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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青允觉得心脏有点儿疼,下意识地拿一只手去捂着。偏偏坠儿还来了句:“殿下您看,挨说了吧!奴婢也觉得男人的心眼儿不能太小,否则就是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权青允心脏更疼了。
夜飞舟回头看他,似乎有些担心,夜温言却给他出主意:“要不让三殿下和坠儿走前头吧!二哥我们垫后,省得三殿下总琢磨些有的没的,让他走前面,眼不见心不烦。”
权青允实在受不了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有什么可小心眼的,我……”
“三殿下不在意我二哥?”她今儿是彻底放飞自我,跟这俩人杠上了。“原来你无所谓我二哥同什么人亲近啊?唉,真是,还以为是个有担当的人,没想到也是个花心大萝卜。怪不得从前府里养着那么多的女眷,听说三殿下每天晚上都换着屋睡,真是潇洒啊!”
权青允实在想不明白,话题是怎么扯到这个上的?这怎么突然提起从前他府上的那些个小妾了呢?这两件事挨着吗?夜四小姐到底想说啥?
他很想就这件事跟夜温言好好掰扯掰扯,可惜终究是没敢。如今的夜温言在他心里几乎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他哪来的本事跟神论道?
于是就只好低头解释:“那都是从前的事了,现在府里的女眷已经全部遣散,一个不留。”
“那也曾经有过啊!”夜温言两手掐着腰,看样子不想轻易放过他。“曾经她们还在你府里时,你想没想过我二哥的感受?我二哥被气着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吧?他找你闹过没有?跟你的女人打过交道让她们别往你身上扑没有?”她说到这小声问夜飞舟,“没有过吧?”
夜飞舟冷哼,“谁稀罕搭理那些个妖精。”
“好样儿的!”她点点头,再对权青允道,“你听听,听听我二哥这觉悟,再想想你自己!你府上的小妾他都没跟你翻脸,我们堂兄妹之间量个腰瞅把你给气的。挺机灵个人,怎么生气吃醋的点这么奇怪呢?你要是脑子这么笨,那我可不能让我二哥同你在一起。”
权青允差点儿没被气出心脏病来,这一刻他是真想问问炎华宫那位,到底看上夜温言哪儿了?总不能真是看上她临安第一美女的样貌吧?不应该啊!那位不是肤浅到只看脸的人啊!
可除了脸,这夜温言还哪处招人稀罕?说个话都能把人给气死,炎华宫是找虐吗?
“这怎么还捂着心口呢?咋的,心脏不好啊?”夜温言继续气人,“心脏不好可是大病,不能含糊了。明儿找太医看看吧,太医要是看不好我给你看看也行。唉,你这可真是捡着,心脏不好的人不易行房事,一激动容易猝死,你说你以前天天晚上当新郎,不是玩儿命吗?”
这回不是权青允慌,是夜飞舟慌了,就连坠儿都跟着一起慌了。
夜飞舟一把将人揽过来,一只手把她的嘴死死捂住,同时咬着牙在她耳边严重警告:“不要再说话了,姑奶奶我求求你,不要再说话了行吗?你听听谁家姑娘张口闭口把行房事这种话挂嘴边上的?你可让我省点儿心吧!”
第309章 你跟帝尊谁追的谁
坠儿也劝:“小姐,咱们好好说话行吗?”
“是谁先不好好说话的?”她扯下夜飞舟的手,冲着权青允呶呶下巴,“是他!他先说我跟我二哥的坏话,这事儿我二哥能忍我可忍不了。我一遇到忍不了的事,思维就会发散,一发散就想起来很多事情,比如从小我二哥就对我好,所以你们谁也不能欺负他!”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权青允,“尤其是你!”
权青允双手掩面,过了好一会儿才拿下来,然后一脸认命地问夜温言:“四小姐您这是有备而来啊!专程来训斥我的?要真是这样您就直说,咱们也别费这个劲往山上爬了,您就在这儿开审吧!过去那些荒唐事是我做得不对,但我也是有苦衷的。当然,这些苦衷都不成能为让飞舟生气的理由,我也不会用它来狡辩,四小姐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没什么可说的。”夜温言翻了他一眼,“就是看你来气,只知道说我二哥,我二哥稍微有一点儿逾越你就比比,反过来自己却不洁身自好,双标狗!”
权青允哭的心都有了,这丫头到底在说什么啊?他喊那一嗓子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好吧?他什么时候在意过他们堂兄妹之间怎么往来了?
