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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只是想去帮心上人的忙罢了。对有些女人来说,一旦有一个男人走进了内心,便很难再将他从心中抹去了,她虽然极力想要表现出对楚骁并不在意的样子,可女人就是女人,注定她是绝对干脆不起来的。很多人心里都清楚,如果需要,她是可以为楚骁去做任何事的,哪怕是去死她都不会犹豫,可能不清楚这一点的只有她自己和楚骁两个人吧。
战地医院中,不停有伤兵被担架抬进来,帐篷搭建的一大片蚕室根本就不够用,有很多伤兵被放在蚕室外面排队等待急救,实在等不及的也只有一死而已,所有的医生根本就没有从手术台上下来的可能,而满手满身是鲜血的护士们则是跑来跑去的安排着要做手术和做完手术的伤兵,尚蓝衣带着几个姑娘在给送来的伤兵分类,并做一些临时的处置,此刻她也满脸满身满手是血,眼中全是血丝,嗓子已经喊得嘶哑了,一个个担架从她面前经过,她用最快的速度检视着每一个伤员:“这个只是骨伤,用凝胶给他止血,放到八号蚕室门口排队;这个是内伤,先给他输上血,注意血型别弄错了,抬到二号蚕室门口;这个已经断气了,抬到后面去;这个腰椎断了,给他打一针止疼的!”说着蓝衣用满是鲜血的手指在伤兵的脑门上画了一个圆圈,意思是已经打过麻醉药了,这种药打多了会死,所以打过的一定要做好标记,以免打重复了。又一个伤兵被抬了上来,一条腿如同是根拍黄瓜一般,都快零碎了,一股股的鲜血随着心跳还在不停的向外喷射着,蓝衣一把没有摁住,直接喷了一脸,她没有来得及去擦,双手就在这条乱糟糟的碎肉中翻找着,终于找到血管后,用一把止血钳将其夹住,然后喊道:“这个优先,赶紧送进二十八号蚕室!”
就在这时,一艘飞船悬停在了半空,喷射下来的气浪将帐篷吹得七零八落,就在众人抬头唾骂的时候,一众罗萨族强者瞬移了出来,杀人就如同是踩死蚂蚁一般,正在指挥部的皇甫瑞、赢勾和楚洋冲上去便与敌人对战,一些弱一点的强者也毫不犹豫的围了上去,一时间半空中打成了一锅粥,散逸的气劲不可避免的波及到了下面的战地医院。尚蓝衣声嘶力竭的喊着:“赶紧将伤员转移走!快!别管东西了,先顾着人!”
片刻后,指挥部的强者们寡不敌众,就连皇甫瑞等三人也被敌方强者斩杀。一个站在战圈外的空中一直没有动手的罗萨族强者,眼睛死死的盯着正在下面组织人撤离伤员的尚蓝衣,他便是“马六甲星河”第七城“幽晓城”的守将,在卫戍军中实力排在前十之内的上将哈尔西,只见他嘴角掀起一抹邪异的微笑道:“将这些医生和护士都带走!”手下一群修士和圣人们会意,直接朝战地医院冲去。
一群医生和护士能有多少战斗力啊,很快便被一个个的打晕,带上了飞船,然而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尚蓝衣,一条湛蓝色的“幽海冰银枪”犹如一条毒蛇一般虎虎生风,神出鬼没,不但十几个修士做了枪下之鬼,连圣人也被挑翻好几个,五六个圣人境强者围着她打,竟然丝毫进不了身。
“这妮子好生了得,怕是实力不亚于半步天尊了!”有人喊道。
“呸,我家将军看上你,是你三生有幸,还不赶紧束手就擒!”一个天尊级别强者冲进战圈,一掌拍开尚蓝衣的长枪,直接一脚便踹向她的胸口,后者不闪不避,也同时抬腿,脚尖直接踢向对方两腿中间的要害,“轰”的一声,尚蓝衣被踢飞数丈,一口鲜血喷出,而那个天尊就惨了,如烂泥一般摔在地上,动也不动了,这一脚踹得结实,直接鸡飞蛋打,疼也足以将他疼死。
“够了!”猛然间一道人影出现在尚蓝衣面前,正是哈尔西上将。尚蓝衣毫不犹豫的一掌拍向自己脑门,即便是死,她也不会选择被俘受辱,然而哈尔西则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一股奇寒的气息涌入尚蓝衣的身体,瞬间将她浑身冻结,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一下,两滴眼泪自她眼中滑落,在脸颊上便冻成了冰珠,直接掉落在她已经染满鲜血的衣襟之上,又被那些鲜血缓缓融化。
尚蓝衣被生擒,飞船飞回了“幽晓城”,哈尔西急吼吼的将尚蓝衣带进了自己的房间,这是个急色的恶魔,此刻已经顾不得其他,便想要一亲芳泽了。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只听外面的侍卫说道:“将军,元帅来了,正在作战室等你呢。”
“妈的,来得真是时候。”哈尔西放下蓝衣,轻声啐了一句,然后整理一下军容,去见珞璜了。
“那女孩,你还没动过吧?”珞璜看着已经被邪火烧红眼的哈尔西问道,后者连忙摇了摇头。“好,带过来,我要和她聊聊。”
第三百八十五章 一人屠一城
“谈谈?谈什么?”哈尔西好生不情愿,已经吃到嘴里的肥肉,竟然让他吐出去,他哪里能干啊。
