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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头看看,“但长公主可以不拿,这些个辱我父亲的夫人小姐们,三殿下给我个交代吧!毕竟那位剥了脸皮的工部夫人口口声声说她夫君与你交好,要你替她做主报仇呢!”
权青允差点儿没气笑了,“替她做主?”然后再往后头瞅瞅,大声道,“李长山!过来!”
工部尚书李长山早就到了,是跟江逢他们一波到的,一直躲在人群里观望。
夫人被活生生剥了皮,这让他愤恨不已,原本也是抱着同样的心态,想请三殿下为他做主撑腰。可是这一幕幕看下来,他是越看心越惊,越看心越凉,越看越觉得撑腰这个事是不用想了。眼下能做的就只有弃车保帅,想要活命,就必须跟那个傻妇保持绝对的距离。
听到权青允叫他,他立即上前,都不等问呢,立即就开口道:“她不是我的夫人!从现在开始就不是了!她所作所为一样也代表不了尚书府!本尚书要休妻!立即休妻!”
池弘方对此表示支持:“好!本府这就派人回府衙,为李尚书把这事儿给办了!”
李长山还揖了揖手:“有劳池府尹。”
池弘方点点头,“好说!只要李尚书能明确立场,能分辨是非,那今后咱们同朝为官就能免去不少尴尬,和不必要的纷争。”再瞅瞅那个已经傻了的李夫人,狠狠地“呸”了一下。
李长山抹了抹额头的汗,心说今儿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他这些年依仗的就是三殿下,虽说三殿下最终无缘皇位,可是谁说一定得当皇上才能靠得住的?殿下有殿下的根基,殿下有殿下的本事。再说,他倒是想靠皇上,问题也没人给搭梯子啊!
权青允转过身看了看他,李长山赶紧拱手,“三殿下,那贱妇肆意攀附,还望殿下恕罪。”
权青允没说什么,只是往夜温言那处指了指,李长山一时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江婉婷她们早已经起了身,围到了夜温言身边。一见李长山没有表示,池夫人唐妙文的白眼就翻起来了,“这都不明白吗?三殿下的意思是,你跟他道歉没有用,你得跟夜四小姐道歉。毕竟你家夫人招惹的是夜四小姐,侮辱的是夜大将军,这事儿跟三殿下没有关系啊!”
李长山看了夜温言一眼,冷哼一声:“三殿下在此,岂有她小小臣女放肆的份儿?今日本尚书就算休妻,那也是上对国家下对百姓,是对她侮辱夜大将军一事给出一个交待。但对你,却是无需有任何交待的!甚至你还要向本尚书交待一下,为何滥用私刑,残害官眷!”
权青允看傻子一样看向李长山,心里不停地回忆这些年与这位工部尚书的往来,想着是不是自己哪里疏忽了,竟没看出来这是个白痴。
可惜,许是他从前掩饰得太好了吧,以至于他被这个白痴给蒙蔽了。但此刻看清本质之后,他就必须要跟这位保持一定距离的,同时还得帮着夜温言把这口气给出了。
于是权青允想了想,吩咐身边随从平阳:“去,把那位工部夫人一身的皮都给本王剥了。别在这儿剥,太血腥,人多瞧见不太好。去公主府里借块地方,再借把刀,好好地剥,尽可能完整。剥完之后就把皮挑起来,挂到工部尚书府门口去,给李家人都提个醒,再侮辱国家将领,再欺负夜四小姐,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说完又看向李长山,“按说应该夫妻同罪的。毕竟如果你在家中若是对夜家两位将军有足够的尊重,本王相信你的夫人出了门也不会是这种态度。”
李长山腿肚子都抽筋了,什么侮辱国家将领的话他没怎么听进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权青允那句“欺负夜四小姐”。尼玛,欺负夜四小姐如今也算罪了?夜四小姐到底是个什么鬼?
“三殿下……”他哆哆嗦嗦地跪了下来,“那贱妇已经不是我的夫人了。”
“犯错的时候还是呢!”
“三殿下饶命啊!”他终于怕了,额头点地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么多年了,权青允的恶名在临安城那也是响当当的。都说六殿下借着自己是嫡皇子,气焰嚣张,十分狠辣。可六殿下那是狠在明面上,你能避得开。三殿下可不同啊,他能背地里把你收拾得骨头都不剩,别说九族了,他连邻居都能给你一块儿诛了。
这样的人他死都不想得罪!
于是跪在地上好一顿哭求,可惜求来求去都求不得三殿下的原谅,还看到三殿下的随从拎着他那刚被休的怪物夫人进了公主府。
过了大约两柱香的工夫,平阳出来了,手里原本拎着的人已经变成了一张人皮……
第482章 我绝不能让你消停
“殿下,人已经疼死了,最后一块皮揭下来时才死的。”平阳面无表情地汇报。
权青允点点头,“挂到他李家门口去。”
平阳领了命,拎着人皮就走了。
李长山吓得牙齿都在打架,平阳的话已经让他产生画面感了。
那么残酷的刑法,最后一下人才死,还是疼死的,那得疼成什么样?
