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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看的眼前一愣。
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清欢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蹦出了一句话:“朝歌!你奶奶个腿,放开我家夫君!!”
说着,就上手把朝歌扒拉开了。
朝歌还有些愤愤:“你这么凶干嘛!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们多久!说抛下我就抛下我了,要不是那日你泄露了灵气,我都还找不到你们呢。”
高楚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他们不是一般人了,此刻听见心里还是不由得有些震撼。
那月季姑娘……她会不会也不是普通人呢?
清欢皱起眉,松开拉着朝歌衣袖的手:“你在瞎说什么东西,你自己会点法术就因为全天下人都会法术了?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翻墙?”
朝歌大概已经知道了,兴许他们现在是在用普通人的身份和别人相处,所以也尽量避开他们的身份不谈:“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们在这里,还有啊,你们家这墙做的是有些高的,我方才进来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
清欢冷笑:“怎么没摔死你呢。”
还敢当着她的面去抱天衡子,真的是狗胆包天。
朝歌委屈的说道:“那我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然后顺便表达一下我对你们的思念才没有从正门进来的吗?”
“别加碗筷,饿死他。”清欢不理他,拉着天衡子就往饭厅走去。
朝歌在后面囔囔:“不是你这样未免就有些不厚道了吧,原来是客对不对,再加上我们之间曾经出生入死上刀山下火海的关系,你连饭都不给我吃,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天衡子却道:“你怎么来了?”
这下朝歌兴奋了:“我来找你们玩呀,天下之大,我都没有地方去。”
“杨茉呢?”
朝歌得意的拍了拍胸膛:“在这儿呢!”
“……”
能不能把这个人叉出去?
而众人只当他说的是放在心里。
清欢和天衡子是知道的,他喜欢把乾坤袋藏在胸口,用他的话来说,这里离他的心脏最近,他把杨茉放在这里,她定能感受到他的情谊。
朝歌心里十分得意。
最后朝歌还是吃上了饭,那老婆子还给他整了一间屋子出来。
朝歌吃完饭以后就到处去散步,用清欢的话来说他就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乡巴佬,土鳖。
月季已经离开了好几日了,一直都没有回来,清欢因为和她立了神魔大誓,所以知道她一直平安无事,所以一点没有着急的样子,倒是高楚先急起来了。
“夫人,月季她……”
清欢最近得了一盆花,只是一直都是花苞的状态,她正伺弄这花呢,高楚就在她旁边支支吾吾的说道。
闻言,清欢放下手里的水壶:“你怎么这么关心她呀?”
高楚俊俏的脸此刻也红了:“我……我……我只是……”
清欢打趣道:“你……你……你只是……你只是喜欢她吧。”
高楚被清欢戳穿了心意,慌慌张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那婢女向来脸皮薄,你若是喜欢她,总要多主动一些才是。”清欢说道:“她没事,过几日就回来了,只是你可不要像登徒子一样啊,到时候别说我了,就是老爷也不会同意的。”
清欢这话就是在给他机会了,高楚心里一热:“我知道的,夫人!我一定会好好对月季姑娘的!”
清欢扑哧一下就笑了出来:“你怎么弄的好像要娶她了似的,我先同你讲啊,若是月季不想嫁给你,我们可是不会逼她的。”
高楚连声说道:“您放心,我也不会逼她的。”
“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逼不逼的?”朝歌和天衡子从书房里走出来,方才天衡子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和朝歌说了。
清欢撇了他一眼:“你这么蠢,知道什么?”
得了,这还记着仇呢。
朝歌摸了摸鼻子,对身边的天衡子说道:“她这么喜欢吃醋你受的了吗?”
没想到天衡子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与你何干。”
“……”朝歌无语,两个人的世界怎么能容下第三个人呢?果然,是他错了。
“行了,不和你们讲了,我去看看莫……不是,那个芸溪。”朝歌拍了拍脑袋,现在她叫芸溪了。
“你能看的出来?”清欢饶有趣味的说道。
大佬又在知观心上点火了
事情的某些真相
朝歌瞪了清欢一眼:“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质疑我?我试试不行吗?”
“那行,您这边请。”清欢小手一指:“高楚,你帮我去买点我最喜欢吃的栗子糕,多买一点哦。”
“是。”
高楚被清欢打发走了,那老婆子没事也不会跑到前院里来,他们做事不用顾及别人,自然不会再束手束脚。
“啧啧啧,原来也算是个标致的人,如今倒成了木头美人了。”朝歌看着呆呆的坐在那里的莫芸,发出感叹。
清欢白了他一眼:“怎么,你说话杨茉是听不见的吗?”
