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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华笑了笑不在多言,楚天河哈哈一笑,“无妨,我中原武林高手这么多,再说了,还有安神医在怕他们什么?”
玉华闻言,不在说话,转而看了眼安然所在,“盟主所言极是,是在下唐突了。”
安然起身,福了一礼,“不敢当盟主大赞。”
“安神医这谦虚嘞,老夫这毒还是你解的。”一个中年汉子笑的憨憨的,满脸夸赞。
安然谦虚一笑,如玉的容颜带着抹柔和之色,倒是惹的玉华多看了几眼,立时水依依和楼飘飘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安然不在意的坐下,谢夫人低声开口,“玉楼主可是不是容易打发的人,你当心些。”
安然无所谓的一笑,“谢姐姐莫不是忘了,我学什么的,若是惹得我不高兴了,一包软骨散下去,自然能让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谢夫人连连大笑,“这倒是我关心则乱了。”
安然语气十分温和,“这是关心我,我晓得。”
水依依摇着团扇,那双含情的眸子欲语还休的看着玉华,端的是挑逗之态,总之玉华的眼睛是看直了。
王礼垂眸看自家娘子,满屋的人竟是些各怀鬼胎之意,好的坏的,心思毒的,皆在此。
安然把玩着茶杯,笑看着眼前一幕。
直到脚步声再次响起,惊醒了屋里众人,楚盟主起身,笑着迎上了来人,“苗疆王,有失远迎,”
来人宽袍广袖,头戴华冠,长相俊美多情,气质带着些浮华艳丽之感,穿的竟然不是苗疆服饰,而是中原贵族服饰,此时眼里含着些许笑意,竟然比玉华更加多了些风流多情之态,“楚盟主客气。称呼在下长清便可。”他声音透着微微沙哑,听入耳中,竟然有种惑人之感。
水依依轻摇团扇,“真乃人间绝色也。”她语气带着些娇柔之感,眉间含着微微情意,似有若无的看向来人。
谢夫人面色古怪,“这苗疆王还真是,出乎意料。”
安然低头吹着浮起的茶叶,语气带着些许疑惑,“怎么,你所想何种姿态?”
楼飘飘依偎再椅子里,眉间浮起妩媚之感,抚了抚衣裙,看向安然,吐气如兰,“谢姐姐想的,应当是,面容若恶鬼,气质若修罗吧?”她手指拨动着长发,多了些妖娆之态。
谢夫人伸出手点她额头,“莫要对着我们,无用。”
安然水色的长袖划过楼飘飘的长腿,半掩住眸子,带着些安然柔和之感,唇瓣微微勾起,多了些凡尘之意,少了些天上缥缈之气,“喝茶,莫要多话。”
楼飘飘抛了个媚眼,“可是,人家想和你聊天呀。”她伸出手轻轻握住安然白皙柔软的小手。
秋水嘴里的茶差点喷出来,水依依拿着扇子轻轻拍了拍楼飘飘握住安然的手,“拿开你的爪子。”
楼飘飘吃痛,“真是好生凶猛。”
水依依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回到自己位置坐下,“老老实实不好,这么多男人不够你看的。”
谢夫人无语,捅了捅安然,“这是美人戏美人?倒是赏心悦目。”
安然放下茶杯,悠然伸出手抬起楼飘飘的下巴,语气淡然清冷,“想尝尝毒的味道吗?”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看着眼前一幕,众位武林人士面面相觑,“这?”
玉华连忙起身,来到几人面前,“这位安神医,不知内人何处惹了你不快?还望看在在下得面子上,莫要计较。”
安然松开手,转头看向玉华,“再用你这恶心的招子看我,我不介意让你的眼睛喂狗。”安然语气冰冷,带着杀意,随即出其不意一脚踢了过去,白色粉末落下,玉华疼的捂住眼睛,“啊!”
安然语气含着些厌恶,“若是不好好长着,我便帮你毁了,望你好自为之。”
江湖传说8
玉华痛的满地打滚,满屋子的人,没一个敢动的,“活该。”有人嘀咕。
安然伸出脚,踩住玉华的腿,狠狠一碾压,撕心裂肺的惨叫回荡在屋里。
“啊!痛!”玉华整个人惨叫着,拼命的挣扎。
楼飘飘捂脸,水依依用扇子遮住翘起的嘴角,其余众人心底打了个哆嗦,这位安神医可从来都不是好惹的。
谢夫人面色带笑,“玉楼主下次出门可要长好眼睛,该看的不该看的,没点数吗,今儿你还活着,一次就该知道,这江湖啊,不是你家,由不得你。”
安然坐回位置上,“看什么?继续谈啊,教训了一个不得天高地厚的小子,让你们见笑了,楚前辈赎罪,晚辈没有扰了您的兴致吧?”
楚天河挥挥手,“无妨,无妨,来人,将人丢出去,对了,飘飘丫头不介意吧?”
