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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医院的走廊尽头,一个男人低着头快步离开,没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一座大厦里,一个身穿银色西装的男子正批阅文件,突然门被推开,“查到了!”
男人抬头,“在哪?”
走进来的年轻男子坐在沙发上,“被藏到了实验室里,还怪到处找不到,真是不够听话,好东西怎么能一个人分享呢?”年轻男子自言自语。
银色西装男子闻言扔掉了笔,“是失忆状态吧?”
年轻男人耸肩,“是的,万年不变的一套,还是叫娇娇。”
安然睡的正香,迷迷糊糊间好像看到一个人走了过来,“姐姐。”喃喃一声,就陷入了深度昏迷。
“你们要干嘛!”连轻轻突然出现。
年轻男人摊手,“你想一个人玩,那可不行,这么一个小可爱,怎么让你独享呢!”
连轻轻冷哼,“上次就是因为你们,让她出现问题,让我花费了好大的心思,现在你们还要捣乱?”
“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她我今天一定要带走!”年轻男人挑眉,语气带着几分威胁,“否则,你们的资金我想可能要断开了。”
“你!卑鄙!”连轻轻气的不行,手颤抖的指着他。
“你就说同意不同意吧!”男人无赖的开口。
连轻轻神色狰狞,“算你狠!”
“你可别这样,脸都要掉了。”年轻男人有些毒舌。
连轻轻下意识摸上脸颊,随即愤怒的盯着他,“滚!”
年轻男人无所谓的耸肩,扛起安然就走了,麻溜的很。
连轻轻神色晦涩的坐在病床上,眼神里满是冷意,“你们给我等着。”
安然又一次一次醒了过来,又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光着脚走下了床,推开门走了出去,看着面前巨大的别墅,一时间有些眩晕。
“醒了?”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
安然回头只见一个年轻男子正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是谁?我姐姐呢?”安然开口,带着警惕。
“害呀,不用担心,这是我家,你呢是我哥的未婚妻,这不是你家近期有些不太平,你姐姐你让我们把你接过来了,这不是你睡得太熟了,叫不醒,我们就直接把你带回来了。”年轻男子说的头头是道,一脸的真诚。
安然还是有些不相信,见她如此,年轻男子立马开口,“得得得,等会你通个电话。”
安然这才脸色缓和一下,年轻男子低头,立马炸开一样,“你怎么没穿鞋子!天啊,快去把鞋子穿上,我哥要是知道了,非得扒了我的皮。”
安然被推着往前走,“快去穿上鞋子!”门被关上,安然默默坐在床上,神色有些苦恼,“好烦哦!”轻轻的抱怨声有些烦躁。
等到她再次下楼的时候,楼下沙发上一个俊美的青年坐在那里,见她下来,抬头看过来,“醒了?过来坐。”
安然沉默的走了过去,男人笑着开口,“不用担心,我叫闻人漠,是你的未婚夫,至于他,叫闻人连,我的弟弟。”
正在一旁打游戏打的正嗨的男子挥了挥手,“嗨,小嫂子。”
闻人漠微微一笑,“给你。”
安然疑惑,“干嘛?”
闻人漠哑然,“给你姐姐打电话确定一下。”
安然抿唇,半响才吭哧吭哧的开口,“我,我不会用。”她说完有些窘迫。
闻人漠恍然大悟,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瞧我,忘记你失忆了,来我教你。”
骤然的靠近让安然有些不适应,她不自在的动了动,“你,你别靠这么近,我不舒服。”
男人低沉的笑在耳边响起,“你以前可是最粘着我,失忆一场这么疏离,让我有些难过。”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些低落。
安然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慌乱,“那,那就靠近一会会儿。”
“好。”热气扑在她耳朵上,带起一丝酥麻。
安然慌乱的起身,“我,我不学了,我有些不舒服!”说完她快步跑开。
楼上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闻人连蹭的坐了过来,“怎么样?”
闻人漠神色冷漠,“就这样,”他皱眉,“这次的方法谁想出来的。”
闻人连洋洋得意,“我啊!霸道总裁爱上小娇妻,可火了呢!不得不说,你这演技不是一般的厉害!佩服佩服!”
闻人漠撇了他一眼,“幼稚。”
楼上,安然坐在床上,耳朵微微动了动,突然漏出一个羞涩笑容,随即走进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漂亮精致的少女,安然仿佛有些不自在一样,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真是的!不准红了。”
晚间吃饭的时候,连轻轻的电话打来,闻人漠接过说了几句话就递给了安然,安然有些欣喜的接过,“姐姐!嗯,好,我会的!你也是哦!好!拜拜!记得来接我!”少女笑的很是开心,周身都是愉悦。
就这样,在闻人家过了几天,时不时她会趴在窗台看着外面的园丁忙碌着,偶尔也会出去种种花,日子仿佛就这么平静的过着直到有一天,平静被打破。
“迟夏!迟夏!是我啊!”一个人男人突然神色激动的冲了过来,“迟夏!你不记得我了?”
