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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出面简单,你呢?”
“我不是警察,也不是在役军人。有我什么事。”
刘建民感激韩东刚才说的话,附和道:“对,对。这跟小韩没什么关系,万一出点乱子别人不笑话省军区跟警方没人么!”
钟思影听两人一唱一和,怒急反笑:“姓韩的,我帮你做保卫任务的时候,你可没这么一推三六九的魄力。”
韩东瞧她急眼,退一步道:“那你想让我干什么?”
“你来冒充伍云奎!”
不容辩驳,她接着道:“你只要答应即可,其它所有的手续我来完成。”缓了缓又说:“过程中,我的人肯定会绝对保护你安全。而且,我认为对方并不单纯是要杀伍云奎,肯定还有其它不为人所知的事情,我希望可以抓到活口。”
“你希望。所以让我去做这个,开玩笑。”
韩东直接回绝告辞:“不早了,我老婆还在等我。”
钟思影冷冷看着他,待人快走到门口之时才道:“你别让我瞧不起你,堂堂一个军人,这点忙都不肯帮。再说,我若手底下有能奈何阿鬼之人,何必非要找你。”
韩东脚步顿了顿:“实在抱歉,帮不了。”
退役前和退役后,是分水岭。
如今的韩东,早就想远离那些一团糟乱的事情。是发自内心的厌倦和抗拒。
上一次与伍云奎等人纠缠,为了朋友。这一次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必要。
堂堂省军区难不成还找不到一个适合执行任务之人,非让他一个连枪都不能拿的人去。
更何况韩东料不准阿鬼找伍云奎到底什么目的,冒充伍云奎容易,说不得什么时间就会被人一枪爆头。藏在暗中的狙击手,别说他,任何人都会顾忌。
钟思影不急不躁:“你,或者皮彬,二选一!”
“钟教官,没必要欺人太甚吧!”
“你搞清楚谁欺人在先。你如果没有答应过我,我根本不考虑你这个人。事实是你在看守所期间,亲口跟我说,愿意帮忙!”
“皮彬在被关禁闭。”
“他是荣耀利剑的人,我有权限让他一天内归队。”
“你他妈”
钟思影打断:“少给我不干不净,我现在完全有资格对你再次拘留。上次你杀伍云奎等人,疑点尚存。不追究,不代表你一点事没有!”
韩东手指动了动,气氛一时也安静到了极致。
刘建民连插话都不敢,在旁呆呆出神。
这个钟思影真是疯子,让韩东这个白板身份之人出头做这事。万一后果她担得住么!
一分钟左右,韩东终究败下阵来。他可以一走了之,结果这凶险事可能是压到皮彬身上。
退役后欠了皮彬不止一个人情,好像也该还了。
他声音转淡:“什么时间行动?”
钟思影胸有成竹,友善笑了笑:“一周之后,我这几天会开始准备这件事。”
韩东不再理会,走出了警察局。
眨眼间,已经是晚上九点钟。
夜幕中星月皆无,唯有路灯光芒昏昏沉沉。
韩东等的士期间,一辆越野车在身边停了下来。摇下的玻璃中,钟思影那张充满欺骗性的友善面孔映入眼帘。
“我送你。”
韩东毫不客气,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告知地址。
钟思影启动车子后,侧目看了一眼没主动说话意思的男人。
不算俊俏,一张脸的轮廓却如同刀削般硬朗,谈不上健硕的深沉,坐姿松垮的表象下若标枪笔直。
钟思影主动道:“我想有必要解释一下为什么非你不可。”
韩东点支烟抽了一口:“说。”
钟思影不以为意,扇了扇到面前的烟雾:“你进警察局之前,军方送来了一些关于阿鬼的资料。里面,除了阿鬼的相关消息,领导专程给我打电话过来说如有必要,可以找你协助办案。”
“我?”
“没错,我也不清楚我们领导怎么会惦记上你。但想来是有缘由的,这个你应该比我知道的多。”
韩东掐灭烟头,联想到了傅立康。
老东西在电话里面假仁假义的告诉他别多管闲事,安全为重。背地里转手就摆了他一道。
除了傅立康这个原因,根本解释不了省军区领导为何有启用他的想法。
钟思影看他似乎明白了什么,打住了话题。
一路无话,到达别墅近前,钟思影将车子停在路边。往前看了一眼:“我现在有点理解你为什么退役了。我要能住在这种地方,还有一个美女愿意养着,肯定也不愿意在部队受累。”
韩东虽猜到让自己参与阿鬼的事是傅立康主意,可仍对她拿皮彬威胁自己耿耿于怀。笑了笑:“这房子不算什么,冲钟教官女军人的身份,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愿意金屋藏娇。钟教官只要想,我随时可以帮你介绍几个金主,让你天天住比这还要好的别墅!”
金屋藏娇,金主?
钟思影骤然回头:“你嘴巴特别臭,知道么!”
