手抱头,这路鸣泽要的绝对不是小命这么简单的东西,肯定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路明非忽略了。
但是路明非又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宝贝,难道路鸣泽要在路明非死后取出他的器官?
可是,这个价值也太低了吧,别人的器官难道不是更香吗?
“想好了?”
“还。。。还没准备好,有点。。。有点奇怪,但是不知道哪里奇怪,头皮发麻啊!”路明非使劲地挠头。
“好吧,那哥哥你慢慢想。”路鸣泽耸耸肩膀。
“我要开始了,你会看着的,对吧。”海拉看着楚子航。
楚子航目光平静地点头,像是坦然赴死的义士。
“你还没问问我的意见呢!”路明非高声嚷嚷,这是他和海拉说的为数不多的一句话,听起来好像还是一句废话。
“你?”海拉的目光扫过路明非,嫣然一笑,“不好意思哦,下回考虑呗。”
“你妹的,哪里还有下次啊!”路明非是欲哭无泪,“为什么你就那么关注楚子航的意见!”
“因为他的身上有奥丁的烙印,在你们之中,除了他去过尼伯龙根之外,再也没人见过奥丁了,那个源稚女也被送入死人之国了,所以也不算在其中。”
路明非哑口无言,奥丁又是什么鬼东西!
“诸神黄昏即将来临。”海拉默念。
海拉双手放在心口,闭上双眼,白皙的玉足轻轻踮起脚尖,像是芭蕾舞演员那样优雅地张开手臂怀抱,俯仰之间,仿佛天地都在变色。
路明非惊讶地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在崩溃,在她的身边,那些石头在无声的旋律中碎裂,她轻柔地挥动手臂,仿佛手臂上有若隐若现的水袖展开,天地之间,若隐若现的雾气化作幽影的裙摆,随着她舞蹈绽放出一朵庞大的黑玫瑰。
海拉的舞蹈看的令人着迷,旋转腾舞,幽暗深邃的死亡气息随着她的翻转而逐渐展开,古老庄严又不失神性,像是古印度壁画上的舞者。
“真的。。。在跳舞?”
路明非瞪大眼睛,关键她跳舞就算了,那死亡气息已经快要过来了,所过之处,湮灭的能量已经将铁轨碎石化作虚无。
“言灵湿婆业舞。”楚子航眼神迷蒙,仿佛被那舞蹈迷住了,“这是灭世之舞,婆罗门的神话说,世界上有三位神明,焚天创造,毗湿奴维持,湿婆毁灭,当她起舞的适时候,代表一个纪元即将结束,时代会来到新的轮回,曾经湿婆业舞造成了死丘事件,毁灭了一个国家。”
“我靠,师兄,你这话说的,我们现在不是在欣赏歌舞啊,我们在屠龙啊!”
“可现实是很骨感的,我们无能为力。”
“我们能打断她吗?”
“那个领域你看到了吗?你一旦踏入,会灰飞烟灭的,任何物质都会在那个领域里死亡。”楚子航微微叹气,路明非又问,“那她跳完呢?”
“那领域会扩大,里面只会剩下死亡。”
第一百九十四章 可叹埋骨之川不见伤痕累然
海拉的舞步如一丝清风荡过心扉,这个宽阔的尼伯龙根便是她施展的舞姿的舞台,而路明非和楚子航除了干看着,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也无法逃走。
这个尼伯龙根已经趋于坍塌,到处都是拦路的巨石,死亡似乎是他们唯一能期待的东西。
“师兄。。。难道我们真的什么都不能做吗?”
楚子航默默,他好像已经陷入了海拉那优美的舞蹈之中,甚至很希望能携手与龙共舞一段,可其实楚子航发呆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只是死亡来的无可抗拒,就像初入尼伯龙根的那次,他除了眼睁睁地看着父亲消失在暴风雨的雨夜里。
他什么都做不到。
这份无力感,是多么的似曾相识。
他凝视着海拉,那死亡的领域似冷锋过境,推进的速度极快,楚子航金色的眼瞳闪了闪,他忽然有了决意,一句话不说地忽然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向一个方向奔去。
“诶!师兄,你去哪啊,逃跑也带我一个啊!”
路明非紧紧地追在楚子航的身后,两人跑到了一个角落的位置,这里安然放置着一个华丽的箱子,箱子上铭刻着古希伯来文,虽然看不懂,但总觉得逼格很高,路明非当然认得这个东西。
“七宗罪!”
“是的。”
“师兄,你什么时候把这个东西带来的!”
路明非记得楚子航出发的时候两手空空的,好像只是带了一个网球包就离开了,这么大个箱子完全不记得他有拿过啊!
“我被耶梦加得打晕过去,苏醒的时候这个箱子就放在我的面前,我也不知道是谁帮我们送过来的。”
楚子航塞给路明非一把钥匙,两人将钥匙同时插入钥匙孔,钥匙孔内发出了齿轮咬合,内部的锁舌缩回,锁链相互拉扯出金属清脆的声响。
“现在我们得到武器,至少我得做最后的争取和努力。”楚子航目光平静地盯着即将打开的七宗罪剑匣,路明非愣了愣,他看着楚子航布满血渍的侧脸,“师兄,什么叫你最后的争取和努力?”
“总的有人把薪火传承下去吧。”
楚子航没有看路明非,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七宗罪,七宗罪的剑匣开启,剑匣的周边流淌着金色的波纹,内部传来了浓郁的血腥杀戮之气,那种强悍的力量甚至叫路明非心惊胆战,好像心中的恶鬼在逐渐苏醒。
他的心中好像有个声音一直在抗拒这份力量,嘴里默念着“不要不要”,剑匣里的似乎响着千万种魑魅魍魉的叫声,路明非的头脑有些晕眩。
在路明非发愣的时候,楚子航已经握住了其中一把巨大的剑刃,这是楚子航能拔出剑刃的极限,代表了杀戮的“暴怒”之剑。
在此之前,此剑曾被路明非用来刺杀康斯坦丁,只不过没有成功罢了。
楚子航将手放到了刀柄上,宽阔的刃口上还残余着龙王的遗恨,路明非甚至能听到龙王被斩杀前的哀嚎,千龙哀怨的气息在这边剑上展露无遗,只是看一眼,就能感受到这把剑传递的浓郁杀气。
“师兄,现在拔剑是不是太晚了啊!”
路明非从呆滞的状态清醒过来,望着那宽大的刃口流淌着赤金色的光芒,路明非都有点害怕,这把剑无愧于龙族法刀,从刀刃散发的气息来看,这把刀绝对处决过不少龙。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现在争取一点机会,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楚子航怒喝一声,他的眼瞳瞬间燃起了金色的火焰,皮肤上泛起青色的纹路,很快在这些纹路的基础上,青色的鳞片从他的皮肉下像是潮水般翻起,这一变化看的路明非吓了一跳。
可这样的变化还没有停止,他还在龙化,这是以燃烧自己血液为代价的暴血,在这种状态下属于人的血液将完全被龙血统治,而龙的意识也将压制过人的意识。
这是一种非常极端的做法,路明非向后退了几步,楚子航的脸变得无比狰狞,这叫路明非感到十分惊恐,好像楚子航马上也要变成一只暴虐的龙王了。
“妈的,师兄你还真的和夏弥是天生一队,你们两人凑凑在一起原地结婚算了!”路明非在一旁干瞪眼,他就不会这样的技术,也不知道楚子航是如何做到的。
好吧,其实他连言灵都没有,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