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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醋笑道:“主人向来是个念旧的人。”
玄冥没有接话,站起身往回走,还呢喃道:“可是我明明才是那个和她认识更早的人啊……”
糖醋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许落寞。
它想,玄冥是真的喜欢清欢的。
只是他的喜欢,对清欢来说已经不需要了。
糖醋叹了口气,其实玄冥也是一个很好的人,只是他喜欢错了人,主人……这辈子是不可能把目光放到他的身上了,他的喜欢,注定了没有结果,也希望他能早点想通,不要把多余的时间都浪费在主人身上了,这个世界上其实还是有很多好的女子值得他去喜欢的。
夙篱上前抱起糖醋,如今的他已经逐渐开始变的稳重了,许是因为见这些道士见多了,如今也不害怕了,而且还能和他们友好的相处。
而且……他隐隐觉得,自己成年应该就在这几天了,他必须要回到狼族,只有在那里,他才能成功的渡过成年的阶段。
“怎么了糖醋?”
糖醋摇摇头,一双大大的猫眼里情绪不明。
她是知道玄冥的,玄冥追清欢的时候她就和清欢在一起了,虽然玄冥平日里经常不做好事,但他对清欢的心是真的,那个时候他为清欢做的事,就是她一只局外猫看了都很感动。
唉,可惜这段感情的注定没有结果的。
因为他的喜欢,对清欢来说有可能是负担。
朝歌走到门口的时候,天衡子正在起身。
他想了想,还是先敲了敲门,看看里面的反应再说。
只是里面沉默了半天,突然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个杯子从里面砸了出来。
他心颤了颤,还好他躲的快,不然他就破相了。
不过其实砸到了也没事,他反正带着面具呢,怕什么。
唉等等,不对啊,他为什么要纠结这个?他生气的不应该是为什么要拿杯子砸他吗?难不成是好事被他撞破了??
朝歌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但是又觉得不太对,这青天白日的,他们能做什么事啊?况且天衡子还受伤了,这清欢再禽兽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对天衡子下手吧?
没想到随后传来的就是清欢的暴怒:“滚!”
朝歌:“……”
行,是我多事了。
朝歌觉得自己应该是最委屈的人了,什么苦活累活都是他做的,临了他还讨不到好。
天衡子则乘热打铁,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床,用几乎诱哄的语调说道:“清欢,睡到床上来吧,这般睡着多不舒服?”
清欢动了动自己的腰。
确实,挺酸的。
“嗯。”
她连外衣都不想脱就准备上床,天衡子笑着说道:“你还真是小懒虫。”
清欢不想动,天衡子就主动帮她卸去了钗环,脱掉了外衣。
其实他累了一天了,也有些困。
等到天衡子躺回床上的时候,清欢很主动的窝进了他的怀里开始睡觉。
天衡子低头看了清欢一眼,其实他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清欢要阻止他做那件事,但是他还是选择相信清欢,其实就算是清欢将毒药送到他前面,他也会眼睛都不眨的喝下去。
只是因为他爱清欢,所以他选择无论在什么事上都相信清欢。
所有的谜底,清欢不想告诉他,那他就不问。
朝歌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两人出来,然后又想起清欢是个有着严重起床气的女人,无奈之下也只能转身离开。
唉,苦啊。
…………又是出现的非常频繁的分割线……………
冰冷空旷的大殿里,一个身着大红衣袍的女子正斜靠在榻上饮酒。
那袍子质地柔软细腻,衬的她雪白的肌肤更加动人,这衣袍叉开的极大,露出了大半的胸脯和白皙的大腿,怎么看都是极为勾人的。
“娘娘,天后娘娘她……出手了。”一个婢女低着头说道。
她红唇轻启,语调却无比嘲讽:“呵,我就是要逼的她违反天规。”
那婢子心里是极害怕的:“可是……陛下那边……”
月息冷冷的将手里的酒放到一边:“你觉得就凭她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陛下还会保她吗?”
随后她又躺回榻上:“其实倒也不是没有可能,陛下对她其实还是有情的,不然早就应该将她废了,陛下想用她来牵制我,让我对他感恩戴德,可是我偏不,我就要让他知道,我,可没有她琼华来的好骗。”
她冷眼看着杯子里的酒:“不过我就是要看看,我和清欢之间,到底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随后,她就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婢女看着她不敢说话。
大佬又在知观心上点火了
影响
天帝对月息其实也算是有些了解,她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这次会和自己纠缠这么久,定然是对清欢他们做了什么,但他不知道月息这次出手这么狠,他们是局外人,要想给止辞他们下套简直不要太简单,不过要是想要保护他们也很简单。
只是天界有规定,不能随意出手,而且随意插手人间之事,所带来的后果也是难以想象的。
直到知道这件事后他也没有想通,按理说月息最想杀的应该是清欢,怎么反而还会对止辞下手呢?难不成……得不到的就要毁灭吗?
