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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君洁沉吟:“合作肯定可以合作,涂氏一直有意向。关键问题是,能争取到多少夏总,你说的那个项目,真的那么重要嘛”
“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次合作,对双方都是个试探。”
温君洁若有若无的点头:“涂总主要目的还是律所”
“这个后谈,早晚一天。而且眼下荣海刚刚谈妥,不便短期内再引资进来。”
俩人正聊工作,韩东提着一个加上包装才七八寸大小的蛋糕走回了车里。
示意让温君洁开车,顺手把蛋糕交给了兴奋的孩子。
茜茜抱在怀里,认真翻弄,琢磨怎么打开。
一路顺畅。
只快到大院之时,韩东电话响了。
是关新月。
钟思影受伤当晚,两人发生争执分歧后,就没再主动联系过对方。
怎么吵起来的他莫名其妙,但是,心里对两人间关系认知上出现了犹豫。
他一直认为关新月是那种懂大体,有心机而不缺大度的女性。聪明,温柔,处事圆滑得体。
真的天天在一块,接触久了,才开始感觉到很多性格上的碰触。
做账,唯利。
这些如果他还可以将之归为不算涉底的商人规则,那她对于茜茜的不在意,就成了真正的顾虑。
是人之常情,可站在父亲角度上,他感觉,忌讳更清晰一点。
他本身对孩子有歉疚,若找个女伴,并非真心喜欢自己孩子,而是逢场作戏这是不太好想象的事情。
“爸爸,电话找你。”
等待着,茜茜献宝似的开始提醒。
“没电话,爸爸放歌呢。”
韩东挂断,笑着应了一声。到了大院跟前,往里走的时候,他退后几步,找机会主动回了一个,担心是有工作上的急事。
“东子,我那天失控了想,找你道歉,振威的事我听人说了。”
韩东平和:“主要也怪我情绪不好。”
关新月低声:“是啊,你至少解释一句。哪个女人会不介意自己男人还这么重视前妻”
韩东视线中已经看到推着江文蓉走出来的傅立康,插话:“月月,晚会再好好说,现在不方便。”
“再耽误你一分钟,谈点其它事。”
“你说。”
“涂青山在两个小时前突然给我打电话,提及有人想入股新通源”
“这好事啊,新通源项目市场效应日渐疲乏,无底洞一样。你不早就想拉其它资金进来。”
关新月压着情绪:“普阳,涂青山说普阳想要战略入股。没挑明,可能也没到挑明的时候,言下之意就是想让普阳来主导”
普阳,普阳律所。
韩东像听错了一般:“你是说,普阳律所想要主导新通源。”
“对。我就想知道,夏梦到底要干嘛?我没有得罪过她吧!合作很正常,问题这不像是合作了,她是明抢。借用律所的影响力,借涂青山来给我施加压力首发
“你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她是落井下石!她知道我现在没办法得罪涂青山太小看她了,也太高看她了,心思歹毒如此。”
韩东难理解女人心里这些弯绕。
知一悟十,仅凭涂青山稍露口风的电话,就能想到这一步。不过也难怪她失态,新通源是她处心积虑,甚至不惜斩断传统商场都要坚持的事业。而今,涂青山大有逼着她成为一个不管事的小股东的意思
沉吟着,缓解着心里复杂:“月月,商业上的操作跳动,我不擅长。等一等,等明了些再打算。”
“她专程跑到天海,难不成是去旅游?涂青山今天就急不可耐的给我打电话,还不够明朗!”
韩东点了支烟:“回聊。”
“行,你也不要多想,我随便一提,不会让你为难。”
“知道。”
韩东慢慢把手机放回口袋,傅立康也已经抱着孩子走了过来。
“谁的电话?”
“朋友。”
韩东随口应付,蹲在了江文蓉膝边,自然抓住她手,用拇指揉了揉:“阿姨,又不认识我了。”
江文蓉只笑,也不会主动说话。
傅立康低眼提醒:“你天天喊小东,人在你面前呢。”
“东东。”
江文蓉有样学样顺了一句。
简单寻常的称呼,像是有东西瞬间钻进了韩东心里。
他长这么大,除了过世的母亲,只有江文蓉这么称呼他。亲切,随意。一度让他在傅家忘形,肆意,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入伍早期,她带给她那种唯一的温暖。
可自己,孩子不像孩子,晚辈不像晚辈。
来上京几天了,今天刚抽出空来看她。
第一千一百五十一章 有病
叙旧,又去傅家说了会话。韩东提议去郊外看看,午饭也在外面吃。
傅立康起初顾及老伴,怕不方便。
可实在是又舍不得刚见面,一口一个爷爷的茜茜。犹豫了会,还是答应下来。
一行,加上温君洁跟傅立康的司机,一共六个大人。
又取了辆车,前后往上京东郊开去。
那边风景好,到处绿树成荫,是个采风散步的好地方。公园里,也不缺一些基础娱乐设施。
韩东本打算跟傅立康一辆车,记着关新月那个电话。将温君洁赶到另一辆车,剩他跟夏梦茜茜一起。
车速不快,他偶尔在前镜中瞄一眼女儿。
即将离开市区的时候,状若无意问了问:“你,去天海了?”
