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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他们了!”狐来气急败坏,“就算他们三头六臂,老子有土遁也不怕他们”
“那你怕啥?许何和余娥欺负你了?”回来的一路吴比一直在想事情,没怎么去看小梁朝里的情况。
“我说神仙啊,你知道那猫是什么么?就拿小鱼干打发了?”狐来差点拧上了吴比的脖子,“那是厚土清云猫!厚土清云猫知不知道!头顶厚土颈负清云,往来天地之间无人能挡!这东西你也敢收着?!”
狐来的吐沫星子都喷到了吴比脸上,吴比内视一番,看到米缸正躺在一个树桩上恬然地舔着毛,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说起来,米缸的毛发的确是黄白相间,呃黄的就是厚土,白的就是清云?
看狐来吓得这样子,很明显米缸来头不小,难道被自己捡了个宝?
可如果真按狐来说的,米缸往来天地之间无人能挡,怎么又会沦落到步真的食窖里了?
不过吴比回忆起当时情形,米缸倒的确是食窖里面最淡定的灵兽,被困饕餮法阵里面的时候也没什么惧怕之意,而且似乎对方向非常敏锐
“厚土清云就厚土清云呗,他不也没把你怎么样”吴比挠挠头。
“你懂个屁的灵兽!”狐来气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你不是妖族,根本感受不到他的威压!你知道我刚才有多难过吗?我差点窒息你知道吗”
“走走走,吃面吃面”屈南生连连拍打小狐狸的后背,“你不最爱吃这家的面了么。”
“我要吃十碗!我受不了这委屈!”狐来一听吃面,眼泪啪嗒啪嗒流下来,“我不就是为了见天歌一面么,我招谁惹谁了,又被狼咬又被猫吓”
屈南生给吴比连打眼色,扶着狐来走进了面馆;吴比稍稍心疼了一下狐来,更加好奇了米缸的来历等回去有空了,一定要问上一问。
面馆老板是个斜眼老汉,一看屈南生和吴比的打扮,就知道他们是乘鹤楼里来的青壮;更何况前些天没少看屈南生好狐来来这吃面,早就认识他俩,于是也不多看一眼,摔下三碗面便坐到了屋外继续晒太阳。
吴比还没吃过中州的面,也好奇地尝了一尝,发现的确如同屈南生所说,咬下一口全是辣油,麻劲也一下拴住了嗓子眼和嘴唇,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屈南生和狐来显然很好这一口,吸溜吸溜一大碗下肚,一边哈着气一边连呼过瘾。
狐来没吃够,叫老板再盛一碗;结果老板眼皮都不抬,直接叫狐来自己去下。
狐来知道老板性情,也不客气,跑到锅前忙便活起来;吴比一见这小狐狸带着情绪,估摸着不等他吃到消气是不打算开口了,于是就在一旁静静看着,也不说话。
屈南生只吃一碗,也发现狐来不打算开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吴比告了一声罪,忙忙活活地跑了出去,说是一会回来。
于是吴比就在面馆里坐着,盯着面汤里的葱花和辣油,数着狐来吃了几碗。
在狐来吃到第七碗时,屈南生拎了猪肘、鱼头和烧鸡回到了面馆,往桌子上一放,对吴比深深低头行礼。
吴比一开始没想明白屈南生这是干嘛,直到屈南生轻声说了句“师父”,方才知道他刚才跑出的这趟,为的是补上拜师之礼。
心里一乐,吴比敞怀道“吃罢,别浪费!”
狐来也不客气,三两口咬上猪肘,终于哼了一句“外面这些天可不太平了,你们真应该好好感谢我。”
“狐大仙说的是,外面怎么不太平的?”吴比顺着狐来的话往下问,也被他勾起了些许好奇之心。
“天歌他爹,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天歌?”狐来咽一口肉,吃一口面,不说外面情况,忽然扭头问屈南生,“到这儿也十几天了,你先说里面的情况。”
听了狐来心直口快的一问,吴比想的不是乘鹤楼内情况如何,而是突然想起同行的这几人,除了屈南生是打定主意要陪儿子之外,剩下的人有何所求,自己好像还没有问过?
余娥好说,跟着自己应该是为了报恩那米缸呢?许何呢?
当时许何说传剑,是在饕餮法阵里无从选择之言,现在似乎还能作数,但自己也好像没给他什么选择?
至于米缸就更诡异了厚土清云猫,从步真食窖里带出来的,以后就放在小梁朝里面养着了?
再说这狐来,干脆就是为了见天歌一眼来的,未来何去何从也都未定,现在就把他想成是自己人也有些太早
吴比想着,屈南生已经粗略给狐来讲起了楼内天歌的情况;其间狐来反复询问细节,生怕屈南生是在骗自己。
“天歌啥样我都说了,你要信不过就自己去看。”屈南生喝了口面汤,“我入楼之后的这几天,你都打听出啥了?”
