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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离开吧。”
“你如今年纪还小,有些事不清楚我能理解,但是日后我希望你做事能三思而后行,你既然享受了阁老之女的名头和便利,你就该做出阁老之女的样子来。”子渊语重心长的劝道:“终有一天,你爹娘会给你寻到一门好的亲事,他们看人比你看人要准的太多,你也会爱上你的丈夫,等你回过头来看看今天,你会发现,其实一切都没什么的,而我,也是你往后人生中远的不能再远的一个名字。”
大佬又在知观心上点火了
遇见
绿箩沉默了很久,突然,她咧开嘴笑道:“子渊哥哥,你知道吗?我们认识了这么久,这是你第一次和我说这么多话。”
子渊一听就知道她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绿箩继续说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你在水阁里弹琴的时候,风把层层帐幔吹开了,你就坐在中间,弹着你的古琴,那琴声好像钻进了我的心里,我回家之后我就和我哥哥说,我说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男子,我记得我哥哥和我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好看的男子,你可能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了。”
“但是我的心底有个声音在说,不,他就是我见过最好的男人,自那以后,我整整三天没有和我哥说过一句话,再后来啊,我就一直跟着你,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虽然你一直躲着我,但是你就是躲不掉我。”绿箩还有些得意:“我很清楚我自己的心,我喜欢你,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小的时候我被贼人抓走过,是我爹爹的小妾做的,她和一个男的有了私情,然后想要从我爹爹这里敲点钱和那个人私奔,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是个亡命之徒,那个人不给我饭吃,每天喂我一点水喝,让我给他打扫他用来杀人的房间,不然就用鞭子打我,那里有人的手、脚,也有老鼠、蟑螂,世界上什么恶心的脏东西都有,后来是我哥哥把我找回来的。”绿箩平静的叙述着这件事,她的语气安静的可怕:“在此之后,我爹爹就再也不强迫我做任何的事情了,所以,子渊哥哥,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子渊突然意识到不妙:“你做了什么?”
绿箩笑道:“子渊哥哥,你是清风阁的人,我做了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你!”子渊哪里还不明白她做的好事:“你,你居然胆子这么大!叶容姑娘,难不成……难不成她也?”
“对,酒里的药她也吃了。”绿箩很爽快的承认了:“虽然她确实很惨,但是谁叫子渊哥哥一直帮她说话呢?子渊哥哥应该只喜欢我一个人的,她是什么东西?”
子渊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恶毒:“我同叶容姑娘总共也只有两面之缘,可你却对她做出了这种事情!将姑娘家的清白置于不顾,你何时变成了这样?”
“两面之缘你就让她上你的画舫吗?若不是今日我偷偷溜了上去,你恐怕都不会让我去你的画舫吧。”绿箩有些激动:“明明我才是最喜欢你的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子渊对她已经彻底失望了,正准备叫车夫停车,自己下车回去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绿箩看着瘫倒下来的子渊,眼底的痴迷几乎都要溢出来了:“子渊哥哥,你是我的。”
然后她“咯咯”的开始笑:“没有人能从我身边把你抢走。”
清欢哪里,她好像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不行,她一定要看看那个人是谁!
于是她拔腿就开始跑,跟着她的下人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自家小姐既然已经吩咐过了,那他就应该要好好的跟着清欢。
于是他也不假思索的跟了上去。
清欢穿过了人群,但始终都没有见到那个她想要看到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明明知道那个人不可能出现的……
太久没有跑步了,清欢一停下来就开始喘气,热气从四肢开始往上冲,她心里觉得奇怪,为何她是明明是上仙之体,可却只是跑了这几步路就会开始累?她不该弱成这样才对啊?
