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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是他自己自作自受。”清欢摇摇头。
后面的事不用魇神说她就可以猜出来了,肯定是他常常找年轻俊秀的男子折磨,但心里最爱的却还是自己的哥哥,在陈家肯定还有很多个像那时逃出来的男子一样的人,没有什么身份地位,但又生的一副好皮囊。
“确实如此。”魇神站起身:“而且他造过的孽也不止这些,他纵容手下强逼百姓,不知多少无辜百姓被逼的家破人亡,尤其是在旱灾时哄抬物价,低价收进高价卖出,杨家被他弄垮了,陈家却蒸蒸日上,众人都以为是杨家现在不行了,实际上却是因为陈家的这些下作手段。”
清欢这下又明白了一些,怪不得他一心想要弄死这个陈成呢,合着是因为惹了杨家啊。
不过这个听说这个小镇附近的村庄也是属于小镇的范畴,也难怪这陈家都快可以在这里一手遮天了。
“这个呢,我不太懂,反正人给你了,等杨茉的魂魄一好我和知观就走了。”清欢摸了摸腕上的青玉镯:“这镯子是知观送给我的,好看吧。”
清欢的手腕纤细,青玉镯将她白皙的手腕衬的更加剔透玲珑。
“嗯。”魇神撇开眼,敷衍的“嗯”了一下,随后说道:“想来天衡子很快就要回来了,这青玉镯戴在你身上估计也吸取了不少灵气,估计用了不了多久茉儿就能出来了。”
“不不不,她的魂魄受损很严重,再加上不断的杀人补气,体内阴阳两气交换太快,导致她现在魂体很不稳定,若是出了这青玉镯,想来也就是在魂飞魄散的边缘了。”
“那怎么办?”魇神猛的站起来:“难不成她还有一直呆在你这青玉镯里?”
清欢白了魇神一眼:“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魇神这才松了一口气:“你说吧。”
“这青玉镯对修复魂体有奇效,只是她伤的太重了,又是长年累月的伤堆在了一起,所以需要在青玉镯里多呆一段时间,不然的话我也帮了不了她。”
原来只是时间问题。
那就不是问题了。
他是神仙,已经归位,时间对他来说是最没有概念的东西。
“要多久?”
清欢想了想:“我若用灵力温养着,约莫要三个月左右吧。”
“只有三个月?”魇神有些不太相信。
清欢肯定的点点头:“你能不能不要怀疑我的能力?”
“行吧。”魇神想了想,其实清欢一般来说还是挺靠谱的。
“哎,我想我们家知观了。”清欢撑在桌子上,两眼无神。
明明只是分开了一会儿,但却像是已经好多好多年没有看见了一样。
魇神见状不由得冷嘲:“你这般真像一个怨妇。”
“还不是因为你不让我跟着一起去!”清欢气的打了一下魇神:“都是你的错。”
“……”魇神好言劝道:“我是真的同你讲,男人就同放纸鸢一般,你收缩都要有个度,这线若是抓的太紧他就会觉得被束缚,但你要是放的太松他又会溜掉。”
秀色可餐
对于这个,清欢的兴趣还是很足的:“那你同我说说,我应该怎么办才能抓住知观的心?”
魇神盯着她看了几秒:“他的心现在就在你那边。”
“你怎么知道?”清欢上下打量了魇神一眼,这个男人有点问题。
“若是不喜欢你,怎么会允许你离他这么近呢?”
“算你有眼光。”清欢被哄的心花怒放:“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我和知观是不可能在这里呆上三个月的。”
魇神目光灼灼:“我和你们一起去。”
“什么?”清欢惊的站起身:“你和我们一起去?”
“也不用开心成这样吧。”
清欢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你打扮成这样,从头到脚都裹的严严实实的,谁知道你是谁啊,万一我们还没到清霞镇,你倒是先被当成贼子给抓起来了。”
“我会换一套衣服的。”魇神说罢,转身就打算离去:“天衡子今日就会回来,你也去收拾一番,我们明日一早就出发去清霞镇。”
“一早?”
一早是不可能的,她起不来。
夜已经深了,清欢打了个哈欠,知观怎么还不回来啊……
而此刻,正在乱葬岗的陈成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猩红。
等天衡子回来以后,清欢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嘴角还流着晶莹的口水。
天衡子见状无奈的将她抱了起来,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到床上,然后除去她的鞋袜和外衣,又仔细的替她掖好了被角,这才转身出了门。
“来了?”