“这可咋办?”狐来听到天歌安全,脸上突然布满了焦虑,“乘鹤楼要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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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此事并不简单
“什么?这就要倒了?怎么倒的?”吴比一奇,对狐来打听到的消息非常感兴趣。
“一开始我不是听乘鹤楼恶名昭彰,还以为我们是要想办法救天歌出来”狐来有一点不好意思,“听到这消息时还大乐一翻没想到天歌在里面呆得那么舒心”
“先别伤感了,快说说,你打听到了什么?”屈南生也急九掌柜说得信誓旦旦,乘鹤楼想碾碎九里坡和八方湖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怎么说倒就要倒了?
“你们也知道的,我擅长土遁”狐来讲起了自己前些天经历的一切,听得吴比和屈南生面面相觑。
小狐狸一开始也是混迹在北桥镇中,打探乘鹤楼的内部情况当然了,偶尔也会遇见七星道的弟子,不过狐来略懂化形之法,七星道弟子修为又不高,也便没有泄了行藏。
事情要从那天狼山他们到达北桥镇说起狼妖与狐妖互相看不对眼,狐来大老远闻到狼妖的味道,直接遁入了北桥镇外野林。
当然味道还是被狼山暗暗留意,只不过当时他们没做任何反应,狐来也才放低了戒心,直到今天被几匹狼堵到了外面。
也是在施展遁法之时,狐来竟然发现北桥镇下有一条挖好了的通道,从十七里外直通溪边一处石坳。
通道被掩盖得很好,如果不是狐来直接在土下穿行的话,是决计发现不了这么一处暗道的。
既然有人挖了暗道,那便一定有猫腻于是后面几天,狐来没日没夜地遁入地下蹲守,终于在四天前等到了这地道的“主人”。
“谁挖的?”屈南生和吴比早有猜测,但还是要等狐来揭晓答案。
“九里坡的老贼头!”狐来敲敲桌面,“他们早就知道乘鹤楼和七星道要剿灭他们,已经提前把手伸到这边来了!”
“可一条地道没什么用。”吴比撇撇嘴,“就算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乘鹤楼,可是破不了护楼大阵就白搭,除非他们能挖得再深些,坑下发难”
“非也,一条暗道肯定推不了乘鹤楼,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岗哨”屈南生更加老道,催促狐来说,“还听到了什么,赶紧说。”
狐来嘿嘿一笑“当然是岗哨,我守得这几天,正好赶上九里坡两位老大来探查,你们猜猜是谁?”
吴比对九里坡没什么了解,八方湖也只是知道他们有八座湖泊,每一湖有个湖主,许何从前就是刺天湖的湖主。
屈南生虽然也在楼里楼外听到了些九里坡的传闻,但大多都出自木人或者外门弟子之口,每次听他们提起都是浓浓的不屑,只道是剪径小贼
狐来见吴比和屈南生一脸迷茫,惆怅地叹口气“你们这些天到底有没有在好好打探消息?气死我了。”
“九里坡都是隐姓埋名之人,主事的是九个老头,后八个冠以八姓,赵钱孙李周吴郑王,那天我偷听到的,就是老孙和老郑的对谈”狐来神秘兮兮地说。
“赵钱孙李周吴郑王这是八姓,那老大是谁?”屈南生疑道。
“这才是精彩之处,我打听了这么久,没有人知道九里坡最大的那个老大到底是谁,你说厉不厉害?”狐来咽了一口口水。
“老孙和老郑说什么了?”吴比更在意的是二人的对谈内容凭什么就让狐来相信足够推倒乘鹤楼?
狐来吸溜一口,猪肘被他吃得干干净净,方才继续讲道“他们早就知道这月十八乘鹤楼会伙同七星道一同来犯,正是个好机会掏了乘鹤楼的老巢还说黄曈老祖闭关,剩下的三个神仙也不过都是百岁的娃娃,不可能知道九里坡的手段”
“九里坡什么手段?”吴比目前只看出来他们消息还算灵通,并且擅长挖洞。
“他们说了,打起来的话,就叫八方湖那群尚武的傻子去和乘鹤楼硬碰硬”狐来顿了一顿,“八方湖劫了殷国公主的庆生礼后,直接借着里面的宝物提升了不少境界,这两天有两个湖主晋升欢喜境,绝对能给乘鹤楼一个惊喜听见没有,欢喜境!”
狐来说着,杵了杵屈南生的肩膀;吴比皱眉疑惑片刻,旋即释然自己在中州认识的人里面,余娥和许何都是欢喜境,导致自己对这境界并不看重。
可看到狐来眉飞色舞的样子,吴比也就知道了,欢喜境可能真的很有震慑力。
“距离登仙就差一步,基本上就是陆地上的神仙了吧?”狐来见屈南生和吴比反应都不是很热烈,有点不开心,“移山填海!欢喜境!”
“乘鹤楼的三位神仙是什么境界我不知道,但你说对面多了两个欢喜境就能推倒,不觉得有些武断么?”屈南生知道狐来还有事没说,眯着眼睛问。
“嘿嘿,当然不仅仅是如此。”狐来凑到二人耳边,轻轻说,“还有个事儿,连老孙和老郑都不太敢信,但偏偏就是发生了”
“哦?”屈南生很配合地哦了一声,狐来一乐,继续讲下去。
“这几天,刘国给八方湖送了一批呃神兵”狐来声音越说越轻,轻到吴比和屈南生都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