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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玄离帝杀了那蛊以后,便已经有暗卫带着一群人将重芳宫围的水泄不通,那善德就是插了翅暗卫也能把翅膀给她射下来。
放蛊的事知道的人还不多,拢共就那么几个,再加上时间又早,宫里基本没有反应过来,所以当大臣们听见须翰皇的告词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迷茫的。
尤其是那些位高权重的大臣,为什么发生了刺杀皇后这么大的事,宫里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难不成自己如今连这些事都不配知道了吗?
不过他们迷茫归迷茫,但须翰皇一番话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而且还带着一股悲愤和凄凉,说到最后,又无一不体现出一个他作为父亲的绝望以及他作为一国之主的尊严。
事后众人一合计,能不凄凉吗?
就是一顿宴会的时间,不仅没了个儿子,连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都要拱手让人,所以他怎么可能会放过那个下手的人呢?
还不得紧咬着不放吗?
其实须翰皇也不是没有想过善德的动机,只是裘封身边来的侍卫告诉他了当初在小酒馆发生的那遭事,善德落了面子,自然要暗地里再报复回去。
再加上善德在承水的风评又不好,尤其是看到她对沈萱下手的时候,须翰皇就已经确定了不论怎么说,她的性格确实是会生出杀了裘封的想法。
有了想法,再有行为那也就不奇怪了。
当种种证据都指向善德的时候,须翰皇便已经相信了。
“朕只求皇上能公平做事,不仅为皇后,也为了那无辜牺牲的两条性命。”须翰皇深吸了一口气:“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相信皇上会做出最公平最公正的判断的。”
须翰皇一边说,一边就已经有大臣在窃窃私语了,因为善德在朝里没什么根基,唯一能帮她的孔横也早就回去了,这才造成了一边倒的情况。
“将贵妃娘娘带上来。”
就在善德被涌进来的侍卫抓住的前一刻,她还在想,沈萱如今是不是已经死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半点动静,一直到她被丢上朝的时候,她已经逐渐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可能已经被拆穿了。
“朕且问你,为何要杀裘封、裘尺二人?”玄离帝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冰冷的坐在龙椅上,威严的看着她。
“臣妾没有。”
善德虽然冲动,但她也知道自己此刻怕是已经无力回天了。
因为他是直接问了她为何要杀,这话便是已经确定了,人是她杀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早就是人手中那颗棋了,只是她还傻愣愣的不知道而已。
尤其是看到一旁看着她,目龇欲裂的老者,她便知道,怕是那须翰皇来了。
“那朕再问你,为何要对皇后下蛊?”
善德闭上眼睛,彻底陷入绝望。
玄离帝连挣扎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她:“朕是亲眼所见,你养的蛊要刺杀皇后,若不是朕及时赶到,只怕这个时候皇后都已经中蛊了。”
说着,玄离帝微微动了动自己的右手,那手上还用白布包扎着伤口。
想起方才一脸认真给自己包扎的沈萱,还有那软软糯糯的触感,方才被沈萱抓过的地方就隐隐有些发烫,她抓着自己的感觉好像仍旧没有消散。
“臣妾没有什么好说的,欲加之罪臣妾又能如何呢?”善德凄凉一笑:“若是陛下觉得是臣妾做的…臣妾还能如何呢?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众人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说是玄离帝在陷害她,心里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反观玄离帝,也没流露出什么不满的情绪:“此事非你一两句话便能颠倒黑白的,须翰皇早已查明了真相,从那日踩了你裙子的时候开始你就已经对裘封怀恨在心了,只是那日凑了巧,你的蛊正是进食的时候,而裘封裘尺两人的蛊是退化期,是要练蛊的时候,你便心生了这计,直接杀了他们是不是?”
“你不需要自己动手杀人,杀了他们的本命蛊就是了。”须翰皇接下去:“因为这件事做的隐蔽,所以一直没有人发现事情的真相,若不是内务局搜出了那条蛊,只怕到现在我们还蒙在鼓里。”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那蛊就是本宫的呢?怎么就不能是有别人陷害本宫?光是凭一只蛊便断定是本宫杀的人,不觉得未免有些太过武断吗?”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须翰皇被气的胡子都抖了抖:“你早就有了用蛊控制人意识的蛊术,这一点,你贴身的婢女巧儿便可以作证!而且这件事也是朕亲眼所见,没必要冤枉你。”
说着,须翰皇就转向了皇上:“皇上,朕到这里来也只有一个心愿,就是揪出幕后真凶为吾儿报仇,若这人不是杀死吾儿之人,朕怎么可能会抓着她不放呢?”
