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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推门而出,随意将手表连着盒子一起丢进了走廊的古董花瓶里。
沈言渺只是微微垂了垂眸,对于这样的结果并不觉得有多么意外。
第14章 不是说有事求我
翌日中午,沈言渺刚刚见完一位当事人,就接到了一通来自沈家的电话。
电话那端周管家急得焦头烂额,说爸爸心脏病突发,被送进了医院,现在在急救室生死未卜。
沈言渺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拦了车立马就往医院赶去。
沈父已经被转进了重症病房。
医生摘了口罩抱歉地告诉她:“沈老先生年纪大了,并且已经做过两次搭桥手术,如果再进行第三次手术,成功的几率很小很小。”
沈言渺慌不择路,连忙抓着医生的袖子请求:“就算几率再小也总是可以成功的对吗?还能不能有别的办法,最贵的药,最贵的仪器,都没有关系,我都可以承担。”
医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目前的情况,除非能请来世界心脑血管权威席圣江老先生参与会诊和手术,才可能会有一丝余地。”
顿了顿,医生又说:“但是,席老先生从十年前就不再问诊了,所以这个办法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
好不容易得到的希望瞬间又落空。
沈言渺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不至于让自己崩溃,用着最后一点点的理智,她几乎动用了所有的人际关系,但最终都只有一个结果。
抱歉,帮不上你的忙。
沈言渺隔着icu病房的玻璃,远远看了一眼爸爸,他就那么躺着,身上插着各种仪器。
没有人能预料,那微弱波动的心电图在哪一秒就会一路变平。
沈言渺无力地沿着墙壁坐在地上,脸颊埋在膝盖上,肩膀一抖一抖地啜泣。
妈妈。
外婆。
还有那个她永远抱憾终生的人。
他们,都是进了医院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爸爸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难道还要再来一次吗?
蓦地,沈言渺抬起头抹了一把眼泪,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纤白的手指在靳承寒那一串熟悉的号码上顿了又顿,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咬咬牙拨了出去。
这是唯一的希望了。
就当是赌一把,不管用什么样的代价。
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通,电话那端有些嘈杂,沈言渺掌心紧张到渗出一层薄汗,嘴唇张张合合好几次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直到这样的沉默耗完了靳承寒所有的耐心,他冷冷说:“你专门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装死的吗?”
一滴眼泪直直砸在地上,沈言渺努力敛起所有的情绪,哽咽着嗓音开口:“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靳承寒静默了几秒,然后漠然吐出四个字:“壹号公馆。”
沈言渺没有丝毫犹豫就去了。
在这之前沈言渺从未踏足过这种地方,传说中a城最奢华的娱乐城,有钱人的销金窟。
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的狂歌热舞,灯红酒绿。
说明来意后,沈言渺被客服经理带到了26层的贵宾室,然后又被鞠躬客气地请了进去。
高档奢华的房间里坐了大概六七个穿着不菲的男人,但无一例外的,每个人都左拥右抱美女在怀。
靳承寒坐在最中央的位置,身边也坐着两位长相清纯的小姑娘,但都还算规规矩矩,只是远远地坐着,时不时给杯子里添些酒。
纸醉金迷,糜烂至极。
沈言渺一身米色风衣加淡色连衣裙,如此朴素的装扮,怎么看怎么像个走错门的误闯者。
一道道探究的目光落在身上,她难得不安,局促地攥了攥手指。
靳承寒浅浅抿了一口酒,然后漫不经心地看向她:“不是说有事求我?”
第15章 我们是什么关系
沈言渺难堪地抿了抿唇,她要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求靳承寒救自己父亲一命。
她不知所措,迟迟开不了口。
靳承寒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冷声说:“要说快说,不说就滚!”
原本热闹嘈杂的房间里,因为靳承寒着突如其来的火气顿时鸦雀无声,安静得尴尬。
这时,一位金色的长发美女赶紧出来打圆场,她从桌子上倒了满满三大杯酒,白的,红的一股脑混了进去。
然后端着托盘笑吟吟地走到沈言渺面前,说:“这位美女,求人办事可是要有诚意的,何必惹得靳总发那么大火呢?”
