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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二郎:……
他想要静静。
不过至少解了他的困惑,怪不得赵闰土跟前那么多随从护卫,没一个人上前拦着。也是,谁敢拦着镇国公府的小公爷呢?
“你也不用太在意,他虽然被称为小公爷,但其实是家中的嫡出三少爷,并不是继承人。而且他是来送钱的,我哥乐意挨揍。”尽管赵桂枝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何事,但以她对老哥的了解来看,绝对是她哥主动犯贱了。
想想之前,她爸和她哥久别重逢,她哥就努力了一把,最终得偿所愿,被她爸揍成了猪头。
只能说,大概有些人就是欠的吧。
“舅兄也是不忘初心。”江二郎叹道。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所以也活该赵闰土会发财。
两人继续往二门方向走去。
结果,才走出去没多远,就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叫骂声。因为太熟悉了,赵桂枝甚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你干啥呢?知不知道这是哪里?这是赵府!堂堂赵府是你让到处撒野的地方?你还追着人家赵大少爷打,你疯了吗?报官,一定要报官,叫官老爷把你抓去!打板子!关大牢!”
“对!抓起来!太不像话了,刚才他差点儿还撞到我!”
等赵桂枝和江二郎疾走两步赶到前头时,看到的就是江母逮着小公爷就是一顿喷,而一旁的江奶奶也袖着手帮腔。
至于赵闰土,则是一副傻眼的表情。
天知道他刚才回来时,虽然跟幼娘错开了,却碰上了慢悠悠往前头赶的江母和江奶奶。那他肯定是要跟老人家打个招呼的,这一招呼,江母就问他事情办妥了没有,还说三郎虽然人蠢了点儿手笨了点儿性子还懒散,但没关系,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江母已经好好收拾过三郎了,保准还给他一个能耐的手下。
赵闰土还懵着呢,他恍惚间想起来了,赵桂枝去乡下地头送王有粮跟江家人相认,估计后来就是把人带回来了,但因为人到的时候他已经去省城了,就没碰上。
不过,这点倒不是很重要,重点在于……
“您还帮我收拾了三郎?他怎么了?他不是挺好的吗?”三郎啊,帮他写作业本和卷子,以一个小智障的角度,来测验题目是否符合标注的难度,同时还要计算时间,比如一份考卷能否在半天里面完成等等。
这个活儿重点不在于有多难,而是够笋。
几人才刚说了几句话,小公爷就杀了过来。瞅准目标,二话不说就把赵闰土给揍了。
江母赶紧上前阻拦。
还真别说,小公爷白瞎了他武将世家的出身,被一个乡下农村老太太直接擒拿住了。当然,关键原因在于,他也不敢太挣扎,他倒是不怕江母,因为江母看起来就是个敦实的小老太,但旁边还有个江奶奶呢。起初,他还挣扎了一下,差点儿就把老太太给撞了,好悬没给他吓死,立马束手就擒,站在原地挨骂。
然后,他就等来了他女神和女神的土著男人。
小公爷曾经脑补过各种见面场合,他应该如何放狠话,除了狠话之外,还有最后不得不认输时,让江二郎一定要对他的女神好,不然他就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结果一切都跟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赵桂枝第一时间关切的走到江奶奶身畔:“他撞着你了?奶奶你没事儿吧?”
“差点儿撞着我,我没事儿。可他刚才揍了你哥!”
“哦那没事了。”赵桂枝并不关心她哥,还转过来身叮嘱道,“你要揍他能不能挑个适合的地方?我们家没有演武场,你们去客院那头打吧。最好是挨着府医的那个院子,方便大夫开药。”
小公爷:……
赵闰土:……
这话的意思,是劝他们直接去急诊室门口打架吗?万一打出问题来了,也方便抢救?
虽然这话经不起细品,但小公爷第一时间表示遵命:“好的没问题,我们这就走。”
倒是赵闰土不敢置信的看过来:“妹儿啊!你咋就忍心看着你哥挨揍呢?我打不过他啊!”
“那你就让人把他轰出去,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没钱赚,有啥呢?”
赵闰土飞快的改口:“挨揍就挨揍吧,正好坐马车久了,我骨头疼。来来,小公爷咱们走,我领你去找府医,咱们好好活动下筋骨。”
当下,赵闰土哥俩好似的揽着小公爷的肩膀,把人强行带走了。
而此时,江二郎在确定母亲和祖母都没事儿后,用一种格外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娘:“娘,你知道你刚才骂的是谁吗?”
“不是一个二流子?”江母一脸的不以为然,虽然她这会儿已经明白自己可能有所误会了,但也没往心里去,毕竟她训人都训习惯了。况且,跟骂三郎比起来,刚才那些话都不算啥。
江二郎看了赵桂枝一眼,示意她来说。
可赵桂枝却是满不在乎的说:“也没啥,不就是镇国公府的小公爷吗?我瞅着他也没比三郎聪明到哪里去。”
当然也没比三郎笨,毕竟这个家里,只有虎头虎脑比三郎笨,连石二苟都比三郎强。
是的,三郎就是那传说中的智商标杆。
大概是因为赵桂枝说得太过于自然,江母起初还没意识到问题:“不就是国公府……哎哟二郎扶我一把,二郎媳妇你刚才说啥?他是谁?国公府又是啥?那是不是比县太爷还强?”