夏梦在假寐养神,闻声张开眼睛:“对,工作上的事,你问这干嘛。”
“入股新通源。”
“对啊。”
韩东能察觉她话里冷淡跟理所应当,滞了滞:“那破项目,你入个什么股投多少钱了还不见效果。而且通源跟涂青山合作是成立了新的公司,跟通源总部关系还不是太大”
夏梦挑眉:“说这话,当我傻还是当你的关总傻。我觉得不错啊。”
“另外,入股也不见得要完全砸钱。律所有资源,包括营销,特殊网销及法律援助说了你也不懂。这么讲,律所投不了多少钱,就比较容易跟涂总达成一致。因为律所对于现在颓靡的新通源,有着很重要的作用。”
停顿:“用不着吱吱呜呜的,是个男人,有话就直说。我投资敞亮,谈的敞亮,现在最不喜欢的就是处处不敞亮的人”
不敞亮?
说自己还是说刚才打电话的关新月。
关键不管说谁,他暂时词穷。
是,关系复杂。
另一方面,这又是正常的商业行为,与任何旁人都无关。
沉吟着,路况变好,他提了点速度。
见女人根本没兴趣继续聊,叹了口气:“你律所做的好好的”
夏梦骤然直视:“韩东,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就是想让律所成为新通源的老大。她做初一,早该想到别人会做十五。不为别的,她会懂,她除了勾引男人,什么都不行!!”
韩东退败:“孩子在,你不要动不动吵架。我没怪你的意思,随便问问。”
“你自己找不痛快,怪别人吵?心疼就直说,少拐弯抹角。”
“还是这德行。”
“我一直这样,你看不惯有人看得惯。”
“好好,不讨论了。”
“为什么不讨论,讨论不出结果,你怎么跟人关总交代对不对”
韩东不说话,有没有道理,都没办法跟女人讲。何况,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讲。
夏梦克制着声线,只克制不住满腔的积郁。
“当初同湾项目。她,找我老公帮忙,我还恭恭敬敬的叫她新月姐,请她照顾你。对她,对你完全信任嘿,照顾成了一对儿。韩东,你有没有想过我什么心情,当时我还怀着你女儿!”
注意到孩子眼神在随着她说话变化,吐息,缓声:“我现在对你没念想,你不用自作多情。但有些人,既然做过,总归要还!不然,我会认为我的价值观是扭曲的!”
韩东想摒弃耳畔声音,无济于事。
他被勾的开始回忆当时。
身在局中,没有对错。只有回头去看,才进一步的开始清晰,思路更明。
过去了,本身就是成长。
怕思维恍惚开不好车,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将复杂的回忆尽量往简单处想。
没有人错,要错也是自己吧。
没能给妻子想要的,导致她借助古清河来输出野心。他呢,茫然不知前后,跟关新月关系变得微妙,就是在同湾项目上。
复杂。
永远也理不顺。
而且,他寻常轻易也想不得这些。更多时候是,惦记着身后这对母女。
失去了是最好的。
他处事观中的黑和白,性格当中的决绝因素,一点不适合处理婚姻。会后悔,会遗憾,会不如他想象中那么好断舍!
夏梦自己说着没意思,亦早不是那种纠结起来控制不住的个性。
等不到有人争,便无趣。
无意看到了男人颈后衬衫掩不住的一角疤痕,同样不忍再说。
傻么?
她眼里他一直就是个大傻子,不计较得失,不计较金钱,不计较付出对等与否。所谓的大智若愚,智到极点,格格不入,就是她这种普通人眼中的愚蠢。
但不管怎么蠢。
她怎么去恨他,恨一个生命攸关之时,拿命去换自己的男人,她也想拿命去爱的人。
哪怕再多的矛盾,分歧,根本盖不住感觉。
心沉,夏梦转头碰了碰女儿额头:“你别犯迷糊,一会到公园啦。”
茜茜揉着眼睛,嘟嘴:“茜茜困。”
“让她睡吧,我抱着”
夏梦醒神,经常跟母亲助理换着抱孩子,就怕她去哪玩会睡着。险些忘了面前有一个可以一直抱孩子几小时都不累的人。
转眼,又想到了点事:“悦城股份好像转出去了一大半对吧?”
“听谁说的。”
“别管我听谁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
“答应给孩子留的钱,能还嘛。我不要,单纯是为茜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