韩东看她一副吃人德行:“我这是在夸你。”
钟思影缓缓握拳。
韩东自若打开了车门:“钟教官克制。我虽然不打女人。可是,男人婆除外!”
“老娘忍你很久了!”
极突兀的,钟思影抬脚直踹,精准,迅捷。
车厢狭小,韩东也背对着她,没料到会动手,被一脚正踹在腰侧。诺大的力道,让他人控制不住撞在车门之上。
砰的一声,顺势开门跳下,他连退三步方才站稳。
钟思影怒意略消,骂了句王八蛋,连副驾驶车门都没合上,轰鸣中倒车退走。
韩东捂着腰部,翻腾着的剧痛让他半天没反应过来。
等回过劲,钟思影连人带车,早不知道跑出多远。
臭婊子!!
第二百零四章 生日
!
到家门口,别墅中没什么动静。他停步掀开上衣看了眼,昏暗的灯光下,肋骨跟腰部交接处,隐然泛青,剧痛仍自不断袭来。
韩东用手揉了揉,待疼痛稍缓,他才状若无事的去按门铃。
叮咚中,半天没有回应。
他暗自奇怪,手放在门柄上压了一下。
门开了。
夏梦母女平时挺有安全意识的,一般情况,晚上都会将门反锁。今天怎么回事?
这阵子因为闵辉,韩东神经线条绷的很紧,不由多了些警惕。
小心翼翼将门拉开了条缝:“小梦?”
气氛仍然是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难不成都不在家?可明明夏梦打电话说,在家里等着他。
心脏收缩了下,他当即推开了房门。
咔嚓!
原黑暗的环境随着他进入,瞬息亮如白昼。
剧烈的强光反差,让他遮住了眼睛。右脚尖点地,常年面对危机的反应,韩东直接就要跃开。
只手缝中看到了熟悉的人影,让刚退开半步的韩东稳住了身形。
是夏明明和夏梦两姐妹,就站在距离他大约四五米的位置。身后,岳母龚秋玲正悄无声息坐在沙发上面,饶有兴致的回头观看。
她的面前,摆放着一个生日蛋糕跟几碟精致的饭菜,以及桌角上的一瓶红酒。高脚杯在灯光映射下,流光溢彩。
韩东满头雾水,不明所以。
夏明明脆声上前:“姐夫,生日快乐!”
“生日?”
韩东脱口道:“今天不是我生日啊”
夏梦脸上错愕一闪而逝,跟着上前把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递了过来:“我看过你身份证,上面是今天。”
韩东回神:“我身份证不准,是在部队给办的。因为需要,日期跟其它方面都有差异。”
夏明明无语:“姐,你连自己老公的生日都搞不明白么?白忙活了!”
夏梦略尴尬:“我对数字不太敏感。”
韩东明白了点什么,其实是不是生日还真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能想起来帮他过生日。
而且,这感觉特别的奇怪。
具体说不上来,天气转冷,他却觉得有温暖游走在血液中。
他父亲韩岳山对过生日一向嗤之以鼻,从小到大,韩东真不知道过生日是什么样子的。
更重要的,他生日的前几天,就是母亲的忌日,父子两人对此忌讳莫深。
复杂涌动,韩东笑着帮夏梦解围:“我生日还真没有具体日期,既然赶巧,就算今天吧!”
夏梦近期因关新月这个人,对韩东稍有成见。但也不好太表现出来,佯装轻巧道:“怎么能算今天?到底是哪一天。”
“早着呢。”
“多早。”
“一个月前刚过。”
也不愿意提太多过去的事,韩东打岔翻开了夏梦递来的盒子:“什么啊?”
夏明明道:“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韩东还真起了兴趣,把东西掏出来打开。
一块浅蓝色菱形面的男士腕表静静躺在中间,内敛,只十分好看,极合韩东眼缘。
“eteity;蓝色定制款?”
夏明明讶异:“姐夫,还挺识货啊。”
“见别人戴过,得五六万吧!”
夏梦插话道:“打了个八折,喜不喜欢。”
韩东把手腕上原来那块一千多的表取下来,换了上去:“谢谢,特别喜欢。”
“客气什么,赶紧去收拾一下来吃饭。等你好久了都。”
“你们先吃,我这就来。”
等韩东上楼,夏明明似笑非笑:“姐,昨天我还听谁说对我姐夫挺上心的。真够可以的,当人妻子,连丈夫生日都能记的牛头不对马嘴。”
夏梦翻了个白眼:“他不说的话,谁知道身份证上的生日不对。”
夏明明又挤兑两句,看姐姐快想动手的时候才暂时打住。临去餐桌前,还是忍不住道:“你等会记着别吃一些味道太重的东西,要不影响感情。”
龚秋玲轻掐了小女儿一下:“少说几句,成天没大没小。”
“哪小,我比我姐大多了?”说着,抬头挺胸。
龚秋玲噗嗤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