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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觉醒后[七零]-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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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成各行业人才。

    但这一世她的想法完全变了,什么流言蜚语,她全都不在乎,也绝对不会再被压迫被绑架。

    下午剩下的时间,宁香都在绣坊里做绣活。低着头专注精神穿针走线,在印好了花样子的绣布上绣出一朵一朵饱满娇艳的牡丹花,花枝缠绕,一针一针铺开来。

    胡秀莲和宁金生下午去生产队上工,也没有管宁香。傍晚胡秀莲回到家喂猪做饭,看宁香还是没有回来,便叫刚放学的宁波宁洋:“别玩了,去找找你们大姐去。”

    宁香的行李还放在宁兰的屋里,胡秀莲断定宁香没有回娘家。她和宁金生说好了,待会吃完晚饭就摇船把宁香给送回江家去,她这样赖在娘家不走,开口闭口要离婚,迟早叫人说闲话。

    宁波宁洋两个小崽子最爱出去疯跑,得了胡秀莲的话,两人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他们一边找人一边玩,转了一圈,最后在大队的绣坊里看到了宁香。

    找到宁香面前,两个人气喘吁吁对宁香说:“大姐,姆妈喊你回家吃饭。”

    宁香抬眉看宁波宁洋一眼,目光很快落回到自己手下的绣布上,应声道:“知道了。”

    宁波宁洋把话带到,也没有多留,转身便又跑出去玩自己的去了。

    宁香把手里的一片花瓣绣完,已经不再像下午刚坐下来时那般手生。看着其他绣娘陆陆续续都回家去了,她轻轻吸口气,收好针线绣品,也起身离开了绣坊。

    到家的时候家里正准备吃晚饭,宁香把绣品放去宁兰的屋里,出来帮忙端碗拿筷子。她依旧眼神疏淡不说什么话,坐下拿起筷子只是埋头吃饭。

    宁金生拿起筷子往她看一眼,清一下嗓子道:“不能由着你作了,吃完饭我就摇船送你回去。结了婚就是大人了,不是什么事都能由着性子来的。”

    听到这话,宁香捏筷子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她低眉嚼饭没看向宁金生,也没开口接话。她心里知道,接话必吵起来,所以不如当没听见,安安心心吃完饭再说。

    面上虽什么都不显,但她心里想法却有很多。譬如她忍不住要冷笑出来,心想自己活了整整一辈子,什么时候由着性子作过?从小她就被逼着懂事,懂事了一辈子也没人记着她的好。

    可去他妈的温柔懂事吧,她这辈子就要由着性子来,凡事不考虑别的,只考虑自己想不想。她想离婚就离婚,想结婚就结婚,想不生孩子就不生,想生就生!

    只有她想。

    只有她愿意。

    任何人都别再想左右她!

    宁金生看宁香不说话,以为她听进去了,又一边吃饭一边继续说:“你把你婆婆孝敬好了,把江岸那三个娃娃养好带好,江见海能对你差?好日子都在后头呢……”

    宁香思想开始神游,自动把宁金生说的这些话屏蔽在耳朵外面,一个字也不往脑子里去。前世她成长在这样的环境中,从小被灌输这些思想,不觉得有问题,现在只觉得每个字都沾着毒。

    实在不想听这些话,她快速吃完晚饭,轻放下碗筷,起身的时候扔了一句:“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我不会回去。”

    宁金生被她说得眼睛一瞪,目光追着她厉声问:“宁阿香你到底什么意思?!”

    宁香没理他这话,回去宁兰的房间坐下,脸上没有恼意,也不白费力气在那生闷气,只找了圆型的小绣绷出来,撑好绣布专心绣起从放绣站拿回来的鞋头花。

    宁金生在饭桌边气得胸腔要爆炸,手里的筷子都快捏断了。胡秀莲也是胸口堵着一口气,但她没有跟着发作出来,而是按着情绪出声宽慰宁金生,“吃完饭再说。”

    宁金生屏屏气,暂时按下脾气吃饭去了。

    宁兰吃得也很快,在桌子上没说话,吃完放下碗筷便回房去了。进屋看一眼正坐在床沿上拿着绣绷绣花的宁香,她慢慢走过去,在宁香旁边坐下小声问:“姐,你到底怎么啦?”

    宁香绣着花不看她,不冷不淡道:“我说的哪句话你听不明白?哦,我是文盲村妇,你是高中生文化人,听不懂我们这种人说话也是应该的,我们粗俗不会说话。”

    语气虽淡,但宁香说的这话是带着情绪的。情绪来自于前世,宁兰、宁波宁洋后来都把她当是什么都不懂的老妈子,家中所有事都不让她发言,甚至直接忽视她的存在。

    有时候宁香扒着要问,会得来一句:“哎哟大姐,说了你也不懂的,你别问了。”

    不让她问不让她管,等父母生病了,要人伺候的时候却从来不会忘了她。说来说去只有她闲啊,只有她是伺候人的命啊,宁兰他们姐弟三个都要忙工作,忙得脱不开身呢。

    宁兰长这么大没被宁香这么臊过,听完宁香这话只一阵脸红耳热。她看看宁香认真绣花的侧脸,抿抿嘴唇半天道:“姐,我没有得罪你吧?”

