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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我找一壶果子酒。”沈寒雪吩咐店小二。
“属下这就去,店里有准备现成的,主子稍等片刻。”
“去吧。”
店小二退了出去,沈寒雪又看向慕老爷子,“你要尝一尝我的果子酒吗?还不错。”
“不用。。。。。。”
“行吧。”沈寒雪不勉强。
沈寒雪不吭声,等着果子酒来了再听故事,没有酒的故事太乏味,他不喜欢。
很快,店小二就上了果子酒,以为一壶不够喝,他多准备了两壶。
期间店小二看到主子脸上不经意地笑容,还有那调侃的话语,心中一惊,原来主子也是分人的,从未见过他笑容,没想到。。。。。。会在慕老爷子这个‘仇人’上让他笑得如此会心。
“你下去吧。”
“是。”
店小二退出房间,继续在屋外守着。
沈寒雪给自己倒了一杯果子酒,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发出满足的声音,丝毫不顾忌对面的人已经翻白眼。
“行了,说说你的事情吧。”沈寒雪靠在椅背上,一副已经洗好耳的模样。
“你在南越国的势力应该还在吧?怎么说也是曾经南越国的皇帝,不会真的全都交付出去了吧?”慕老爷子一点也不客气。
反正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再扭捏做作就显得恶心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沈寒雪傲慢的问道。
慕老爷子,“。。。。。。”
这臭小子到底是什么毛病?!
“在,怎么了?”沈寒雪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撇开脸不看慕老爷子。
“宋司卓同成国皇帝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如今的关系不同往日了,接下来的对决生死存亡,谁是成王谁是败寇就在于此,我同宋司卓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不会袖手旁观的吧?”慕老爷子身体微微前倾。
“与我何干?”
“我。。。。。。你的亲哥哥,宋司卓是你的外孙女婿,还有你的侄子侄女一大家人,你想看着我们输掉吗?”慕老爷子把话说的极为严重。
“宋司卓。。。。。。”沈寒雪喃喃,“他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弱,掌握的东西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与其担心他们,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
慕老爷子一怔。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呵。。。。。。看来你不知道你中毒了啊?”沈寒雪轻飘飘地一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将他震碎,“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
“我看你这么着急给他们铺路,甚至不惜来找我,是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没想到竟然不知道,我倒是稀罕了一把。。。。。。”
慕老爷子,“。。。。。。”
抬手摸了摸自己身体各处,中毒了吗?
为何他一点不适都没有?
毒。。。。。。沈寒雪说他时日不多了,是不是就快要见到文熙了?是啊。。。。。。许久没见,他好想她,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啊?
孩子们的未来还没有铺好,他们还不能一世无忧,他不能。。。。。。
“看你这样子舍不得啊?”
一句痞痞地语气让慕老爷子的火气蹭蹭往上涨,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同他说笑,他看起来就这么让人想笑吗?
“自然!”慕老爷子咬牙切齿,“我还有牵挂,不想这么早就死掉。”
“恐怕这就由不得你了。”
慕老爷子,“。。。。。。”
“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中毒的?这毒看起来好像时间不长,但是量挺大的,你小心翼翼了大半辈子,怎么这老了还放松警惕了着了道儿呢?”沈寒雪还在嘲讽。
“我若是知道什么时候中的毒,还会在这儿同你聊天,看你这样看我笑话吗?”
“这倒也是。”沈寒雪深以为然,“先说说最近都接触了些什么东西吧?让我看看可能是哪里下的毒。”
慕老爷子一听这话,知道沈寒雪这个臭小子对他这个唯一的至亲,还是很好的,其实这么多年只是他们以为彼此是怨恨和有隔阂的。
但是方才见面的那一刻,他才知道,有的东西它是割舍不掉的。
他的弟弟或许真的怪过他,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慕老爷子还是老老实实将他到了京城后,遇到的人做了什么事,事无巨细地同沈寒雪说了,然后又将从京城回到江南的也说了。
沈寒雪听完眉头紧皱,“还有没有遗漏的?你说的这些不太像能下毒药的,有没有人给你送过什么?或者你碰过什么你没在意过的东西?”