“姑娘,你怎么了?”被绿箩派去守在清欢身边的男子立刻走上前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而已。”
他闻言松了口气:“那不如这样吧,再走约莫半里不到的路程就是我家小姐的宅子了,我们慢慢走过去,到那边歇一会儿吧,您的朋友我可以派宅中的人去通知她,您可以说一些你们之间的事情,到时候她也好相信我们,对了叶姑娘,我叫夏邑,您有事的话直接找我就好。”
他的想法很是周到,清欢点点头:“这样也好。”
只是越走清欢就越觉得热,她将这归功于自己方才跑的那段路,心里还在想以后一定要多运动运动才行。
两人走的都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绿箩的宅子中。
夏邑将绿箩的吩咐传达给了守门的人,他们很快就收拾了一间屋子出来,此刻清欢恨不得现在就来一盆凉水冲在自己身上:“能不能给我准备些温水?我想洗个澡。”
守门的老婆子见她穿着打扮都不错,还以为她是哪个京城的贵女,再加上又是夏邑亲自带回来的,自然也不敢怠慢,立刻就去给她烧水了。
好在他们原本以为绿箩要回来,灶上一直烧着水。
没想到绿箩没有回来,倒是来了另外一个人。
原本清欢以为只要自己静下心来应该会好些,只是没有想到她体内的热度不退反减,她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
热水上来之后她屏退众人,随后设了一个结界把自己给罩住。
看样子,她是被人给下药了。
她脑中快速的掠过了今天吃过的东西,除了在画舫上吃的那一餐,其他的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当初朝歌给他们下药的时候下的是专门对付神仙的药,因为他知道人间的药对她来说是没有用的,可是今天这药怎么会起效果?
难不成……是……因为她喝了酒的缘故?
胸口愈发灼热,清欢捏了几块冰出来放在浴桶里,暂时缓解了药性,可是这药着实是太猛了,她逼也逼不出去,散也散不掉,真是该死!
若是再让她见着绿箩,她定然要她好看!
就在清欢以为自己要撑不住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自己的结界被破开了一个小洞,随后又很快的合上了,有东西进来了!
清欢一下子就变的警觉。
“谁?”
她随手扯了一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布料盖在身上,正想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却意外的对上了一双眼睛。
大佬又在知观心上点火了
原来是你
“你是谁?”不知为何,她对眼前这个人莫名感到有些熟悉,但是她确实未曾见过这张脸。
“你说我是谁?”
清欢眼睛猛的一睁,随后就失去了意识,软软的倒在了眼前那人的怀中。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清欢浑身酸软的不行,大腿、胳膊、腰肢都传来了痛感,清欢想要伸手揉一揉,手刚刚举起来就放了下去。
真的太疼了!这个禽兽,昨天到底把她怎么了!
“不多睡会儿?”
低哑的男声从她身边传出,听到这话清欢再也绷不住眼泪了,多日压在心里的委屈瞬间决堤。
她听到了一声轻叹,随后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不顾及你的,不气了,好不好?”
清欢不说话,就是扯着他的衣襟哭。
天衡子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哄着罢了。
良久之后,清欢抽抽嗒嗒的说道:“你不爱我。”
“我没有不爱你。”
“你为了别的女人凶我,还让我给别人道歉!”
“是我思虑不周,过于急躁了,日后不会这样了。”
原本就是骄傲的不行的姑娘,他怎么可以对她要求这么多呢?
“那日在蓬莱,你扯我胳膊扯到特别用力,我手痛了好久,然后你还特别凶的看着我,连句话都不说就直接走了。”
好吧,这就纯粹是在打情骂俏了,清欢怎么说也是条龙,怎么可能扯一下胳膊就痛成这样?
但女孩子的心思是不能随便揭穿的,天衡子已经逐渐明白了这个道理:“是我错了,我给你揉揉好吗?那日我生气是因为你在梦中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别的男人?谁?”清欢顿时有些心虚,那几日她一直做梦梦到止辞,难不成是喊出止辞的名字了?
但很快她又觉得没什么,止辞不就是天衡子吗?他们本就是同一个人,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天衡子想起那事原本还有些薄怒,但是一看到清欢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再多的怒气最后都化成了绕指柔。
他能怎么办?自己选的夫人,也只能纵着了。
虽然是这般想着,但下手还是用力了几分,她就是上天派来克他的吧。
“止、辞。”
天衡子冷冷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原来是他呀。”清欢松了口气,幸好说的不是其他名字,然后她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是我兄长,只是他已经陨落了。”
好吧,这茬总算是过去了。
时辰还早,两人又睡了一会儿回笼觉。
月季已经被接到了宅子里,她还不知道清欢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到她的结界罩在那里就知道应该是没什么事的。
不过这毕竟是在别人的家里,天衡子不欲多呆:“我的宅子离这里也不算太远,先回我那边吧。”
天衡子怎么也是个知观,钱肯定是不会少的,所以他在京城有宅子倒也不奇怪。
只是他这一说,清欢又想起了昨日他身边的那两个女子来。
“昨日我看见你了,你身边那两个女的是谁!”
原来她还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的,现在想来他兴许就是来找那两个女人的也说不定!
女人的想象力真的很可怕。
天衡子无奈:“莫芸疯了,不是装的,如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