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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敌是友还不清楚,怎可轻信?
可是她转念一想,知道她儿子是叶府长子,她是外室这件事的人寥寥无几,她又想赌一把,万一赌赢了呢?
幸好
她赌赢了。
才有了如今的日子。
但是她的心中亦有隐忧,她还有一个不可诉诸于人的秘密,事关于叶临不是她儿子的秘密,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怀孕中的她找人看过胎儿,是个女娃,提前找了一个差不多月份的孕妇,她找了大夫给孕妇看,是儿子。
若是她自己生的是儿子也就罢了,若是女儿就和那孕妇交换,果然她生了个女儿,那孕妇提前生了儿子,她将那男婴和自己的交换了。
原本是利用他的心思,就不想再这二十几年的相处中渐渐变了。
“临儿”玉姨娘喃喃自语,心中那控制不住的情意仿佛会喷涌而出。
“娘。”突然一声喊叫打断了玉姨娘的思绪,目光望去声音来处正是叶临,玉姨娘还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了,直到叶临怒气冲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用力地将水壶砸向桌子。
将水杯的水灌下肚,才走向玉姨娘一把抱住她,可怒气已经没有消散。
玉姨娘这才反应过来,慌乱地四下查看然后掰开叶临,拉着他走进里屋安抚,“怎么了?不是去参加宴会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走了,都走了。”
“什么都走了?”玉姨娘一头雾水。
“我去的时候太子走了,圣暿王也走了,连其他的宾客全都离开了,叶元也不知所踪,我想去找来着,却碰到府内的下人拦住了我的去路,说什么我大病初愈不宜吹风,硬是将我送回了清居,我连人影都没看到一个。”叶临想起来还是满肚子的火。
“好了,没事”玉姨娘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试图抚平他的愤怒,“这次不行还有下次,我们已经进了叶府,难道还怕没有机会吗?”
“你是叶府的长子,叶府的每一寸都有你的份,好好讨好你祖父和父亲,比什么都来的好,记住了吗?”
叶临转过脸来眼神幽深地盯着玉姨娘,在她疑惑之际猛地用力抱住她,玉姨娘慌乱地将他推开,盛怒地低声骂道,“你疯了吗?知不知道这是在哪里?”
“如今的我们不同往日了,一言一行都要谨慎,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叶临被怒骂声给泼醒了,“对不起娘亲”
“临儿”玉姨娘见他冷静下来了蹲下身,“不管是为了你这自己还是为了娘亲,我们都要好好的在叶府立足下去,以前的那些你就忘了,往后往后定要成为人上人,才能随心所欲,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明白吗?”
“娘亲说的可是真的?”叶临看向玉姨娘,一语双关。
“嗯,真的。”玉姨娘岂会不知道叶临的话中话,却依旧点头应是。
他们叶临从小是她一手带大的,他们的身份见不得光,叶临的任何事情都是她亲力亲为,造就了叶临恋母的性子。
而她更是将叶临当做唯一的依靠。
即使知道这不对可她已经到了抑制不住自己的地步了,她想过等叶临出人头地了,她便结束自己的生命,让她的儿子娶妻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
“娘”叶临抱住玉姨娘贪恋着她的气息。
这次玉姨娘没有推开他,她知道这一抱叶临是将她当做母亲的。
宴会进行的很顺利,除了落水一事,侯爷回府后例行公事般问了问,知道落水事件后只是愣了片刻,便不再言语。
既然太子是被圣暿王叫走的,就说明此事不会追究。
他相信圣暿王。
随后让人去怡蓉水榭瞧了瞧还昏睡的叶如妙,从库房送了许多的药材过去,又象征性地也问候了叶如媚,毕竟都是他的孙女
知道她们都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侯爷又开始忙碌自己的事情了。
刚忙起来就听到说叶二爷过来了,侯爷眉头一簇,“让他进来吧。”
“父亲。”二爷板正地一揖。
“何事?”侯爷放下公文,眼神瞿瞿地盯着二爷。
“儿子前来是想和父亲商议元儿婚事一事。”二爷自顾自地找了个位置坐下,才继续开口说道,“大侄女的婚事即将要举行,元儿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是以才想着来和父亲商议一番。”
“商议?”侯爷顿了顿,“难道不是来知会本侯?”
二爷震惊地看向侯爷,“父亲此话何意?”
“你夫人举办这场宴会,为的不就是征得两个小辈的意向吗?这时候来和本侯说此事,怕是已经看对了眼,准备请媒婆上门去了吧?”曲周侯眼神明亮,洞悉了所有。
二爷,“”
话都让老子说完了,他还能说什么?只能沉默不语,也没了方才的随意和自信,果然姜还是要老的辣。
“行了,既然本侯同意了让她们办这个宴会,自然是默认了这件事。”侯爷再次开口。
“是,儿子知道了。”二爷聋拉着耳朵,“父亲还要忙公务,儿子就先不打扰了。”
说完,二爷起身一揖,转身离开回去了锦瑟居。
待二爷离开,曲周侯站起身走向小窗,喃喃自语,“是我对不起吕兄,当初”曲周侯叹了口气,“罢了,都过去了,联姻也好也好。”
“什么?你说父亲都知道?”二夫人一脸诧异,“这件事除了我们没人知道,父亲又是从何处得知?”
