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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两块令牌已经紧紧粘糊在一起,任一使了很大的劲儿,才把它们分开。
令牌已经认主,这使用方法自然浮上灵识海,却是不需要他人传授。
任一掐诀施术,很快,就在其见到令牌上浮现出一层光幕,却是出现了鸿蒙大世界里的众生百态。
这一块令牌去的是鸿蒙大世界的,此时这个世界还没有天黑,时间走得极为慢。
他饶有兴致的查看起每个地方,很快就找到了之前被带刀侍卫们拖走的残疾男人。
此时的他却是没死,不过和死也差不了多少,被几人残暴的施虐了一番后,被丢弃在一个乱葬岗上。
其身旁停留了无数冥鸦,正俯视眈眈的盯着他,似乎在等待他咽气的那一刻,好大快朵颐。
对于这样的结局,任一并没有过多的同情,能肆无忌惮伤害席墨这样一个弱质女子的男人,本身就罪该万死。
他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而已,镜头一换,却是切换到了另外一边,那个不愿意再担任护卫一职的带刀侍卫首领,以及他那一群手下,正聚在一个大厅里,似乎在商量什么。
镜子只能传递一个模糊的画面,却不能联通声音,任一不懂唇语,自是只能胡乱猜测。
这群人看起来有些生气,又有些激动,甚至有几个拍桌子拍板凳的,最后却都在那个首领的调停下,达成了共识。
任一看着这群修为很高的人,各个都是神王境巅峰,在这样的大世界里,面对普通界民可以作威作福,但是
他得意的一笑,遇上他的那群师弟可就不好说了,他们已经被他全部提拔到了圣王境,随意拉出来一个,都能彻底碾压这些人。
一个大世界,有十来个圣王坐镇,想必已经绰绰有余,他自然就可以抛下他们,继续自己的虚空傲游。
想到这里,他看了看这个稍微有些人气的小世界,还是太过荒凉了一些,且人员也太少,有些闭关锁国的状态,并不太合适人长久居住。
他能携带他们一时,却不能携带一世,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好去处,而鸿蒙大世界正好能够磨练他们。
巡查完鸿蒙大世界,却是终于轮到归灵小世界。
对内没什么看头,也就只有那四颗圣树,正在发芽,离枝繁叶茂还有很长一段时光,也不知它们的成长需要什么,这都过去好几年了,还是没啥变化。
任一现在比较想知道的是归灵世界外面的虚空,那一千号修士对战的场景,不知道结果是如何。
镜头很快被打开,然后他诧异的发现,那艘巨大的飞舟早已经失去了踪影,虚空里似乎已经走得干干净净,一个人影也没有。
拥有了这界主令牌,就能探知到很远的距离,当任一随意扫了一个偏远角落,准备收起令牌时,却发觉到那里似乎有些不对劲。
“咦?这个石头居然会动?我没看花眼吧?”
任一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把镜头扫了回去。
事实是,那块看起来像一块无依飘浮的巨石,真的动了,甚至,还露出了一截光溜溜的小腿。
“这块石头成精了吗?居然长脚了,真稀奇!”
他也就是随意感叹一下,并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第550章 何时能再相聚
“嗨嗨,这样的石头挺有意思的,等下出去了,就整几块回来玩玩。”
任一琢磨着弄点成精的石头回来,正好装饰一下他这个有些荒凉的小世界。
因此倒也不忙着出去,毕竟,修士的灵识在虚空有限制,并不能查探多远。
借助令牌,他却是即轻松又方便,查探什么都很快捷。
继续把镜头四处扫视,然后他诧异的发现,有一块石头很不对劲。
“这个有些不正常吧?”
他之前和众师弟渡劫的地方,也有几块巨石飘浮,当时还是正常的,并没有发现有何异样。
此时再看,分明就不是什么成精的石头,而是有人在伪装。
因为他在一个石头旮旯里,发现了一把扇子,那个白面男人的随身之物在那里,那么,这个男人去哪儿了?
带着疑惑,他又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些石头,很是无语的发现,它们都是这些仆人修士伪装出来的,
这是守株待兔,想打他的打埋伏嘛?
任一冷冷的一笑,“想抓住我吗?光这样是不行的,哼!”
