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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个屁的孩子。
阙玉拢了拢她的外衣,在心里禁不住打击她。
就她这种在床上强势的『性』子,只配断子绝孙,孩子?想都别想。
“听说有孩子后不能再做大运动,所以你最近要安静些。”
阙玉翻了个白眼。
听听这话说的,不知道还以为是他想干嘛呢,明明那个如狼似虎的人是她。
“孩子以后跟你姓还是跟我姓?”
八字还没一撇呢,都想到‘姓’了。
“随便吧。”根本没有孩子,管它跟谁姓。
“那跟你姓吧,是你生的。”玄朱很想得开,“我们今天就算了,让孩子好好睡一觉吧。”
阙玉还没说什么,身子已经一轻,被玄朱抱起来,领域褪下,他就这么被搁进船舱内的小床上。
玄朱用被子裹好他,她的外衣也没抽,依旧披在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清香,是她身上的气息。
玄朱难得也没出去,就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盘起膝盖边打坐边守着他。
离他很近很近,近到他一睁开眼就能瞧见她,鼻息下尽是属于她的味道。
很好闻,还很让人安心?
阙玉真睡了过去,醒来玄朱还在身旁,里拿着针线,在缝东西,看那个模样有点像小衣裳,不是给他狐型的那种弧度,是小孩子穿的。
不会是给宝宝缝的吧?
“是男是女还不一定呢,你这么早缝衣裳?”其实他想说有没有还不一定呢,不,是一定没有,浪费那个劲作甚?
“提前准备好,以后孩子生下来就能穿了。”
想太了,他一个男的,从哪生?
玄朱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吗?
她看起来还真像个从来没怀疑过的样子,搁下里的活,下了凳子,过来跟他的肥肉说话。
“宝宝,你可要乖乖的,不要折腾阙玉。”
阙玉:“……”
太单纯了,叫他有那么一丢丢的罪恶感,像骗一个小孩子一样。
她明明有神念的,起了疑心扫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居然这么相信他,他说什么就信什么,阙玉委实没想到。
“你饿了吧,给你炖了四只小鸡。”
最近也才三只,‘怀孕’后膳食又变好了,居然成了四只。
正好,他需要增胖,把小肚子养起来,越发像怀孕的模样。
阙玉没有客气的穿戴好,直接收拾收拾洗漱完去吃小鸡。
玄朱用法力端盘上桌,搁在外面的摇椅旁边,阙玉窝在摇椅里美美的享用,玄朱就在很近的甲板上坐着,里还拿着小衣裳在缝。
一寸方船不知道行去了哪,外面一片灰蒙蒙的,没有风景,阙玉注意力都在小鸡上,冷不防余光瞥见一座巨大的石像。
身旁的玄朱动作忽而一顿,抬起头,看那座石像,面『色』凝重:“我们好像『迷』路了,这是我第三次瞧见这座石像了。”
石像很大,雕刻的是只巨蛇,眼睛血红血红,咧着嘴,表情很是狰狞。
船其实飞的不矮,在几千米的上空,说明这个石像有千米那么高,船在它脑袋旁,渺小的像一根头发丝,毫不起眼。
她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才绕过这座石像,结果兜了一圈,又回来了。
第一次以为是巧合,到了第二次已经有些慎重,只不过中间阙玉主动褪下衣物,吸引去了她的注意力。
她当时让船自行直线赶路,并没有用,船貌似又拐了回来。
不知为什么,好像一直围着石像转,从来没离开过。
三次了,明显有问题。
“你在极寒之地待了那么久,见过这个吗?”玄朱问一旁的阙玉。
阙玉摇了摇头,“没,可能是谁的领地不想被打扰设了禁制吧?”
比起『迷』路,他更倾向于被困住。
这个规模,最少都是化神期。
没听说极寒之地新来什么化神期啊?
