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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修行不久的上官香儿,将阳神当成难以企及的一个目标。
意识到适才那个鬼物可能会是阳神地步,让上官香儿不寒而栗。
“他不是阳神。”
苏阳小声对上官香儿说道。
上官香儿听到如此,方才放下心来,这不是阳神,那就是有珍奇的宝贝了,上官香儿又看向苏阳,这一眼能够分辨对方是不是阳神,岂不是代表她的太子哥哥比人家强很多很多?
三个人在淄川这边走着,很快就到了宋焘所说,张家的杂货铺那里。
张家的这个杂货铺铺面不小,满满的五大间屋子,这些屋子里面其中有一般摆的都是纸扎,剩下的多是一些日常所用的东西,一些零碎食物,当先正在售货的掌柜的四十来岁,脸上一圈胡须,看到了宋焘带人来到这里之后,连忙迎进来,双方寒暄一阵儿,宋焘对张掌柜的问起当日情况。
“这件事我记忆犹新。”
张掌柜的一听询问这个,就笑说道:“你的先生当真是爱占小便宜的人,那一日他拦着你在外面说那么多话,原来全都是做给我看的。”
张掌柜并不知道宋焘和先生之间的事情,现在含笑说了当日情况。
原来那一日刘竹和宋焘在外面寒暄之后,刘竹就走进了杂货店里,一开口就是要三丈二尺的粗绳。
张掌柜的说道:“这三丈二尺的粗绳就在不久之前,我们淄川的吴秀才也曾买过,我印象也深,就多问道但是不行,刘先生非要另买一个。”
苏阳点点头,感觉疑惑,问道:“吴秀才要这个绳子做什么?”
张掌柜的摇摇头,说道:“吴秀才说是下井,用这个绳子绑在腰上,免得自己失足摔死。”
三丈两尺的井?
“刘竹要这个绳子做什么?”
苏阳问道。
张掌柜的轻轻摇头,说道:“先生虽然语焉不详,但多半和吴秀才所做一样,量好了绳子,本来要结账的时候,刘竹就一直在说他曾经指点过宋焘的文章,是宋焘的老师,希望能够价钱便宜一些,我就照本给他了,但是他仍然不依,非要更便宜些,这些我实在给不了,就回绝他说不做这生意了,如此看我认真,刘先生才付了银款。”
宋焘在一边摇头,原来那一日的寒暄,就是为了要一个低价。
“不仅如此。”
张掌柜说道:“我在割绳子的时候,先生非要我再送他一截,我也实在不想被缠下去了,就多送了他两尺绳子。”
“……”
苏阳感觉他破案了。
吴秀才要一个三丈两尺的绳子,要下井,避免自己被摔死。
刘竹也要这一个三丈两尺的绳子,必有其因,而他托梦给宋焘,说自己失足摔死,恐怕是因为他的安全绳多了两尺……
第五十二章 嫪毐之目
“吴秀才叫做吴波,淄川城西人,自幼家贫,年二十五,并无妻室,家在城西只有茅草两间,一明一暗。”
宋焘给苏阳和上官香儿介绍吴秀才的情况。
宋焘的先生刘竹之死,苏阳仅仅算是猜出来,很可能就是自己贪了两尺绳子,结果一不小心失足,绳子也刚好让他落地……
而刘竹究竟葬身何处,则需要吴秀才说出究竟,这一处地址苏阳用易经,用慧眼都拿不准位置。
根据宋焘所说,吴波家中甚是贫穷,吃穿用度全靠自己卖字卖画,只能算是勉强度日,刘竹虽然不曾收他入学,但是也时常指点他八股文章,算是刘竹的一个学生。
“我和吴波也是相识,也算是君子之交,平日里我们两个所谈论的不过都是仁义礼智信,这些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理,互相劝勉,共同前行。”
宋焘给苏阳说道。
苏阳点点头,看样子宋焘对吴波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三个人在城中租了一个马车,而后苏阳和宋焘两个人坐在前面,上官香儿坐在车厢里面,如此才往城西而去。
驱驰马车,摇摇晃晃,足足开了有半个时辰,方才到了吴秀才的村落之中。
到了这村落之中后,宋焘带着苏阳和上官香儿径直就往吴秀才的家门之前而来,只是临近吴秀才的家门,只见这里高楼别院,在外面看足足有好几进的院落,青瓦白墙,房舍焕然一新,早已经没有了当初两间茅草房的旧景。
三个人走到了这门口之后,只听的院落里面有女声哭成一片,而这房门紧闭,让宋焘也看不了究竟。
恰好有一个老翁拄着拐杖而来,宋焘连忙向着老翁请教。
“敢问这村中的吴秀才现在家居何处?”
