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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清欢现在有天衡子在,她只需要安安静静的躲在天衡子后面刺激陈成就行了。
陈成本就没有天衡子这般训练有素,又没什么武功章法,所有的打斗都是凭感觉的,但天衡子到底是经验丰富的,很快就将陈成制在了剑下。
“清欢,快。”
清欢知道现在就是机会,立即施法困住了陈成。
陈成还是不能同两人比,无论是从实力还是从经验来说,他唯一能威胁到两人的地方只有他浑身上下的毒。
一开始清欢用的是捆仙索,陈成见状就不停的扭动自己的身躯,又用自己锋利的指甲不停的挠那捆仙索,妄图挣脱捆仙索的束缚。
清欢嗤笑:“这是捆仙索,不是用你的爪子可以割开的。”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有些不太对劲。
因为他的指甲针对的地方…是他的皮肤。
他是想用自己的血来腐蚀掉这根捆仙索!
只是因为指甲长度的原因,他抓破的地方都够不到捆仙索的边缘,但是若是他将伤口抓的大了,血顺着伤口滴下来,也并非没有落到捆仙索上的可能。
清欢有些着急的看向天衡子:“知观……”
天衡子比清欢冷静的多:“无妨。”
他有一样法器,可以困住这世间所有的东西,只是那个法器的催动十分消耗法术,只有上神之躯才可以轻易的催动它,若不是到了一定要用的程度,天衡子基本不会去动它。
只是眼下……已经到了不得不用的地步了。
“清欢,你再支撑一会儿。”
“好。”
清欢对于天衡子,自然是无条件的信任。
眼看着伤口上的血就要滴到捆仙索上了,清欢祭出鲛纱就将那伤口给敷住了。
那鲛纱在碰到伤口的一瞬间就开始冒烟,发出“滋滋”的声音,腐蚀的气体顺着鲛纱开始朝着清欢蔓延。
幸亏清欢放的及时,才一会儿儿,数十丈长的鲛纱就被腐蚀的一干二净。
“啧啧啧,真毒啊。”清欢表面上一派轻松,但心里却越发的沉重。
此刻天衡子还在施术,以他为中心的地方开始逐渐散出金光,而陈成那里的血却已经快止不住了。
在他不停的扭动下,终于有血蔓延到了捆仙索上,那捆仙索虽是仙器,但还是被腐蚀了。
就在捆仙索要彻底断掉的时候,清欢都已经做好准备再次和陈成打一架了,天衡子终于停止施术了。
与此同时,捆仙索也被腐蚀的一干二净,眼看着陈成已经打算自爆,直接和他们同归于尽的时候,一个闪着金光的大钟将陈成直接罩住了。
“砰”的一声听的清欢头皮发麻,她知道,陈成已经自爆了。
大钟发出嗡鸣声,震的清欢喉口一甜。
“知观……”清欢后退几步,看向天衡子。
天衡子比她稍稍好一些,但下一刻,他的嘴角就开始缓缓的溢血。
远处,和尸体打的正欢的朝歌看向了他们处。
是东皇钟!
止辞居然动了东皇钟!!
不行,他一定要去看看。
“我有点事要离开一下,你们可以吗?”朝歌看着一地的狼藉,冲着天衡子的弟子们喊道。
容丰是天衡子的首徒,碰到这些事自然也是习惯的:“前辈尽管放心!”
“好。”
夙篱也想跟着朝歌一起走,结果直接被朝歌一脚踢给了容丰:“让他跟你们一起上,不然就让他被这群僵尸给吃了。”
“啊?”容丰有些懵。
就在这时,一只僵尸乘机偷袭容丰,却被一道冷光削掉了脑袋,瞬间尸首分离,倒在了地上。
原是夙篱出了手。
但那群僵尸显然没有这么好对付,虽没了头,但他们还是爬起来漫无目的四处攻击,比原先更难缠。
眼看着僵尸越来越多,不远处突然响起了狼嚎声。
夙篱也化出了巨大的狼身,他虽未成年,但那气势,在群狼的嚎叫中隐隐生出了几分威严之态。
一开始弟子还以为又来了敌人,直到发现那群狼的杀戮对象是僵尸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
容丰这才明白过来朝歌的用意。
是了,夙篱是狼王之子,一旦出了什么事,这狼王定然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他们得了援军,稍稍能放松一些,只是天衡子和清欢那里却不如这里轻松。
朝歌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了被自己幻境困住的僵尸,还有那房子中间矗立的东皇钟,清欢和天衡子已经不知所踪。
东皇钟是上古神器,就是当初的止辞用它都很吃力,如今天衡子不过是个凡人,用了这东皇钟……还不知要遭多少反噬。
看着东皇钟上刻画着的繁琐之极的花纹,朝歌心里也不是滋味。
若是当时他直接杀了陈成,今日也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天衡子定然是用东皇钟将陈成罩在了里面,防止他的血肉四溅。
其实……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朝歌叹了口气。
东边,已经露出了清晨的第一缕曙光。
可这苍蓝镇,却已经没了一个活口。
不,有一个,至少那陈恒还没有死。
诚实无价
可只剩他这么一个人,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如今还不知道清欢和天衡子去了那里,若是现在就能找到他们,那自然是最好的。
朝歌心里隐隐生出几分担忧。
如今天衡子的魂魄还不稳定,又用了东皇钟此等圣物,身体定然会支撑不住,清欢虽是龙族,但现在不能化形,东皇钟的灵力是可以直接波及她的心脉的。
也不知道两人现在如何了,但至少现在两人定然还是活着的,若是天衡子死了,这天下也不会这么太平了,天界定然是要插手此事的。
虽然这里有魔气的残留,但好在没有打斗的痕迹,所以两人应该是乘机找地方疗伤去了。
这么一想,朝歌的心里轻松了不少。
活着就行。
此刻,清欢正扶着天衡子在一个山洞里坐下:“你没事吧?”
