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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故意把酒水撒到自己身上,连带着旁边鲜于鲭身上的旗袍也被溅到了一些。
后来,莫家的管家过来调和,并带着他和鲜于鲭去了二楼的休息室更换衣裳。
他自己一个人去了男宾客休息室,而苏茶则陪着鲜于鲭去女宾客休息室。
才刚进去不久,南宫律就听到楼下传来的爆炸声。等他跑出来时,宴会厅四处火花猛窜,来宾乱作一团。
他本来朝着女休息室去,想要寻找鲜于鲭一起逃离火场,却被莫家的安保人员给强行带了出来。
之后,他在莫家外面的人群里搜寻鲜于鲭,一直没有发现她的身影,只看到被莫家佣人背出来的昏迷不醒的苏茶
南宫遨听到这里时,问了一句:“姜蓦赫呢?”
南宫律努力回想,最后茫然地说:“进了宴会厅就再没见到他了,他也不在逃散的人群里”
南宫遨沉思了少顷,叮嘱南宫律:“你自己注意安全,当心有人再趁乱动手。”
“嗯,我现在和莫家人在一起。”
南宫律是南宫家的二少爷,莫家自然会照顾好他。
挂了电话后,南宫遨的车子已经快要抵达莫家了。
崔浩战战兢兢地开着车。虽然前后各有两辆安保人员的车随行,可他还是紧张得不行。
这回,南宫家的那些死敌是打算下狠手了。居然连莫家的地盘也敢炸!
不过,他此刻更担心的是,后座上寒着脸不发一言的boss。如果这次表小姐真出事了,他有预感,帝城将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此时,各荧幕新闻板块,全都被莫家这场爆炸事故的头条给占领了。
毛婉荳刚在游戏里狠狠虐了陆延森一把,就被乱炖组里的消息疯狂轰炸。
等她退出游戏一看,发现除了二原,所有人都在转发关于那条头条。
毛婉荳一看新闻里那熊熊大火燃烧的莫家宴会厅,心里就莫名堵得慌!
赶紧给鲜于鲭拨打电话,发现是关机状态,不由得低咒一声:“沃曹,闲鱼儿别今晚又赶上趟了吧!”
毛婉荳一边继续拨打电话,一边忐忑不安地追踪新闻后续。
当新闻中出现“南宫家某位成员”几个字,毛婉荳几乎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鲜于鲭了。
除了不能透露身份的她,还有谁是“南宫家的某位成员”!
但毛婉荳依然不死心地拨打电话,万一不是呢?万一闲鱼儿侥幸这次没有去呢?
是的,绝对是的!闲鱼儿伤还没好,她怎么会去凑热闹参加那个劳什子宴会!
也许,她只是睡觉前把手机关机了,又或者手机没电了而已。等天一亮,也许就能打通了!
毛婉荳在反复不停地摁着那个闪烁着“闲鱼儿”的号码,听了一遍又一遍的“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而不停被拨打的那个手机,此刻就安安静静地躺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直到它被一只布满黑色血丝网的可怖的大手捏起来,“咔嚓”一声碎成渣。
“他们两个一定就在这附近,继续搜!”一道沙哑得犹如车轮碾过沙砾的声音,从那只恐怖大手的主人的咽喉里发出来。
周围几道黑影倏地一下全散开,在眼前这片凌乱的废弃楼座间,迅速搜索起来。
他们的身形快如黑豹,矫捷又迅猛。不出十分钟,就把这片区域都搜了一遍,都陆续回来复命说:“没有任何发现!”
“废物!”粗噶的声音训起人来,带着让人战栗的畏惧。
几个黑衣人全都跪下,大气不敢喘一声。
随即,为首的沙哑男一双血红色的大眼在四周仔细地扫视了一遍,指着左前方,命令其中三个黑衣人:“你们往那边追!”
又给另外三个黑衣人指了右前方:“你们负责这边!”
等那两队出发后,最后他带领剩下的两个黑衣人,往正前方搜索。
地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远到听不见,在刚才那伙人所站的地方之下三米的通道里,姜蓦赫才舒了一口气。
他垂着一只血肉模糊的手,倚坐在靠墙的地上,另一只则搂紧鲜于鲭,借着自己身上的体温,为鲜于鲭驱赶寒意。
深秋夜凉,虽然地下没有上面那般寒冷,但对鲜于鲭这样的正常人来说,还是受不了。
更何况,此时她后背还受了伤!
那时只是被那个“伪异类”的手爪抓了一下,却留下了不小的伤口。所幸,已经帮她处理好了。
只要撑到南宫遨他们发现自己留下的暗号,赶过来救援,她应该就会没事了。
可是,随着手上血液越流越多,姜蓦赫的意识也越来越涣散
鲜于鲭打了个哆嗦,被冷醒了!
她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就躺在姜蓦赫的怀里,没有胡思乱想其他。
因为,姜蓦赫此刻双眼紧闭,身上的温度冰得吓人。鲜于鲭心里咯噔一下,他该不会
鲜于鲭把手探到姜蓦赫鼻下,还有呼吸,只是微弱了些。
她坐起身,看到地上那一大摊血,惊得目瞪口呆。而姜蓦赫那只血肉模糊的手,还在不停地往外继续淌血。
鲜于鲭赶紧扯一下自己的裙角,帮他包扎伤口,根本就止不住!
