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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今儿这场宫宴他们本也不该来的,因为身上还带着伤呢!当初在一品将军府门口被打的伤到现在也没好利索,坐在椅子上屁股都疼。但他们又实在舍不得见帝尊大人的机会!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盛世,不但他们要来,大殿下还要把王妃和世子都带来。
二殿下也带来了两位侧妃,正跟大殿下的王妃坐在一处说着话。
权青画见封昭莲言语犀利,便小声提醒:“要喝酒就好好喝酒,不用说话。”
封昭莲摇摇头,“不说话多没意思,我又不是哑巴。”说完,目光又向三殿下投了去。
权青允一哆嗦,以为封昭莲要连她一块儿怼呢,结果就听封昭莲说:“三殿下,你可以瞅我,咱们是自己人,没关系的。还有啊,刚才我可没欺负夜家二哥,不信你可以问他。”
权青允原本觉着她前面那两句话还说得挺好,结果第三句就开始下道。这会儿大殿下和二殿下又开始笑了,他皱皱眉说封昭莲:“老四说得对,你还是不要说话为好。”
封昭莲嘿嘿一笑,“那不行,我不但要说,我还得多说点儿。两位,你们看那头——”她伸手一指,指的正是苏原人坐着的方向。“你们看,那个大祭司是不是一直盯着阿言看呢?瞅瞅那双眼睛,直勾勾的,阿言要是块点心她都能给吃了。你们猜她有何居心?”
权青画看了一会儿道:“无论有何居心都成不了,夜四小姐身边有帝尊大人呢。”
权青允则有些紧张,一直盯着那阿蔓看,时刻做好了阿蔓突然发难的准备。
封昭莲跟他也差不多,而且她还说:“今儿我就把话放这儿,她要是敢对阿言整什么幺蛾子,我掐也得把她给掐死,绝不可能让她活着走出北齐。”
权青画提醒她:“人家是大祭司,掌握着苏原大漠最神秘的幻术。要说帝尊大人把她掐死本王还能信,你么……你凭什么本事把她掐死?”
“就凭小爷我是归月郡主!权青画你可别小瞧了我,我也不是白给的,就算她掌握着幻术,我也有我不外传的本事。我就算打不过她,气我也能把她给气死。”
他失笑,“不外传的本事就是气人的本事?那本王倒是信了你能对付得了那阿蔓。”
封昭莲站起身,“行了我不陪你喝了,我陪陪蔓婆子去,我是真怕她孤单啊!”
她说走就走,直奔着阿蔓就去了。权青画下意识地起身跟在后面,封昭莲走到一半突然回头,冲着他展了一个好看到能让人失魂的笑——“权青画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所以要跟着我怕我出事?可别啊,我是有心上人的,我一心一意喜欢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看上别人。”
权青画转身就往回走。
封昭莲看着他的背影笑了一会儿,心里也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滋味,于是又转回身冲着阿蔓去。到了阿蔓身边之后还是大咧咧地坐下,然后伸着脖子凑到阿蔓近前:“你看什么呢?”
阿蔓一愣,这才发现身边的空椅子坐了人,还是个讨厌的人。
她不理会封昭莲,但封昭莲这人她就不需要被理会,她就只管自己说话——“看阿言是吧?嗯,阿言很好看,是应该多看看。年轻又漂亮的脸蛋,不管男的女的,谁能不爱呢?特别是你这种老女人,羡慕嫉妒恨吧?哎你说你们苏原人大老远的跑到北齐来,到底图什么?总不能又是为了给楼清寒那小王八求娶谁?北齐可没有待嫁的公主郡主什么的,难不成是想要把你嫁到北齐为妃?别闹了,你都能给小皇帝当奶奶了,嫁给先帝做个陪葬还差不多。”
她肆无忌惮地损着阿蔓,完全不顾及阿蔓已经被气得暗暗运起幻术,想要置她于死地。
苏原的大祭司下了死手,那是任何人都承受不起的,所以即使是楼清寒他也不敢对阿蔓太过分,他也怕把阿蔓给惹急了,置他于死地。
但是封昭莲不怕,她心里有底。昨晚上喝酒时,夜温言运了一个小小的术法拍到她脑门子里,足以抵御阿蔓的任何幻术。
所以这会儿封昭莲没有任何中招的表现,她只是捂起鼻子,一脸震惊地看向阿蔓,同时惊呼——“怎么这么臭?苏原大祭司,你是不是放屁了?”
这一嗓子喊的,全场都听见了,所有人都向阿蔓这头看过来,有许多夫人小姐们还都捂住了鼻子。这个动作侮辱性太强了,因为那些人离得都很远,可即便是离得那么远,她们依然把自己的鼻子给捂了起来。那架式分明就是在说:这个屁真是太臭了。
阿蔓面上的表情千变万化,要不是边上她的父亲按了她一下,她几乎都要失态。
但能逼到这个份儿上的却并不是封昭莲口无遮拦的一句话,也不是那些夫人小姐们捂起来的鼻子,而是——她的幻术再一次失灵了!
