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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蓦赫转身,拿了放在对面病床上的外套,将它翻了个面,披到鲜于鲭的身上。
好了,现在暖和了。连心里都是暖和的!
宽大的外套,罩在娇小的鲜于鲭身上,犹如小孩披着大人的衣服。
她抬头看着姜蓦赫:“你不是说要好好养伤吗?”
姜蓦赫回答:“只是一个小任务。”
鲜于鲭不信。
如果是小任务,南宫遨可以叫其他手下,不会叫他去的。通常,需要出动姜蓦赫的,肯定是其他人办不到的事情!
她又仔细查看了一下姜蓦赫身上的其他地方,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伤口。
可是,姜蓦赫总习惯穿一身黑色劲装,光这样看,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
“没有其他伤口。”姜蓦赫告诉她。
“你老骗我”鲜于鲭语气里带着不自觉的娇嗔。
“不骗你。”姜蓦赫表情很认真。
鲜于鲭信他了。
不过,跟他交代说:“你是我的保镖,你的任务是保护我。你总是受伤的话,怎么保护我?以后,不要接其他任务了。”
“”姜蓦赫垂眸思索。
他是为遨大少爷工作的,似乎办不到不接其他任务
鲜于鲭见他不回答,知道他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又说:“如果非要去执行任务,也要让我知道,不能瞒我。”
这点倒是可以做到。姜蓦赫郑重地点头:“好。”
“受伤也要告诉我。”
“好。”
“不要犹豫!”
“好!”
得到肯定的答复,鲜于鲭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姜蓦赫也笑,虽然是藏在眼睛里,但鲜于鲭发觉得到。
“你明天可以回来保护我了吗?”
反正他也不好好养伤,还不如让他回来“工作”呢!
姜蓦赫没有犹豫地:“任务还没完成。”
鲜于鲭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危险指数大吗?”
“嗯。”姜蓦赫说不瞒她,就不瞒她了。
见鲜于鲭小脸有点垮,又补了一句:“我尽量不受伤。”
对方的能力不弱,他无法保证。
鲜于鲭明白阻止不了他,只能再次嘱咐他:“你记住,受伤就不能保护好我了。”
“嗯。”姜蓦赫低声应了。
这时,隔壁病房响起轻微的脚步声。
姜蓦赫听力比常人高,他提醒鲜于鲭:“你母亲醒了。”
鲜于鲭“呀”一声,立刻返回自己的病房。
她手还没碰到门把,病房门就被里面的人打开了。
“你去哪儿了?”宁文燕问。
鲜于鲭强作镇定:“我找护士问点事。”
“找护士?”宁文燕眼神狐疑,“这层的护士不都是女的吗?你身上的外套,是男的吧?”
啊,糟糕,忘了!
“这是警卫大哥的,他看我穿太少出去,就自己的外套借给我”鲜于鲭回答得很心虚。
宁文燕没多想,只说:“哪个警卫?我帮你还给他。”
“不用了,我自己还。”
鲜于鲭脱下外套,披上自己的,赶紧出去。
外面正好一个安保人员例行巡逻,鲜于鲭把外套塞到他手里,丢下一句:“谢谢你,警卫大哥!”
随即,又迅速关门进去了。
警卫大哥:“”
这是什么情况?
隔壁病房的门打开了,姜蓦赫从里面走出来,从他手里拿走外套,径自走向电梯离开。
警卫大哥:“”
这又是什么情况!
城西,莫家山庄里。
自那天爆炸案后,连续几天,莫老爷子的意识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
莫昊远听说鲜于鲭安全回来了,原本想去看望她。但又一时走不开,只能趁南宫遨上门探访时,跟他询问鲜于鲭的情况。
得知鲜于鲭身体已经基本恢复,精神也没有因此受刺激而留下心理阴影,才放下心。
“幸好鲜于学妹安然无恙,否则祖父清醒后,肯定要责备我了。”
南宫遨听到这话,觉得奇怪:“莫老爷子?他认识鲭鲭?”
莫昊远也不想多瞒:“祖父在医院疗养时,曾经见过鲜于学妹,说和她的一位祖辈是旧相识,才闹着要举办宴会,想再见见鲜于学妹。”
南宫遨没想到,莫老爷子和鲜于鲭的家人还有这层渊源。
第127章 当年的真相是什么
南宫遨没想到,莫老爷子和鲜于鲭的家人还有这层渊源。
既然起了头,莫昊远就继续跟南宫遨聊鲜于鲭的事情。
“遨大少爷,鲜于学妹家中除了她,还有家人在世吗?”
对于莫昊远的这个问题,南宫遨无法透露实情,就顺着他的话回答说:“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莫昊远闻言,不由得唏嘘:“她家人是都遭受不幸了吗?”
南宫遨反问:“你祖父也了解鲭鲭家人的事情?”
