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你上次去a境,发什么神经呢。就算是受伤,没必要那么冷言冷语对我吧。我又不是才十八岁,三十岁了,还需要你如此违背常理的来掩盖伤势呀。”
“咱们俩结婚那么久,有何事我是不能理解你的呢。我最多打电话口口声声的查岗,可其实你们男人要想做点什么,背叛女人……电话一点用都没有。”
“我就想跟你聊聊天,让你知道,家里面有人在等着你,有个人想你,有个人在!”
韩东迟疑着:“是我不对,那几天焦头烂额,你电话又不断,确实有点烦躁。还有,你微信响的不是时机,差点害我没命,不是命大,真要交代在a境。当时,有点怪你,又不能怪,怕你担心,因为你也不是故意的。”
“这种时候,在病床上躺着,鬼门关走了一遭,又是异国它乡,很孤独,感觉全世界就自己一个人的那种孤独。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语气又不怎么好,我当时真没精力哄你。”
“一来二去话赶话,察觉你越来越敏感,激动。我才有点慌了,后悔……”
“你就是贱,得到了不珍惜,得不到又着急。”夏梦低声念叨,心里有些沉闷。
她怎么都没想到,丈夫那次受伤,是她发微信邀请的原因。
韩东忙道:“我就是看你心里过不去,不想再瞒你。说出来,不是让你自责难受,是想让你打开心结。”
“我才不自责,该自责的是你。要真因为我害了你,赔你条命就是了。生活中,本来就那么回事,一辈子最多也就只能碰到一个离不开的人。可能你不懂,但是,我只有你……”
韩东打岔:“直播情况怎么样,关注度高吗?”
“关注度足够高,少说也有两千万人在看。可官司局面,对我不太好。不管输赢,我是被告方,确定的是,还不知道面临什么处罚。”
“这不是谁有没有道理,这是商业规则。”
韩东牵着她坐在长椅上休息:“没事,又不是刑事案件。什么结果,我都替你接受。”
夏梦眼眶仍还因为他刚刚的话有些红润:“你不是说,我早晚有一天会找你要钱。不低三下四的求你,你绝对不搭理我。”
“玩笑话也当真?男人赚钱,不就是为了给媳妇,给孩子一个相对从容的生存环境嘛。”
“你说的什么话我都当真,想想都生气。经常没事就爱怼我几句,一点都不让着,说话又狠又毒。”
她伤感,韩东却笑了:“我看你真不像三十岁,连十八岁都不像。刚刚抱怨的样子,跟茜茜特别神似。她也总委屈跟我说,爸爸不爱我。可是,怎么可能不爱呢?我爱她比爱孩她娘还多……”
“你给我滚远点!”
韩东侧身,头枕在她腿上。边听着她肚子动静,边懒懒道:“我连滚的力气也没有,这阵子生活确实不太规律。等伤彻底好了,我得把健身的事,重新捡起来。”
夏梦下意识摸着他脸部,盯着,也盯着远处快走过来的人:“你越来越不要脸,大庭广众下,成什么样子。”
韩东乐道:“生活本来就该自私点,在范围内随心所欲。处处顾虑别人看法,多没事找事儿。来宝贝,再亲一个。”
“你去亲你闺女吧,反正她最重要。”
闲聊着,夏梦想到点事:“对了,海关那边你解决没?”
“嗯,没意外应该可以彻底解决。被人背后阴了一下,不知道是哪路神仙。不过,不会有同样的事二次发生。”
“你做了什么?”
“没看新闻呀,我把三船集装箱里的农副,全卸在了海里。用尊严,来抗拒不公。”
“啊!”
“小事儿,不是浪费,是不浪费也不成。等弄出来,就把这批沁水的货,捐出去。”
夏梦忍不住揪了下他耳朵:“你做事怎么总让人心惊胆颤,这种举动,多敏感啊!”
“还好吧,人处弱势,恰恰要做不平凡事儿。这耳光不挥出去,自己就得经常挨耳光。”
“你觉得会是谁?”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海关得换几个正经做事的人,对管理层的监管会越来越完善。没我这种人瞎折腾,怎么进步对不对。”
“死德性!”瞪了眼,夏梦不适压了压肚子:“老公,怎么有点不舒服?我就说你见你就没好事,肯定是你儿子感觉你在他旁边,跟着你一块欺负我。”
韩东打了个激灵,迅速坐起:“你在这等着别动,我去开车。”
“没那么严重。”
“马上来!”
韩东不由分说,箭步去车库取了辆车子,拉着她就去提前定好的那个东阳女子医院。
他实在是对媳妇分娩有些阴影,上次茜茜的时候。虽虚惊一场,可着实吓的他,心脏都能清晰感觉到在下沉!