“县太爷跟国公府咋比呢?”哪怕赵桂枝至今对于古代的一些官阶还是一头雾水的,但县太爷她还是懂得,七品芝麻官嘛。
至于国公府……
托红楼梦的福,就算她不知道别的爵位,起码国公的爵位她是相当清楚的。
镇国公府应该跟荣国公府差不多吧?或者要更好一些,因为人家到现在才第三任国公爷,其中第二任和第三任还是兄弟关系。也就是说,上一任要是没有年纪轻轻就战死沙场的话,镇国公府可能也就刚传到第二代。
那不就是荣国公府最最牛逼的时候?
生怕江母没受够刺激一般,赵桂枝又补充道:“郡守大人都不配跟国公爷相提并论,人家可是国公爷!能进宫见皇帝陛下的人!对了,小公爷的亲姑姑还嫁到了宫里当妃子,他亲表弟是七皇子,亲表妹是那个啥啥公主来着……”
行了,不用说了,江母吓得原地劈叉。
“我刚才骂、骂他了!”
“听到了。”赵桂枝觉得应该对婆婆给予一定的鼓励,“您骂得真好,一看就是特别有骂人经验的。最近三郎没少挨骂吧?虎头不在您跟前,三郎承受得也太多太多了。”
江母找到了罪魁祸首:“没错!就是因为骂三郎骂多了,我才骂顺口了!都是三郎的错!”
这话……
连大孝子江二郎都没办法赞同。
而这时,幼娘等人也慢悠悠的过来了,看到他们还颇为惊讶:“你们不是走了有一会儿了,怎么堵在二门外说话呢?”
江母一下子扑过去,抓住了幼娘的手:“幼娘啊!你娘我闯大祸了!”
“咋了?”不止幼娘十分惊讶,连带跟着一道儿过来的尤菜花、盛锦娘并二狗子和赵爸等人都跟着愣住了,不明白她好端端的待在府里能闯啥祸。
“我啊!我刚才骂了那个小公爷!咋办呢?”江母十分惶恐,她还是没办法代入国公府那么高的层次,她满脑子都是自己把县太爷骂了个狗血淋头。
幼娘奇道:“小公爷是什么?”
好在,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知道小公爷是什么,甚至还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
“没事儿,回去歇着吧。”尤菜花上前挽住了江母的胳膊,“您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回头帮您摸个牌?”
“好好。”江母诚惶诚恐的点头,倒是一旁的江奶奶看起来十分得淡定,仿佛那都不是事儿。这么一看,江母就感觉自己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还是她婆婆稳得住。
结果,等一行人回去后,坐下来喝了茶吃了点心,聊了一会儿天,又上了午饭,围坐在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接风宴。吃完后又消了消食,准备各自回屋休息一下。
就在这时,江奶奶冷不丁的开口:“我的老娘啊!老三婆娘你是不是刚才骂了贵人呢?我的乖乖,祖宗哟!你咋那么能耐呢?”
在场众人:……
好像找到三郎那么笨的原因了呢。
回到府城后,日子仿佛又一次回到了正轨上。
当然,日常的小闹腾还是少不了的。
像江母因为被小公爷吓到了,哪怕事实上是她骂了人家,可她还是胆战心惊的。得亏之后没几日,赵闰土就把小公爷和石二苟一起打发了,毕竟他把人忽悠过来,本来就是有目的的。
留在府上能干啥?当然是早日去城郊的庄子上,改良水泥和红砖的配方。
又因为小公爷不可能在外头停留太久,他们商量的结果是,也不搞突击补习那套了,直接让小公爷确定水泥配方,教会石二苟怎么会就行。至于红砖的事情,暂时先放放,主要是红砖一烧就是一窑,开和烧都需要时间。再者,比起水泥的重要性,红砖反而是可以代替的。
而这个事儿最关键的点在于,怎么把小公爷身畔的人忽悠过去。
幸好,在关键时刻,赵桂枝的大舅和大舅妈度完蜜月回来了。
就是周生生和钱货郎。
这俩真不愧是顶尖戏精,以及正事儿干不了歪点子一大堆。
在他俩的安排下,小公爷的那些随从护卫误以为赵闰土在城郊的庄子上搞了有颜色的事情,打算邀请小公爷去私家庄子里浪。当下,他们露出了懂得都懂的表情,一点儿也没起疑心。
最后那点才是最为重要的。
依着小公爷的人设,他做出任何事情都不足为奇,只要他坚定的想做一个事儿,没人能拦得住。但如果到了那一步,那些效忠于国公府的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