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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人写后宫文的时候,也经常写五美,只要有了五个女主,就算全了,例如苏阳已经有了锦瑟,孙离,春燕,颜如玉以及董双成,这五美在古时的后宫小说已经算是够数,再有就算多了。
但孔子也说了:多乎哉?不多也……
七大鬼帅看苏阳身体聚合,复还本相,刚一看气息略有衰弱,眨眨眼之时,便见苏阳元气勃勃,顿时大惊失色,甚至变化之术难以拼过,有几个便复还本相,伸手捻诀,这已经死了的鬼物纷纷化作了青色磷火,对着空中的苏阳飞去。
此等磷火,遮天蔽日,照的四周绿油油一片,火焰冰寒,却有伤及神魂之能。
苏阳人在半空,这黑白双剑已经落在手中,眼见这些磷火来袭,迎面上前,袖子一挡,这磷火左右分开,苏阳手持长剑从长空而下。
“嗖!”
手持弓箭的鬼帅终究找到了机会,手中长弓撒手,再度对着苏阳飞射。
箭矢飞快,又算定苏阳路线,此一击箭上满是剧毒,只要苏阳中箭,必有其伤。
人在空中,苏阳不闪不避,右眼阳神之中忽然浮现了一个符篆,这蕴含符篆的右眼对着飞箭仅仅一看,此飞箭未及眼前,已成飞烟。
“嗤!”
人在长空而来,苏阳手中长剑绞击,先就灭了这射箭的鬼帅,而后手持黑白双剑,向着剩下的六大鬼帅杀了过去,长剑泠泠作响,锐不可当,冲入其中,就如同虎入羊群,杀的这六大鬼帅节节败退,他们手中的刀剑武器和苏阳的长剑一碰,便成两截,全然无法格挡。
“嗖……”
剑光流转,斩断了狮面鬼的头,白剑纷飞,戳破了蛇面鬼的心脏。
“轰!”
蛇面鬼帅虽然被刺,一时没死,忽然运用遁地之法,牵扯着苏阳往地中深陷,苏阳脚下一抬,人飞半空,那蛇面鬼就牵扯两把长剑落在地面,整个大地立时候坚硬如铁,将长剑紧紧卡在里面。
“好机会!”
一鬼帅当即便化作大象,周身纵然插满了白芒针,仍然悍不畏死的对着苏阳撞来,只愿有此一撞,让苏阳身受重伤。
见此情形,苏阳不慌不乱,在八卦袋中掏出来了五色如意。
此五色如意是苏阳在金陵所得,颜如玉声称此等玉如意,应当是为了补天理,苏阳便是成就阳神,也没有彻底的弄清楚此如意究竟作何,但是却也知道了它的另一妙用。
手中如意对着象鬼一砸,不见有惊天动地之势,也没有山崩海裂之能,就如此轻轻一砸,便将它砸的头崩闹裂,真灵全无。
白芒针在他身上收回,对着地上的蛇鬼洒去,打的蛇鬼遁地而去。
“遁地术?”
苏阳哈哈而笑,抬手一道神雷,打在了黄色旗门之上,大地自然裂开,苏阳的阴阳双剑自然飞回,而后大地闭合,将这妖鬼直接锁死地下。
交战至今,苏阳便已经斩了五个妖帅,剩下的三个妖帅眼看苏阳如此凶残,再也不敢和苏阳拼斗,纷纷退逃,只愿暂时离开苏阳,等着苏阳追来,他们相机行事。
苏阳也不再追,径直退到了法坛上面,对着太清神符一拜,运法启用,霎时间五行闭合,整个玲珑山上迷蒙一片,山崩地裂,风雷滚动,更有无数金光透地而出,直冲天际,而后天火纷纷而下,地上云烟升腾,直将这百万妖鬼炼化,三大妖帅杀的形影皆消,定了青州安宁。
待到这阵门关闭,苏阳收回五色旗帜,在这法坛上面燃香祷告,五色灵旗和太清神符自然飞走,直入青冥。
苏阳这才收了法坛,看了一眼这玲珑山,只见这玲珑山上一如往常,只是山脊上面,多了几道龙的刮痕,正是苏阳化龙之时,撞到山脉所致。
“哗啦啦……”
一场久违的雨从天上落下。
苏阳身在雨中,不往青州,径回沂水。
正是:太上不传等闲经,代天宣化行善功,今朝长剑定升平,他年修身入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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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神笔画牛
自在给孤园中接关圣帝君诏令,前往淄川写一对联,如此已经匆匆两月,苏阳是二月出门,现在已经是四月中旬,如此在外面走上一圈,终归是要回家去的。
此时苏阳的家便在给孤园。
锦瑟,春燕,颜如玉,孙离皆在那里。
此时既要回家,苏阳却也不急忙赶路,而是徐步而行,铺天盖地的大雨从天而降,走在雨中的苏阳却不湿衣裳,如此缓步而行,全是苏阳要调整一下自己的心,近来阅读太上道经,其中许多真味必须要有道心方能了解,如此苏阳在一个月的时间做道家九守,调理心事,逐渐让他的这一颗心越发淡漠,而这淡漠的心不利于夫妻生活和谐,因此在回家之前,苏阳要让自己的心思转回来。
大雨下了一夜,待到第二天天亮之时,沟渠皆满,农民手中拿着锄头下田,原本是满面愁容,现在是个个喜形于色。
“真是一场好雨啊。”
“今年的这一场雨来的也太晚了。”
“不管晚不晚,今年终归是有收成,倘若这一场雨再不下,今年可就颗粒全无了。”
“感谢老天爷。”
苏阳行走了耕田处的时候,听到了农民们如此说话,青州先后遭了两场难,百姓们已经困苦不堪,许多青州的百姓已经背井离乡,去了其他地方,而他们留在这里的,又因为天气干旱,种不出半点粮食,在这一场雨后,他们方才真正看到了生活的光亮。
“真是老天爷垂恩。”
耕地的老农又说道。
苏阳在身旁走过,山东的这一场雨,全是苏阳斩鬼之后,天庭记其德,饶恕了朝廷杀了水部龙神的罪过,因此才有了这样的一场雨,而后山东这里自当风调雨顺,今年该是一个丰收之年。
等到青州的人从金陵回来,今后自当修建水利,改良田地,便是一时有天灾,百姓的生活也能没有那么大的影响。
缓步在路上走着,如此容身从行总是会让苏阳心中很平静,如此不知不觉,苏阳在这山林地埂中已经走了许久。
“后生,这天刚刚下过雨,你不在家里种地,怎么到处游荡?”
