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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完全可以不去找昆仑,因为他知道昆仑对清欢不会见死不救,只是他不敢,也不能拿清欢的命去冒险。
只有找到昆仑,确保昆仑一定会救她他才会放心。
“等你出去以后,你打算怎么和赋辛说这件事?”女魃对这个倒是很好奇。
“他是天帝,杀不得,但是他不是还同琼华有个儿子吗?”
女魃知道止辞不是个好欺负的人,不报复回去才不是他的性格:“啧啧啧,这赋辛就是胃口太大了。”
天衡子冷笑:“所以总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再看看自己能不能吃的下这块肥肉。”
如今他已经苏醒,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赋辛。
止辞怎么说也是和女魃一个时代的人,不,他甚至比女魃苏醒的还要早,一年一轮回,他看过的沧桑事态,他的手段心计,都不是赋辛能比的。
他们之所以能给他下套,只不过是因为他有了软肋。
曾经的止辞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是因为他孑然一身,如今他虽然手段不减当年,但是他有了弱点。
“行了,我就在这里等着你破开这个地方,不过你要是真的见着了昆仑的人……”女魃顿了顿:“能不能帮我问一下,可否给应龙一个机会?”
其实女魃对昆仑的信心并不大,这个地方一直都是活在传说之中的,他们只救自己的人,向来与外界没有联系,若不是出了清欢这个意外,赋辛也不可能利用他们造这么大一个局。
她不是没有信心止辞是否能找到昆仑,她只是没有信心昆仑是否会救应龙。
天衡子沉吟了一下:“这个可以到时候在说,只是你知道那回魂珠为何会少一颗吗?”
“你是说当初你送给清欢的那串珠子?”
天衡子点头。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女魃皱起眉:“可能是当初清欢遗落在了招摇山上,所以被狌狌捡过去用了吧。”
“那便罢了。”天衡子也不过多追究:“明日我叫清欢给你送几颗下来吧,这东西留在应龙身上也有好处。”
女魃摇摇头:“不必了,这东西对还是莲花的清欢兴许有用,但是对应龙来说恐怕就没用了,他的神魂已经不是这些东西可以滋养的了。”
“随你。”天衡子也不过多执着。
第二天一早,天衡子带着弟子做早课的时候,奇迹般的看到座下的蒲团之上坐了一个小小的人儿,穿着雪白的衣裳,披着毛绒绒的狐裘,手里捧着一碗热乎乎的汤,然后定定的看着他,时不时的还要喝上一口碗里的浓汤。
天衡子心里一暖。
底下的弟子见着清欢来了一个个正襟危坐的,谁都不愿在师娘面前出洋相。
但是说真的,师娘……真的好好看啊……
尤其是这个小动作,简直可爱到犯规好不好?
她手里的这个海碗都快有她的脸这么大了,一般人直接用这么大的碗喝汤都会被说成粗鲁,女子更是仔细,非要拿个小碗盛上一碗,用调羹一勺一勺的喝,怎么可能会直接捧着碗就开始喝呢?
但偏偏这种动作在清欢做来就无比自然,而且还可爱到让人心生喜欢。
天衡子看着那帮弟子眼珠子一动都不动的盯着清欢看,心里隐隐有了些不悦,周身的气压也逐渐开始变低。
清欢好不容易喝完了这碗汤,忍不住打了个饱嗝,在一边的月季将她手里的碗拿走,清欢又捧着小脸开始盯着天衡子看了。
天衡子讲早课讲多了,说话间几乎都是本能作祟了,以至于他能做到心里走神但是嘴上还不出错。
清欢自己还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招人稀罕,心里还在洋洋得意。
想着自己今天起的这么早,一看就知道很乖,也不知道知观会不会看在自己这么乖的份上带自己去吃烤鸭。
清欢想着想着就入了神,小脸上都是明媚的笑意,仿佛烤鸭啊、红烧肉啊、糖醋肉啊都已经飘在自己眼前了。
大佬又在知观心上点火了
吃醋
天衡子已经讲的差不多了,见清欢还是一脸不在状态的样子,忍不住咳嗽了一下。
也是这一下咳嗽,瞬间就将弟子从魂游中拉了回来。
天衡子将手里的经书放到一侧,随便点了个弟子问道:“乾坤三道,分别为哪三道?”
这个倒是简单,弟子十分自信的回答了,天衡子满意的点点头,正当那个弟子自以为逃过一劫的时候,天衡子又问道:“万物自由相生,为师问你,此当何解?”