可这怎么解释呢?权青允想来想去,干脆指向坠儿:“你说,你告诉他们我是什么意思。”
坠儿想说你是什么意思我哪知道,不过再想想之前他们之间说的那几句话,就多多少少也能猜个大概了。于是她替权青允解释:“奴婢分析着,三殿下喊的那一嗓子,八成不是因为他自己吃醋,而是怕……怕小姐您家那位吃醋。所以小姐您冷静一下,别骂他了。”
“呃……怕,怕他吃醋啊?”夜温言多多少少有点儿尴尬,“那什么,都是误会,误会哈!”她挣开夜飞舟拉着她的手,走到了权青允跟前,看样子是想往他身上拍一拍,示意言归于好的意思。结果就是这一个动作,又把权青允给吓得一下跳出去老远。
“四小姐咱们好好说话,君子动口不动手行吗?你要实在想动手,你往你二哥身上划拉,千万别冲着我来,那样性质可就变了。我求你让我多活几年,就当留个人护着你二哥。”
夜温言呵呵地笑了两声,“他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至于紧张成这样吗?何况我也没把你怎么着,就是表示一下友好。真是的,古人实在迂腐。”
她放弃跟权青允说话,又转回头去拽她二哥,“二哥咱们走,继续上山。冬天夜里爬山最好了,蛇都冬眠了,虫子也少,还没蚊子。你往上看,上半段儿有积雪,路滑,最适合杀人越货,抛尸埋人。一会儿谁要是惹我不痛快,我就把他从山上推下去。”
夜飞舟听得直激灵,“上山的一共就四个人,你想推谁?”
“谁让我不高兴我就推谁。”说完又剜了权青允一眼。
权青允算是明白了,合着这丫头今儿约他爬山,就是给她二哥出气来的。早说呀,早说他就好好配合,也犯不着解释什么了,反正怎么解释都是他错。
嗯,明明也是他错,过去那些年……罢了,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坠儿又退了回来,跟权青允说:“三殿下,奴婢刚才配合得不错吧?”
权青允点头,“多谢。”
“三殿下别生我家小姐的气,她其实没什么恶意,应该就是逗你玩儿呢!毕竟山这么高比炎华宫还高,还没有修好的石阶,爬起来挺费劲也挺累的,要是再不找个话题活跃一下气氛,那咱们得多无聊啊!您说是不是?所以刚才就是活跃气氛,您别当真。”
权青允真是无奈,合着他吓出一脑袋汗,人家就是为了活跃个气氛?怎么活跃不成,非得拿他开涮,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不过这也就想想,说他是不敢说的。如今夜温言的形象在他心中愈发的高大起来,也神圣起来。未来帝后那就是神明的象征,他再胆大妄为,也不敢跟神仙打架。何况还有夜飞舟这层关系在,上次见面夜温言对他也不错,那就说明这个关系是可以好好处的。
与其成仇,为何不成友?权青允自然能分得出这其中得失,所以拿他活跃个气氛这种事,他也就心里哀嚎一番,忍还是得忍的。
就是夜飞舟有点儿不好意思,一边走一边跟夜温言问:“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些事了?再说这些事你是何时知道的?也没有人跟你讲过啊!”
夜温言憋着笑说:“二哥是不是忘了?我不是拆过他的屋子么,自然知道他府里都有什么。而且那天晚上我去找他时,也亲眼看着了,还有个女的以为我是新来的,把我好一顿骂。哎呀,反正咱们爬山也是无聊,正好想起这个事儿了,就跟他讨个说法。其实也算不得说法,毕竟他也没给我多正式的回应。但必须得让他知道我心里惦记着这个事儿,往后不管做什么他都得掂量掂量,否则他总以为咱们家没人,总以为你什么事儿都得靠着他,没他不行。然后他就为所欲为,毫无顾及。怎么样二哥,现在我也管些用了吧?”
夜飞舟都气笑了,伸手揉揉她的头,“嗯,我们家小四一直都很有用,小时候就知道给二哥带糖吃,长大了还能保护二哥,真厉害。”
夜温言很骄傲地仰起小下巴,还回头瞪了一眼权青允,瞪得权青允非常郁闷。
坠儿呵呵地干笑两声,直接点破他的心情:“三殿下是不是挺郁闷的?别怪奴婢多嘴,郁闷归郁闷,但最主要的是您得有危机感。咱们家二少爷现在有四小姐护着了,而且明显由四小姐护着比您护着更有力度、更加及时、也更加稳妥。所以这样一看,您就显得有些多余,也有点儿可有可无。奴婢以为,您要是再不采取些策略,怕是二少爷以后真不爱找您。”
权青允想了想,发现似乎这个分析是对的,于是危机感骤然来袭。
于是他不再理会坠儿,加快了脚步走上前去,虽然挤不到夜飞舟身边,但跟在后头倒是跟得近了些,惹得夜温言笑着问他:“三殿下跟得这么近干啥?”
权青允说:“怕你二哥滑下来。”
“哦,这样啊!”她又说:“可我认为我二哥的武功比你好多了,到底谁保护谁?”
权青允换了种说法:“至少能垫个背。”
夜飞舟扯了她一下,“差不多得了,我好歹是你哥,你就当给我留些颜面,咱们把这个话茬儿就此打住行吗?”说完又看了权青允一眼,“三殿下不必跟在后面,我走得稳。”
权青允愈发的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他退回坠儿身边,一连叹了好几次气。夜温言小声跟夜飞舟说:“就是要这样,硬气起来,不管是在三殿下跟前还是在一品将军府里,你都得拿出你武林高手的气势,要不然武功不是白学了吗?二哥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