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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对吧?
“那我问你每天都做些什么的时候你都怎么回答的?你说你每天站在街口扶老奶奶过马路,我也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真的信你,杨佩漫,你倒是现在给我解释解释你说的都是什么东西。”
杨佩漫想到那天自己给秦彧珩发微信,说自己跟别的同事一起在路口帮助老奶奶过马路,她一言一语都一本正经,其实她发消息的时候自己都笑得不行了。
“就是……”这她有点找不出理由了,“我就是看看你什么反应嘛,也不是故意的,也是想给你个惊喜,没有实话实说也是怕你担心,怕你自己的工作处理不好,你理解一下嘛。”
秦彧珩真是没话说,女朋友幼稚的行为真是让他毫无办法。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理解你一下,再有下次不说实话我就……”
“你就怎么样?”杨佩漫胆子大起来了。
“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了,竟然敢说这种胡话,你知不知道我刚才什么心情,我们医院每天都要统计死亡率,数值只高不下,你万一有点什么事,别说跟你爸妈交代不了了,你跟我都交代不了。”
秦彧珩是真的生气的,现在情况这么不好,她怎么敢……
“秦彧珩,能不能抱一下。”她问。
“不行,我每天要接触无数个病患,不能保证身上是不是还携带病菌,我们现在都是自己的衣服,还是不跟你抱了。”拒绝得义正言辞。
杨佩漫的眼神透露着委屈巴巴。
“那……那牵一下手行吧,我过会儿回去就洗手,拼命消毒的那种。”
秦彧珩心里算是原谅了她的幼稚,上前几步主动牵了她的手。
“以后也别让我着急,你根本就没给我惊喜,这是惊吓,医院是个多危险的地方啊,每天的消杀绝对不能偷懒知道没?”
杨佩漫笑着猛点头。
“过会儿回去洗手别忘了,七个步骤一个也不能少。”
“知道了知道了,你现在啰里啰嗦有点像个小老头。”
秦彧珩歪了歪头:“杨佩漫,你嫌我年纪大?你胆子肥了啊,我不收拾你,你是真准备骑在我脖子上上天啊。”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
破除了前面不开心的氛围,现在的小打小闹才轻松一点。
不远处,几个也要换班的医生护士路过,往秦彧珩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诶你们看,那是不是秦医生啊?”
几个人纷纷看过去,把秦彧珩牵着杨佩漫手的一幕全部收入眼帘。
“我去,好像真的是诶,这是……秦医生女朋友?这么巧,也在我们医院?”
“诶哟,我看惯了防护服的样子,真人还真不知道是谁。”
胆大的医生同事上去喊了秦彧珩一声:“秦医生!”
秦彧珩和杨佩漫扭头看去,杨佩漫知道是秦彧珩的同事,想赶紧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但被秦彧珩握得死死的。
他很自然地说:“你们都结束了?”
“是啊,看你最早一个跑回去,还以为是你太困了,没想到在这里……”伸手指了指秦彧珩和杨佩漫。
秦彧珩在口罩后笑了笑,能看出眼睛弯了弯:“得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我女朋友杨佩漫,T市公安分局的。”
“哦哟~!”在场的无一不发出感叹声。
杨佩漫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大家在这个情况下相识。
“你们好。”
有人提起:“小妹妹是T市公安分局的?就是那个网上很有名的T市公安分局吗?”
杨佩漫一听就明白过来:“对,我是刑侦队的,林队是我顶头上司。”
又是一阵感叹,都说好巧,只有秦彧珩一个人知道不巧,因为不是林曦的话,他就不认识杨佩漫。
后面一天开始,有观察仔细的人发现,有两个穿白色防护服的人,左胸口都画了一颗填了一半颜色的爱心,能凑成对。
秦彧珩和杨佩漫在消杀区的地方碰头,都用手在胸口圈了圈那颗爱心。
“今天也一样,要保护好自己,注意休息。”
“嗯!你也是。”
两个人隔空抱了抱,从消杀区走出去,一个向左去了急诊区,一个向右去了分诊大堂。
后来,凡是在三军是夫妻或情侣关系的医生们,都在自己的白色防护服上画了他们喜欢的图案配对,在流感肆意的情况下,成了一道可爱的风景线。
林先生家的小甜酒
番外四 秦彧珩X杨佩漫6
流感风险程度降低是两个月后的事了。
杨佩漫从一开始见到秦彧珩都快哭了的情绪,一直到后面身心疲惫没时间去想男朋友。
而他们收到通知,真的可以回家,也是在风险降低后的三个星期。
杨佩漫穿着防护服,从楼上跑下去,一直到急诊区找秦彧珩,她是算好了秦彧珩准备换班的时间了。
急诊区里的医生和护士早就知道了杨佩漫,一看身上跟秦医生同款的小爱心就知道她来了。
还不等杨佩漫发问,就有人先说:“秦医生在最里面。”
“谢谢。”表情看不见,所以杨佩漫就手动比心。
杨佩漫跑到秦彧珩面前,他正在查看为数不多的病人了。
“秦彧珩。”
“稍微再等我一下,再五分钟就好。”
杨佩漫听话地就等在旁边,不妨碍秦彧珩工作,透过护目镜,看着秦彧珩很负责地在两位病患前检查情况,然后总结最后能否转院。
真帅气。
秦彧珩做好最后的工作,带着杨佩漫走出了急诊区。
“找我是有事情要说吗?”
