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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还是要喝的,这对阿衍身体好。”顾九渊把碗端过去,柔声道,“我已经给柳长老去信,会有解决办法的,阿衍先忍一忍。”
其实事情开了头就不会觉得太难以启齿,关衍有被安慰到,该吃吃该喝喝,不用他开口,顾九渊自会按时给他吸两口。怕他觉得难堪,还把眼睛给闭上。
顾九渊看不见,但却听到男人急促有力的心跳声,他循着奶香味儿找过去,凭感觉捕捉。
俊美无双的青年,双手撑在自己身前,长睫翕动,略略低头。就单纯的吸纳,没有丝毫挑逗的意思,神色如常,可那画面太具冲击力,看得人面红耳热,无法不浮想联翩。
关衍不自在地挪了挪腿,不经意碰到暗藏锋芒的剑刃,顾九渊连忙把他的腿按下去。
关衍愣了愣。
顾九渊闭着眼,面不改色地道:“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关衍直起身,捧起他的脸:“不用闭着眼睛,我只是不太习惯,并不是觉得自己这副模样被人看见就会怎么样。”
顾九渊仍旧闭着眼,很实诚地说:“嗯,但我担心我看了会受不了。”
说着身子往下一沉,压住关衍大腿,让他感受自己的失控。
关衍:“……那你先忍一忍。”
“好。”顾九渊笑着吻他。
等柳长老回信已是半个月后。
顾九渊除了拿到回信还有柳长老让人捎来的药油。
当天晚上顾九渊做了例行工作后,把人剥光推到在床上,倒了药油在手心搓热后按照柳长老的指导给关衍按摩。
“柳长老说喂奶有助于身体恢复,不建议这么早断奶。”顾九渊双手落在关衍松软的腹部,运功于掌小心推挤。
大白天的时候他没看过阿衍的肚子,是柳长老特意提醒他他才晓得有些人怀孕后因为肚子撑涨,生下孩子后肚皮松弛皱巴会留下许多丑陋的疤痕……
无论如何,他定会让阿衍恢复原本的模样的。
“嗯。”
“阿衍现在合适做些不太剧烈的运功,可以练习心法口诀,明日我再教阿衍一套相对温和的掌法。”
他忽然的紧张让关衍好奇柳长老回信都说了些什么,但好奇归好奇,他没有问,而是配合顾九渊,想看看最后自己会变成怎样。
出月那天天气晴朗有风,顾九渊拉着穿戴整齐的男人打算去山下走走。
“见过教主!公子!”教中弟子瞧见关衍颇感意外。
身形挺拔的男人,面容俊朗,眉眼温和,竟和怀孕之前相差无几!甚至精气神较之前更加饱满。
关衍淡笑着微微点头,顾九渊眉头轻蹙,扣住他手指往前走。
不耐烦每见一个人关衍都被盯着瞧,顾九渊脚下一点,带着关衍腾空而起。
寒风呼啸,衣袍飞扬,关衍转头对他说:“我想自己来。”
试剑大会那日男人神色惊恐地朝自己扑来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顾九渊放开手,仔细盯着他。
关衍起初还很生疏,练了几遍才找到感觉。他掠到特意放缓速度等他的顾九渊身边,和他十指相扣。
男人嘴角含笑,看起来很享受这种御风而行的感觉。
两人在青平镇上走走逛逛,赏景、吃饭、买小孩儿玩意,待天黑才回山上。
今日出月难免吃多了些,再者闲逛还没吸奶,关衍胸口两边又鼓起来。
他直接脱了衣服先下水,顾九渊站在上面看他。
青年的眼神过于火热,关衍不躲不闪:“不下来吗?”
顾九渊手指一挑,衣衫滑落,在关衍的注视下踩着石阶下来。
青年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心上,关衍感觉胸口涨得更厉害了。
池水往外刮刷哗啦一片,下一刻,清冷的香气侵入鼻端,他被人抵在白玉池壁,呼吸缭乱地攀上顾九渊脖颈,声音沙哑:“涨……”
顾九渊眸色一沉,不仅帮他解决了上面还解决了下面。
柳长老的叮嘱深深刻在脑海里,顾九渊没敢和他深入切磋,彼此打过招呼后,抱着人回床上例行擦药油按摩。
“不来吗?”
“阿衍还没好。”
他说得认真,关衍便也很认真地问:“那什么时候才能练?”
“再等十日。”
“……那我再忍忍。”
顾九渊诧异地挑眉,关衍面色微红而目光坦荡:“想要你。”
他这赤果直白的诉求险些让顾九渊破防,顾九渊轻轻咬了他一口:“怎么这会不害臊了?”
“嗯。”关衍抚摸他眉眼,“你不喜欢吗?”
“怎么会?”顾九渊舔舔唇,“无论阿衍怎样都是我喜欢的样子。”
“不过阿衍要记得说过的话。”
“什么话?”
“要好好补偿我。”
“用这一生补偿你够了吗?”