在田地间耕耘的老农看到了苏阳甩手走过,对苏阳喊道。
苏阳回过神来,只见此处是深山中的小村落,里面隐约有三十多户人家,皆没有人烟,田地大多都荒废了,唯有这里有一个老农,手中拿着锄头正在锄地,苏阳看老农年龄已经六十来岁,头发花白,浑身干瘦,倒是精神仍旧不错,正在劳作的时候看到苏阳这等闲人,才有如此一喝。
“……我正要回家去。”
苏阳未曾料到这些,看老头神色,解释说道:“我家在西南那边,还有些远。”
到沂水是有些远,依苏阳此时的步速,至少五天的路程。
“西南那边?你若是回去指不定能碰到我们村里的人呢。”
老农看看苏阳,说道:“赶快回去吧,趁着这一场雨水,赶紧把粮食种上,今年我们青州逃出去了不少人,许多的地都荒着,你瞧瞧哪一家的地没人种,你也将这土地给种上,若是人家能回来,也能有一口饭吃,若是人家回不来了,你也多了些粮食。”
苏阳点点头。
青州遭遇了两场灾难,百姓们苦不堪言,许多人都逃到了外面,而留在青州当地的,则多是老弱病残,便如眼前正在锄地的老农,看年龄已经有六十来岁,而看面相眼纹,恐怕家人全死了,现在已经孑然一身。
“老丈也替别人耕耘吗?”
苏阳问老头道。
“嗯。”
老头笑了笑,说道:“当初村里的人逃难的时候,也有不愿意走的,这不愿意走的就留在村里,照看村子和田地,别让人烧了占了,大家都等着这里平定之后回来呢。”说着,老头用力的锄了几下地,对苏阳笑道:“我的儿子,女儿,儿媳妇,还有我那小孙子,现在太平了,又下雨了,村里的人也就在这月余就该回来了,我能种一些,就多种一些,省得他们回来晚了,占不到种地的时候。”
苏阳掐掐指头推算,幽幽一叹。
像老农这种人,不仅仅是留下来照顾村子的,也是留下来照顾财产的,像他们逃难的时候,有些人生怕自己逃的不够快,被财物牵连,更因为身上带着财物,容易成为召祸之媒,故此许多人都将财物埋在一个地方,在离开的时候做下标识,还委托有人在一旁看着。
眼前的老头就是这样的角色。
只是他要等的人回不来了,一个都回不来了。
“你这样一个人种,也种不了多少地啊。”
苏阳看老农说道:“不如少种一点,够自己吃得了。”
老头又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村里是有一头黄牛的,但是他们走的时候,把黄牛也给牵走了,那一头黄牛力气大,平日我们村里耕地推磨,都是靠它,若是那一头黄牛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这么累了。”
老头没有听苏阳的劝,反而是想起了村里的老牛。
苏阳本欲直言,但是看老头如此,忽然不忍心戳破,看着老头,从怀里面掏出来了神笔和墨水,问道:“老伯,你把村里的黄牛长什么样告诉我,我来给你画一个。”
马良为穷人画画,我苏阳也可以。
老头看苏阳拿出毛笔和墨水,哈哈大笑,说道:“怎么了,你做的画还能成真啊。”话虽如此,老头却放下了锄头,走到了苏阳身边,两个人就在一块大石头上席地而坐,而后老头给苏阳说起了村里的黄牛,和村中的事情。
“我们村的那个黄牛,牛角是断了一截的,这个牛角是我没看好,弄断的,记得很清楚,那个断面是这回事……”
老农在一边说着,苏阳用毛笔在石头上面先画,如果有偏差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