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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又在知观心上点火了
原来
天衡子见状有些啼笑皆非,他知道自己这几个弟子私底下脾气也大的很,知道这老板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故意在刁难他呢。
他也权当看不见,郡主之事这老板定然是知晓的,说不定还是同伙,这种人留着也不过是社会的渣滓罢了。
所以他对弟子的所作所为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太过分,其他的……也就罢了。
戚慎看到老板的时候只剩下冷笑。
他当初也是去这家客栈找过的,从客栈的厨房开始找,连阁楼都一并翻过了,就是找不到人。
如今告诉他,他的澄儿就是死在了这家客栈里,这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嘲讽呢?
戚慎踢了踢老板:“还不醒?”
外面的弟子已经很有眼力见的那了一盆冷水过来。
戚慎惊讶于这个小弟子的机灵,随即又明白过来,想来这个小弟子也是对这老板的所有所为感到不齿吧。
只是天衡子多看了他几眼,这……不是朝歌吗?
朝歌一盆冷水直接浇在他头上,这水是他特定用法术冰过的水,可凉了呢。
看到天衡子审视的目光,朝歌悄咪咪的冲着他眨了眨眼睛。
天衡子撇开头,权当没有看见。
戚慎没有注意他们两个之间的互动,他现在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人剥皮抽筋呢,哪里还有功夫去管其他的事?
“醒了?”戚慎蹲下身子,语气是无比的阴森:“那些龌龊事,是要本王查出来以后将你慢慢折磨死,还是你现在主动告诉本王,饶你个全尸?”
老板在看到戚慎的第一眼就知道要完。
眼前这个人,比起当初燕王的手段有过之无不及,虽然他已经极力压制了,但是有关于他的风言风语还是不停的传出来,如今在怀阳城众人的心中,他简直就是那要人命的罗刹。
落到他手里,死也死不得,才是最难熬的。
戚慎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刀锋还闪着冷光,他轻轻的将刀背贴上老板的脸:“你知道吗?我第一次杀人用的就是这把刀,我用它捅进了那人的心脏之中,一开始他还没死,他还在动,然后我就卷了几下,就像这样……”
戚慎拿着刀在他脸上转动:“后来我把刀抽出来的时候,血溅了我一脸,你说说,这么小的一把刀,都能有这样的效果……他身上的血该有多少呀,就是不知道你能受我几刀。”
老板知道戚慎是真的做的出来,眼看着冰冷的刀锋已经滑到了他的脖颈处,他只能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天衡子。
“道长,道长我求你救救我……我……我……”
“你最好把求饶的话都咽下去,我最讨厌看见别人哭哭啼啼了,你们越是害怕,我就越是想折磨你们。”老板话还没说完就被戚慎打断了:“知观他是不会动手的,他是道长,不会杀人,也不会对你们动手,但我不一样,我可没有他这么多规矩,而且……我是王爷,你觉得他拦的住我吗?”
老板彻底陷入失望,想到以后自己可能会面临的境况,他的眼里只有恐惧:“我说……我说……”
与其苦苦守着不说,到还不如直接交代了,虽然按着戚慎的性子绝不会留自己的性命,但是天衡子在场……那就不一定了。
他到底是个道士,向来标榜着自己以慈悲为怀,总不能……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吧。
戚慎稍微直起身,方才为了审这个人,他又带了两个侍卫进来,有些东西不适合他们道士去做。
那两个侍卫一看就知道经验非常丰富,他们十分自然的把老板拖起来靠在墙上,不知从哪里给天衡子和戚慎找了两把椅子坐下,而他们自己则一左一右站在老板旁边。
天衡子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靠右的椅子上,这件事他虽然不能插手,但没说他不能旁观啊。
“说吧。”戚慎眼底的阴郁一直没有散去,老板看的心惊肉跳:“这件事其实很久以前就开始了,从我爷爷那辈开始,我们就开起了酒楼。”
天衡子有些遗憾的想道,可惜清欢现在不在这里,不然就按着她平日里那么爱凑热闹的性子,定然不会放过这种听人家辛秘的好机会的。
只是天衡子还没有遗憾太久,清欢就找过来了。
“内子无礼,还望小王爷见谅。”
戚慎表示无碍,但心里还是有些惊奇的,原先还以为这天衡子是个不解风情的道士,没想到他的眼光也如此出挑,这世间的绝色美女有很多,但是能同时将气韵和娇憨拿捏的如此得当的绝色女子却是少见。
原先还以为是百姓夸张了,现在一见才知道原来还真是如此。
戚慎到底见过大世面,很快就将注意力转了过去。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杀害她妹妹的凶手。
天衡子见状干脆将他们带去了前堂,一堆人窝在这间小柴房里审讯算什么道理啊?