莫昊远回说:“祖父不愿细说,只提了句满门血案”
南宫遨表面波澜不惊,心里却暗暗思躇:看来,莫老爷子说的旧识,是鲭鲭的曾祖母。而且,应该交情还挺深厚,否则不可能知道当年那场“满门血案”。
关于那场血案,他了解的也并不详尽,只听自家祖母提起,鲭鲭的曾祖母年轻时曾远嫁南城。
她的丈夫是当地一个大户人家,早年两人在国外留学时,相识相爱并共结连理。此后,两人育有一女。
早年,她还偶尔带着女儿,偷偷回帝城和南宫夫人见面叙旧。
但因为夫族都是普通人,她不想让南宫家的恩怨牵连到他们,就渐渐和南宫家这边断了联系。
在血案之前,她曾主动联系过南宫夫人一次,希望获得南宫家的庇护。可等南宫夫人派人过去时,满门都已被杀。
鲜于鲭的曾祖父母,双双死于冰霜之下;父亲被烈火焚烧,面目全非;她的母亲带着鲜于鲭下落不明。
再后来,在南城雪山里找到了鲜于鲭的母亲,当时她已身中剧毒
看起来,鲜于鲭家的那场血案,好像是异类之间的争斗。但鲜于鲭家族只是血缘最薄弱的旁系,按理说不应该成为争斗的牺牲品。
唯一的解释,就是当年就已经有人得知鲜于鲭的特殊,才会把目光瞄准他们一家。这样的猜测源于,参与那场血案也有南宫家的人。
多少年来,南宫夫人一直在暗地里调查,也掌握了一些信息,只是因为南宫家内部关系也是错综复杂,才一直隐而不发。
现在鲜于鲭一回来南宫家,那些人又开始蠢蠢欲动,制造一件又一件事故,甚至不惜得罪莫家,可见他们是已经急不可耐了。
“昊远,这次的事件,因南宫家而起,所有的损失,便由南宫家负责。”
南宫遨说得真挚,莫昊远也不是不明理的人。
他向南宫遨转达自家大伯和父亲的意思:“虽然此事是源于你们南宫家内部的争斗,但是在莫家出的事,我们也不会推脱责任。
那些人连莫家都算计,我们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这意思是,他们莫家会全力辅助他,解决这次事件。
毕竟,从出动那么多伪异类,就说明不是只有南宫家的人参与而已!
双方达成共识后,南宫遨便回了帝泓大厦,催促阿泗那边尽快把老家的事情了结。
另一边,席君勒这几天一直在考虑,如何跟席老夫人打探她和鲜于鲭一家的恩怨纠葛。
席老爷子见他整日心神不宁的,便将他叫到书房询问缘由。
“君勒,你这段时间如此反常,都是因为南宫家那个小丫头吗?”席老爷子对自家人向来是有事说事。
席君勒知道他那些娱乐新闻闹得满城皆知,自家祖父最是了解自己,他的心思想瞒也瞒不住,就直接坦白:“是!我喜欢鲭鲭”
席老爷子听了,也没发火,只陈述事实:“她进不了席家的门。”
席君勒抬头,不甘心地问:“为什么?”
“她的身份配不上。”
席老爷子这么回答,席君勒却质疑道:“只是因为她的身份吗?而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席老爷子眉头一皱:“你这话什么意思?”
席君勒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子聿说,祖母和鲭鲭一家是宿敌。我想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席老爷子眉头皱得更深:“你知道你和她没结果就好,问这么多做什么!”
席君勒嘴角一抿:“祖父,事关我的终身大事,为什么不能问清楚?”
“不能问就不能问!”席老爷子对此似乎特别忌讳。
可偏偏席君勒没有和从前一样顺从,执意要刨根问底:“既然您不愿说,我亲自去问祖母!”
说着,席君勒转身要出书房。
“你敢!”席老爷子手中拐杖往地板用力一杵,厉声呵斥,“如果你敢去找你祖母,我就让人废了那个丫头!”
席君勒立时顿住,回身望着疾言厉色的祖父,眼中既有震惊也有不解:虽然祖父平时就很强势,却是第一次说出这么严重的话。究竟祖母和鲜于鲭一家之间,是多大的仇怨?
席君勒不再执着去跟祖母询问,但也一直站着不动,似乎不知道真相就不愿放弃。
怎么说,席君勒打小在席老爷子膝下长大,席老爷子也清楚他一旦认定一件事,想要他改变想法并不容易,就慢慢踱到书架前,抽出其中一个夹在两本厚书中间的文件袋,丢到席君勒面前。
“这里面有你想了解的事情真相,你自己看看。”席老爷子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你祖母年纪大了,身子又不行,承受不起任何刺激。”
语罢,席老爷子拄着拐杖,径自走出书房。
席君勒看着那个有些年月的文件袋,心里隐隐有着不安。仿佛一旦打开它,事情就再无回头的余地!
犹豫许久,席君勒上前,拿起文件袋,动作缓慢地拆开文件袋上的绳子,抽出里面的几张旧报纸。
当年一场轰动南城的恩怨纠葛,全都呈现在席君勒面前。
四十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