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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咧!”说罢,小夏踩着梯子爬上高处,取下一个瓷瓶,那是一斤装的“丽古春”陈酿。
接手扫看了两眼,骆承乡发现封签上印着“15年陈酿”的字样。
果然是好酒!
火腿炖豆腐也是一道好菜,趁着小火慢炖之际,小夏将另外两道炒好的菜端到办公室先和骆大叔喝两口。
“哟!您这温酒器还真够讲究的,瞧着有些年头了吧?”小夏笑着说道。
“呵呵……我爷爷那辈儿传下来的,用惯了。”
连同瓷酒杯在内,那套瓷器一共五件,两个黑漆漆的酒杯,一把温酒小壶,一件温酒器,八瓣莲花状叶片作为承托,看着很是精致,那把温酒用的小酒壶就搁那莲花瓣当中。
温酒器下方是中空的,放着一盏小瓷灯,里面放着的好象是“雪绒草”和腊凝结在一起的混合物,灯火摇曳却不见丝毫灯烟。
真是好东西!
由此看来,骆家祖上肯定也是过过好日子的人家,不然的话,他们家也不会存有如此讲究的温酒器。
夏晓数不由地对骆承乡刮目相看。
莲花瓣里面倒的本来就是开水,下边又有小瓷灯不断地加热,不大一会儿,酒香四溢,闻着真有些沁人心脾之感。
“骆大叔,我敬您一杯!”
“哎哟!千万别这么客气,你也满上。”
二人先是吃了几口菜,这才相互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好酒!”骆承乡不由地盛赞了一句。
“这酒是不错,好象外面也没得卖吧?”小夏随口回应道。
“应该是熟人间的馈赠之物,这酒跟那流水线出来的玩意完全不是一个味儿。”骆承乡似乎很内行。
“您尝尝这火腿,好象跟超市里卖的也不大一样。”
“是不错,八成是私人定制之物,口感真好,我这吃口少说也在二十几年前了。”说着说着,骆承乡似乎想起了什么。
“您先喝着,豆腐该炖得差不多了。”说着话,夏晓数起身上厨房端豆腐菜去了。
临出门的时候,夏晓数特意从每样儿饭菜里挑出一些给“旺财”凑了一份,等自己准备休息的时候,再给它加一餐。
“旺财”是个好朋友,得善待。
这顿饭吃得极是畅快,自打从“东歧大学”辞职以来,夏晓数还是头一回正经八百地吃了顿象样的饭菜。
回想过往,夏晓数心下颇有些感慨。
骆承乡酒量甚雄,多半瓶白酒下肚,脸上并无多大反应。
“不能再喝了,回去你婶儿该说我了,呵呵……”
“骆大叔您好酒量呀!”
“唉!上岁数了,不能眼年轻那会儿相比了,人呐!饮酒得有所节制才好。”
“那咱把温酒壶里的剩酒都干了。”小夏笑着劝了一句。
“好咧!今天这酒喝得畅快!舒心!好!真好!”骆承乡心情大好。
夏晓数虽说从不贪杯,可也是那种越喝脸越白的硬手,骆承乡看在眼里,嘴上什么也没说。
他深知,对面坐着的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桌上的饭菜基本上全部吃光了,夏晓数冲骆承乡打声招呼,起身上厨房那边又煮了两碗清汤面条,这一回,他用的是骆大叔从家中带来的柳叶面。
酒足饭饱,骆承乡起身准备告辞。
“纸包里是苦山茶,可以解酒,回头你自己泡点儿喝喝,它跟外面的茶叶有所不同,不会影响睡眠的。”
“您不再坐会儿了?”
“不了,回得晚了你婶儿会不高兴的,走了!”
温酒器早已被小夏洗得干干净净的,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入到一个布袋子里,随手递给了骆承乡。
骆承乡接在手,冲小夏挥挥手,出院门回家了。
小夏礼送了一段距离,月光下,就见骆承乡走得四平八稳的,小夏就知道这一位也是个海量之人。
“旺财”没有跟着旧主人回家的意思,老老实实趴在卧室门边替小夏守门。
夏晓数将办公桌收拾干净,回厨房熄了炉火,里里外外收拾停当,拎上大号手电筒招呼着“旺财”一起将所有的仓库都检查了一遍,确信无疑之后,这才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将一天的收支情况敲入电脑。
随后,夏晓数将相关数据通过手机发送给穆经理。
过了一会儿,穆经理回了一条信息:“收到!干得不错!继续努力!”
抬头望望窗外,月华如水,映衬着夜空清澈而透明,小夏想着药农们明天就可以拿到药材款了,心下也挺开心。
……
“挥云”别墅区E区E009户,商忆喜正在书房里琢磨事儿,就看着院门外面好象驶来一辆车。
保姆蔡阿姨已经将门打开,自动感应灯将院门口照得亮如白昼,一看车牌,商忆喜知道这是姐姐登门了。
第23章 心存芥蒂
“舅舅好!”外甥女小静亲热地问候了一声。
“小静也来了呀,来舅舅这儿玩,怎么还背着书包呢!你功课已经很好了,不必那么用功。”商忆喜笑着接过外甥女的书包就手拎了拎。
好家伙!真沉呐!