第71章 又欺负人阙玉
极寒之有几个神期; 阙玉心里门清,大多数都是见过的,领在哪也清楚; 没哪个人处在这边,气息也不会这么诡异。
阙玉深嗅了一口气; 登时感觉饭都要吃不下去,有一股子淡淡的腐尸和腥臭味; 从外沿透了进来,十分的难闻。
“不是个天然形成的邪,就是修炼了邪功的人。”阙玉望着巨大的、闪着异样光芒的蛇下了结论。
这座石像有能是大能者死后留下的尸首。
因为它的原因,震慑着其它强横的修士,不敢擅自进来,倒是庇护了里的活物,因此形成一个天然的邪,叫其它阴物恣意活着。
也有能是修士养的灵宠死了; 尸首被人拿去利用; 镇守自的盘; 什么样的况都有,要仔细查一番才晓得具体况。
玄朱点了点; “这个规模; 如果是天然形成的邪,只怕已经有了灵。”
灵气不低,加上邪气重; 容易生成灵物。
“如果是人修炼的话,最少都是个神期。”
元婴期做不这个步,也困不住一寸方船,只有神期; 修为比她高才能让她毫无办法。
“我们下去看看吧。”上面没有突破口,只能去下面找找。
阙玉点,“等我吃完。”
他四只小鸡才干掉了一个,还有三个等着他享用。阙玉加快了速度,先用筷子夹进小碗里,再赤手拿着,直接啃。
小鸡不大,多数都是养一两个月的时候被他惦记,两只手正好能握住的程度,其实没多的肉,但四只加一起,鸡汤也全部喝完,已经足够撑他。
阙玉吃完满足的去洗漱,这次没让玄朱缚在背后,因为他刚吃饱,加上顾着他的‘小宝宝’其实是肥肉,总之今儿坐在前面。
为狐型,方便玄朱兜着,挂在布包里,她的胸前。毕竟是邪,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危险,玄朱特意用那件道器披风护着他,还从空间里弄来了果子,一边喂他,一边收了一寸方船,就这么直接落下面。
没了一寸方船的防护阵法笼着,那股子腥臭和腐尸的味道更加浓烈,闻了只觉晕,玄朱察觉,周身亮起淡淡的光晕,将他罩在里才好受一些。
阙玉靠在她身上,透过披风缝隙朝外看。
底下和上面大不相同,天上空『荡』『荡』的,除了那座石像什么都没有,下面皆是排序错『乱』的大石和枯叶、沼泽。
里窜着毒物,见过的,没见过的,赫赫有名的五毒全聚集在一起,叫玄朱斩杀了不少,还是如杀人蜂一般,从四面八方不断涌来。
一路行去石像也越来越多,都是各种各样毒物的,蜈蚣,蟾蜍,毒蛇等等。
和大石像比起来,这些小了不少,都是活物死后留下的尸首,有大有小,有的气息强横,有的微弱细小。
越往里走,尸首越多,修为也越高。
“咱们被困住了,应该也会有其他修士误入,如果他们早一点,肯定比咱们了解的多,咱们去找找看吧。”
玄朱没有意见,“好。”
石像的另一,有十几个人正艰难的御敌,斩杀永无止境袭来的毒物。身旁的人一个皆一个倒下,本来有二十来人,现下就剩下十几个,且还在不断有人被咬被毒气侵入五脏六腑而死。
领的人神念扫过,细数了一下折损,正打算带着人撤退,打不过离开便是,冷不防四周忽而有剑光冒出,一道道金光同时亮起,仅片刻而已,围了他们三天三夜,叫他们束手无策的毒物们尽数死光。
那剑光速度也慢了下来,幽幽朝空中飞去,落在一个人的背后。
那人一身的白衣,像天山上的雪莲,干净无瑕,宽大的白袍挥,人已经轻轻飘起,雪白的衣角裙带纷飞,像天上谪仙一般,从空中落下,站在他们不远处,双手抱拳,微微行了一礼。
他们当即回礼,姿态更卑微更恭敬,因为对方修为比他们高,是前辈,人家有礼貌品『性』好,不代表他们真的这么厉害,值得受这种大礼。
对方是来问路的,和他们一样,都是在天上飞着飞着,忽而便发现一直绕着石像走,不得已落了下来探探况。
他们比对方早了十来天,对这里的了解比对方深,两方人一商量,决定同行,互相交换自知道的东西。
“晚辈们是修真界大衍宗的弟子,此次是来极寒之历练的,一共同行了三十来个人,折损了一半,还剩下一半左右。”他不忘感叹。
“来之前知道极寒之大凶大恶之辈众多,险数不尽数,做好了会有死伤的准备,也没想这么多,该怎么向宗门交代啊。”
他长叹一:“晚辈是答应过的,会平安带着他们回去。”
他就是领的人。
玄朱坐在他对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默默听着。
“差点忘了,”他快收拾了糟糕的心,敬仰问:“晚辈姓宋名韫,敢问前辈……”
玄朱认真想了想,“叫我玄玉就好。”
玄是她的,玉是阙玉的,合起来编出的名字。
宋韫点,“前辈的名字起的好,天以不见为玄,以不形为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玉也有脱胎玉质独一品,时遇诸君高洁缘的美称。”
阙玉的‘玉’确实有那个意思,她的‘玄’只是辈分而已。
“前辈应该也感觉了吧。”闲话说的差不多,俩人进入题。
“这底下有能藏有灵脉,品阶还不低,虽邪气大盛,但灵气不是一般的浓烈,足以供养一整个氏族。”
他猜测道:“四周皆荒凉一片,唯独这里特殊,要么是有人刻意为止,要么是那条大蛇的杰作……”
前者说有危险,那个人厉害,修为深不测,贸然靠近只会死的惨,后者代表无之物,人人皆取来自行享用。
玄朱颌首。
她修为比这些人都要高一些,看得自然也比他们多,身旁又有阙玉在,他们晓得的事,其实她早就知道了。
脚底下镇压在灵脉,但是具体在哪还不知道,入口在哪也寻不着。
“看来们是惦记上了那条灵脉。”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