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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不到,摸摸不着,伤人却是一个比一个准,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向来都是她追着别人打,哪里有她被追着跑的时候了?
“若是我没有猜错,那里封印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妖怪,而是一个魔。”
“魔?”清欢惊讶的说道:“怎么可能……”
现在的那些魔不还被关在妖魔道里没有出来吗?等他们出来至少还要等两千多年啊……
“可那些气息分明就是魔障之气。”天衡子叹了一口气:“能有这么强的气息,怎么也该是魔族的大人物。”
清欢心里突突直跳,如何真的是魔族的人,那她……还能帮天衡子渡过这个劫吗……
天帝在她来之前就同她说了,天界是不可能插手他们的事的,如果没有天界的相助,他们怎么和成千上万的魔军缠斗?
她倒不是怂,只是现在她少了那层龙鳞,根本抵抗不住魔的气息。
而且现在光是魔的气息就已经可怕如斯了,要是那个魔头出世了他们该如何是好?
再者说,如果是魔族的大人物,那他的出世也一定会引起魔族的关注,亦或者,魔族已经将目光投到他的身上了。
而这一切,如果做的足够隐晦,是完全可以不引起天界的注意的。
清欢尚还记得断魔崖上那一战,数万的魔兵气势磅礴,仿佛能倾吞天地一般,这世上,也只有止辞能与那魔尊一战了。
可现在的止辞还是天衡子…他不过是个凡胎,如何能与魔尊相比?
清欢心里越发的担心。
“那日你引来天雷,我毁掉那塔时就发现那是当初魔尊阡陌大战时用的浮生塔。”天衡子瞥了一眼清欢:“若真是魔族,那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清欢对几千年的世界是真的不了解,再加上现在的世界和当初的世界也有一些出入,清欢唯一知道的消息在这里根本一点都用不上。
而且这又是人间,她明明应该是在这些人里最聪明知道的最多的一个,但实际上她却是最不清楚这里一切的人。
清欢有些沮丧。
“那鬼城的传闻我并非没有听过,只是版本太多了我也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天衡子笑着摇头:“但我听到的最多的一个却是如此……”
清欢赶紧往天衡子旁边凑了凑,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她最喜欢听故事了。
“约莫在一千年前,有一个城里的城主为人纯正,爱民如子,在城里有口皆碑,城里的百姓也很爱戴他,直到有一天,他爱上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在城里的名声也很好,也是高官子弟,而且她也爱慕城主很久了,人人都赞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于是他们成婚了,婚后还育有一子一女。”
“就在众人以为他们会幸福快乐的过下去的时候,悲哀的事却发生了。”
清欢心里动了动:“什么事?”
“有一个女子心里也暗暗的爱慕城主,最后设计害死了那两个孩子,还杀死了那个女子。”
“城主因为接连失去了孩子和妻子,逐渐变的阴暗,最后竟成了魔。”天衡子说到这里的时候还为此感到了可惜:“后来他就设计拿他的百姓祭天,许给他们永生不死的期盼,他们深信自己爱戴的城主,只等着他们的城主再次复活,重新统治他们的生活。”
“只是他们不知道,那城主只是想利用他们换回自己妻子的命。”
清欢听完,心里感慨万分:“他们相信自己的城主,所以将自己的命交给了他,可是他们的城主却将他们当作了祭品。”
“这不过是个传说罢了,若是全部是真的,也就不是传说了。”天衡子看了一眼窝在自己身边的清欢,眼里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
“那倒也是。”清欢瘪嘴:“知观我好累啊。”
清欢已经一晚上没睡了,路上又消耗了大量的灵力,还一直担惊受怕,早就累的不行了。
整个房子只有一张床,说床也不能算,比塌大一点,比床小一点,就是天衡子身下的这一张床。
“睡吧。”天衡子从床上下来:“我先去外面看看。”
“可是你的身体……”清欢还是有点担忧,她拉着天衡子的袖子,美目盈盈:“你受了那么重的伤。”
去外面看什么?看风景吗?
还不就是想躲着她。
哼。
“知观,你就陪陪人家嘛。”清欢拉着天衡子的袖子轻轻的摇晃:“人家一个人会害怕的。”
天衡子犹豫了一下:“好吧。”
清欢如今是越敢来越敢在天衡子面前撒野了,自从她确定天衡子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之后。
“知观睡这里。”清欢往里面挪了挪,然后拍了拍身边空出来的床位:“我怕冷,虽然这里没有灰尘,但是这里的被子不知道放了多久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发霉啊长虫啊什么的,我皮肤那么嫩,万一被伤了怎么办?”