    宁香顿了手上绣花的动作,片刻用余光看了宁兰一眼。只一眼便收回来了,她把目光集中在绣布上继续绣花,没有再和宁兰说话。

    现在的宁兰确实没有什么对不起她,但也没有什么对得起她的。宁兰从小学一年级开始,上学九年的费用都是她用绣花针一针一线挣来的,因为宁金生也不是很想让宁兰上学。

    那一年刚好胡秀莲生了宁波宁洋,家里一下子添了两个娃,胡秀莲不能上工挣工分,贫困的生活更是变得紧巴巴的。家里条件实在有限,宁金生便让宁香辍学帮家里干活,宁香不想让宁兰也受这种委屈,是她给宁兰争取到了上学的机会。

    辍学之前,宁香绣花都是小打小闹,跟着她奶奶学了绣玩的。辍学之后要挣钱贴补家用,要让宁兰上学,她便正式做起了绣娘,跟着同村前辈们学习,从粗活做到细活。

    胡秀莲绣活做得极差,根本就绣不出什么能看的东西来,但宁香许是遗传了她奶奶的天赋,在刺绣上的悟性很高,小小年纪绣工就很好。当然她本身各方面能力也都不差,念书的时候学习成绩也是数一数二,虽说那只是小学一年级二年级。

    其实她一直想不明白,她为宁兰付出了那么多,为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没日没夜地低头干活累积件数拿钱,赚的钱几乎没多少花在自己身上,在胡秀莲要去上工的时候,她还要帮着带宁波宁洋,做了那么多,怎么就没有一个人记着她的好呢?

    因为她是长姐,所以就活该的吗?

 第7章 第007章

    宁兰看宁香好像个刺猬,见谁刺谁,接下来也便没再在屋里自讨没趣,起身默默出去了。

    宁香坐在床沿上做了一会刺绣,不过才刚绣出来一片花瓣,就听到了宁金生进门清嗓子的声音。她没抬头,只听宁金生说:“收拾一下东西,送你回家去。”

    宁香坐着不说话,继续绣第二片花瓣。她仍然从花心绣起,手里捏的是最深最暗的红色系丝线。从花心过渡到花瓣边缘,最后会用到淡粉色的丝线。

    看她不说话,宁金生实在也是不耐烦了,沉着声音训问:“宁阿香你阿是耳聋了?!”

    宁香没有耳聋,紧接着便又听到胡秀莲在外头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肯定是吃错什么药了,什么时候这么不懂事过?结了婚不好好过日子,跑回娘家胡作,作大死!”

    宁香忍不住心里一阵气闷,气血直灌满胸口,顶到脑门。她捏着绣花针的手指紧了又紧,随后把手里的绣绷一扔,起身绕过宁金生,站门口冲外头的胡秀莲喊:“我作什么啦?”

    宁香可从没这么大声说过话,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外头,她永远都是一副温柔面容,说话语气也永远软软柔柔像江南的水。她突然这么一吼,惊得家里人都是一愣。

    胡秀莲怔着眨好几下眼,好半天反应过来,拉下脸就冲宁香回了一句:“你阿是要死啊?!你喊什么啊?!”

    宁香怒目盯着她,努力压着从心底里冲上来的脾气,她捏紧了手指,压住暴起的情绪,尽量冷静地问胡秀莲:“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的女儿?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是女儿啊?”

    胡秀莲气要死地回她:“宁阿香你这回到底是发的哪门子神经?不把你当女儿,会苦口婆心管你这么多?我和你爹闲的是哇?不把你当女儿,死了都不会管你!”

    宁香微微抿住嘴唇,捏在一起的手指没有松开,浑身都在使力。她转头看一眼屋里的宁金生,又看看外头的胡秀莲,“把我当女儿,不能尊重我的想法?不能……”

    “你别说了。”胡秀莲直接打断她的话,看着她毫不客气道:“你想离婚门都没有,除非我和你爹死!你自己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哪!阿兰和小波小洋还要脸哪!”

    宁香看着胡秀莲,突然间就不想吵了。心凉和难过的感觉是没有的,大概因为前世这种感觉体会得太过彻底,所以这一世重生回来,身体自动有了免疫功能。

    但心底的怨愤抹消不了,她盯着胡秀莲吐最后一句话:“那你们就当我死了吧。”

    说完她没再站着,转身出去到晾衣绳上收了自己的衣服,随后拿了所有洗漱用品,回屋全部塞到自己的黄提包里。收拾东西的时候她不再说话,只是冷着脸动作麻利。

    胡秀莲进了屋里来,看着她收拾东西问:“你要做什么?“

    宁香看都不看她,黑着脸拉好黄提包的拉链,提起来就往外头走。胡秀莲和宁金生跟着她,在宁香拎着包出大门的时候,宁兰也跟了上来。

    胡秀莲没忍住,一把拉了宁香的提包,再次蹙眉重声问她:“宁阿香,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呀?不让人家看咱家的笑话,你心里不舒服是吧?不闹会死,是挖?!”

    宁香没有分毫想要妥协的软和气,她另一只手抓住胡秀莲的手腕,把她的手一把扯开,吐字缓慢地说了一句格外重的话,“这辈子,死也不用你们埋。”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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