天衡子将一面镜子置于他前,那弟子盯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清欢也歪着脑袋看热闹似的看了过去,小弟子脸涨的通红,不知为何,清欢觉得甚是好玩。
“想通了再来找为师。”天衡子将铜镜丢给他:“今日的功课到此结束,此题你们每人都要回去想,明日要抽。”
一时间,在座弟子皆都面如死灰。
清欢见天衡子起来了也跟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有模有样的训道:“好好想,明日可不能再这般了。”
顿时,方才还蔫了吧唧的弟子们瞬间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纷纷表示自己回去一定会努力钻研,绝对不会辜负师父师娘的希望的!
清欢十分满意他们的识趣,天衡子却眉头紧锁:“都散了吧,下午还有其他功课要考。”
弟子们刚刚得了师娘的鼓励,这会儿兴奋劲儿还没下去呢,一个个的实在热血沸腾。
于是十分自然的,在这个阳光十分明媚的午后,他们十分不愉快的接受了师傅的考校。
下午清欢倒是没去,她总要去看看女魃的,顺便送她几颗回魂珠。
女魃见了清欢也不意外,只是含着笑说道:“来了。”
清欢笑吟吟的点头:“好久不见了。”
女魃也笑道:“确实很久不见了,听天衡子说狌狌扮成了我的模样去找你们?”
“是啊,你是不知道,他怎么说也是头仙兽,居然沦落到了和魔族为伍的地步。”清欢忍不住摇头:“对了,你那个友人是谁啊?他现在好像不在招摇山。”
女魃并不意外:“是啊,他向来喜欢到处游玩,居无定所,招摇山也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居住的地方罢了,如今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原来是这样。”清欢点头,也不过多执着这个友人到底是谁了。
“倒是你,这么快便怀孕了。”女魃说道:“几个月了?”
清欢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若是严格说起来,应该是两个月,但是神族孕育子嗣时间很长,我还曾见过怀孕一千多年还未生孩子的神仙呢。”
“那你可不要怀上一千多年啊。”女魃打趣道:“天衡子同我说了,过几日就要带着你去蓬莱了,那里倒是个好地方。”
清欢眼里都是笑意:“是啊。”
那里是确实是个好地方。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女魃拒绝了清欢要送回魂珠的好意,只说日后等他们的孩子出世了定会给他们送上大礼。
清欢这会儿心里就有些痒痒了,实在不知道这所谓的大礼是什么。
但同时她也是个粗神经的,很快又将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天衡子记着清欢早上在弟子面前的那番表现,虽说不能说她做错了什么,但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就好像……他的东西被人觊觎了一样。
清欢在给天衡子收拾衣服,这是她最近刚刚培养出来的兴趣爱好,妻子给丈夫收拾行李,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起先天衡子的东西都是明汜收拾的,后来有了月季,如今清欢自己揽下了这个活。
其实说起来,清欢的祥云里还藏了不少东西呢,都是弟子当时带去招摇山里的。
后来清欢同天衡子赌气去了灵蛇族,这些东西都被她一并带走了。
清欢也是这会儿才想起来的。
正想去找天衡子说这件事,天衡子倒是先回来了。
清欢看见天衡子的时候眼前一亮:“知观,你回来了!”
天衡子点头:“嗯。”
“我这会儿才想起来,你那些小弟子的行囊都还在我的祥云之中呢。”
天衡子本就不指望清欢的记性:“早在你睡觉的时候,我就已经将众人的行囊发还给他们了。”
等清欢想起来,那估计那些东西都可以发霉了。
清欢“嘿嘿”一笑,然后冲上去抱着天衡子的脑袋就是“吧唧”一口,接着十分自豪的说道:“知观,你怎么这么聪明呀。”
这倒也不至于,只是记性比她好一些罢了。
天衡子任由她抱着:“清欢,我想……再过两日我们便去蓬莱吧。”
再是两日,这里的事情他就处理完了。
清欢无所谓,她蹭了蹭天衡子的下巴:“知观去那里我就去那里呀。”
天衡子淡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好。”
随后,清欢又拉着天衡子的手说道:“知观,你觉得我今天乖不乖呀。”
这件事不提也罢,一提天衡子的脸色就不太好了:“嗯?”
清欢一心想要讨赏:“你看,我以前可没有起的那么早过哦,我听说啊宝宝要从肚子里开始教起,所以我就带着他去听你讲课了呀,我为了宝宝真的是付出了良多呢。”
天衡子心里一软,他的清欢总是这么可爱:“你放心,日后我定然天天给他讲课。”
“……”
诶?她好像原意不是这样的哎?
清欢立即护宝一样的捂住自己的肚子:“那不行,我不能让他当道士。”
天衡子好笑的说道:“当道士有什么不好的?”
清欢支支吾吾的了半天:“我不管,我就是不想让他当道士。”
好吧,她其实只是不想日日听天衡子唠叨。
当初止辞教她念书习字的惨状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她怎么可能再把自己送入虎口一次?
清欢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天衡子也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