清欢认真的说道:“知观还是陪着我吧,我冻着了最后不还是你照顾我吗?”
见清欢说的一脸真诚,天衡子无奈的摇摇头:“罢了。”
天衡子愿意陪她,清欢眼角眉梢都挂上了喜意,她乖俏的蹭着天衡子的手臂,朝着他撒娇,甜甜的喊上了一声:“知观~我好喜欢你呀~”
天衡子嘴角微微勾了勾,但很快又消下去了。
他的心里扑通扑通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破土发芽。
“快睡吧。”天衡子笔直的躺在清欢的身边,身体有些僵硬,清欢也不在意,这只是第一步,很快天衡子就会习惯她的。
清欢往天衡子身边靠了靠,闻着独属于他的味道,一阵安心,很快就投入了梦乡。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不是?
不用担心会不会有人打扰他们,也不用担心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两个人就这样在这里恬静的过下去。
天衡子看着清欢的睡颜,目光逐渐幽深。
逼迫和反抗
其实那日法器出世的时候天衡子就隐隐感到了自己身体不对劲,除了有时候莫名其妙的恍惚,他还总是有一种自己的身体不由自己支配的感觉。
就是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做这些却好像又不是自己主动去做的,倒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就比如说和清欢在一起,当清欢向他提要求的时候,很多次他并不想答应,但偏偏身体就是不由自主的会答应清欢,而且以此为乐。
甚至他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他的身体好像分裂出了第二个人格,这个人格只喜欢清欢,想和清欢在一起一样。
他曾在书上看到过这种情况,一般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人都是受过重大打击的,为了保护自己从而分裂出了第二个人格,往往一个代表着人格的阴暗面,还有一个却是最正常也是最单纯的样子。
他不明白,若是自己真的发生了这种事,那他怎么也不该会喜欢清欢啊……
明明两人之间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
难不成……是清欢给自己下的妖术?
天衡子心里一紧,本想起身问个清楚,结果下一刻却眼前一暗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天衡子眸色赤红,整个人如妖魅一般,原先清冷的气质如今荡然无存,若是说原先的天衡子是那上清宫的谪仙,现在…更像是地狱中的鬼魅。
他俯下身,轻轻贴上清欢的脸,语气里满是眷恋和依恋,像是有着极重的妄念,缓缓吐出了一句话:“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我的小清欢。”
清欢睡梦中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在自己身上,软软的热热的,于是她无意识的伸手拍掉了那个东西,随即那个东西又缠了上来,清欢觉着烦,躲又躲不掉,无奈之下就翻了个身。
天衡子见清欢如此可爱的举动,轻笑出声。
然后也不再去打扰清欢,而是翻身下了床,临走之前还不忘拿了件衣服给清欢盖上。
天衡子走到外间,结界外狂风大作,雨珠凄厉的打到地上,就连树枝都要摇断了枝干,而结界内却是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此刻他眼中的赤红已经消散,整个人的气质又如往常一般清冷禁欲,只是往那里一站,便给足了人压迫感。
“什么事?”
“属下恭迎大人出世!”一个身着黑衣的女子手里拿着一个紫金檀木制成的匣子,眼角眉梢是抹不开的喜悦。
“呵,出世?”天衡子冷笑:“我与他本就是一人,何谈出世一词?”
那女子一慌:“是属下说错了,还望大人责罚!”
“下不为例。”天衡子撇了她一眼,此刻他心情还算不错,也便不罚她了:“东西拿到了?”
那女子将手里的匣子递给了天衡子:“就在这匣子里面。”
“没有惊动其他人?”
“大人放心,此事除了你我之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下去吧。”天衡子看也没看就直接将匣子收到了乾坤袋中,直接转身回了竹屋之中。
而那个女子还跪在原地,等天衡子进去了才缓缓的离开。
如果清欢要是看见了这个女子,一定要大喊一声:“大胆,居然敢觊觎我们家知观!”然后就把她赶出去。
不过若是她能看见如此疏离且又高高在上的天衡子,想必也不会有什么意外。
以前的天衡子不就是这个样吗?
就是止辞对其他的女仙也是如此。
“知观……”清欢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知观,她摸了摸身边的床榻,却摸到一片空空的床板,清欢心里大骇,她的知观呢?难不成把她给丢了?
清欢被吓出一身冷汗,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赶紧跑出去找天衡子,一边跑还一边喊:“知观,知观你在哪里啊?知观你不要吓我呜呜呜……”
就在清欢心生绝望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打横抱起,随即就是温柔的带着斥责的声音:“谁教你不穿鞋就出来乱跑的?”
清欢挂在眼眶的眼泪顿了顿,随即就大颗大颗的涌连出来,她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