“李长山。”权青允居高临下,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去求夜四小姐原谅吧!夜四小姐要是原谅你,本王今日就放你一马。要是夜四小姐这口气出不了,本王就把你的皮也剥了。”
这话说出来没带有多少情绪,就是淡淡的,像是随口那么一说。可是谁也不敢真的以为这是三殿下随口一说,李长山更不敢。他太了解三殿下的性子了,越是这种听起来随意的话,就越是代表三殿下是真的生气了。
于是他不敢再耽误,立即起身,冲着夜温言揖手道:“夜四小姐,虽然是那贱人惹的祸,但她毕竟曾是我的夫人,所以这件事情我难逃罪责。还望夜四小姐宽宏大量,不要再计较了!”
夜温言的眼睛眯了起来,“工部尚书,话是道歉的话,但态度却不是个道歉的态度,特别是最后一句,不要再计较了,怎么听着像是在命令我呢?你这是在跟我道歉么?”
“夜四小姐!”李长山咬咬牙,“本尚书是在道歉,你若觉得不是,那本尚书也没有办法!人也处置了,皮都剥了,你还想怎样?她到底是官眷,即使有错那也是上公堂下大狱,夜四小姐有何权力动用私刑?这里是北齐的临安内城,你莫要目无法纪!”
夜温言都懒得跟他说话,只是看了权青允一眼。权青允立即领会,大声吩咐下去:“来人,把李大人的皮也给本王剥了!”
平阳不在,立即有暗卫闪身出来,抓了李长山的肩膀就要往公主府里走。
公主府的侍卫们心里那个苦啊!这是把公主府当成刑场了吧?专门剥皮用的?
李长山当时就急了,大叫道:“我乃工部尚书,当朝正二品大员!谁也不得轻易拿我!三殿下!三殿下为何一再帮着夜温言?我妻也休了,贱妇的命也送上了,你们还要我怎样?夜温言,你这是藐视北齐律法,是残害朝廷命官,你是死罪!是死罪!”
权青允听得皱眉,当场就跟暗卫急了眼:“让你剥皮听到没有?还等什么呢?”
暗卫再不多留,拎着李长山就进公主府了。
人们听到公府里传出惨绝人寰的嚎叫声,不一会儿叫声停止,暗卫抓着个浑身是血的怪物从里面走了出来。用时比平阳快了一半,可见这种事儿以前定是干过的,熟练。
“主子,人还有一口气,是直接杀了还是送到哪去?”
权青允看了看江逢,江逢立即道:“送到刑部大牢关着去。”
夜温言想了想,扔出一枚药丸,“让他吃了,别大刑还没等用呢人就死了,多遗憾。”
人们听得阵阵发抖,都剥皮了还不算大刑吗?难道非得把刑部那十几种酷刑都走一遍?
就听江逢再道:“夜四小姐说得对,人还不能死,刑部十八道酷刑都还没用上呢!”
众抚额,今儿可真是开眼了,这怎么夜四小姐的号召力已经大到这种程度了吗?
权青允负手而立,望向围观众人,“你们,可是对本王的判决有意见?”
人们纷纷摇头,“没意见没意见,三殿下做得对。”
“嗯。”权青允表示很满意,“没有意见就对了,这说明你们的心还没有烂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若是你们心里也同李家人一样的想法,认为夜四小姐是滥用私刑,不该给她的父亲夜大将军报仇,那么本王不介意把你们的皮都给剥了,以此来告慰那些为北齐战死的勇士们。你们觉得,本王如此安排,是不是很公平?”
人们不敢接话了,只胡乱地点着头,心里就一个目标:不能被剥皮。
权青允冷哼,“行了,门口跪着的那几个都是谁家的,站出来吧!别等着本王挨个叫。”
人群里,几个人不甘不愿地站了出来,一脸沮丧。其中一人率先表态:“我也休妻。”
其它人一听说他要休妻,便觉得自己的妻也留不住了,于是也跟着说:“对,休妻,休完之后立即赶出临安内城,永不得入。只是……”有人哭丧着脸跪了下来,“只是三殿下,能不能留下我的女儿?她心肠不坏,是被她娘给教坏了,我带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一听有人为女儿求情,其它几个也跪了下来,纷纷要保自己后代,更有人说:“只要殿下答应留下我的女儿,那个妻我也不休了,直接送给三殿下剥皮,我只保女儿!”
跪着的那些个妇人都吓傻了,一个个惨白着脸,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骂,更不知道是该恨夜温言还是该恨自己的丈夫。有人想斥责丈夫只知道保骨肉,不顾她死活,可再想想,女儿也是她生的,如果用她的命去换女儿的命,她也是愿意的。
于是她们一个个都不吱声,就在那跪着,怀里还抱着灵幡儿。
那些在求情的大人们见三殿下不说话,于是机灵地转向夜温言。且谁都不敢像工部尚书李长山那样托大,他们不敢起来,更不敢不诚恳,甚至就跪在地上给夜温言磕头,一边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