顾九渊笑着抓住他手指:“够了,但我比较贪心。如果有来世,我还想阿衍和我在一起。”
关衍笑了笑:“好呀。”
第87章 番外(三)
黄叶飞; 凉风起,小凉山山脚下的水沟村近日有许多村民趁着天气好纷纷上山砍伐过冬取暖需要的木柴。
村民途经以往用来躲雨的山洞时都会不由自主地看上一眼,聊两句。
“关大哥和顾公子到底去哪了?怎的大半年了还不回来?”
“这还用问?当然是去过好日子了!”
“两个大男人; 真的能长久?”
“这有啥?过不下去就回来继续种地呗。凭关大哥的本事还能饿死不成?”
就在村人的议论声中; 一身黑衣面容冷峻的男子策马而来; 紧跟在男子身后的是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马车里着一袭百蝶穿花束腰大红罗裙更显身材有致的美艳女子手持一只白玉瓷瓶轻嗅; 她眼线勾勒得妩媚惑人的杏眸微微眯起; 朱唇勾出满意的弧度。
水沟村没有富户,几乎没有马车出入,但凡有马车出入时; 都是有大事。
这一辆引人注目的马车刚驶入水沟村,立马引来村人的注意。
嚯!又出啥大事了?哪位贵人来他们村了?
村人盯着马车; 盯着前面开路的黑衣男子,皆惊诧不已!
“那不是顾公子的手下人吗?”
“没错!是他!去年秋关衍开设义诊摊的时候,他坐在后头守着个女大夫来着!”
“是不是关衍和顾公子回来了?”
这话一出; 村里的年轻人都兴奋地嚷着跟上去瞧瞧。
出乎他们意料,马车没有按照他们预想的方向前行,而是拐弯去了村长家。
骏马嘶鸣; 车轮咕噜噜; 听到动静的村长出门一看,愣了愣; 把投在黑衣男子身上的目光挪到马车上; 笑着问:“可是关衍回来了?”
一只涂着艳丽蔻丹的纤长玉手缓缓掀开帘子,人未见而闻其声——
“我家公子和关衍公子尚在北地,命我等先一步回来准备好新居所; 小女子特此前来与村长您老商量此事。”
村长微讶。
下一刻; 帘子掀开; 美艳动人的女子提着裙摆轻轻一跃,如花瓣轻盈落地。
跟来的年轻人们眼睛登时一亮,只见女子螓首轻抬,眼睫翕动间,眸光流转,轻柔柔地扫过一干围观的年轻人,会心一击,年轻人们当即捂着胸口吸气,甚至有人吸气时被自个口水呛到,红着脸重咳几声。
女子秀气的指节抵着唇瓣轻笑,那人咳得更厉害了。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的黑衣男子走到女子身侧,面无表情地对村长道:“可否入内详谈?”
村长回神,忙摊手道:“请进快请进!”
红衣女子便与黑衣男子一同进了村长家。
年轻人们伸长脖子,盯着村长家门口看,约莫一炷香时间后才再次看到两人。可惜黑衣男子走在女子身侧,把女子遮挡了大部分,他们没能再和她对眼。
惋惜地看着女子坐进马车,目送黑衣男子与马车离去,年轻人们正好奇两人为何来去匆匆时,村长的小儿子揣着铜锣走出来。
还真有大事?
年轻人们兴致勃勃地询问,村长的小儿子道:“顾公子把关大哥家隔壁的地买了下来,准备建一座三进宅子,要在冬至前入住,时间比较紧迫,出钱请我爹帮忙找工人。眼下正是农闲时节,村里闲着的人可以来帮忙建房子,按市价算工钱。”
“我现在去通知大伙,要来帮工的到我这登记!”
年轻人们恍然大悟,立马表示要报名。
这一消息很快传遍了水沟村,待翌日黑衣男子护法易城和红衣女子柳长老带师傅过来测量土地和抄平放线时,周遭围满了人。
一部分人看师傅做工,一部分人看气质冷漠的护法,但更多的人在看柳长老。
柳长老红衣猎猎,妆容精致,媚而不妖,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不会特意做出勾人的姿态,有一种矜贵的爽利,让一干没见过大世面的年轻人胸口小鹿乱撞。
两人与师傅商量,村长旁听间或给建议,敲定细节后,着人开始开挖槽基。
水沟村村人家里闲置的劳动力大都来帮工,男人们干得热火朝天,妇人们也没歇着,村长让婆娘找了几个勤快的妇人给上工的男人们做饭,水沟村一下子热闹起来。
这边在干活,远处黑衣护法抱臂而立,狭长的黑眸看了坐在桌边调制香料的柳长老好几眼,线条锋锐的唇抿了又抿。
柳长老眼皮一掀,对上他视线,朱唇一扯:“有话你就说呀。”
护法错开她的视线,略带一丝别扭地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看人?”
“怎么看人?”柳长老勾唇浅笑,直接抛了个媚眼给他。
护法绷着脸道:“他们的眼珠子都要粘到你身上了。”
“哦,这有什么?”柳长老纤指轻抚面颊,轻飘飘地道,“自是因为我好看他们才看我呀。”
“我总不能像教主那样也带个面具吧?”
“你以前不是……”不是这样子的。
后半句话护法没有说出口,他沉着脸绷直唇角转身就走,留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