玄冥也跑出来凑了这个热闹。
他往朝歌旁边一站,两人倒是有那么一点感觉。
一个弟子已经给三人都奉了茶,朝歌和玄冥没有落座,他就另外拿了两杯茶给他们放在桌子上。
戚慎这才意识到,方才递水进来的人不是天衡子的弟子。
“说吧。”戚慎抿了一口茶。
老板看看天衡子,又看看戚慎,最后便豁出去了。
“我爷爷当时只是想开个吃饭的地方,但是却有一个人拿着银子过来说要什么……要和我们合开一家酒楼,有吃饭的地方也有住店的地方。”老板说道:“那时我们家也没什么钱,那人给出的条件又特别丰厚,他说了,他不是本地人,但是他常常要往这里跑,在这里置办一个房子他也没这么多钱,况且他一个人住也有些空旷,日日住酒楼又觉得浪费,恰巧听说我们准备开酒楼,就想着能和我们一起开。”
“到时候我们每年只要将盈利分给他两成,再另外给他留一个房间就好了。”老板看了一眼他们的神色:“那个时候我们是真的没有想多,见他仪表堂堂一表人材的,不像外面那些油腔滑调的人,所以才一时轻信了他。”
大佬又在知观心上点火了
回忆
老板越发的哀戚:“很多事情我们都是迫不得已的啊,小王爷……我……”
见戚慎丝毫不为所动,老板想想自己的命,还是有些不死心:“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戚慎没有搭理他,当初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他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这个时候才来推脱责任,不觉得已经太晚了吗?
虽然说是他爷爷做的选择,但他也不是没有重来的可能性。
很多事情啊,都源于一个东西,就是欲望。
“继续说。”戚慎冷淡到极点的话打断了他诉苦的欲望。
“因为他拿出的银子都够我们再建一个客栈了,当时家里又什么大钱,爷爷便选择了跟他合作。”老板顿了顿:“没有想到的是,那间房……居然是他用来杀人的。”
他年幼的时候曾经去给那个人送过一次东西,才打开房门就看到了一具残破不堪的女尸,那人本是想杀他灭口的,最后是他爷爷出来保住了他,并且答应了那个人,以后可以帮他藏尸体,并且会帮他好好的掩藏这个秘密。
为此他后悔的不行,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就算没有那天的事,那个人也会想办法拿捏住他,要挟他们为自己做事。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家住在哪里?”戚慎将手里的杯子放了下去:“说。”
老板摇摇头:“我早就记不清了,一开始他来我们家的时候还是露过面的,后来我发现那具女尸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以真面目示人,直到郡主出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
提起戚澄,老板还不得不加一句:“一开始我也不知道他带来的那人是小郡主,因为他虽然杀了很多人,但是从来没有一个被官府提及,怀阳城内外也没有什么风声,好像这些人的消失是再平常不过的了。”
既然知道是戚澄被杀,老板还故意隐瞒,若不是现在要留着他把事情都抖出来,戚慎早就把他给凌迟处死了。
澄儿的死,他也要负责任,知情不报就更是罪该万死。
尤其是当他想到自己也去过这间客栈,还被这个人骗的团团转的时候,他心里就忍不住升起一股怒火,就像自己被这个人愚弄了一般。
“那些尸体你都是怎么处理的?”
天衡子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也许这些女子的尸体……也被送去了万魔窟之中。
只是想法若是得不到佐证,那便只是想法。
当事朝歌手底下的妖精基本都已经将魔界藏在人间作恶的地方都端了出来,没想到他们居然敢这么大胆,就在别人眼皮底下做出这种事。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处理的。”老板说道:“平日里他都是独自一人上来的,身边也没什么伺候的人,说来也是奇了,他上楼的时候明明都是什么都没有的,但他房间里的尸体却是做不得假,后来我爷爷告诉我,这人是个妖怪,我们必须要听他的话。”
“我如今也是因为有天衡子道长在才敢说出来的,不然……不然我……”老板几乎都要哭出来了:“道长,求您明鉴啊,他在那间房里折磨死了很多人,但是愣是没有一个人发现过,就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过,第一次见到他……他应该也有二三十岁了,如今三十几年过去了,我上次见着他的时候,他的身形根本不像一个五六十岁的人该有的样子啊。”
天衡子说道:“你不是说他是妖吗?既然是妖,那他不老不死不是很正常?”
老板一哽。
“本王给你半日的时间,想起那个人的模样,不然……你也是知道本王的手段的。”戚慎才没有宽容别人的心思,他想不出也要想。
老板是真的害怕戚慎,三十多岁快四十岁的人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