他从自己的储物荷包里,找来了一个长长的口袋,有一个人那么粗长,里面装满了米面。
再随便找了一身衣服,给这个布袋收拾打扮起来,活脱脱照着他的样子,炮制出来一个假冒伪劣的任一。
“咳咳,再弄点毛发就能以假乱真了。”
想到这里,他却是把主意打到那两小只的身上。
任凶是个小姑娘,他可下不了手去薅狗毛。再说了,那狗子再厉害,其毛发也没有半尺长,有些不合适。
这任屠就不一样了,那毛松软又长又多,薅一点出来压根儿就不影响什么。
这般想着,他那令牌上的虚幻镜像,很快就锁定了任屠高大魁梧的身子。
此时它正趴在一块巨石上打盹,他的前面,是一块郁郁葱葱的草坪,不知道何时起,长出了密密麻麻的小野花,远远望去美轮美奂。
任凶再是个性子急躁的,那也是个爱美爱玩的小姑娘,正在这一堆花海里撒泼打滚,玩的不亦乐乎,说不出的快活。
任一身子一晃,很快就出现在任屠身旁,藏在袖子里的有一把大梳子,以及一把大剪刀,却是怕吓到任屠,所以,遮遮掩掩的。
任屠虽然只是个兔子,这鼻子不比那任凶的狗鼻子差,很快就嗅到任一的到来。
“主人你可算来了。”
它的大脑袋亲昵的在任一身上拱了拱,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哈哈好久没照顾你了,我来给你梳理一下毛发,你快躺好了。”
“嗯嗯谢谢主人,主人实在是太好了。”
任屠眼泪汪汪的趴了下来,并不疑有他,享受的眯上了眼睛。
从前他还很小的时候,任一可没少帮他梳理,此时再来,合情合理的事。
任一手里拿着一把大剪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在梳理的时候,悄摸摸的剪了下去。
一束,两束,三束
直到任屠整个身子都快被薅干净了,他才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
“咳咳和狗子好好玩,别吵架知道吗?我还有事,先忙去了。”
说完,他一溜烟就跑得没影。
这时,狗子任凶也玩累了,跑到巨石上,想着也眯一下养养神。
结果眼前一幕,差点没让她笑岔了气,“噗哇哈哈你这屁股是怎么了?被狗啃了吗?”
笑到一半,发觉不对,她自己就是个狗子,这么一说,岂不是她把任屠给啃了?
呸呸呸立马改了过来,“是被魔兽咬了才对。你说你,你都干啥了,屁股毛没了不知道?旺哈哈”
任凶笑得太狂,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句狗子才有的叫声。
任屠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什么屁股毛?你吃坏脑袋了,神经兮兮的?懒得搭理你。”
任屠脑袋一扭别过去,身子也朝巨石边缘挪一挪,不打算搭理任凶。
“噗小样儿,傻不拉几的,你就等着被人笑死吧!”
任凶兀自闷笑了好一会儿后,才心满意足的眯上眼睛,沉入梦乡。
任屠在她睡着后,才悄摸摸的爬起来,扭过头看了看自己像个赖子的屁股,泫然若泣的嘟囔着,
“坏主人,要人家的毛就直说啊,又不是不给你,好歹给我剪好看点,偷偷摸摸整成这样,让我怎么见人?”
他虽然是个雄兔子,爱美之心不浓,但是,也是要面子的啊!
想到这里,他那双兔眼滴溜溜一转,却是快速的跑到那个山洞洞府里去。
此时,那席墨正在一脸愁苦的做着针线活,手里是一件漂亮的花衣服,一看就是给她的另一个女儿,也就是那个入魔了的小师妹准备的。
任屠庞大的身躯窜了进来,吓得她一时慌了神,那细细的针就这么戳进了手指头里,血滴很快就淌了出来。
他有些后悔的后退了一步,“对不起,席师姑,我有事求你,吓到你了。”
席墨吸溜了一下手指上的血珠子后,强颜欢笑的道:“没事,是我自己不经吓。也没戳到哪里,你不用往心里去。”
此时的席墨早已经失去了当初的娇蛮性子,变得温和,良善,亲和力十足,妥妥的贤妻良母。
这也是任屠愿意上门求助的原因。
“咳咳是这样的,我这个毛你能不能帮我处理一下?”
他忍着羞意,把自己的那参差不齐的毛亮了个相。
“噗这是谁干的?太缺德了吧。”
席墨一扫抑郁,忍不住笑喷了。
“呜呜呜还能有谁,除了我那无良的主人,在没旁人了。”
兔兔要是会淌眼泪,此时必定泪满襟,可惜,他只能干嚎。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兔子,别的兔兔都是红眼睛,偏生他是黑眼珠,和人类很相近。
这大概也是他化成人形后,并没有太多不适的地方。
要知道,能化形的妖兽虽然少见,但是也不是没有。
他们就算拥有了人形,这骨子里也还是兽性偏多,学说话和为人处世,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转换得来。
像任屠任凶两小个,这么稚嫩的兽龄就能化形,且转换无障碍的,诸天万界再也找不出来一个。
闲话不多说,却说席墨拿起剪子,替他修理残缺不全的毛发后,那厢,任一也给那袋米面粉弄好了头发,为了逼真,他还用墨汁染黑了兔毛。
他这么煞费苦心的弄了半天,可不是为了做个玩具。
“哼哼,能不能出去就靠你了,我的伙计。”
悄摸摸的把假任一往虚空里一丢,为了形象逼真,他还破费了一滴精血,注入灵气到那假任一身上,操纵“他”向着虚空深处逃窜。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