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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病服的时珞小心翼翼的喝着牛奶,完全没有因为受伤而哭闹过。
时泽看着这样的时珞,被尘封在脑海的一段记忆就冒了出来。
那个时候时溪也差不多这么大,她每天就只会抱着书在看,看起来呆呆傻傻的没少被同学欺负,但她从来不理会那些人。
直到有一次被同学用刀叉扎伤,她才动手把他们都揍了一遍。
那些小孩哭成一片,而时溪看着手上还在流血的伤,连喊疼都没有。
甚至于那些家长责怪父母没有好好管教她,让她打了自家孩子的时候,时溪还能扬着受伤的手反问他们:
“你们在管别人家教养的时候,是不是应该看看你们和你们家孩子有教养吗?”
接着对着那群哭嚎的小孩说:
“下次还惹我,惹一次揍一次!都是未成年,谁怕谁!?”
在场的家长和老师都愣住了。
家长们一致联合要求时溪转学,否则这学校他们孩子不上了。
学校为了生源,不得不三番两次上门让时溪转学。
后来也不记得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时溪没有上幼儿园,而是有很长一段时间跟着外公生活。
肆爷的小祖宗是满级大佬
第528章 受人所托
从回忆中回来,时泽再看着时珞。
说时珞像时溪,却也不像。
时珞更隐忍,而时溪……
“珞珞,我带了你爱吃的……,咦,哥哥你也在。”姜允推门进来,手上提着一袋食物,有些意外的看到时泽也在,表露出高兴的表情来。
时珞对姜允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板正,客客气气的说了一句:“谢谢。”
陌生而疏离。
姜允也已经习惯了,自顾自的把袋子放下,先问了几句时珞疼不疼之类的话。
然后和时泽说话:“哥哥,最近好少见到你回家,我最近学会一道新菜,晚上在家吃饭,我做给你尝尝。”
时泽微笑的点头:“好。”
如果不是时珞受伤,这两天他也不会回来。
自从分家之后,虽然时隆让他继续住家里,但是他知道时正宏并不欢迎,所以大多数时间都是出差或者是住在办公室,偶尔回自己的公寓休息。
回时家住的时候也都是时隆找他的时候。
两人聊着天,姜芳带着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头发灰白的男人过来,客客气气的笑着说:“老院长,小孩子一点小伤,怎么劳烦您亲自过来一趟?”
这位是京市医院的老院长了,虽然已经退了下来,但依旧在京市医院挂诊,只是看诊的时间并不多,所以很难约得上号。
老院长的外科手术在国内数一数二的,虽然老了,但也保持着每月至少接两台手术的频率。
原本只和医院预约了定时派医生来家里做检查,却没想到这么大的人物过来。
老院长不苟言笑,看起来有些严肃,说:“受人所托。”
姜芳:?
受人所托?
什么人?
时珞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耳朵动了动,小脑瓜一思索,就猜到了是时溪找来的人。
看姜芳的态度,显然这样看起来资历很深的老爷爷不是她们请来的。
时珞立即扬着笑脸,甜甜的对老院说:“老爷爷你好。”
对这样乖巧可爱的孩子,老院长也有好感,神色缓和了些:“你好,小朋友。”
看着时珞背上的伤口,老院长检查得仔细,却也为这么大点懂事的孩子受这么重的伤感到心疼。
“过两天我回再来一趟,其余的谨遵医嘱。”
接着目光瞥到刚刚姜允带回来的食物,说:“这些食物最近别吃了。”
姜允面色有那么一刹那的尴尬,很快就转变成了自责:“是我没有注意到这些,问了店员说可以吃我以为就可以吃。”
老院长没有多说什么离开时家后给时溪发了条消息告知时珞的伤口状况。
时溪那边接到消息后,也放下心来,有老院长的话和他的照看,时珞的伤不至于出些幺蛾子。
因为下午睡了好一段时间,时溪现在倒睡不着,拉着叶肆打了几局游戏,打完游戏她又开始犯困就钻被窝里睡觉了。
黑暗中,叶肆手指轻揉她眼下的乌青,将她抱得更紧些,大约一小时后,叶肆轻手轻脚的起身出去。
苍霆早已在办公室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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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毒素
次日早晨。
为了秦桑毒素发作的时候不伤着自己,时溪让老枭把秦桑和以前一样把手脚固定住困在独立的空间里。
苍霆过来的时候,默默的站在门外,看着屋内秦桑因为毒素而狰狞的面容以及疯狂想要挣脱手上脚上枷锁而浮现的血痕……
时溪路过,手上拿着针筒,说:“别看了,你接下来的时间会比这更痛苦难受。”
她连个眼神都不往边上偏移。
她实在看不得秦桑的样子,总会想起秦桑让自己杀了她的恳求。
轻轻摇了摇头,时溪专注精神,带着苍霆往实验室走。
一天下来,苍霆觉得暂时还能接受,只是身上大大小小接着的管子让他感觉不大好。
时溪用东西敲了敲龙枭当床的试验台,龙枭正用本书遮住脸睡着,被咋这么一吵,他脾气挺臭的:“干嘛,要死啊。”
早就习惯他天天的把“死”字挂最边上,时溪说:“老枭,你盯着他这里,我去看看桑桑。”
龙枭瞥了一眼那边躺在实验桌上的苍试验品霆,说:“知道了,要敢跑了我就直接弄死。”
时溪:“跟你说盯实验呢!?”
