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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走了进来,“皇上,华妃娘娘病了。”
雍正看着奏折,闻言抬头,“这好好的,怎么就病了。”
“太医说是感染了风寒。”苏培盛弯着腰,恭敬的开口。
雍正放下奏折,“随朕去看看。”
“娘娘,皇上来了。”颂芝掀开帘子,低声开口。
“咳咳,”安然脸色苍白,咳嗽了几声。
雍正走了进来,“好端端的怎么病了,朕看你脸色难看,”他坐在床上,动作自然的伸出手摸了摸,随即皱眉,“莫不是夜里困了被子。”他抬头目光凌厉,“你们就是这样照顾娘娘的。”
“噗通噗通跪了一地,皇上赎罪,是奴婢们伺候不周。还望皇上惩罚。”颂芝将头扣在地上,语气惶恐。
安然拉住他的手,“皇上好大的火,世兰现在难受的很,日后恐怕难以给皇后请安了。”
雍正反握住她的手,“你的身子重要,近期就不用去了,什么时候养好了什么时候再去,这帮子奴才伺候不周,朕看在你们娘娘的份上,轻罚你们,都去外面跪着,跪足两个时辰。”
“是!多谢皇上,多谢娘娘。”一群人咚咚咚的磕头谢恩。
安然咳嗽两声,“世兰这样子,免得传到皇上,皇上还是要注意龙体,咳咳咳咳。”安然头偏到一边,“如今世兰病着,这容貌必定有损,皇上还是莫要多看了,免得日后厌了世兰。”她语气里带着酸味和嗔怪。
雍正笑了,“越发矫情了,你怎么样朕都觉得好看。”
“狗皇帝,情话一堆堆的。”安然内心暗骂,还怪哄了一堆小姑娘。
“狗皇帝!”小七也跟着同仇敌忾,义愤填膺。
第二天,景仁宫里,齐飞用帕子压了压嘴角,“这华妃娘娘好好的身子,说病了病了,莫不是故意,惹得皇上昨夜守了一晚上。”
皇后看了她一眼,“行了,少说两句,华妃身子不好,静养是情理之中,本宫又不是那小性之人。”
华妃拍了拍嘴角,“是是是,是嫔妾嘴快了,嫔妾就是好奇。”
一连几天,安然都没去请安,后宫也风起云涌的厉害,今儿这个妃子御花园得罪了那个妃子,明儿那个高位的罚跪低位的,好不热闹。
安然看着院子里的菊花,“颂芝,你说这花团锦簇,像不像宫中的妃子。”
颂芝扶着安然,见她嘴角带笑,显然心情不错,这才大胆开口,“那娘娘也是这最美的一朵。”
“本宫自然不是他们能比的。”她转身,“进去吧。花儿在好看,日日看本宫也腻了,更何况皇上呢。”
这话颂芝不敢接,安然也不指望她接,身姿摇曳的进了殿里,“这身子也好利索了,明儿本宫去给皇后请安,免得一个个叽喳个没完。”
第二天一早。安然容光焕发的出现在景仁宫。
“给华妃娘娘请安。”
安然上前,“给皇后请安。”随即起身坐下。
皇后见她气色不错,笑着开口,“近来得知妹妹病了,倒是好生让姐姐和诸位妹妹担心。”
安然斜了眼齐妃,语气讥讽,“齐妃那表情,怕不是巴不得本宫起不来吧。”
齐妃脸上的笑都要僵了,她语气僵硬的开口,“华妃说笑了,嫔妾怎么会如此想。”
安然翻了个白眼,不得不说,人要是美起来,一个白眼都翻的风情万种的。“不是最好,本宫可不想被人咒着。”
皇后笑着打圆场,“怎么会,妹妹多心了,齐妃前几天还担心妹妹来着。”
安然闻言嗤笑,“姐姐这话说的,你自个儿都不信,行了,本宫身子刚好,不和齐妃计较,先告退了。”她扭着腰走了出去。
齐妃手帕都快捏烂了,“好大的架子,”她语气愤愤不平。
皇后撇了她一眼,“行了,你也少说两句,她身子刚好,心情不好是正常的,后宫人人躲着她,偏你爱凑上去。”
齐妃深呼吸一口气,“妹妹知错了,日后自然躲的远远的。”
见她口不对心的样子,皇后的头又疼了,等到妃子都退下了,她这才对着剪秋开口,“这齐妃,脑子不行,偏爱找事,本宫给她收拾多少烂摊子。”
剪秋给她揉着头,“齐妃娘娘的心大了,三阿哥又大了,也是自然。”
皇后神色深沉,“本宫看来,她是…”
很快就到了除夕夜那天,安然扶着手,到了大殿,期间众位嫔妃在皇后的带领下起身恭贺皇上,安然也端了杯酒饮下,听着皇上的场面话。
“这酒甚好,华妃你也干了吗。”雍正笑看向华妃。
安然嘴角带着笑意,小姿态十足,“当然干了。”安然放下被子姿态万千的坐下。
皇后看了眼雍正,“皇上今天格外高兴啊。”
雍正面带笑容,“午后,西北来了捷报,说年羹尧,平了罗卜藏丹津之乱,尽获其人畜部众。”
果郡王抬头,看向雍正,安然随意看了眼果郡王,“这就是甄嬛后期心爱之人,确实长相不俗。”