杨佩漫点点头:“我就想来跟你说一声,我们明天准备撤了,所以……明天我就要走了。”她又解释了一遍,“也就是明天我就不在这里了。”
秦彧珩在三秒钟后默默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在她防护服帽子的地方摸了摸。
“嗯,我知道,我们昨天开会的时候也听说了,漫漫终于可以回家去了。”
杨佩漫需要的不是秦彧珩这么一句话:“就这一句?”
“漫漫,饶了我吧,明天我就见不到你了,我说不出更多安慰自己的话了,能回家是件好事,我不能自私。”
秦彧珩本该是难过的,可杨佩漫听到了却有一丝丝开心。
他这不是想跟她告别,是在无声地抱怨,抱怨自己的女友要离开他了。
“秦彧珩,你好像……在闹小别扭诶。”她伸手戳了戳他。
“没有。”否认得干脆利落,“你们能回去了也就代表这场流感快结束了,那也该回去了,接下来就是我们医生打扫战场的时候,你们撤场我们才能继续。”
哼哼,他绕圈子说话也不想直接承认。
“秦彧珩,你知不知道你有的时候很不真实,你自己一个堂堂精神科医生竟然在我面前搞这种心理游戏,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犯罪心理学挺好的,你现在这种话不直说的样子真是幼稚。”
秦彧珩被杨佩漫怼得哑口无言。
“那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
“我不想要自己猜,或许你直接说比较好一点?”
秦彧珩叹了口气,觉得自己活了三十多年,没说过这样的话,而现在杨佩漫想要听。
“我会很想你的,等我这里的工作也结束了,我就马上来找你好不好。”
杨佩漫笑着点头。
她说:“我只要有空就会给你发消息,如果有条件我们也可以打视频,这样能缓解一下你的思念之情,我是不是想得很周到。”
“周到,比我想得还周到,我们漫漫真懂事,不愧是大人了。”
这番夸奖,杨佩漫并笑不出来。
“你再多说两句,我都觉得我要叫你爸爸了,说得出这种话的不会是男朋友,多少也是个叔叔之类的长辈。”
秦彧珩笑了:“我说不过你,别是林曦把你给带坏了,这么伶牙俐齿。”
“没有没有,林老师从来不把这种东西授予我们,我可是团宠。”
这话说得秦彧珩有些酸酸的,林曦的科室有几个人他也是了解过的,男女比例也很清楚,杨佩漫说自己是团宠,很明显是仗着自己年纪小又是女孩子。
“那现在我宠你。”
要不是要保持矜持,杨佩漫早就像尖叫鸡一样了。
第二天,所有公安的人都从第三军区医院撤场了,秦彧珩是看着杨佩漫上大巴的,他们隔着好几十米比划手势,他知道杨佩漫的意思,即使不能见面也要经常联络。
医院里的病人也不多了,过两天就要全部转去总院收管了,那他们的工作也将结束。
秦彧珩身边的风鹭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人在重症区都听说了,女朋友是公安的,感觉是特地来找你跟你一起工作的。”
秦彧珩的嘴角扬了扬,或许吧,杨佩漫就是打定了这个主意所以才骗他说自己不在这里,想要给自己一个惊喜。
他女朋友总是在该主动的时候挺身而出。
秦彧珩侧头问:“你老婆没说什么?”
“她?也就第一天哭哭啼啼地不让我走,后面完全就给了她宅在家里的理由,每天写小说把自己感动得痛哭流涕,这时候就没我什么事了。”
杨佩漫结束了在三军的工作后被拉去统一隔离了,也就在五天之后,秦彧珩在医院的工作也正式结束了,也统一进行隔离去了。
说是隔离,其实是给他们劈了一块度假村,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
两个人同时休息的时候反倒是没事干了,因为不在同一个地方隔离,好像距离又变得很远。
杨佩漫一有时间,就给秦彧珩煲电话粥,和她同一个房间的小伙伴感觉自己吃了一万斤狗粮了。
秦彧珩坐在阳台喝茶,手机支在旁边,屏幕上有杨佩漫的一个大脑袋,正低着头忙着戳毛毡玩偶呢。
“秦彧珩,你说完全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还需要多久啊?”
“你倒是难倒我了,我不是传染病学科的,他们有他们的算法,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