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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三儿见状,连忙揪着她衣领回来,“巧巧,咱们这里聊天。”
其他四个墨家人会心一笑,挤眉弄眼的给他们留出了空地。
许麟微微挑眉,放下手中的东西站了起来,刚准备走过来,墨家那个一向冷着脸的女人,微微抬手挡在了他面前,“许爷,请稍后。”
许麟停下步伐,“哦?”
墨凝寸步不让,眼神直勾勾盯着他看,你别说在这夜色下,还有几分渗人。
许麟倒是神色不变,他身边的哪位许家护卫倒是打了个寒颤。
安然拍了拍身边,“坐下。”
严浮生乖乖坐下,听话的不行,“姐姐。”他讨好的笑,精致的小脸还透着红晕。
安然拿起一旁的火腿递给他,“喏。”
严浮生连忙摆手,“我吃过了。”他拍了拍一旁的包,“我带东西了。”
安然闻言挑了挑眉,“吃压缩饼干?”
严浮生耸拉下脑袋,“嗯。”他声音小的不行。
安然拿出火腿敲了敲他的头,“让你吃就吃,还乱跑吗?跟着我,你什么时候吃过压缩饼干。”
严浮生捂住脑袋,整个小奶狗的样,“我这不是害怕吗。”
听着他的小颤音,安然最终软了语气,“你要相信我,我说过会护住你,就一定能做到。”她摸了摸她的头,“吃吧。”
严浮生接过,剥开袋子递给安然,“你吃第一口。”
安然摇了摇头,咬了一口,“好了,吃吧。”
墨巧激动的握住墨三儿的手,“啊啊啊啊,少主还是这么宠小爷,这场面好多年不见了。”
墨凝虽然拦着许麟,可余光没有放过,此时嘴角微微上翘,眼神都亮了起来。
对么的许家护卫怪叫,“你不是面瘫啊?”
墨凝恶狠狠的看着他,“滚。”
“嘿,我不就……”他撸起袖子刚准备开口。
就见许麟抬手,“许多,走了。”
许多悻悻然放下手,老老实实跟着自家大佬走了。
火光印在安然脸上,一缕头发落在安然颊边,严浮生见了,放下手中的火腿,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姐姐,我给你挽头发吧?”
“嗯?”安然抬头,见脸颊边秀发拂过,莞尔一笑,“马上休息了不用了。”
闻言,严浮生不舍的移开目光,“那好吧。”
安然见他此时样子,笑了笑,“明天早上,你给我挽发。”
严浮生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好。”
安然失笑,“你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
严浮生拿起火腿,闻言小声嘟囔,“我都二十岁了,不小了。”
安然揉了揉她的头发,“那也比我小。”
严浮生鼓了鼓脸颊,“姐姐要疼我。”
那边的墨巧巧,死死掐住墨三儿的胳膊,“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的,啊啊啊啊果然,少主的温柔只给小爷一个人。”
墨凝蹭了过来,一本正经的点头,“没错,这个场景,我们看了十年十一个月八天九个小时,缺失了五年三个月四个小时。”
她语气严肃,神色严肃,不知道的以为她再计算多严密的机关数量,板着最冷的脸,揣着最八卦的心,说着最严肃的话。
其他三个人坐下,听到这里,其中一个脸上带着疤痕的男子笑了起来,“凝姐,要不是跟你时间长了,我真以为你在计算东西。”
闻言其他人忍俊不禁。
严浮生不经意看到这一幕,眼神里多了亮色,“好久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了。”
安然闻言偏过头看了眼,嘴角也带起了笑意,“以后经常见。”
严浮生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宠溺至极,“好。”突然,他抬头和许麟的眼神撞了个正着,他眼神冰冷嗜血带着警告。
许多摆弄着篝火,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墨少主哪里拉回了一个小白脸,宝贝的还不让去看。”
许麟收回目光,语气淡淡的,“他可不是小白脸,那是一匹狼。”他意味深长的语气,让许多眉头都跳了起来。
严浮生收回视线,却听安然语气带笑,“又去吓人家,他是合作伙伴,你可别给我吓跑了。”
严浮生傲然开口,“真这么简单就被吓跑了,姐姐选择他也是拖后腿。”
安然好笑的摇摇头,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介绍你们认识,早点休息,今晚和墨三儿他们挤一起。”
看着她的背影,严浮生咬了口火腿,弯眉笑了起来。
一夜好眠,安然早上起来,伸了个懒腰,换好衣服,刚准备挽头发,想起什么停住了手,散着头发走了出去。
严浮生就等在帐篷门口,听到动静回头,见安然模样笑了起来,露出来尖尖的两个小虎牙。
安然好笑的摇头,将簪子递给他,“来。”
