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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刚来西北,脸上就长了冻疮。
书琴小心翼翼的替沈惜洁了面,然后帮她取来了生肌膏,从上到下都抹了一层。
沈惜十分发愁,此时她也恨不得自己能带上一张和萧彻一样的面具。
不,她的面具要比萧彻的好看才是。
萧彻整日带着面具,他的脸就肯定没有冻疮。
沈惜一边嫉恨一边举着铜镜又上上下下的开始打量那个冻疮。
其实这还是她头一回在脸上生冻疮。
以前她在京城的时候就没有长过,除了以前在皇宫里的时候手上长了一堆之外。
“我的好王妃啊,你都已经看了快半个时辰了,可是看出什么名堂了?”书琴实在有些受不了了:“这几日您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这冻疮自己也就褪掉了。”
沈惜坐在床上,身后靠着大枕头,背后裹着上好的狐裘,前面还盖着被子,床上有三个汤婆子伺候她,床下点着三个大火盆,实在是惬意的紧。
沈惜撇了她一眼:“你懂什么?女人啊容貌是很重要的,你说万一有什么官员的妻子前来拜谒,那我岂不是给王爷丢人吗?”
说到这个,沈惜猛的一拍大腿:“你快去,同我兄长说,对外宣称本宫染了风寒,别让任何人来打搅本宫,免得过了病气……等本宫脸上的冻疮好了再说,快去快去!”
书琴无奈又好笑:“是,王妃。”
沈黎听到这事以后也只能笑着摇摇头,这确实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好了,我知道了,你就让她好好‘养病’吧,不会有人去打扰她的。”
早晨的时候已经有官员的妻子想来拜访沈惜了,但是被沈黎给推掉了。
一大早上她怎么可能起的来?这个时辰让她起床,还不如直接拿刀架在她脖子上来的爽快。
所以说,知妹莫若兄。
沈惜那点小心思早就被沈黎看的透透的了。
大佬又在知观心上点火了
俗世之事
这会儿其实正是正午时分,天衡子到底还是受不了清欢身上若隐若现的酒气,又带着她去温泉洗了个澡。
清欢的龙身也有段时间没出来晒晒了,今日天气好,清欢见天衡子已经沐浴完了,忍不住化出了龙尾,小心翼翼的伸到温泉之下,开始洗起了尾巴。
天衡子见状不由得说道:“蓬莱有一方温泉颇有灵气,到时候我带你去里面泡一会儿如何?那温泉可以很好的温养你的龙身。”
清欢自然是愿意的,她起先是在太液池修养的,后来等鳞片都长齐了才出的太液池。
那会儿她身子弱,止辞便经常叫她泡在里面修养身体。
不得不说,那泉池水确实是极好的。
所以说这会儿清欢反应迟钝,因为她完全没有想到,现在的天衡子是如何得知那池水的事的,要知道,那泉温泉是当初止辞亲自为她开辟的。
“好呀!”清欢冲着天衡子甜甜一笑:“知观,我有些饿了。”
天衡子看了一眼天色,这会儿估计他们都已经用完膳了。
“我带你下山去吃东西可好?”天衡子想了想说道:“就去我们之前去的那家店。”
听到有东西吃,清欢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的:“都听知观的。”
那家客栈离梓欢真人落脚的地方有些距离,天衡子实在不愿带着清欢再碰上她们了。
有东西真的是眼不见为净的。
清欢将龙尾收起来,换好衣裳开开心心的随着天衡子下山去了。
天衡子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择日不如撞日,反正两人腾云而行只需半日的光景即可到达蓬莱,一直留在上清宫的话变数实在太多了,倒不如今天就去了蓬莱。
至于梓欢真人的事,完全就可以交给朝歌和容丰去处理,最重要的也是他不是很想面对梓欢真人。
用膳的时候天衡子就对清欢说了自己的想法,要知道,清欢对天衡子的话向来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于是这件事就这么愉快的被拍板定案了。
天衡子可以说是有备而来,他的乾坤袋里装满了清欢日常要用到的东西,两人又逛了会儿街,由着清欢买了不少东西。
作为一条龙,清欢除了爱吃,还有一点就是喜欢钱。
龙族都喜欢亮晶晶的东西,清欢自然也不例外。
“知观,你到底多有钱呀?”清欢挽着天衡子的胳膊说道:“我听说京城的房子都是很贵的唉。”
天衡子想了想:“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作为知观,他的月俸是很高的,况且上清宫又是道门第一大观,用富的流油来形容都不为过。
他又有皇帝赐下的各种宝贝,而平时他也不太花钱,因为该有的上清宫都会给他准备,直到遇到了清欢,他这钱才是大把大把的花出去的。
虽然如今上清宫决定搬迁了,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不少百姓争相往观里跑,如今观里的余钱完全够再建上五六个道观了。
清欢不由得想到了自己那些可怜的财宝:“知观,你可还记得当初我的那些金银珠宝?”