苍霆本人还在这里,这老家伙胡说什么大实话!?
龙枭不耐烦的摆手:“知道了。”
时溪去看秦桑。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双脚和一只手的枷锁,试验台被她劈成两半,她应该是就拖着禁锢手的另一半试验台砸特质的玻璃墙体。
幸好这个玻璃墙是比防弹玻璃还要牢固的存在,否则就秦桑这样的早就冲出来。
看她现在浑身血迹的就蜷缩在那一半被砸得稀巴烂的试验台边上,是毒素的发作趋于平和了。
站在外边几分钟,时溪掐着时间输入指纹,打开了厚重的大门。
听到脚步声,秦桑抬起头来,跟被水冲过的头发粘在脸上,透过发丝的空隙看向时溪的是一双充满血丝的可怖眸子。
眸底还隐隐带着疯狂。
她无力的抬头,手指颤颤的把头发顺到脑后,疲惫沙哑的声音响起:“溪溪,你来了。”
时溪弯腰把她手上跟手环戴着的硬扯下来的铁环打开,铁环下的的手腕处血痕明显。
时溪扶着她去处理伤口。
秦桑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来,声音依旧沙哑,眸子的疯狂褪去,但红血丝却还很明显。
她坐在时溪对面,看时溪抿着唇给她处理伤口,却也不忘嘴欠的说:“我手重,会有点疼,忍着吧。”
秦桑轻松舒一口气,声音还有些沙哑:“每回我给你处理伤口你都得一再强调轻点轻点,怎么到我你就不知道这话了?”
时溪:“我?我什么时候?”
秦桑:“那以前都是狗说的。”
时溪:“我们那有只会说话的猿猴,应该是它说的。”
秦桑:“……”
两人贫嘴的聊着,等处理好秦桑的伤口,她也困得不行的把时溪赶出去说要睡觉。
时溪还抱怨:“果然是塑料姐妹,用完就丢。”
秦桑困倦的揉着眼,关房门前还说了句:“再见,塑料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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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苍霆 这样她能不能解气
关上房门后,秦桑躺到床上把自己蜷缩起来,眉头不可抑制的蹙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来,在强忍着巨大的疼痛。
许是靠着药剂久了,这一点点疼痛,她都忍得格外艰难。
身体像是一点一点破裂,然后再重组着……
秦桑紧咬着压,不让自己痛出声儿来。
就这样……
疼痛到麻木后睡着。
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都冰凉凉的很僵硬,就像是刚从冰箱拿出来的冰棍一样。
疼痛没有了,身体的冰冷很快随着她的醒来缓缓褪去,格外的轻盈,浑身都充斥着力量。
秦桑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轻轻一捏,就碎了。
她……
她的力量增强了不少。
起来洗漱后,到研究室找时溪,却被研究室门上贴着的一张纸给气笑了。
纸上写着:秦桑和狗止步!
这是时溪的字迹。
“艹!”
秦桑低低骂了一句,却也不敢硬闯,而是拿出手机给时溪打电话。
没一会儿时溪就出来了,嘴里还咬着个肉包子,挑眉说:“干嘛?想吃早餐自己弄,这里没你的份。”
秦桑指着门上的那张纸,问:“这是什么意思?”
时溪嚼着肉包,口齿不清的说:“字面上的意思。”
然后咽下肉包,摆了摆手:“没啥事别来吵我,一边玩儿去。”
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也不给秦桑有机会问个原因。
时溪回到餐桌上,就见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桌上的包子就少了一半。
而龙枭往嘴里塞包子的动作十分迅速。
“老枭你不怕噎死自己吗?”时溪坐下,看叶肆把他面前给她留的肉馅包子夹给她。
龙枭忙灌了一大杯的水,才回道:“还成还成,我命硬。”
吃饱了他就起身伸了个懒腰,时溪忙护住自己的包子,嫌弃的说:“你远点伸懒腰,要不就把你这一身破烂换一身干净的破烂,都多少天没洗了,这么大动作都是灰尘,脏了我家肆爷给我做的肉包怎么能行?”
叶肆为时溪学会了做包子、油条、面条……
但仅限于面食,做排骨什么的,还是一坨黑色不明物体。
老枭轻笑了一声,没理时溪,而是回到他专用的手术台睡觉补觉去了。
叶肆陪时溪吃过早餐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