严浮生接过,三两下给她挽好了头发,随即笑了开来,“姐姐的头发,还是一如既往的如绸缎。”
刚好出帐篷的许麟看到这一幕,微微挑眉神色带着几分深意。
探墓风云4
固定好头发,安然回身捏了捏少年的脸颊,“走了。”
墨三儿儿几人动作迅速的收好帐篷,背好包站在了安然身后。
许麟走了过来,“下墓。”
安然随手拎起一旁的背包,微微抬眸看了眼天色,“走吧。”
许多的手微微探了探,随即墓门打开,一行人进了墓,门合拢。
由于天色还未明,墓中有些昏暗,许麟打开探墓专用的灯,略微有些晕黄的灯光下,显出墓中的场景。
一股潮湿的气息传出,安然看了眼长长的楼梯,眉眼微微上扬,“这墓,被盗过不止一次了。”
“确实,但核心之地,还没有人踏足过。”许麟淡声开口。
闻言安然笑了笑,“或许吧。”
悄无声息的下了楼梯,安然却停下了脚步,微微低下头,“底下有人。”
许麟微微抬手,止住了身后人的动作,微微蹲下身子,将手放在了地面上。
许久,他才缓缓起身,捻了捻手中的尘土,“看来,那行人动作不快。”
安然轻笑,“如此,可见这墓的危险。”
继续向下走去,安然鼻尖闻到了血腥味,她微微偏头和许麟对视一眼,压低步伐缓缓走了过去。
楼梯拐角处是一个通道,入目的场景触目惊心。
只见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一地的尸体,个个七窍流血,甚至有的尸首分离。
许麟微微皱眉,神色冷然,“一进墓,就这么大的礼,看来前面的那群人,不是普通人。”
安然敛眸,“应该是防止普通盗墓贼的,只不过,这手段有些过了,就不知是哪方势力了。”
几人从缝隙中走过,严浮生随意看了眼几下,突然瞳孔一缩,猛然回转过头,跟紧了安然。
地上,一具尸体露出的手腕上,一个血红的影刻在上面,不同于严浮生的白色,那个影字红的让人心中发寒。
他没在回头去看,只是眼眸中多了些许冰冷。
通过刚刚的地段,彻底下了楼梯,看着前方坑坑洼洼的地面,许麟停下了脚步。
许多会意,脚步飞速的动作,整个人贴着墙,飞速的前进,瞬息间就回来复命,“前三坑,右八角……安全。”
许麟微微点头,伸出手礼让开口,“墨少主,请。”
安然的扇子拍了拍手心,“既如此,我便不客气了。”
她脚步轻盈,犹如踏云而过,丝毫未曾沾到地面,轻飘飘落在了对面,微微回头一笑,“该许爷了。”
许麟微微一笑,一道残影划过,就站在了安然身旁,“墨家的流云步,果然名不虚传。”
安然闻言眼眸微转,“许家的残影飞花,也同是一绝。”
随着他们说话间,其余几人也都各显神通,走了过来。
安然最后回头看了眼身后,轻轻打开扇子,遮住了半张脸,回转过身,“走吧,时间可耽搁不起。”
一行人的身影从通道中消失,许久,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男子才缓步走了出来。
他五官娟秀,男生女相那眉间的柔,比许多女子都有过之。
只是那双眼,犹如点漆墨潭,幽深不可测,绝不会让人认成女子之身。
此时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微微敲了敲墙壁,眼神更加深了几分,“许麟,墨安然。”他声音低柔清哑,让人听的毛骨悚然。
抬步跟上前方,却未发现一根透明的丝线,在他走后断裂开来。
前方的安然收回扇子,手心握住扇柄,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严浮生捂住手腕,神色微微有些变化,刚刚他察觉到手腕印记有鼓动,思绪翻涌间,一双素白玉手拉住他的手腕。
耳边响起女人轻柔声音,“跟住了。”
严浮生反手握住安然的小手,一言不发的跟在她身后。
此时,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片黑色的湖水,湖水泛着波光,黑漆漆的,格外的渗人。
安然拉着严浮生走了几步,近前看了几眼,发现潭水是真切的黑,而不是印出来的黑色。
许麟的目光从两人手上收回,“这湖水,应该就是墨潭了。”
安然闻言回头看了眼,“许爷的意思,这墓,是泉阳王的?”
许麟闻言但笑不语,似是留给安然猜测的空间。
安然再次看了眼潭水,“我倒觉得,是泉阳王的可能不大。”
许麟有些惊奇,“墨少主有何见解?”
“众所周知,泉阳王封地,最为出名的,当属墨潭,可也知道,墨潭搬不走,”她弹了弹扇子。
“这地方虽说是泉阳王封地所在,墨潭也消失多年,可这潭水,可比不得墨潭。”她的话音刚刚落下,扇子中飞出的黑色圆珠也刚好落入潭中。
安然右手轻转,扇子打了个花,珠子飞出落在了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落在了许麟脚边,“我这珠子,可未曾被腐蚀。”
许麟看了眼光滑至极的珠子,笑了,“墨少主这一把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