鲜于鲭有些慌。他不是伤口复原的速度很快吗?为什么会这样!
鲜于鲭又继续撕裙角,继续包扎,结果还是一样。
这时,姜蓦赫突然吐了一句:“没有用,不必费事了”
第103章 危急逃脱(求首订!二更)
这时,姜蓦赫突然吐了一句:“没有用,不必费事了”
说完,他又陷入了昏迷。
“姜先生!”
鲜于鲭急了。现在该怎么办!
要快点叫急救车,或者通知大哥才行,可是她的手机早就遗失了。
她在姜蓦赫身上摸索一通,找到他的手机和一个小空瓶子。
手机无法打开,估计刚才跟黑衣人打斗的时候被击坏了。
而空瓶子上面标着“解毒剂”,还有一小行字:可抑制毒狼爪毒性并止血。
鲜于鲭依稀记得自己受伤后,姜蓦赫曾经喂自己喝了什么药剂。难道,他把唯一的解毒剂给了自己?
鲜于鲭手里握着空瓶子,望着面无血色的姜蓦赫,眼底泪水积聚。
今晚,她就不该来参加这个宴会,否则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先前,当她被那两个找南宫律麻烦的女人溅到红酒后,就和苏茶到了二楼休息室更换衣服。
经过上次裙子被撕的事情后,这次苏茶给鲜于鲭多带了一套礼服。
她刚刚才换下,楼下就起了乱子,便赶紧要出去。
结果房门怎么也打不开,她叫了几声苏茶,没得到回应,房间的灯突然暗了下来,身后阳台的门被打开。
她下意识地蹲了下去,并滚向了旁边。
听得“呲啦”几声,房门被几道寒光扫过,裂开了几道裂缝。
鲜于鲭没时间多想,孤注一掷朝着阳台奔了过去。
在踏上阳台时,她感觉到左边肩上一阵锐疼。
倏然,一道黑影从上面跳下来,落在她的身侧,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与此同时,飞起一脚。
“唔!”身后响起一声闷哼,还有桌椅砸碎的哐当声。
随即,那道黑影将鲜于鲭打横抱起,从阳台跳下。
鲜于鲭闭着双眼和嘴唇,才没有尖叫出声。等再睁开眼时,发现他们已经稳稳地落在地面上。
紧接着,黑影又抱着她往外面跑去。身后是呼啸的风声,还夹杂着几道嘶吼声。
鲜于鲭感觉脸颊被夜风刮得生疼,双手下意识地圈住对方的脖子,把头埋进他怀里;鼻息之间的味道有些熟悉,是淡淡的烟草味。
她知道,这人是姜蓦赫!
姜蓦赫抱着她奔跑了一阵后,猛得停下,站着喘气。
鲜于鲭睁开眼睛,扭头看了一下,此时他们在一处公园当中;而四周,俨然包围着十几个黑衣人。
在他们正前方,为首的一个粗壮魁梧的男人,光头刀疤脸,黑色紧身衣外的皮肤布满了黑色血丝网,从脖子之下延伸到四肢。
在皎洁的冷月下,一双有些畸形的血红眼睛凶光毕露,口中的牙齿又长又锋利,手上的指甲好似野兽的利爪,腕上的铆钉手环隐隐泛着寒光。
而他身后的人,全身都包裹在黑衣之下,五官也隐藏在黑色面巾里,只露出和刀疤男一样血红的眼睛,和锐利的长指甲。
这些哪里是正常人!
姜蓦赫将鲜于鲭放了下来,眼睛警惕地盯着敌方,低声对她说:“你闭上眼睛,站着别动。我来对付他们!”
鲜于鲭有些畏惧,但还是点头嗯了声,闭上了双眼。
“吼!”
听到一道犹如野兽的狂吼,四周顿时疾风阵阵。
鲜于鲭眼睛闭着,但耳朵边一直能听到武器碰撞在一起的刺耳声,快速移动时粗重的喘息声,和被痛击后发出的闷哼声。
甚至,连利器刺入皮肉的声音也听得见!
鲜于鲭好几次感觉到有疾风向她袭来,立马就被另一道更强劲的疾风给击退。
偶尔,还会有几滴温热的液体喷溅到她的手上,和脸上。
鲜于鲭不用看也知道,战况有多惨烈!
突然,一股狂风猛然从前方呼啸而来。
鲜于鲭不由自主地张开眼睛,只见那个魁梧如黑熊的刀疤男,瞬间就冲到自己面前,高举着硕大又锋利的爪子朝她挥下来。
鲜于鲭只来得及往后退两步,姜蓦赫飞快闪身赶来,左手挡住刀疤男的攻击,右手将手中的匕首,奋力扎入刀疤男的胸口。
“唔!”
姜蓦赫发出一声闷哼,刀疤男的利爪硬生生刺进他的左手手臂,而他右手的匕首扎在刀疤男的胸口后,就卡住再也抽不出来。
姜蓦赫丢下被卡住的匕首,左手一松,另一只匕首落进他的右手掌,动作迅捷地朝刀疤男的喉咙划去。
刀疤男急忙往后一撤,可还是被割了一道血口,霎时鲜血横流。
姜蓦赫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