决绝
前面又更新了一章哦~今天果然还是很困
玄离帝竟突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如误入人间的仙子,不染凡尘烟火,遗世独立,矜贵美好。
“臣妾倒没想到,皇上来的如此之早。”沈萱端坐在那里,眼里却只有玄离帝一人。
“朕不是应了你吗?”玄离帝微微一笑。
“皇上可知…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沈萱试探道。
按理说……他应该是知道的吧。
“朕应该知道吗?”玄离帝在沈萱的左手边坐下,背靠着桃树。
他今日倒是难得的没有穿龙袍,而是着了一袭紫色的衣衫,远远看去,少了几分平日里威严,但整个人却又多了几分清冷。
他……真是生的好颜色。
沈萱心里暗想,同他比起来,怕是这满园的桃花都要羞怯了。
她从未想过把一个人同花色比较,但碰到玄离帝……她实在是忍不住自己。
为何世间会有如此好看的男子?
虽说那陆离同玄离帝长的像,但陆离就是没有玄离帝好看。
沈萱也不是歧视陆离,就是想说,他好端端一个男子,为何偏偏要生一张这么不会说话的嘴呢?
每每想到这里,沈萱都要为陆离痛惜万分。
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王爷,差距居然如此之大。
“发什么呆呢?”玄离帝看沈萱瞧着自己的脸出神,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臣妾只是在想,为什么皇上会生的如此好看。”沈萱毫不避讳的说道。
“朕也不知道。”玄离帝轻笑:“难不成,你是今天才发现朕生的好看的?”
沈萱替玄离帝倒了杯酒:“那倒也不是。”
只是今天兴头上来了罢了。
“这酒是臣妾自己酿的,在璇玑的时候就埋下了,来的时候便一起带来了,箱子里装了土,一路运过来的,到了宫里以后就让照画她们在思贤殿又重新埋着,今日才刚刚拿起来。”
沈萱低头想了想:“大概埋了有四五年了吧。”
“那朕可是要尝尝了。”玄离帝说着,就端起了杯子轻轻抿了一口,酒味芬香扑鼻,入口甘醇浓厚,回味无穷,实为好酒。
“朕倒是没想到,皇后酿酒也是一绝。”
“皇上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等日后臣妾给皇上一一展现。”沈萱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就是她自己都还没喝过这酒呢。
“好。”玄离帝拿起筷子,随手夹了一口菜:“这御膳房是换御厨了?”
其实他第一眼看到这些菜心里就已经有数了,只是没有拆穿。
“是啊,换了个叫沈萱的厨子。”沈萱轻笑:“日后皇上可是有口福了。”
“你啊。”玄离帝笑着摇摇头。
“臣妾敬皇上一杯。”沈萱端起酒杯冲着玄离帝说道,还没等玄离帝拿起酒杯她已经一饮而尽了。
这架势,颇有几分要上战场的感觉。
“今日怎么突然要请朕用宴了?”
玄离帝明知故问。
沈萱还以为他是真的不知道:“皇上当真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玄离帝细细思索:“朕还真想不出来有什么日子值得庆祝。”
沈萱有些恼了:“皇上,今日……是臣妾的生辰。”
“哦?”玄离帝恍然大悟:“朕没有给你准备生辰礼物……”
话还没说完,沈萱就扑到他的怀里,用手指轻轻按住了他上下翻飞的嘴唇,然后冲着他柔柔一笑:“所以皇上等下要补偿臣妾。”
玄离帝怀里突然冲进来一具柔软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又立即离去,只留下一件披风还挂在他的手臂上。
沈萱走到他的面前,趁着微醺的醉意,轻轻用手击掌,随着远处响起的琴声,沈萱也开始扭动腰肢,柔若无骨的样子宛如一滩甘洌的清泉。
所以说,女人是水做的。
玄离帝动了动身子,披风里掉出了一支笛子。
她还是动了心思。
玄离帝不知为何,径自拿起了那笛子,在沈萱妖娆而又热烈的舞蹈中,鬼使神差般的将笛子放到了唇边。
不知什么时候,琴声已经消了下去,只留下沈萱和那笛声应和,若是说方才沈萱犹如天上娉婷的仙子精灵,如今便是那堕入魔界婀娜又勾人魂魄的妖孽。
一曲尽了,沈萱才发现原先竟是这般的畅快淋漓,就是她和清影都没有配合的如此有默契过。
而沈萱的样子落在玄离帝眼里,则是另一番风情。
她的每一个节拍仿佛都是落在了他的心里,一颦一笑皆入他的眉眼。
玄离帝第一次觉得,原来她是如此的鲜活。
若是原来他们之间的关系,无非就是他愿意宠着她,但这种宠更多是可有可无的。
若是沈萱真的触到了他的逆鳞,他绝不会对她有半点的犹豫。
可如今……像是变了。
他想要把这样的沈萱留下来,永远囚禁在他的身边。
沈萱没有注意到玄离帝眼里一闪而过的阴暗,而是轻手轻脚的走到他的身边,俯在他的膝盖上,抬起头看着他:“皇上……”
她有些累了。
玄离帝放下手里的笛子,同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