二爷摇头,“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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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这庆功宴是为了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而办,也是为你而办,既如此便由你开宴吧。”皇帝面带笑容,仿佛对圣暿王很是看中。
“皇上既然如此看重臣弟,臣弟就不客气了。”宋司卓不管皇帝是真心还是假意,顺着这情就承了,侧过身,“开宴。”
“开宴。”
“开宴。”
“开宴。”
太监一道道往外喊,鱼贯而入的歌姬入场,整个大殿响起了丝竹声,宫女们开始一叠叠膳食往殿内端。
一曲《春归》响起,歌姬们跳着蓬勃大气的舞蹈,丝竹声夹着春日到来的欢喜,又有打了胜仗凯旋而归的激昂。
“宸贵妃。”皇帝突然说话,一直盯着殿中舞蹈的宸贵妃反应过来,笑着应声,“臣妾在。”
“这首《春归》选的不错。”
“谢皇上夸赞。”宸贵妃笑容更深了,“臣妾想着既然是给将士们庆贺的,眼下又是初春时节,这首曲子倒是应景,就选了。”
“做的不错。”
“还是皇上教得好。”宸贵妃拍着皇帝的马屁。
皇帝笑了两声,不成想牵动到了喉咙,又咳了起来,宸贵妃急忙上前轻拍着他的后背,等不咳了皇帝浅笑着拍了拍宸贵妃的手。
宸贵妃笑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一幕落到了在座的所有人眼中,叶嬉仔细辨别着皇帝看宸贵妃的眼神,眼神深处藏着的情谊一闪而逝,快到不仔细看根本察觉不出来。
皇帝对宸贵妃
叶嬉心中存了疑。
宋忪侧过脸不看你侬我侬的皇帝和贵妃,闷头将面前杯中的酒端起来仰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的那刻眼神正好看到叶嬉,不得不说……叶嬉这样艳丽的装扮让他耳目一新,心中某处被挠得痒痒的,许是酒精的作用,宋忪站起身走到殿中,朝皇帝拱手一礼。
众人看向宋忪,不知道他又要做甚?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宋忪很是诚恳,姿态也放低了。
歌姬等人在太子上前之时便退到一旁,丝竹声也停了下来,众人的目光均锁定在宋忪身上,叶嬉也不例外。
她嘴角扬起,心里明白……宋忪要开口求赐婚了,不是求他与叶如媚,而是她……叶嬉和他宋忪。
死后叶如媚的话她可铭记于心,宋忪喜欢的是妖娆妩媚性感多姿的女子,此时的叶如媚还不知道这个事情,叶如媚让她不痛快了,她自然也要让她不痛快。
这不宋忪的眼底哪儿还有叶如媚?
前世的事情已经让她将宋忪看的没明明白白,是以才能这样心安理得的利用他,只有面对自己不在乎的人,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用他做筏子。
“哦?说来听听。”皇帝饶有兴趣地看向宋忪,眼底带着期待。
宋忪听到皇帝应允,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宋司卓,然后拱手一礼朗声说道,“儿臣想请父皇赐婚。”
皇帝瞳孔一缩,环视殿内,良久才开口,“不知皇儿想娶的是哪位千金?说来朕听听。”
叶嬉嗤之以鼻。
皇帝还真是会装。
整个成国都知道太子和她叶嬉‘两情相悦’,交往甚密,宋忪可是一国储君,他的一言一行都在皇帝的监视下,防止做了什么错事影响到他的形象。
可宋忪和她的一切,都没有避讳过皇帝此时却问想娶的是谁?这话明摆着就是不满意她叶嬉,但是皇帝却又在当众夸叶嬉,让她成了天下闺秀的典范,让她嫁给宋忪成了太子妃,这些串起来让她想不明白了。
不等她多想,宋忪已经回答了,“儿臣想娶曲周侯的孙女。”
叶如媚心下一紧,太子这话是何意?
叶嬉从容沉着,看也不看殿中的太子,抬头的瞬间瞥了眼宋司卓,巧的是他正好也看了过来,叶嬉清晰地看到他扬起了嘴角,张了张口。
叶嬉脸色一红,她看懂了,他说他想她了。
而叶嬉俏脸一红的反应落到了宋忪的眼中,他心中欢喜不已,他就说嘛叶嬉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变了心思,看她这样模样就知道还是心悦自己的。
只要叶嬉的心思还在他身上,他就能靠着皇叔这颗大树,太子之位稳固,皇位也是他的囊中之物。
“哦?曲周侯的孙女?”皇帝直起身子,眼神看向曲周侯这边,目光在大房二房三房的来回流转,“据朕所知,曲周侯有好几个孙女,大多已经及笄,只是好像没有听到婚配之事?”
皇帝已经这样说了,曲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