天衡子到的时候魇神正在泡茶:“坐吧。”
“你同她说了什么?”天衡子顺势坐下,状似无意的问道。
魇神耸肩:“我能说什么,我就是说要多给你一点私人的空间,这样才能让你对她多几分新鲜感。”
天衡子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魇神和清欢有时候很像,都是不靠谱的。
“你就打算带着这张面具出去吗?”
此刻魇神穿了一件淡青色的外衣,和之前浑身黑衣不同,比之从前整个人多了几分随意的气息,看起来给人的压迫感没有那么强……如果除去他脸上那个能吓哭小孩的面具的话。
魇神有些为难:“可我没有其他面具了呀……”
天衡子也难得的愣了一下:“我去帮你看看。”
大街上面具那么多,总有一张是合适他的。
“那我就先多谢知观了。”魇神喜上眉梢:“难得知观如此关心我,我是不是也该为知观做些什么?”
“不必了,你能照顾好清欢对我来说便是最大的好处了。”天衡子看了一眼他齐备的茶具:“你当真决定留在这凡间不走了?”
魇神苦笑:“我如今这个样子,还能回天上吗?”
“其实只要你想,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要回天上的办法并非没有,什么洗髓丹、瑶池圣水,都是可以洗涤魂魄的,只是他自己愿不愿意罢了。
“算了,我在这里很好……”魇神慢慢的把头转向窗外,眼里是看不见的深情:“我终于明白为何当初你甘愿为清欢去死了…若是换了我,让我为茉儿去死,我也是愿意的。”
“可惜杨茉不喜欢你。”天衡子给他泼冷水:“若只是一厢情愿,那才是最痛苦的。”
“但这世间的感情…不大多都是一厢情愿吗?”魇神声音都染上了几分哀伤:“两厢情愿的爱…太少了。”
天衡子摇摇头:“只是你自己没有碰到罢了。”
魇神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你先回去吧,清欢还在等你。”
天衡子的目光透露着担忧,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好。”
第二日清欢睡醒的时候还算比较早,天衡子难得的起晚了,以至于清欢睡醒的时候天衡子还在她旁边睡觉。
之前一般都是清欢睡着了天衡子还未睡,或者是天衡子起床了清欢还未醒,清欢很少有这种机会仔细看天衡子的睡颜。
清欢难得有此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正午的阳光已经有些灼热了,透过薄薄的窗纸和床帘打到了天衡子的侧脸上突显的有几分温柔,他的睫毛长且卷,清欢对此一直很嫉妒,一个男人,生那么好看的睫毛作甚?
天衡子的鼻子也是笔挺的,看着他的鼻子清欢下意识的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好像没有他的挺……
清欢顿时有些沮丧。
他的嘴唇也是薄薄的,清欢知道,亲起来很舒服。
软软的热热的。
不过她已经好久没有亲过这张嘴了。
顺着他修长的脖颈往下看,饶是他睡姿再好,被清欢夜里一通胡搅衣襟也有些乱了,露出了白皙结实的胸膛。
清欢咽了咽口水,如此便是秀色可餐了吧。
他们如今虽然睡在一起,但天衡子从来都是循规蹈矩,手都不会乱放。
清欢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一点魅力都没有了,天衡子对她始终都是坐怀不乱,能亲亲她的额头都是难得的事了。
男人最冲动的时候就是早上……
清欢咬了咬嘴唇。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肉就在嘴边,要是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她自己都得扇自己一巴掌。
天时,时间还早,按照她平时起来的时间怎么还得再花上一个时辰。
地利,知天衡子喜爱清静,所以这里地处偏僻,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人来,她要是做点坏事谁都不知道。
人合,这天衡子都摆在自己眼前了,人都躺这儿了!这还不上?非人哉!
清欢眼里射绿油油的狼光,一边搓爪子一边猥琐的笑道:“知观啊知观,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说完,就把爪子伸到了天衡子的衣襟之上,刚准备解开他的衣服,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你在做什么?”
清欢心虚的收回手,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个…我怕你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想给你松松领口。”
天衡子将自己的衣襟整理好:“平日里怎的不见你如此勤快。”
清欢“嘿嘿”一笑:“也是没有机会。”
出发
“……”天衡子一时无语,罢了。
“知观,我想……”清欢纠结的扯着自己的衣角,扭捏的说道:“我想…”
“你想做什么?”天衡子翻身下床,时辰也差不多了。
清欢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这种事怎么能让她一个女人先开口呢?显的她有多饥渴似的。
虽然事实也是她主动多一些。
“走吧。”
看着清欢还呆在床上发愣,那个小模样实在令人发笑,天衡子强行按捺住心里的笑意:“好了,时间已经不早了,若是再不出发,等我们到清霞镇估计都要明日晚上了。”
“好吧。”清欢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然后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