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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你路痴啊,还是该嫉妒你连鞋子都不会穿?ap;
他说完,还特别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她被纱布包扎起来的脚掌。
ap;我今天的事情太突然了,我也没想到啊!ap;
沈言渺觉得他这就是在故意挑刺,她要是早知道会突然发生这么多事情,早上出门才不会穿什么高跟鞋呢。
靳承寒却对她的话半点儿都不认同,他甚至还能条理分明地从中总结出重点:ap;那刚好说明,你这个人忧患意识不强,不懂得未雨绸缪。ap;
那照他这么说。
她在他眼里就半点优点都没有了呗!
沈言渺被他这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听得有些憋火,她虽然说不上有多么多么的才华横溢,但至少也算得上是新时代独立女性啊。
好端端的,干嘛要这么恶意针对她。
ap;既然我在靳总眼里这么一无是处,那我就不明白了,你现在为什么还要坐在我旁边啊,难道就不怕自降身价吗?ap;
靳承寒眼看着自己家小狐狸耷拉着脑袋有些气馁,他连忙将人揽进怀里动作亲溺地碰了碰额头,好言好语像哄小孩似的:ap;沈言渺,你可别理解错了,我刚刚说的这些可都是加分项,我的靳太太可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不过你是满分。ap;
这转折
ap;靳承寒,甜言蜜语说多了就不管用了,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ap;
沈言渺口是心非地说道,耳尖却情不自禁红了又红:ap;再说了,三年前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也没同意还要再当什么靳太太啊?ap;
ap;沈言渺,说你爱我!ap;
靳承寒忽然没头没尾地就说出这么一句,说得理直气壮又振振有词。
ap;啊?ap;
沈言渺被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听得云里雾里,按照电影里的情节,接下来他不是应该情深款款地跟她表明心意,然后趁机再求个婚之类的吗?
可是他现在这是什么不寻常的路数?
ap;啊什么啊,快说!ap;
靳承寒却好像半点没有在跟她开玩笑,他深暗似海的眸子里满是固执和认真:ap;说你爱我,就现在!ap;
沈言渺也不知道他好端端地又想到了哪一出,什么情啊爱啊的,她本来就不善于表达,他这心血来潮的要求不是为难人吗。
ap;靳承寒,我爱你这种表达是很严肃,很正式的。ap;
沈言渺下意识地咬了咬唇瓣,有些难为情地顿了又顿,她都能感觉到自己脸颊现在就跟着了火一样:ap;要是经常挂在嘴边,就不真诚了,你能你明白吗?ap;
ap;我爱你!ap;
靳承寒却好像对于她的话半点不赞成,他几乎是连一秒钟都没有多想就坚定出声,一双深邃的眼眸灼灼热烈地落在她脸上,强调一般。
ap;沈言渺,我爱你!这是我唯一能确定,并且持之以恒的信仰,我可以给你细水长流的幸福,也可以给你轰轰烈烈的浪漫,但这些都只有一个归宿,那就是我爱你!ap;
ap;靳承寒ap;
沈言渺被他这一番郑重其事的突然表意有些震撼到了,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但是却能从言辞间清晰感受到他的坚定不移。
靳承寒抬手轻轻抚过她恬淡似水的侧脸,他的每一瞬目光都那么眷恋柔和,不知道承载着下一句怎么样的对白。
沈言渺只觉得自己被拥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那仿佛比海岸线还要宽广的肩膀,似乎真的能够替她遮挡所有风雨。
靳承寒没有说话,他就只是抱着她,好像一辈子也抱不够一样,他用尽全身力气,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嵌进骨血。
这样的话,他就再也不用担心失去,不用惶恐分离。
不知道过了多久。
沈言渺才听见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他好像终于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又好像生怕被人遗弃路边的小动物,小心翼翼地问:ap;沈言渺,如果是这样只会爱你的我,你也要推开吗?ap;
心口好像被什么重重捶了一下。
毫不留情捶碎了她所有的顾忌和怯懦。
沈言渺僵硬迟钝地抬起手臂环过他劲瘦的腰身,她思念这个怀抱已经那么久,熬过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可是真的近在咫尺,她却很卑鄙地退却了。
ap;对不起ap;
沈言渺将脸颊深深埋在他肩头,她想哭却强忍着不允许自己出声,喑哑着嗓子声不成声,调不成调。
ap;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ap;
靳承寒还是紧紧地抱着她,半点力气都没有放松,好像稍微有什么懈怠,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他沉声说道:ap;我们的以后,你准备什么时候认真考虑,还有我,你准备什么时候重新把我放进你的生活?ap;
沈言渺终于再也忍不住落下两行清泪,滚烫的泪水滴在他的肩头,隔着单薄的衣料,也不知道烫伤了谁的心。
她还以为,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察觉她的心思。
她还以为,自己自始至终在他面前都掩饰的足够好。
她还以为,他会对于自己的说辞就那么深信不疑。
第386章 花期早就错过了
ap;骗子,你什么时候记起来的?ap;
沈言渺哽咽着嗓音问出声,她又不是傻子,她听明白了他话里的失落和期待,那样患得患失的靳承寒,她曾经也见过的。
他现在又平白无故问起了他们的以后,就好像三年前,他满是希冀地问她。
沈言渺,能不能每次都像这样,只要我向你伸手,你就不顾一切跟我走?