这次是司命是及时找到了天后,可若是下次天后正好不在呢?若是止辞死了,魔界也不会再像这般忌惮天界了。
天帝眼睛眯了眯,看来,他不能再任由月息如此嚣张的下去了,他可以纵容她,但有时候还是要出来阻止一下的,就像一根绳子,总要有松有紧,才能牢牢的抓住猎物。
…………绝美分割线…………
等清欢一觉睡醒天色已经大暗了。
天衡子也已经不在身边了,摸了摸身边的床,还有点余热,她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看着天花板出神了一刻钟,随后才懒懒的起身。
早晨天衡子买的烧鹅还放在厨房里,因为买的实在有些多,考虑到清欢也吃不下这么多烧鹅,堆着又浪费,于是几个小道士就秉着做好事不留名的态度将烧鹅送了几只给路边的流浪汉和乞丐。
剩下三只,夙篱和糖醋一只,玄冥和朝歌一只,清欢一个人一只。
那弟子在处理烧鹅的时候心里一边默念“无量寿佛”,一边默默的咽口水。
真的好香啊。
清欢一出院子就闻到了一阵香气,她忍不住加快脚步走到饭厅,看见两个弟子手里正拿着托盘走上来,上面放着的正是肥的流油的烧鹅。
她眼睛一亮:“今日竟还有这等好东西??”
弟子看着清欢:“回师娘的话,这是师傅给师娘买的……”
清欢心里大喜:“嗯,很好,我知道了。”
哎呀,原来知观还是很疼她的嘛。
她至今还记得她在上清宫里吃的第一顿肉,是明素偷偷下山给她买的烤鸭,为此他还受了天衡子一顿骂。
如今想想,这帮上清宫的小弟子实在是太有孝心了。
只是到了晚上天衡子还没有出现,清欢不禁开始有些担心了。
正好朝歌他们走了过来,清欢问道:“朝歌,你见着我们家知观了吗?”
朝歌心里还想着今天下午被清欢骂的事情呢,所以语气也微微有些不耐烦:“我怎么知道?”
清欢心情好,也不同朝歌计较:“你不知道吗?我醒的时候他就不在了,我还以为你会知道呢。”
朝歌没好气的坐下:“我哪有这个功夫给你管着你的夫君。”
清欢撇了撇嘴:“难怪到现在还没有老婆,活该。”
“什么?”朝歌没听清,但是第一反应就是感觉清欢这嘴里没有好话。
“没什么。”清欢这饭吃的有些匆忙,不过再匆忙也抵不过她吃掉了一整只烧鹅……
吃完之后天衡子还没有回来,清欢才开始急了,整个院子上下她都看过了,弟子也都问遍了,偏偏就是没有一个人知道天衡子的下落:“我出去找找知观,若是他回来了你告诉我一声。”
“不是,我怎么同你说啊……”朝歌看着清欢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顿时傻眼了。
你倒是告诉我怎么联系你啊……
你说都不说,我怎么知道怎么找到你?
清欢先是去了今天早晨和若尘他们打架的地方,想起天后临走前的话,总觉得这话里富含深意。
虽然她听不懂,但是肯定有故事。
又想起天衡子几乎发狂了一样砍着那个根基,若不是有结界护着,现在她估计都已经回天界了。
那里面,定然有着什么天衡子想要的东西,而这东西,恰恰成了那人利用天衡子的方式。
清欢心里叹了口气,都说她有事瞒着天衡子,可天衡子又何尝不是呢?
只是她到那边的时候,那地方已经恢复了原状,之前所有打斗过的痕迹,现在都不剩了。
他不在这……那他会去哪儿呢?
清欢担心天衡子身上的伤势,他向来不是一个什么都不交代就会离开的人,如今不仅这个世界里有他们的敌人,就是他们原本生活的世界里……也有他们的敌人。
这种腹背受敌的感觉并不好。
清欢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她实在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天衡子。
以往在天界的时候,她知道止辞平日里爱去的地方,爱做的事情,他的一切自己都了如指掌。
可是天衡子呢……她好像,完全把他当成止辞去对待了。
她心里有些失落。
她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基于止辞之上的,虽然她心里清楚,天衡子就是止辞,止辞就是天衡子,可是他们到底生长的环境不一样,就算习性爱好是一样的,但总归是有些不同的。
可她……好像从来就没有发现过这一点,她几乎是很自然的就让天衡子为她做什么,可是却忘了,这个世界的天衡子对她的记忆仅仅停留在东海之上啊,对那个时候的他来说,自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