“你可别这么说,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孩子有多拼。她们班上有个男孩儿,本来功课不怎么样,这次分班考试,铁定要被分流到9班的。结果,成绩一出来,那男孩儿居然达线了。”
“考试无常,也许人家前段时间没用功学呢!”商忆喜不以为然地回应道。
“以前,他数学学得可差了,回回不及格!最近也不知怎么搞得,成绩越来越好。一开始,我们都以为他打小抄,最近,我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昨天考试,他居然比我多了五分。”小静气鼓鼓地接过话茬报怨了几句。
“看到自己同学学习有进步,你应该替他高兴才是,小静,我们得大度一点儿。”商忆喜笑着回应了几句。
“我才不呢!我本来就比他学得好,下一回,我要领先他十分。”说罢,小静从自己书包里取出书本,找表弟小迪写作业去了。
商忆喜笑着摇了摇头,感觉姐姐的教育方式或许有点儿问题。
“你别笑,小迪将来也要面临同样的处境。现在的孩子都可拼呢!每年高考,不管题目出得有多难,大把大把的满分学生比比皆是,面对这样的竞争压力,你就不紧张?”商忆喜的姐姐奇怪地问道。
“那有什么可紧张的?小迪才上小学三年级,距离高考还早着呢!你就不该鼓动着薇珊给小迪报什么奥数班,弄得你侄子成天焉焉的,一点儿也不开心。”
“快拉倒吧,现在不把数学基础打得牢牢的,将来有你后悔的!算了,跟你说这些,简直是对牛弹琴!对了,你这回来也快三个月了吧?薇珊私下里问过我好几次了,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商忆喜的爱人是一家玩具公司的高管,今天晚上公司董事会开会,到这会儿了还没回来。
“生意难做嘛!幸亏我没有坚持,否则,亏损只会更大。”
“听你这意思,你周边的同行都在勉强维持?”商忆喜的姐姐有点儿不大相信弟弟所说的话。
“张成疑记得吧?上周还给我打电话,说他后悔听了他岳父的话,后期投进去的资金现如今已经赔得差不多了。最近正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坚持下去呢!”
“切!我看你们一个个的就是胆小鬼,做生意哪有只挣不赔的,像我们石董,当年赔了那么多钱,眉头都不皱一下,现在不是功成名就了?”
“你们石董最近还玩围棋吗?”商忆喜不想跟姐姐掰扯商界的事儿,随口将话题岔到别处去了。
“我们石董哪有那闲功夫呐!你少转移话题,大老爷们家家的,你可不能宅在家里吃老本喔!薇珊她再贤惠,也容不得自己丈夫在家坐吃山空呐!这样下去,会影响你们夫妻感情的,知道不?!”
“姐!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只是在家休养一段时间,平时我可没闲着。”
“是吗?我怎么听薇珊说你成天在家琢磨围棋呢?!”
商忆喜听出来了,丁薇珊这是故意躲出去,特意搬来大姑姐探询自家老公对于未来的打算。
其实,在返回丽石之前,商忆喜多次打电话向丁薇珊解释了自己为什么突然转让公司只身返回丽石。当时,丁薇珊也没提出质疑,只是劝老公再慎重考虑考虑。
可能是因为自己赋闲在家时间稍微有点儿长了吧,丁薇珊有点儿沉不住气了。
结婚之前,商忆喜就发现丁薇珊生性有些多疑。
“我哪有时间玩围棋呐!我是想通过围棋寻找到一种思路,这种新思维可以帮助我重新调整方向,你是知道的,投资方向搞错了,技术优势再明显、资金再充裕那也是没用的,只会赔得更快。”
“那……你找到那个所谓的新思路了吗?你可别跟我说你得在家至少待个三年五载哟!”
“怎么会?!最近,我结识了一位姓夏的先生,他摆弄围棋的思维方式令我感觉耳目一新,或许,我正在寻求的新思路在他那儿。”
“这事儿听着怎么这么离奇呢?!这位夏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家小公司的采购员。”
“什么?!采购员?还小公司?忆喜呀!你这交友的品位下挫得也太厉害了吧?他真有那么大的本事,自己还用待在小公司做采购?!简直是天方夜谭!”
“姐!你是没见过他本人,非常了得呢!”
“哪家公司?”
“歧宝堂。”
“没听说过,具体做什么业务的?”
“好象是一家药医综合体吧,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夏先生不在公司,现在在乡下替公司验收中草药呢!”
“不是吧?!你该不会是遇上骗子了吧?”
“怎么会!你也会围棋,改天找时间你跟人家玩上几盘,你就知道他的厉害了。”
“切!越说越离谱了!反正话我是带到了,至于你怎么应对,那就是你们两口子的事儿了,总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