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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承寒英气的眉头微微蹙了下,不解地问:ap;为什么?ap;
ap;很简单啊,因为她跟你实在太像了。ap;
沈言渺立刻很郑重其事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似乎生怕他不信似地,她还数着手指一项一项地举例证明:ap;挑剔,幼稚,不讲道理,最最重要的是,还都喜欢离家出走,简直就是如出一辙嘛!ap;
ap;我每次叫她的时候,都觉得我在叫你。ap;
沈言渺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一个不小心就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而她自己还根本没有察觉到,依旧有恃无恐地反问一句:ap;所以你现在明没明白,靳闹闹同学?ap;
靳闹闹?
真亏她能想得出来。
靳承寒气极反笑,他缓缓地颔了颔首,而后一脚踹开顶层那一间病房,守在病房门口的保镖立刻很知趣地冲他弯了弯腰,而后往走廊尽头大步离开。
唯独。
沈言渺丝毫没有感受到山雨欲来的前兆,她微微思索了片刻之后,突然眼前一亮,兴高采烈地说:ap;靳承寒,你之后反正都要以全新的身份生活,不如我跟小团子商量商量,让她把名字让给你啊?ap;
靳闹闹,靳闹闹,叫习惯了还是挺好听的嘛!
至少比起他现在的名字可要好太多了。
靳承寒,靳承寒,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他的名字就是意味着,靳老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继承自己的冷血无情,叱咤风云。
可是后来她才发现自己错了。
靳承寒的意思应该是,靳家所有的东西都与他无关,唯独那一份人心寒凉,全部都落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那样的家,他应该也是半点都不想多呆吧?
否则也不会十九岁就一个人在外漂泊,更不会连回趟老宅,都要跟自己妥协那么长的时间。
至于靳老的财团,他更是从一开始就不放在心上,靳承寒那么倨傲不羁的人,怎么可能甘心只做一个别人口中的二世祖呢?
他有自己的能力,有自己的才干,即使没有靳家,他也能在任何一个地方创立自己的荣光,实现自己的野心。
这一点,沈言渺从来都不曾怀疑过。
屋子里的灯光依旧冷白明澈,映在沈言渺眼眸里就好像被揉碎撒开的星光,她见靳承寒没反应,于是锲而不舍地继续问:ap;靳承寒,你觉得我的想法怎么样,有没有可行性?ap;
ap;你觉得呢?ap;
靳承寒不答反问冷冷地将问题扔回给她,他重新将她放在舒适的床铺上坐好,又俯身帮她脱下脚上的鞋子,动作耐心又熟练。
沈言渺微微后仰靠在枕头上,身边的被子还是她离开时随意掀开的模样,她好像还特别认真地思考了片刻。
而后,更加认真地开口:ap;我觉得可以啊,闹闹,你看,听上去多可爱啊!ap;
ap;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定不会有人想到你会取这么一个名字,安全又好听,我是不是很聪明嗯ap;
还不等沈言渺把话说完,整个人就被靳承寒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淡淡的木香味顷刻间占据她所有的呼吸。
靳承寒低头准确无误轻轻咬上她的唇,他颀长的身影随即欺身而上,又故意把所有的重量都扔给她去承受。
半分不留给后退的余地。
ap;疼靳靳承寒ap;
沈言渺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她用力挣扎着想要躲开他的噬咬,可是尽然徒劳。
靳承寒对于她的抗拒置若罔闻,只不过报复性咬在她唇瓣上的力气渐渐变小,然后变成铺天盖地绵绵密密的亲吻。
他的吻向来蛊惑人心。
沈言渺不知不觉就沉沦在他的温柔里,她无意识地伸手轻轻圈上他劲瘦的腰身,默认纵容了他的意有所图。
靳承寒削薄的唇微微勾了勾,他就像是得到了所有的许可,继续不管不顾地吻她,直到她水眸迷濛地软在他怀里。
他才大发慈悲地放开她,一双黑眸炽烈地盯着她喑哑出声:ap;沈言渺,我记性不好,你刚才说要给我取什么名字来着?ap;
ap;ap;
ap;我错了。ap;
好汉不吃眼前亏。
沈言渺很识时务地赶紧摇了摇头,她现在就好像一只收起所有锋芒的小狐狸,讨好卖乖地向人伸出爪心软绵绵的肉垫。
ap;靳承寒,我知道错了,刚才的话你就当没听到,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ap;
靳承寒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刻意向她凑近几分,几乎是紧紧挨在她耳畔说道:ap;可是我都听到了,要我失忆,就总得给点儿好处吧?ap;
ap;什么好处?ap;
沈言渺默默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整个人茫然到不知所措,她的话才刚刚问完,眼前就骤然一片漆黑袭来。
靳承寒长臂一伸就扯过一旁的被子,瞬间将两个人遮得严严实实,他幽深的眸底尽是满意得逞的笑意。
ap;既然你那么喜欢那个名字,不如我们就多生几个孩子,随了你的心愿,都叫闹闹好了ap;
这是什么草率的决定?!