“送东西。。。。。。碰到东西。。。。。。”慕老爷子陷入回忆,然后一拍桌子,“对了,成国皇帝曾让人将文熙的玉牒和令牌给我了。”
“让我看看。”沈寒雪直接说道。
他知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沈寒风一定会随身携带的。
果然。。。。。。慕老爷子随身带着,从袖中拿出文熙的玉牒和令牌递给沈寒雪。
沈寒雪从腰间扯出一块丝帕,在慕老爷子别样的眼神下包住两样东西,然后放到桌上仔细观察,又是凑近闻了闻,最后从袖中拿出两根类似银针的东西分别放到玉牒和令牌上面。
第279章 文熙死去的‘真相’
慕老爷子看着如此讲究的沈寒雪,又将目光转移到玉牒令牌上,目不转睛。
不多时,两根类似银针的东西全部变黑,而玉牒和令牌被放置了银针的地方,竟然冒出丝丝热气和小泡,像是蒸腾了一般。
“这。。。。。。这是。。。。。。”慕老爷子震惊,指着这东西说不出来多余的话。
“看来你中的毒和这个有关系了。”沈寒雪用挑起丝帕的角,将东西给包起来,“你说这是成国皇帝派人给你送来的?”
“是,当时若不是因为这东西关系到文熙,我也不会接过,也就不会中这毒药了。”慕老爷子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受。
“他既然下定决心要给你下毒,就算你没有接这东西,他也有千千万万个诡计等着你,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沈寒雪打击他,“这毒我解不了,我看诊过了你的确是时日不多了,我只能尽量延缓毒发的时间,让你死的晚一点。”
慕老爷子,“。。。。。。”
看着被遮起来的玉牒和令牌,他的心绪已经被打乱了,这算不算间接死在文熙的手中?想想就觉得很讽刺呢。
“这条命我活的够久了。”许久,慕老爷子开口,“不用费心延长我的寿命了,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我知道延长寿命一定有许多的忌讳,我做不到。”
沈寒雪,“。。。。。。”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就话都让他说完了?
“所以,我只求你能不能帮我,告诉我文熙去世的真相,还有我孩子们的以后,若是我真的不在了,不管宋司卓能不能护得住他们,我求你在他们需要帮忙的时候,能帮帮他们,不要袖手旁观可以吗?”慕老爷子说到最后有些哽咽。
他一直是个坚韧的人,这么多年除了文熙去世的时候哭了一场,其他就是看到文熙画像被烧毁,和这一次了。
“你。。。。。。”沈寒雪坐直身子。
“我求你了。”慕老爷子见他犹豫,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直直地弯下腰。
沈寒雪眼疾手快杵着拐杖就挪开了,慕老爷子见状以为他是拒绝的意思,“我这一生没有求过什么人,如今我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若是连你都不愿意帮我。。。。。。”
“好,我应了。”沈寒雪打断他。
“真的?”
“嗯,真的。”沈寒雪也是不容易,现在像是哄孩子一样,不得不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一言为定!”
“多少马都难追。”
慕老爷子得到肯定的答案总算是安心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见沈寒雪还站在一旁,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啊。
沈寒雪,“。。。。。。”
冷哼一声,还真是不客气,这就忘记了在他的地盘呢,竟然还反客为主了,笑话。
“你看我都这样了,文熙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慕老爷子自然而然地给沈寒雪倒了一杯果子酒,抬手示意他喝。
沈寒雪,“。。。。。。”
他才不要喝!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一把年纪了这点东西他还是知道的。
“喝啊,这酒不是你让人特意给你拿来的吗?”慕老爷子心中疑惑,这人莫不是又抽什么风了吧?
沈寒雪,“。。。。。。”
他要哭了,真的,怎么就忘了,这是他的地盘,这茶肆是他的茶肆,酒也是他的酒,怎么就变得这么被动了呢?
“用得着你来提醒我吗?”沈寒雪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是提醒你,就只是让你喝,没别的意思。”慕老爷子总算是摸索出来一点对付沈寒雪的法子了,“喝舒服了才有力气继续不是?”
沈寒雪,“。。。。。。”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对味儿呢?
“你能不能正常点?你这样子很欠揍知道吗?”沈寒雪忍了又忍,他发现对面的人就是在不断地挑战他的底线。
“行,只要你告诉我文熙的事情,我就听你的。”慕老爷子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
“设计让她死的人已经死了。”
“什么?”
“我说。。。。。。让你的文熙,成国的文熙长公主死的人已经死了。”沈寒雪一字一句地重复,“现在可听明白了,听清楚了?”
“是谁。”
沈寒雪,“。。。。。。”
果然这个人会得寸进尺,他就不应该松口的。
“是谁?”慕老爷子追问。
“曲周侯和曲周侯夫人。”沈寒雪见他追问,脱开而出这个答案,“想不到是不是?对这个答案可还满意?”
“曲周侯。。。。。。和他的夫人?”慕老爷子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一般,脑袋里嗡嗡作响,一面理智说曲周侯不是这样的人,一面又说沈寒雪不会骗他。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们?为什么会是他们?”
“很不可思议是不是?我当初知道的时候也是很惊讶,只是这曲胜当初若是不这样示好皇帝,如今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