清穿后宫传4
“好一个年羹尧,好一个年大将军。呵呵呵。”雍正龙颜大悦。
安然起身,手持酒杯,“恭喜皇上,皇上万安了。”
雍正看向安然,微微点着头,“你哥哥很好。”
安然语气带笑,“哥哥在前朝为皇上效力,臣妾在后宫为皇上尽心。那都是当然的。”她姿态贵然,一副女儿家姿态。
殿里推杯换盏,雍正就起身离开了,不让众人跟着,说要自己走走,安然当然知道,这是剧情开始了,她醉醺醺的起身,“皇上这是去哪啊。”被颂芝扶着又坐下。
苏培盛连忙开口,“皇后娘娘,您看这怎么好呢,外面天黑路滑的。”
皇后一脸的为难,突然看到了果郡王,“十七弟,十七弟,”
果郡王放下酒杯走了过来,皇后一脸担忧的开口,“皇上他不许人跟着,可外面天黑路滑的,”
果郡王偏头,“今天怎么把红梅摆上来了。”
皇后叹气,“华妃不知情,宫宴的布置是华妃安排的。”
果郡王笑了笑,“皇后放心,臣弟去看看。”
安然醉醺醺的,任由颂芝扶着离开。
第二天一早,就听说了倚梅园的一个宫女被皇上看中了,安然揉着额头,“又是那个得了宠爱。”
“据说是倚梅园的一个宫女,皇上喜欢的紧。”颂芝低头答。
安然不紧不慢的摸着首饰,“喜欢的紧,走吧。”
等会到翊坤宫,有人禀报,“娘娘,丽嫔曹贵人来了。”
安然想起这两个,点了点头,“让他们进来吧。”
“华妃娘娘安。”
安然点头,“怎么来了。”
“娘娘,…”
“行了,本宫知道了。近来本宫后宫琐事繁忙,这些个小事就不要来说了,倒是你,公主还好吗。”安然问曹琴默。
曹琴默提起女儿,神色温柔许多,“公主一切都好,劳烦娘娘挂念了。”
安然只觉得心内抽痛,她手紧了紧,闭眼压下心底的痛意,不耐烦的摆手,“行了,你们下去吧。”
两人以为她是为了余莺儿的事情烦心,连忙退下。
安然捂住胸口,“你们退下,本宫想自己静静。”
颂芝担心的看了眼安然,这才低着头,“是。”
安然走到床边坐下,“这孩子是年世兰一生的执念了。”顿了顿,她想起后期她拼命的吃东西吃到吐,就为了体验怀孕的感觉,不禁叹了口气,“罢了。”
夜里雍正来了,安然的灵魂随之飘荡,小七趁到安然面前,“然然!”
安然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
小七趁了趁安然,“然然。你不是可以用法术吗。”
安然莞尔,“因为,想给她一个孩子啊。”
小七眼睛睁大,“然然你是说!”
安然点头,“离开皇宫以后,华妃一个人未免寂寞,有个孩子,也能有个伴,更何况,这是她心心念念的。”
“安然不是决定带着周宁海照顾她吗?”小七不解。
“那也不是有个孩子能比的,”
后宫的天变了,余莺儿来投靠过安然,安然没见,摆明了看不上她,这一步没有按照原着走,丽嫔和曹琴默还好奇过,被安然三言两语打发了。
这天安然正在御花园逛着,小七突然出现,“然然,华妃肚子里有小宝宝了。”
安然停下脚步,“本宫有些不舒服,回宫吧。”
“是。”
安然回到殿里,“几个月了?”
小七打了个滚,“不过刚刚一个月。”
安然点点头,“给我弄点药。”
“好的!”小七欢快的答应。
安然问召来颂芝和周宁海,“本宫今儿问你们一句,要是本宫死了,你们待如何。”
周宁海呆住,“娘娘在说笑呢。”
颂芝更是噗通跪下,“娘娘莫吓奴婢了,娘娘可是要长命百岁的。”
安然嗤笑,“长命百岁,这后宫几个嫔妃能长命百岁的,也罢,本宫就是随意问问。”
颂芝松了口气,可还是有些担忧,倒是周宁海,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安然,随即立马垂下头,安然笑着看了他一眼,转开目光,“行了,退下吧。”
“是。”
“这个周宁海,挺敏锐的。”安然抱住小七开口。
小七蹭了蹭安然,“然然,他是不是看出来你要走了?”
安然意味深长的一笑,“不止,就是不知道他会怎么做。”
深夜,门被轻轻打开,周宁海悄悄走了进来,一瘸一拐的,站在了安然床边,神色有些变化不定,随即他还是咬牙伸出了手,摸向了安然的脸,一直纤长白皙的手抓住了他的手,周宁海内心大惊,猛然抬头,就看到安然似笑非笑的神色,他深呼吸一口气,“娘娘,奴才是担心。”
安然送开手,起身,周宁海连忙扶着她,安然坐好,这才开口,“本宫知道,不得不说,你确实心思缜密,本宫可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