楼飘飘呵呵一笑,“没事,扔出去,我回去的时候在去捡。”
这话一出,不知谁笑了出来,没人将玉华当回事,一个身无长物的风流浪子,还没有资格被他们看在眼里。
安然垂眸笑,手轻轻点着茶杯,微微抬眸看着被拖出去的玉华,眼里浮现出冰冷之色,日落西山,一群人用完膳,安然踏着月色走向自己的住处,路上遇见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安然停下脚步,“你敢来这里?倒是好胆子。”
“安然啊,你还是没变啊,你说,你的夫君到底是死是活呢?我真期待,看你一无所有的样子呐。”女子魅惑入骨的声音响起,带起几分冷意。
安然折下一朵花,轻轻晃了晃,“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猜,究竟是谁一无所有?”她抬步离开,风中传来她淡淡的回话,“有的时候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对吗?”
地上落下了一朵花,带着些凄美之意,凋零在泥里,究竟是谁入了谁的局,又是谁布置了一切?
走在路上的安然心底生起些许无奈,“本来以为是最简单的带娃副本,谁想到,接收的记忆竟然是地狱副本。”
【嘻嘻,然然,这是控制不了的,毕竟,这个棋局已经来了,原主和她女儿都是可怜人,不过是被人摆布的一生罢了。】
安然轻叹,“身处高位,就可以任意帮别人选择一切,真是可怜也可叹,可惜了,原主这般奇女子,也逃不开情之一字,你说,她最后死的时候有多绝望啊。”
记忆里那个死在大雪里的女子,有多绝望啊,她心心念念保护的女儿,竟然是死于一场阴谋,一场棋局,一颗棋子,一场心动,终究是输了一切,也难怪,最后都不选择原谅。
微风吹过,安然抬头前面竟然站着一个人,月色下那人回头,俊美多情的五官透着些许绵绵情意,“安神医,我对中原医术向往已久,不知可否得空一谈一二。”他声音低沉,带着柔情。
安然停住脚步,语气淡然冰冷,带着些厌烦,“不便。”说罢转身离去,毫不留情。
男子静静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表情变换,最终只余一声轻叹,多了些愁丝。
天明之时,天空飞过一个信鸽,安然取下看着纸上乱七八糟的黑色墨迹,还有那一个小小的红色的手印,眉目温柔,“小小,等着娘亲回去找你,欠你的,这辈子娘亲亲自帮你讨回来。”她代替原主,犹如原主重生一次,未完的愿,未了的恨意,将有她一一讨来。
你自运筹帷幄,以这天下为棋局,那么,我将手持长剑,破这棋局,了结这晚了一世的情缘。
“然然,醒了没?我哥来了。”
安然回了信,绑在鸽子腿上,“去吧。”提着裙摆打开门,“秋水,来了,你怀着孕怎么不多睡会?”
王礼无奈一笑,“娘子说不放心你一定要亲自来看看。”
安然给他们倒了杯水,“昨日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么担心?”
秋水喝了口水,这才开口,“你不知道,楚盟主的二女儿出事了,就是那个体弱多病的二小姐,昨天夜里被发现的,死在了后山的湖里。”
安然手一抖,这才稳住,“我以为是楚巧巧。”
秋水点头,“刚开始听道的时候我也以为是巧巧出事了,楚二小姐惹了多少人,我们都知道,可这太突然了。”秋水顿了顿,“我猜,是有人想让这江湖乱起来,会不会是,唔!”她瞪大眼睛看着安然。
安然捂住她的嘴,轻轻摇头,“秋水,别说,以后都别说。”
王礼见安然神色,就知道事情严重,他立马搂紧秋水,“娘子,莫想了,想想孩子。”
秋水点头,神色有些惊慌,被王礼安抚了好久,才平静下来,安然这才开口,“此间事了,王礼你护着秋水回第一庄,好好养胎。”她拿出几个玉石递给王礼,“这里面是毒,路上若是遇见不对就用了,一定要平安回到庄里,此后不要在出来了,得空了我会回去看小小,劳烦你们暂时帮我照顾一二。”
王礼珍重的接过,“多谢。”有些事已经不是他们的能参与的了,他或许自私,可他只希望自己的娘子平平安安的,其他的都不重要,他也不放在眼里。
安然安排好一切。就有人来请她前去查看一下二小姐的死因,楚二小姐死的太蹊跷,安然到的时候已经来了许多人了,见安然过来连忙让开位置,长清也在其中。
还有几个验尸的,楚巧巧嘴唇发白,面色难看,楚盟主更是整个人都透着些复杂,安然上前,“保重。”她蹲在身边,伸出手拿出一个帕子,轻轻划过,过了许久才拿起帕子起身,“红颜醉。”
此话一出,众人面色皆变,“曼陀铃出现了!”有人惊叫。
没人回答,唯有安然垂眸看着楚二小姐,脸色平静。
楚盟主摆摆手,“将小姐的尸体带下去,此事细查。”
长清含笑一礼,“若是盟主放心,在下到可以与众位一道检查。”
盟主顿了顿,面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劳烦了!”
楚巧巧上前扶住盟主,“爹爹。”她低低唤,对着安然点了点头。
安然抿唇,微微颔首,这件事经过几天的查看,也没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