封昭莲早就跑回权青画身边坐着,笑嘻嘻地继续喝酒。宾客们见她不再计较了,一个个吸吸鼻子,发现也没有什么臭的味道,便也不再记挂这事。
苏原巫医扭头看了封昭莲一眼,然后小声问阿蔓:“怎么回事?”
阿蔓摇头,“不知道,幻术对那归月郡主没有用处。我确定不是我的原因,那就只能是她们的原因。多年前去归月那一次,我的幻术还十分有效,所以问题应该不是出在归月郡主身上。”她看向夜温言,喃喃地道,“归月郡主跟夜温言走得很近,肯定是夜温言有问题。”
巫医也向夜温言看去,但看了一会儿之后,他的目光就被夜温言身边的师离渊给吸引了。
师离渊这会儿正在给夜温言剥果子,还在提醒夜温言不要喝太多的酒,如果想喝,待宫宴结束之后他再陪她慢慢喝。夜温言也在跟师离渊说话,但巫医听不出来说的是什么。
这时,就见一直站在夜温言身后的坠儿往前走了两步,接过夜温言递过来的一只盒子,然后居然朝着他们这桌走了过来。
巫医和阿蔓齐齐皱眉,就连楼清寒都嘟囔了一句:“她来干什么?”
说话间,坠儿已经走到阿蔓面前,伸手将盒子往前一递:“蔓婆子,这是我家帝后娘娘送给你的礼物。娘娘说了,远来是客,主人家没有赠礼是不礼貌的,希望这份礼物你能喜欢。”
她一边说话一边将盒子打开,而阿蔓的目光几乎立即就被盒子里的东西吸引了去。
那是一块手表,奇巧阁最新做出来的东西,纯金的,贼土豪。
阿蔓只觉得脑子“嗡”地一下炸了起来,一双眼睛被那块手表深深吸引,怎么都移不开。
苏原巫医也在盯着那块手表看,却只觉新奇,并未见有太深一层的表现。
远处,夜温言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轻轻挑起了唇角……
第662章 阿蔓见过那个时代
“看出什么来了?”师离渊小声问她,“那么好的东西送出去,本尊都有些心疼。”
夜温言白了他一眼,“你居然会心疼那种身外之物?这不是你帝尊大人的风格啊!”
“主要那身外之物太过特别,且还是你亲手画的图样,本尊以为那东西做出来之后会由你亲手送给本尊,没想到竟送给了苏原人。不过既然送了,本尊也就不与你计较,只问问你那东西送得值不值,有没有看出你想看到的讯息。”
夜温言笑笑,“值!我看出来了。有些东西阿蔓肯定见过,不只那块金表,还有我身上戴着的这些首饰,她都见过。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见到过使用这些东西的人,也有可能她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只在某处地方见到过这些东西而已。但不管她是见到过这些东西,还是见到过使用并拥有这些东西的人,我都必须得知道她是在何处见的,以及在什么情况下见的。”
说话间,坠儿回来了,权青城见她回来立即就问:“怎么样坠儿,苏原人有没有为难你?”
坠儿摇头,还冲着他俯了俯身,道:“多谢皇上关怀,苏原人并没有为难奴婢。”
权青城听得直皱眉,就觉得坠儿不像坠儿了,不跟他抬杠,还产生距离感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努力把气氛往回拉:“他们要是为难你了,你一定告诉朕,朕替你做主。”
坠儿答:“不用皇上操心,奴婢的事自有我家小姐做主,轮不着皇上您。”
“你这是怎么了?”权青城急了,“怎么跟吃了石头似的?坠儿朕没招惹你吧?朕今儿都没叫错你的名字,你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坠儿翻了他一眼,“奴婢一直就是这样,皇上您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奴婢。还有,奴婢是个丫鬟,您是皇上,您不该跟奴婢混得太熟络,会显得您很没身份。”
说完,还狠狠地剜了权青城一眼,越看这小皇帝越招人烦。
就是因为这小皇帝,她家小姐才要把她留在京城,不带她一起出远门了。这件事情她真是想想就窝火,越想越觉得小皇帝就是她追随自家小姐路上的绊脚石,真想把这块石头一脚踢开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烦人的皇上,他到底还能不能做到独立行走了?
阿蔓还在琢磨着那块手表,苏原巫医也在琢磨,但他却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太子楼清寒凑过来看了老半天,还把手表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瞧,也没瞧出个究竟来。于是他问阿蔓:“这是个什么东西?夜温言送你这东西是什么意思?”
阿蔓摇摇头,“不知。”
“你不知?是不知夜温言是什么意思,还是不知这东西是什么?”
阿蔓答:“都不知。”
“都不知?”楼清寒冷笑,“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刚那个眼神,那绝对就是认识这东西的眼神,现在你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你是当我傻还是当我瞎?阿蔓,这事你得有个解释。”
“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不知就是不知。”阿蔓将手表戴在了自己手腕上,那只盒子推到了一边不再理会。面对楼清寒的质疑,她冷冰冰地道,“关于这样东西,请殿下恕我无法解释。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