珞璜的眼神一冷,一股凛冽的杀意立时弥漫四周,几个实力差一些的参谋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的话不说二遍。”珞璜的气势就如同是一头远古凶兽一般,紧紧盯着哈尔西,像是随时都会一口将其吞了似的。
后者一滴冷汗自鬓角滑落,讪讪的说道:“您稍等,我这就让人把她提过来。”不得不说,在罗萨族军队中像珞璜这样的存在并不多见,不但带兵打仗很厉害,实力也是绝顶的强大,哈尔西虽然自视甚高,谁也不放在眼里,但对这位珞璜元帅,心中还是存在几分敬畏的,他毫不怀疑,自己刚才如果再啰嗦,对方可能真的就一巴掌拍死他了。
片刻后,尚蓝衣被带到,珞璜示意所有人都退出去,房间内便只剩下了她和尚蓝衣两个人。珞璜将手按在蓝衣的肩膀上,立时将其体内的那股冻气给逼了出去,然后将一块湿毛巾递给后者道:“你先擦擦脸上的血吧,我向你保证,刚才那个牲口不敢再碰你一下了。”
尚蓝衣接过湿毛巾,很干脆的将脸上、手上的鲜血擦干净,然后很从容的说道:“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只是个医生,不知道什么军事机密,你在我这里得不到什么的。”
珞璜笑了:“我想你是误会了,仗打到这个份上,剩下的就是双方将领在战场上的随机应变,早就没有了什么军事机密可言。况且你只是一个和楚骁有着还没开始就结束了的爱情故事的女人而已,连他的女人都算不上,我又能利用你什么呢?”
尚蓝衣眉头一皱,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知道自己和楚骁之间的旧事?难道与自己同被抓来的几个要好姐妹背叛了自己吗?自己的这点陈芝麻烂谷子,也只有那两个闺蜜知道一些,除了被她们出卖,再无其他可能。
珞璜笑道:“你不用猜了,大家都是女人,一边是几百个如饿狼一样的男人,一边是闺蜜的一点点小秘密,说还是不说,傻子都知道怎么选。也幸亏她们说得快,要不然你可能已经被哈尔西那头猪给祸害了呢。”
尚蓝衣冷笑道:“我明白了,你如果是想要拿我来威胁楚骁,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如你所知,他对我没有任何感情,我送上门他都不要,难道还会因为我而受你威胁?如果是为了脸面,那更不可能了,想必你也知道,同盟军中派系林立,没有人会愿意为了我这么一个人牺牲集体的利益的,他们会力劝楚骁放弃,然后后者就坡下驴,相信以你的智慧不会理解不了吧?”
珞璜笑着点了点头:“你这么说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也是一个有心爱男人的女子,在这种时候,我要是你,便拿自己的命赌一赌,如果楚骁真不拿你当回事,你也就彻底死心了,如果他对你确实有情,到时你在他面前自尽,既不连累他,自己也能含笑九泉,岂不是好?”
不得不说,珞璜这奇葩点子倒是打中了蓝衣的软肋,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珞璜所说,在男人看来简直就是异想天开的胡说八道,而很多女人都会这么去想,甚至真的就这么去做了。就像那些脑洞大开让闺蜜去勾搭自己丈夫从而考验其真心的女人,难道她们不知道,这个试验成功了会失去自己的丈夫,而失败了会连丈夫和闺蜜一同失去吗?女人在涉及到爱情的时候,思维是很清奇的,爱情有的时候真的比全世界都要重要。
蓝衣第一次见到楚骁的时候,他还不到二十岁,脸上带着青涩,而眼中却尽是聪慧,他是一个天才妖孽,仅仅十几岁的年龄,实力就已经和蛮荒六国的各位国主差不多了,那时候的他异想天开的想要靠一己之力整合中州,联合蛮荒六国和紫菱州,对抗强大而不可一世的雅安帝国,在许多人看来,这就是痴人说梦。楚骁吸引蓝衣的地方不是他的年轻帅气,也不是他的天才妖孽,一开始纯粹是因为他“异想天开”的想要改变这个濒临灭亡的世界,与其说是吸引还不如说是好奇才更贴切。真正让她为之心动的是,楚骁在蛮荒六国为百姓们建造“净水大阵”的时候,那时他不眠不休、胡子拉碴、头发乱蓬蓬的,脸上全是疲惫,可眼中却充满了异样的光彩,当百姓们捧着甘甜的净水畅饮、欢笑时,楚骁的笑容是那么纯净,就仿佛是雨后的天空一样,让人心旷神怡。那一刻,尚蓝衣沦陷了,她执拗的决定要跟在楚骁身边,做这个人的战士,和他一同去经历失败,一起去面对死亡。和那一刻的刻骨铭心相比,随后数百年的期盼和孤独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尚蓝衣,始终还是那个站在所有人身后,默默注视着楚骁的小女孩,从来没有过一丝一毫的改变。
“格洛莫赫星璇”的战斗结束了,歼敌十四亿,而同盟军一方则是战死了二十亿人,除了皇甫瑞、赢勾和楚洋外,妖族的金翅大鹏将军也死了,整个“定远城”所在的小行星化为了一片焦土,上去收殓战士遗体的人都惊呆了,遍地都是残肢断臂甚至是更加零碎的尸块,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