她不同意啊!
第390章 还没疼够是不是
ap;橙色天空,莟;
翌日清晨,手机铃声骤然响起的时候。
沈言渺还在双眸紧闭沉沉地睡着,她听到响动这才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鼻息间都是浅浅包围着的木香气味。
悄无声息地提醒着她前一夜的甜腻和温存。
男人温热滚烫的呼吸似乎还喷薄在她耳畔,撩人又犯规。
沈言渺娇俏的脸颊上不自觉就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她伸手用力在额头上拍了拍,好让赶紧自己清醒清醒。
房间里光线黑漆漆的并不明亮,闹钟也还没响,想来时间应该还早。
不过,靳承寒竟然这么早就起床了吗?
沈言渺微微蹙眉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一旁早就空荡荡的枕头,她身上只宽宽松松地套着靳承寒的一件衬衫,脖颈处解开两粒扣子,恰好露出精致漂亮的蝴蝶锁骨。
ap;喂,秦老师,这么早有什么事情吗?ap;
沈言渺一看是秦暖安的电话,她还刻意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这才拥着被子坐起身接通了电话。
ap;都快十点了还早?!ap;
秦暖安一大清早将小团子选手送到学校之后,就立刻没有停歇地往医院赶去,她还专门帮沈言渺带了她最喜欢吃的早点,心里七上八下地担心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结果可倒好,她这好不容易着急忙慌地赶到医院,却根本找不到沈言渺人在哪里。
值班的护士熬夜熬了一晚上,神志不清地告诉她说:ap;沈小姐啊,她昨天夜里好像是跟着一位男士离开了ap;
男士?
什么男士?
伦敦能有什么男士是渺渺认识的?
她们家渺渺该不会是被人绑架了吧?!
秦暖安心里一着急就开始发挥想象力,她越想越跑偏,差点就把吓到当场查监控报警。
还好有站在她身旁的陈教授,他还算冷静地提醒了她一句:ap;不如先打小沈的手机试试,她不是那种没有防备心的孩子,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ap;
对,电话,打电话!
秦暖安手脚忙乱地将手里的早餐和洗漱用品交给陈教授,就赶紧躲到了还算安静的楼梯间,她前后一共打了三通电话,
直到第三通电话。
铃声响了好久才被人接通。
ap;十点?!ap;
沈言渺脑子里顿时就轰的一声,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响起一般,她立时不敢置信地定睛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时间。
九点五十八分!
沈言渺好像终于想到了什么一样,她也不管脚上的伤口,连忙下床就往窗边走去,拢共三层窗帘全部都被人挡得严严实实。
她忐忑不安地伸手扯出一小条缝隙,立马有阳光大张旗鼓地洒在她脸上。
ap;又是这样,靳承寒,我跟你没完!ap;
沈言渺立即垮下了一张小脸微微切齿地轻声抱怨,她恬静的眉眼间满是懊悔和气恼,又连忙捶了捶后腰说道:ap;暖安,那个你先别急,我我现在马上就出现,十分钟,最多十分钟!ap;
ap;不是,渺渺,你倒是先跟我说一下你在哪里啊,我都快担心死了好吗?ap;
秦暖安却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道,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渺渺言语间有些莫名的心虚,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秦暖安可是学生眼里出了名的照妖镜,什么妖魔鬼怪都不能轻易逃脱她的法眼,不就是引诱逼供嘛,她最拿手了!
ap;而且还有陈教授,陈教授也跟我一样,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情了,这会儿急得坐立不安的!ap;
秦暖安故意佯装出一副十万火急的模样,各种借口理由张口就来,说得几乎以假乱真:ap;渺渺,你说他老人家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你话不说清楚,我们怎么能放心啊?ap;
ap;我ap;
沈言渺心里已经默默把靳承寒问候了无数遍,她倒是也想说清楚啊,可问题不就在于她说不清楚嘛!
ap;暖安,这个事情我等一下再跟你解释,我ap;
沈言渺认为自己绝对不应该把跟靳承寒共处一室的事情告诉秦暖安,否则她今天肯定能就这一件事情八卦个没完没了。
说不定,连她什么时候准备再得贵子这样的问题都要被重新提起来。
实话不能说。
沈言渺只好苦着一张脸硬着头皮企图蒙混过关,她还想要继续说些什么,身后的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
紧接着。
靳承寒低沉又不悦地声音就立即响了起来,他英气的眉宇微皱,一双眼眸落在她踩在地毯上的莹白双足。
ap;沈言渺,你还没疼够是不是,信不信我让你一周都下不了床?!ap;
他吼得那么掷地有力。
沈言渺想要挂断通话都来不及,这个时间点,这个男人,这么模棱两可的喊话,再加上手机那端想象力能飞出宇宙的秦老师。
人间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