。
第一千四百四十二章 决定
韩东送妻子去医院的当口。
另一边,赵斌杰看着持续蹦出来的新闻标题,手都不自觉颤抖起来。
他昨天接到消息,那三艘农副被卸在港口内的时候,已经意识到事情要闹大。不过,根本想不到,关注度如此之高。
到现在,他接到无数个训斥电话,要求他马上平息事态所带来的影响,跟媒体澄清所有经过,来龙去脉。
怎么澄清?
难道要告诉媒体,他就是存心为难振东商贸。利用模糊不明的规则漏洞,来达到目的
即便所有逻辑都说的通,事情也已经大到超出他预料。
敏感的嗅觉,让赵斌杰马上给韩东打去电话。见对方不肯接,又迅速的联络他身边人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韩东自己,才能把这桩新闻的热度给压下来。
电话又响,催命一样。
赵斌杰额头上渗汗,拿起接通:“老领导,你听我解释。这都是针对我的阴谋,那个韩东,简直是胆大包天。他的那几船货,造成了港口好几百万的损失,后续影响更是恶劣。”
“一切都是他指鹿为马,还要在新闻上卖惨!!”
“他要负责,我已经报警了!”
语无伦次解释中,对面只淡声道:“你们那些猫腻我一清二楚,现在,如果还任由事态发酵。等我彻底调查清楚,别怪我不留情面。”
“那我该怎么做。”
“联系货主,进行协商,让他们撤掉新闻。”
“可是我联系不上他”
“那是你的事。”
赵斌杰瘫坐在沙发上,灵光一闪,好似想到了救命稻草,又拿起手机:“古总,这件事我实在是不知如何处理,你能不能帮忙想想办法,或者帮我给樊先生打个招呼。他出面,一定没事的。”
古清河暗骂着废物,嘴上仍在客客气气。
说不几句话,就没耐心再搭理赵斌杰。
不过终究是有点小顾虑,万一这人真被查出点事来,自己虽然不至于被牵连,恐怕也会有点麻烦。
樊沧海在办公,听到叩门声,冷淡说进。见是李正河,随口问:“是不是小艾又闯祸了。”
李正河走近,低声说了几句。
樊沧海眉头上扬:“韩东?”
他对这人不但有印象,还记忆尤深。以他的眼力去看,对方有勇有谋,胆识过人,且做事之时的分寸感掌握的极好。
虽然相处过程不是太愉快,甚至因为常艳华,还颇有干戈。
但,谈不上仇人。
手指扣动着桌面,樊沧海若有所思:“新闻我看了。那批农副,倒的好,倒的漂亮!先不谈什么违禁,就算是真的违禁,该通融还是要通融。大的发展方向面前,所有不影响原则的规则都得腾路。赵斌杰连这都看不透,完全咎由自取。”
“告诉清河,这忙我帮不上。”
李正河对此毫不意外:“那个叫韩东的年轻人,我见过一面。确实人中龙凤,面对小艾,都能不卑不亢小艾甚至有点怕他!”
樊沧海道:“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人,岂能以常人去推论,何况他身后还站着个傅立康。”
“他都退下来好久了!”
樊沧海看了一眼:“这跟退不退,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国家连一个曾经为事业付出一切的老人正常生活都容不下,保证不了,又有谁愿意做第二个傅立康。”
“韩东不是清河,他至今做事都始终在规则允许的范围之内。他更不是纨绔子弟,飞扬跋扈。再弱势,都不是谁想踩一脚,就能去踩一脚。”
“赵斌杰自己踩到钉子,难不成我要去捧那双臭脚给他医治!”
李正河有所悟:“那,我懂了。”
樊沧海压手示意他别急着离开:“你一会不妨代表我给海关那边提点建议,建议他们彻底清除一下队伍里的蛀虫!”
建议?
清除蛀虫?
李正河一怔,迅速领会了樊沧海用意。
明眼人都知道赵斌杰跟谁有牵连,樊沧海出手推波助澜,等同于告诉所有人。自己,跟赵斌杰古清河那些人,毫无关系。如此不但绝了古清河以后再利用他名声胡作非为的可能性,变相也卖了人情给韩东,卖了公义给大众,一举数得!
韩东对这些暗流汹涌,无暇顾及。他把妻子送到医院后,马上打电话让岳母带提前准备好的东西过来。
妻子确实要临产了,比预产期早了一周多左右,算是正常范围。
而且因为种种因素,这一胎可能需要手术。
只是一个建议,具体的选择,医生把难题丢给了夏梦跟韩东。也就是,剖腹可以随时进行。顺产,则因为各种因素,具备一些不确定性。
夏梦尽管有过孩子,但此刻还是忐忑难安。躺床上,死死攥着丈夫的手:“怎么办!”
韩东耐心安抚着,我跟妈在电话里商量了下。她说一会过来,再找陈阿姨问问。”
“我是问你怎么想的。”
“其实手术生产现在技术还挺成熟的。”
“可毕竟是手术,万一而且,会不会留疤,我不想一辈子肚子上都带着疤痕”
韩东面对多复杂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