闻人连大步走了过来,“萧亚你冷静,她是娇娇,连娇娇,不是迟夏!”
闻人漠快速上前将仿佛受惊的少女搂在了怀里,“没事了,不怕。”
“不!我没有看错!夏夏!你清醒点!我是哥哥啊!夏夏!”萧亚被闻人连强制带了出去,眼睛却一直看着安然的方向,里面满是悲痛和后悔。
安然无声的一笑,随即她低下头,声音有些害怕,“他,他是谁!好吓人啊!”
闻人漠摸着少女的长发,无声的安抚着,“他叫萧亚,萧家的长子,一年前她异父异母的妹妹失踪了,后来被找到了尸体。他不敢相信之下大受打击,恰巧你和他妹妹迟夏有些像,所以,每次一见到你就失控,这次是我们疏忽了,下次不会了。”
安然缩了缩肩膀,“好!”
我是谁3
满地的鲜红血色里,少女手拿着小刀,直直的走着,精致的小脸上面无表情,眼神幽深如寒冰,刀子上的血滴答落下,有人惊恐的后退,有人仓惶奔跑,大叫着怪物。
她停下脚步,不解,明明是她救了他们啊,脚步声响起,少女回头,男人漏出一个笑容,“我就说了,没人会感恩你的,你只是一把刀子,仅此而已。”
少女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男人抱起她离开。
安然从梦里醒来,沉默了许久,鼻尖仿佛萦绕着血腥味,经久不散,她掀开被子下床,来到了卫生间,水流过白皙的手掌,带来丝丝凉意,就像她的心一样,冰冷刺骨。
她低下头,漏出一个有些悲凉的笑意,随即抬头恢复了平静。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娇娇醒了没有?”
安然没有说话,只是在卫生间待着,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娇娇!”
“嘭!”门倒下,男人冲了进来。
只见卫生间的门被打开,漏出少女错愕的面容,四目相对,一时间有些尴尬。
直到,门外传来了巨响,闻人连面色一变,“出事了,娇娇随我出去。”他快速上前拉住安然的手转身就走了出去。
只见本来晴空万里的天空,此时布满了机甲,而街上的行人此时纷纷僵立在当场,闻人漠目光冰冷的上前,“联邦将军,你是想违背盟约吗?”
为首的俊美男子闻言冷笑,“是你们先违背盟约,绑走了我得女儿。”
“哦?是吗?娇娇,过来。”闻人漠招手。
安然走了过去,闻人漠将人搂在怀里,“她可不是你的女儿,而是我的未婚妻。”
男人终于正视他,目光如寒刃,刺人入骨,闻人漠下意识的僵了僵,安然则是伸出小手,“你怎么了?”
闻人漠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长发,“常将军,你可想好了。”
“她是我的女儿,我常州的女儿!”常州的声音带着怒火,丝丝缕缕缠绕着众人,帝国的几人精神有些紧绷,气氛有些僵硬。
安然伸出手,“你后悔吗?”她声音很轻很轻。
闻人漠下意识低头,“什么?”胸口传来刺痛,他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
只见安然缓慢的拔出手中的银白色水果刀,嘴角带着笑意,轻轻的推开他,飞快的后退,后退时带起的风吹着她的长发,她的双眸仿若寒冰,刺入闻人漠心头。
闻人连惊慌的接住哥哥,而安然已然被常州带到了身后,常州看着地面上的几人,神色冰冷透着杀意,刚准备下令之时。
安然软软的小手拉住了他,“父亲,活着才是惩罚。”
常州听着女儿没有波动的声音,只觉得心痛的无法呼吸,他嘴唇哆嗦着,几乎是用了十足的力气,才控制住近乎失控的心智,“好。”
连轻轻抬头,正好对上了安然冰冷漠然的目光,里面残酷的寒意几乎让她窒息,似刀子一样,一寸寸剜着她的肌肤,让她几乎以为要被凌迟处死一般,她惊恐的睁大眼睛,里面满是恐惧。
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被帝国改造过得安然有多厉害,他们私自将她带出,玩了一场游戏,如今她被找到了,那么对于帝国来说,那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漫天的机甲褪去,闻人连浑身的力气都被卸去,他软倒在地,喃喃低语,“皇兄,我们,闯祸了。”
闻人漠胸口的血已经止住,此时的他脸色苍白,他已经明白了安然的意思,杀了他们或许可以一了百了,可无法磨灭她心底的仇恨,想起安然离开时回头说的话。他只觉得如坠冰窖。
机甲上,少女回头,瓷白的肌肤泛着盈盈光芒,幽冷的双眸,轻启朱唇,一字一顿仿佛来自死亡的召唤,“帝国,一个都逃不掉。”
飞船上,常州心疼的看着女儿,“然然。”
安然正低头研究着机甲,闻言抬起头笑了笑,“爸爸放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