清欢脸色惨白的天衡子,心里止不住的担心:“我去给你找些疗伤的草药来。”
“不。”
就在方才,他好不容易镇住东皇钟,以免让陈成的血肉出染,他的血肉除了有剧毒,还有无比的煞气和怨气,这种气息一旦萦绕久了,不只是这个小镇,就是附近的地方都要变成一块阴地。
普通人一旦涉及此地,当场尸变都是轻的。
而天衡子也收到了东皇钟的反噬,方才他还能强忍着胸口翻涌的血气,如今却是撑不住了,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还未看清清欢着急的脸色,人却已经昏了过去。
清欢自己现在也不好受,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先查探了一番天衡子的身体,筋骨脉络虽没有受伤,但是东皇钟给予他的反噬却给他造成了极重的、且不可逆转的伤害。
清欢捏紧了拳头。
这伤害比陈成的血肉爆炸也好不了多少。
看着陷入昏迷的天衡子,清欢心里越发的沉重。
她该怎么办……
这附近能有什么草药可以治他的内伤,清欢却是一概不知。
方才她看见有魔族的动静,知道两人绝对不能落到魔族的手里,于是她便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带着天衡子出来了。
这附近多的是小妖,所以找空旷的山洞也相对比较方便。
清欢现在只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多看看书,这样她在碰到这些事的时候就不会干着急,只知道用自己的内力给天衡子疗伤了。
若不是她自己现在也是身受重伤,一时无法运功给天衡子,她早就不会这么干等着了。
清欢最后咬咬牙,还是决定先给自己疗一会儿伤,等自己的伤好一些了,再给天衡子疗伤。
他们两个,总不能全都倒下吧。
就在她准备自己动手的时候,青玉镯里突然传出了一个柔弱的声音:“我可以帮道长疗伤。”
不是杨茉。
清欢停下手里的动作,漂亮的眼睛眯了眯:“你是谁?”
那声音一顿:“我是青玉镯的器灵,受道长点化后,日日呆在姑娘身边,逐渐生出了灵识。”
清欢也不是没有听过灵石成器的事,以前只觉得的虚妄,如今一听倒还觉得新鲜。
“那你…如何证明自己的身份?”也不是清欢故意为难,只是关于天衡子的事,她实在得谨慎。
那器灵沉默了一会儿:“我已经认你为主了,你能听见我说话,就是最好的证明。”
“哦。”清欢点头:“那你为什么不能先给我治伤?我不是你的主人吗?”
又是一段长长的沉默,清欢一度觉得这个器灵可能脑子反应不太好,刚刚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时候,器灵又开始讲话了:“我的灵识还不够强大,只能救一个人,主人你其实可以自救的。”
清欢:“……”
你还能再诚实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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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衡子听的头疼,这都是哪里跟哪里啊?
现在的女子想象力都如此……丰富的吗?
“我从未有此意。”天衡子最怕的还是清欢哭了:“你莫哭了。”
听到他下意识放柔的语气,清欢一瞬间还以为是止辞回来了。
红彤彤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天衡子:“那知观倒是说说,为何会这样对我?”
不知为何,天衡子看到清欢哭的样子,心里一阵一阵的发疼。
鬼使神差一般,他伸手擦去了清欢的眼泪:“只有小猫儿才会哭的。”
清欢吸了吸鼻子:“知观……”
等天衡子反应过来的时候,清欢已经不哭了。
他尴尬的收回手:“我先回去了。”
看着天衡子落荒而逃的背影,清欢眼里浮现出一抹奇怪的神色。
方才的知观好奇怪…为什么给她的感觉……就像是有两个人一样?
难不成知观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