闻言朝歌立即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一下子就变的严肃正经:“方才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活跃一下气氛,活跃一下气氛。”
“对了,杨茉还不能变成人形吗?”
这都过去一个月了吧。
“可以是可以了,只是行动还不方便,我来的时候比较急,就没让她出来,想着等稳定一点了再让她出来走动。”
“这样也好。”清欢点点头。
她一个妙龄少女,行动僵硬不便,总是容易引人注目,还会拖慢行程,说不定还有人会在背后笑她,倒不如变成一具木偶来的舒服,等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再慢慢练习。
“那个国师说,她失了一魂?”朝歌修长的手指搭上她的手腕,沉吟了一下说道。
“对。”清欢顿了顿:“准确的说,是‘有人将她的魂魄取走了一块’。”
“那不就是失魂症吗。”朝歌收回手:“失魂症还不好办?找到她消失的那块魂魄再给她塞回去不就行了?”
天衡子却道:“我早就已经吩咐了人去上清宫中寻找她的魂魄,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任何踪迹,恐怕是取她魂魄之人将她的魂藏了起来。”
“找不到的话就很难办了。”朝歌想了想:“我用幻梦术看看能不能看的出下落。”
天衡子微微颔首。
朝歌起身站在莫芸的面前,伸出修长的手在她面前轻轻一晃,一道银光便从他的掌心射出,将莫芸裹在了银光之中。
随后,他又幻化出了一面水镜,水镜中,是莫芸残存的记忆。
清欢还是第一次看见天衡子小时候的样子,粉雕玉琢,俊俏极了,明明是一个奶娃娃,但偏生要做出老成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
他从小到大好像都没怎么变过,清欢一眼就能认出他,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是放大版的天衡子,一个是缩小版的天衡子。
清欢见状乐不可支的扯着天衡子的衣袖,指着水镜上迷你版的天衡子说道:“知观,你小时候怎么这么可爱的?”
天衡子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清欢丝毫没有意识到天衡子的目光已经逐渐变的危险,她还看着水镜之中的天衡子发笑。
她们家知观也太有趣了吧,这小道童的模样和现在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好不好?
朝歌眉毛也忍不住弯了弯。
说实话,他和止辞认识这么多年了,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他小时候的样子。
估计小时候的天衡子定然没有少因为这张脸受到香客的追捧。
朝歌戳了戳清欢的手臂:“日后你同他也生一个,生一个和天衡子一模一样的小包子出来,你光是看着心里应该就欢喜的紧了。”
这话倒是很有道理。
清欢不禁开始想象日后她和止辞孵龙蛋的样子了。
看着清欢面上露出类似幸福的笑容,朝歌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也许这就是母爱吧。
“你说的对,日后我定要和知观也生一个。”清欢忍不住圈住天衡子的胳膊,昂着小脑袋看着他:“知观你说是不是?”
见清欢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天衡子心里也是一动。
不知道他和清欢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
于是他缓缓的点了点头。
清欢笑了。
“行了行了,你们俩也先别腻歪了。”朝歌说道:“快看,这是什么东西。”
在莫芸的记忆碎片中出现了一团雾气,这雾气包裹住了莫芸,就是隔着水镜他们都能感受到莫芸的痛苦。
天衡子皱起眉头:“这可能就是取走莫芸魂魄的东西。”
随后,他们看见莫芸的魂魄被雾气生生撕碎,然后又再度拼接,最后缺了一角消失无踪。
虽然清欢不喜欢莫芸,但是看到如此残忍的手法还是忍不住蹙了蹙眉。
莫芸本就没有了灵力,和普通人无异,生生将她的灵魂撕碎可要比将她凌迟处死还要可怕。
莫芸的记忆是混乱的。
随后,他们又看见了一间冰冷的石室,浑身赤裸的少女被人用粗粗的还沾着血的铁链绑在石台上,身上有被凌虐过的痕迹,清欢是经人事的,一看就知道她被强暴过。
莫芸的四周还站着穿着宫装的婢女,她们目不斜视,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么一出。
那女子天衡子还有些印象,曾经在上清宫里,她给他送过一朵花,当时人多,他不好当面拒绝她让她下不来台,再加上那花又是再正常不过的花,寓意着四季常青,于是他就收了下来,但是他也是让弟子收着的,只要是有眼睛的都能看的出来他与她之间关系清白,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
但是此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彻彻底底的销声匿迹。
莫芸拿着锋利的匕首从她的脸蛋开始划,血就一路流。
最后,她刺破了她的大动脉,那女子是血流干才死的。
莫芸笑容狰狞,一边在她身上割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