ap;回国后,我去了一趟南庄。ap;
靳承寒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但是却也无需再多余一句解释,他幽黑如墨的眸子几不可察地沉了沉,继续说:ap;吴妈一直都留在那里,她好像很震惊我为什么会出现,又好像更震惊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ap;
ap;她告诉我说,南庄的一切都没有改变,花圃里的biet doux今年开得更是格外好,只不过这个季节,花期早就错过了。ap;
他说得不轻不重,比起回忆往事,更像是读者在念着书本上与自己无关的旁白,听不出喜悲,也没有任何心绪有迹可循。
时过经年。
沈言渺再听起南庄两个字,总有一种自己还在做梦的不真实感,南庄的一草一木,一物一人,都是横亘在她心口难以愈合的伤疤。
就是在那个地方,她深深地爱过一个人,后来也同样深深地伤害了他。
ap;靳承寒ap;
沈言渺微微用力从他怀里挣开,她抬起手指轻轻点了点他左心口的位置,一双水眸通红地轻声问他:ap;这里现在还会疼吗?ap;
从别人口中听来的,到底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那样真切,就算她有天大的理由,那满手温热的鲜血,终究都是她赐予的。
自己杀了自己的孩子
他那时候该是怎么样的心境,她连想都不敢想!
ap;会!ap;
靳承寒深深望着她恬静的眉眼,他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在忌惮什么,在无能为力什么,可那都不是他想要的。
愧疚,懊恼,自责。
这些通通都救不了他!
ap;这三年来,每次午夜梦回被惊醒的时候,每次在文件上错签你名字的时候,每次喝醉酒抱着你的照片醒来的时候。ap;
靳承寒平静地沉声说着,就好像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他忽而无力地自嘲轻笑:ap;我都觉得自己可能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没准儿会英年早逝也说不定,但有时候又想,如果我真的得了不治之症,你会不会也有一点舍不得ap;
沈言渺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胆的举动,她只不过是不愿意再听他说那些生生死死的言论,她只要他好好地站在她面前。
脾气不好没有关系。
幼稚不讲理也没有关系。
只要他好好地站在她面前。
除此之外,她别无所求。
靳承寒对于她这突如其来的献吻表现得似乎更加惊愕,他茫然无措地怔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几乎是下意识地。
靳承寒迫不及待伸出手臂就紧紧揽上她纤细的腰线,不同于以往的温柔缱倦,这一次他吻得急切又毫无章法。
犹如荒野长啸的雄狮,强势又不容置疑地标记着自己的猎物。
他的狐狸,他的小狐狸!
他的软肋。
他的铠甲。
他的一败涂地,也是他的战无不胜。
ap;沈言渺,这一次,不会再让你选了。ap;
不知道过了多久。
靳承寒这才流连不舍地微微退开她的唇瓣,他深沉又复杂地凝视着她水意迷蒙的眼眸,不容置喙地坚定出声:ap;你说我霸道专制也好,说我不讲道理也好,这一次,我们之间,只能由我一个人说了算!ap;
沈言渺沉默着没有说话,她半点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泪,它们一滴一滴宛如决堤一般,叫嚣着砸出眼眶,过往就在她眼前一一浮现。
她那时以为自己做出了最正确的抉择,但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两个人各自带着伤痛过了一千多个日夜,她以为时光会淡薄一切,结果除了更加伤痕累累,他们半点儿也没有各自释怀。
这样的结果,不是她想要的,更不会是靳承寒想要的。
ap;靳承寒,我就知道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ap;
沈言渺太明白他的个性了,逆来顺受,这根本不存在于他的词典。
相反,一旦是他认定的事情,那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他。
他说不给她选择的机会。
那就是说自己已经替她作出了选择。
这一次来伦敦,他甚至不顾靳林两家的关系,连林之夏都绑了过来给她出气,国内指不定已经被他搅成什么天翻地覆的样子!
而这一切的一切,他都没有跟她说起过。
靳承寒始终没有说话,他曾经说过,只要是能解释清楚的误会,他就一定会解释清楚,可他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
那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