宋焘问好之后,毕恭毕敬的问道。
“您问的是我们村里的吴大官人吧,这就是吴大官人家的房子,刚刚修好。”
老翁听到了吴秀才之后,直接就称呼吴秀才为大官人,示意就在这一门中。
听闻如此,让宋焘这才又扭身过来,看着眼前新漆过的房门,走上前去,礼貌的用门环敲门,如此不过片刻,便有人从里面走来,伸手给宋焘打开了门。
苏阳瞧着开门的人衣帽鲜明,手拿折扇,看起来有二十五六,在这大夏天里,腰间围了一团严严实实的棉布,看到了是宋焘叫门,脸上带着笑意,连忙将宋焘,苏阳以及上官香儿迎入到了院中。
“宋兄啊,你今日来的正是时候。”
吴波对宋焘说道:“小弟这里刚好有一坛上好的黄酒,约有二十年的窖藏,正愁没有人过来,今日宋兄来了,我们一醉方休。”
宋焘在这时候有发愣,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吴波,苦笑说道:“你我有半年不见,却不想吴兄已经有如此高的造化,现在高楼阔院,再无当初光景……”
骤然看到了兄弟发财,宋焘的心中也有一些落差感。
“宋兄,请。”
吴波对着宋焘请道。
宋焘点头,回头又请苏阳,如此四个人方才往房内走去,这走入房中,就看到了这里院里面跪着二三十个女子,莺莺燕燕,花枝招展,一个个衣裳皆有一些小小破损,跪在地上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看着吴波进来之后,这些女的目光看向吴波,个个双眼通红,人人畏惧有加。
宋焘看到了这些女子之后,登时怒了起来,伸手就扯吴波衣领,喝道:“好啊吴波,我本以为你有什么高就,方才置办了如此家业,没想到你原来是做这种勾当,怪不得你能发财呢!”
这院内跪着二三十个女子,个个青春靓丽,花枝招展,人人又对吴波如此畏惧,此情此景,让宋焘一下子认为吴波是在做窑子生意,顿时怒不可遏,骂他自甘堕落,自毁功名。
“宋兄息怒,宋兄息怒。”
吴波连忙安抚宋焘,笑道:“宋兄莫要误会,她们可并非是青楼女子,而是兄弟我的妾室。”
“……”
宋焘瞬间哑口无言,回头再看院中,那些莺燕女子对着宋焘皆是点头。
二三十个妾室,皆是青春靓丽,看起来个个貌美。
宋焘松开了吴波的衣领,连忙对吴波道歉,说道:“是兄弟孟浪了。”
“没事。”
吴波拍拍衣领,不以为意,回头对着地上跪着的女子喝道:“都给我考虑清楚!”这才带着宋焘,苏阳,上官香儿进入到了房间里面。
宅院的房间里面雅洁明净,陈设皆极精美,吴波请宋焘,苏阳,上官香儿坐下来之后,便有侍女上前端上茶水,这茶水端过之后,看着吴波也是唯唯诺诺,得到吴波准许,方才往外面走去,到了门外明显大松口气。
“吴兄。”
宋焘忍不住问道:“这外面的这些女子既然是你的妾室,为何都要跪在院中,可是有什么恶了你的地方?”
进入到了院落之中,宋焘产生了许多的疑问,现在位于房中,左右也没有什么外人,宋焘先问此句释疑。
吴波闻言摇头,长叹一声,也没有避讳,叹道:“小弟不才,有嫪毐之目,平生未曾有一快意,现在发了家,娶了这么多的妾室,也没有一个能畅我心者,一个个自称女儿身娇体柔,不堪征伐,家中有三十二个妾室,今夜居然无一应战之人,着实可怒!”
嫪毐之目,指的并非是嫪毐的眼睛。
宋焘闻听此言,又是一呆,自觉心灵受到了伤害。
“你腰间裹带着的棉布。”
宋焘看向吴波的腰间。
“护外肾的。”
吴波对宋焘说道:“此乃性命之本根,不得不慎重。”
宋焘又是点点头,自觉今日来到了吴波家中,对他的震撼和惊讶太大。
“宋兄今日来有什么事?”
吴波问道,而后看了看苏阳和上官香儿,对宋焘说道:“若有用上弟的地方,尽管开口,弟弟必然为哥哥安排妥当。”
吴波也是看出了宋焘今日前来,必然有事,故此问道。
宋焘听吴波松口,便连忙问道:“今日我们来此,是问兄弟那三丈两尺的绳子用在了什么地方。”
这绳子的应用之地,可能就是刘竹的葬身之地。
吴波听到了宋焘说及这个绳子,面色立刻生变,否认说道:“我可没有这三丈两尺的绳子,也不知兄弟在说什么。”
“夫子死了!”
宋焘对吴波郑重说道。
此话说出,果然是让吴波面色生变,看看宋焘,又瞧瞧后面的苏阳和上官香儿,先和苏阳彼此问好,通了姓名,又从宋焘那里得知了近来他被不祥之梦环绕,并且书院里面的先生大异,终究是让吴波神色改变,看着苏阳和宋焘,叹了一句,说道:“这全都怪我口风不严,方才有此祸患。”
宋焘连忙追问缘由,这一次吴波没有否认,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去年腊月的时候,小弟在家中寂寞难耐,便拿出了家中的积蓄,去了淄川的士兵那里,在众多的麻袋里面买了一个女人。”
吴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