光是闻着高度数的酒味,沈言渺就觉得太阳穴开始一跳一跳地疼。
靳承寒微微后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叠在一起,一双寒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薄唇微勾,尽是戏谑。
退无可退。
那就不退。
沈言渺盯着盛满酒的杯子看了两秒,然后毫不犹豫地端起一杯,仰头就往嘴里倒。
苦涩的酒精入口,从喉咙一路灼烧到胃里,一杯酒见底,胃里已经开始一抽一抽得疼。
沈言渺只觉得眼前视线有些晃,二话不说继续端起了第二杯酒,仰头连气都不换地猛喝。
好像这样就能让她少一些难受。
在座的人几乎被这个纤弱的女孩惊呆了,这种场合全都是烈酒,照这种喝法,是不要命了啊。
靳承寒手里捏着酒杯,目光阴沉地看她给自己灌了一杯又一杯,猩红的酒水沿着细颈缓缓流下,打湿了身上浅色的衣裙。
朦胧又野性的美。
在座的男人开始有人心猿意马,目光贪婪不加掩饰。
砰
手里的酒杯被硬生生捏断,靳承寒冷着脸吼了一声:“都给我滚!”
在座的也都是聪明人,面面相觑之后,各自陪着笑脸连忙推门离开。
沈言渺已经有些站不稳,难受痛苦地扶着额头,心里只记得自己还有最后一杯没有喝完,正要伸手去抓酒杯,整个人却被靳承寒猝不及防地甩到了沙发上。
眼前的眩晕更重了,她依稀看见靳承寒在生气,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她已经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他为什么还要生气?
纤白的手指虚虚扯上他的衬衫,沈言渺沙哑着嗓子恳求:“靳承寒,求你帮我救救爸爸好不好?”
靳承寒冷笑一声,挑起她的下巴:“沈言渺,用你的话来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啊,我为什么要帮你?”
沈言渺脸色瞬间白了白,然后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就在下一秒,笔直的双腿一曲,在靳承寒面前重重地跪了下去。
她低着头,声音卑微:“求求你帮我救救爸爸,无论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靳承寒颀长的身影怔了一瞬,冷声问:“离婚呢?”
沈言渺不受控制地瑟缩了一下,垂眸看着眼前锃亮的皮鞋,指甲几乎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痛。
很久,她才喑哑着嗓子出声:“如果这样你会帮忙,那我同意”
就像他说的,这场闹剧已经两年了,总要谢幕的。
两个世界的人,没有了命运的哄骗,总要离散的。
总这么熬着,除了疲累,就再什么也不剩了。
闻言,靳承寒薄唇紧抿成线,一双黑眸危险地半眯起,幽黑的眸底阴鸷深沉,宛如寒潭一般,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冷冽气息。
他死死瞪着她,仿佛在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下一秒,靳承寒一把将跪在地上的人蛮横扯起,一言不发地就往外走。
第16章 你把我当什么人
电梯停在了最顶层。
靳承寒面无表情地刷开了整层楼上唯一的一间房门,在沈言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将她推了进去。
然后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偌大的房间装修豪华,设施应有尽有,看上去更像是顶级总统套房。
沈言渺完全不明所以,转回头就问他:“为什么要来啊”
话才说了一半,沈言渺就被人拦腰扛在肩上往里间走去,随即一阵天旋地转袭来,靳承寒狠狠地将她丢在床上。
紧接着,高大的身躯紧紧地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沈言渺下意识地挣扎想推开他,胳膊却被人用领带缠过头顶。
“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沈言渺,你把我靳承寒当成什么人了?!”
先是跟别的男人说说笑笑,接着就来跟他同意离婚。
还说什么永远都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全都是鬼话!
她沈言渺的永远就这么短!
靳承寒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低头攫上她的唇瓣,他的吻狂烈霸道,一如他的为人,从来不给别人半点退路。
酒精让人虚软无力还神志不清,沈言渺被迫承受着他的强势,身上的衣裙不知何时已被悉数褪去。
靳承寒温热的大掌游离在她腰间,一路向上,煽风点火。
用着仅存的一点意识,她出声阻止,声线轻颤,“不不要靳承寒”
“不要?”
靳承寒笑得不以为意,轻轻咬上她的耳垂,辗转厮磨,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边,可说出口的话却字字冰冷残忍:“沈言渺,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跟刚才喝酒的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还在我面前装什么装?”
脸上血色尽退,沈言渺用力地闭了闭眼。
原来在他心里,她竟已经下贱到了如此地步。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纤细的胳膊勾上他的胳膊,沈言渺用力扯出一抹笑,酒精催化下柔媚的模样般般入画:“即使是陪酒女也是需要报酬的,靳总总不能白白睡我一次吧?”
靳承寒冷冷一笑,满是鄙夷地看着她,说:“那还要看你到底值不值!”
话落,撕裂的刺痛猝然袭来,沈言渺没有丝毫防备,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淌下。
靳承寒却依旧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泄愤一般。
疼!还是疼!
第一次的时候他被下药失去理性,粗暴到极致。
没想到,第二次竟然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