那可是有大半个洞府呢!
天衡子自然是记得的:“怎么了?”
“如今我觉得,我的财宝应该是被魔族的人夺去的。”清欢煞有介事的说道:“因为当初在他们布下的幻境里,我见着了不少原本应该是我的财宝。”
只是真的是奇了个怪了,她的那些财宝都是后来攒的,这是四千前的世界,怎么可能会有她的东西呢?
难不成是天帝弄错了?
清欢觉着还是有这个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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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彻因为常年习武所以手上有一层薄茧,这人虽然也有茧,但沈惜就是知道,这不是萧彻。
她想起了沈黎昨天在她手上写下的几个字,瞬间心思清明。
原来如此。
沈惜心中大定,但是面上依旧做出哀痛的样子,她紧紧抓着“萧彻”的衣服,终于没忍住放声大哭,在百姓面前把样子给做足了:“夫君……”
沈黎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随后对百姓说道:“诸位的好心本将军知道,王爷在天有灵心中定也倍感安慰,只是如今时间已经不早了,诸事百废待兴,若真想要王爷走的安心,大家过的好,王爷自然也就安心了。”
沈黎都这么说了,百姓自然也没有继续待下去的理由,不过一盏茶的功夫,百姓就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沈黎事务缠身,呆了一会儿也就走了。
倒是一个干干瘦瘦的小孩子一直没有走,跪在“萧彻”的灵柩之前一动不动,书琴附在沈惜的耳边耳语了几句,沈惜叹了口气:“带他下去洗漱一番吧。”
那小孩闻言抬起头,水亮的眼眸里满是不可置信:“王妃……我……要不是因为我……”
要不是为了救我,王爷也不可能死……
沈惜深知这会儿是为萧彻挽救名声,收复百姓的大好时机:“你如今几岁了?”
“七岁。”
“王爷既然救了你,便不会再后悔,而且此事又怎能怪你呢?天道如此罢了。”沈惜惨然一笑:“王爷都不说什么,本宫便更没有权利怪你了,你的命是王爷救的,本宫自然也要护着。”
这孩子是个孤儿,自小父母双亡,是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的,后来闹起了饥荒,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没熬过去,他自小聪慧,这里弄一点那里弄一点,倒也苟活到了今天。
如今他已无处可去,沈惜也只能尽最后一点好心,叫人给他弄身像样的衣服和粮食,另外给他些钱打发了。
那孩子闻言也不再反抗,任由侍卫将他带了下去。
沈惜跪在“萧彻”的灵柩前给他烧纸钱,孝服已经准备好了,沈惜拿着这衣服倒也有些恍惚。
明明夫君还未死,孝服倒是先穿起来了。
沈惜苦笑。
只是落叶归根,“萧彻”的遗体必定是要送回京城的,如今天寒地冻的,遗体倒不会腐化太快,只是启程定然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直到回房换衣服的时候,沈惜心里还在想,他们到底在谋划些什么。
沈黎所说的“金蝉脱壳,死而后生”,难不成……他是想假死然后引出那个细作来?
大佬又在知观心上点火了
人间炼狱
如今朝歌知道的,在他们的阵营中唯一能有这个实力和天衡子对抗的,也只有一个女魃了。
只是他同女魃实在不熟,也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帮他。
罢了,现在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姑且一试了。
打发走弟子们,朝歌吸了口气扎入水底,女魃像是早就猜到他会来一样,这会儿悠闲自得的喝着茶。
“来了?”女魃说道。
“嗯。”朝歌走到女魃身边:“你知道我要来?”
女魃笑道:“我猜的,如今天下大乱,本座在这里也不甚安心。”
但总归是没什么妖敢来惹她的。
朝歌忍不住问道:“难道您不出手阻止一下吗?”
女魃摇摇头:“难不成你忘记本座是从哪里出来的了吗?”
对啊,她本就是从妖魔道里出来的人。
朝歌语塞。
“本座知你的意思,天衡子带着清欢去蓬莱的时候,你觉得他会没有想到这一出吗?他想来比你还早知道天下将乱的事。”女魃一语道破了他的心思:“你应该是找不到他所以才会来找本座的吧。”
不得不说,女魃真相了。
“若他不愿意,你逼他也没有用。”
女魃又加了一句。
“难不成您就忍心看着人间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吗?”朝歌实在有些激动。
女魃是真的不以为意:“当初本座为这人间落到了这般的地步,可有一个百姓为本座说过一句话?他们拿着石子打在本座身上,怒斥本座是害人的妖孽,三界再无本座的容身之处,本座何至于沦落至妖魔道中?”
“况且就算最后魔族占领了这个世界,本座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