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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更进一步,成功的将体内那九大窍穴彻底贯通,并运行一气,便算是打通了体内的小周天,随即迈入到了宗师之境。
达至了宗师之境后,继续打通体内的其余窍穴,并成功的运行大周天,则成就了大宗师之境,自此,已可以短暂的悬浮于空中。
当众人细问及圣者乃至大圣者之境时,老者笑答,在成就了大宗师境界的基础上,还须寻觅并打通在身体内隐密运行着的奇经八脉,才能达到圣者之境界。
一旦达成,从此以后便可以随意的翱翔于天空之中。
至于大圣者,则需要更进一步,能够领悟天地大道,并合于道。到了此际,已可以观天象以寻觅时空界壁,并以之营造出特殊的洞天福地。
俗话说,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凭此,大圣者便可以长存于世间,或许,还能够更进一步,与此界的天地同寿。
因带弃之前并未修习过行气之法,以往只是凭籍着身体内在的本能而行。于是,便向老者认真的请教体内行气之具体轨迹与顺逆。
老者耐心解释道,其轨迹往往有迹可循,只需静下心来认真体会便可细细把握。
而关于顺逆,只需沿着体内原有轨迹而行即可,无须为此担心。
并进一步解释,世上事物之差异,就以水落之顺逆而言,中原乃是处于此界偏北之地域,其顺乃是指水流漩涡旋转之方向。当下拿起一茶斗,将茶水注入,只见茶水在斗中按北东南西北之顺序旋转着落入了下方茶杯之中。
老者又道,早年间曾经去过此界南方之域,乃是一片原始大陆,其水流漩涡旋转之方向与此地中原恰恰相反。此后,又在南北交界之正中处试了试,其水流并无旋转,而是直直落下。
认真聆听了老者的一番悉心教导,带弃当即便静下心来,仔细微查体内的各处窍穴,并认真感受着其之间的细微关联。
盏茶工夫,便寻到了许多蓄气之窍穴,并隐隐发现了体内相对而言更为简单的胸背之行气循环。
随后,带弃只是略微的试了试,便将胸背间简单的行气循环一举成功贯通,并正式迈入了宗师之境界。
随着体内的那股循环之气彻底打通,一道雄浑的气势在带弃身上翻腾而起。
旁边那室利防及其随行一众人见之,无不膛目结舌。只有那老者微微含笑望着带弃,一阵默然不语。
见自己轻而易举便豁然贯通,带弃心中一喜,随即收敛了那道气势,起身向着老者恭敬致谢。至此,已不好意思再继续修炼,便向老者提起了那噬界之事。
老者闻言顿时耸然动容,随后说起了一段历史隐秘。
远古时期的轩辕氏之传承,经过一段漫长岁月的流徙,至今已化为了两派。
其中一派附于天下王朝之中,执掌王官之学,守护一应传承典籍,是为显派,今以老者为首。此派在经历了王子朝奔楚事件之后,所受的打击甚重,其守护的部分典籍已散失民间。
如今,老者便是守护着那被称之为王子朝遗宝的残存典籍,隐居于此地。
而另一派,则隐居于民间,守护此界安危,卫道降邪除怪,操纵天下之大势,称之为隐派。此派以大圣者玄微子为首,那噬界之事便当由其牵头处理。
闻知了那段隐秘之后,了解到道家乃是轩辕氏的直系传人,带弃遂又问起了那天衍玉符之事。
对于此事,老者之前却是从未曾听闻,但却指点带弃,或可寻那玄微子问询。并详细告知,那玄微子此际正隐居于清溪鬼谷之中。
不知不觉,众人热切的谈论了一宿,待到天色已明,心急赶往魏都大梁的带弃便拜谢辞别了众人,匆匆离去。
一路风餐露宿,历经霜刀雨箭。那日,带弃终于赶到了魏都大梁城。
仔细的打量着眼前宽阔的道路,热闹的坊市,带弃心中不禁暗暗赞道,果然是大国之都、富甲之地。
此时的街面上到处是车水马龙,人流不息。带弃一时倒也不急于寻找楠儿与姜好二人,只是缓步在那繁盛的街坊之中。
恰逢午饭时分,带弃寻了处酒肆,落下座来,又随意的点了几样酒菜饭食,便慢慢的自斟自饮了起来。
堪堪喝完一壶酒,从外面忽然闯进来了两位雄壮汉子。略一张望,便径直朝着带弃身旁的那处空席坐落了下来。
二人唤过伙计,又点过一些酒菜饭食。
正静待酒菜之际,便见其中一人说道:“钟渐兄,此次楠夫人挑选庆宫护卫,据说排名前十者将礼聘为门客。依兄长之见,以你我的实力,进那前十应该不成问题吧?”
旁边那人闻言,神情淡然的笑了笑,道:“燕石兄弟,须知天外有天,山外有山。若是在王都大梁方圆百里之内,除却那些铁定了不会参与其中的高手名宿之外,你我或可排进那前十之位。但此次选聘护卫的待遇极为优厚,且那消息发布已有旬月有余,而筛选之期却又定于三日之后。恐怕届时魏国境内的武者俱会赶来,更有那附近诸国的高手强者,说不得也会闻讯而来,到时候,你我能挤进那前五十之位便已不错了。”
第六十九章 重逢赠甲
带弃闻言心中一动,恰好二人的酒菜尚未来得及上,当即起身上前,抱拳一礼,热情的道:“两位兄弟,在下带弃有礼了。之前听闻两位谈论什么庆宫挑选护卫之事,在下初来乍到,不甚了了,想向两位仔细请教一番,正好两位酒菜未至,何不一起到我这席坐坐聊聊,今次便由在下做东了。”
见带弃盛情相邀,早已是饥肠辘辘的燕石便有了几分意动,当即将目光望向了一旁的钟渐。
“四海之内皆兄弟,两位不必拘谨。再说了,你们的酒菜一时半会也来不及上,不如先到这席与我将就一下。”望着犹豫之中的二人,带弃趁热打铁的说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燕石一面轻轻说道,一面急急的站起了身。
眼见此情此景,钟渐随之起身,洒脱的笑道:“兄弟说得好,四海之内皆兄弟也,如此,便叨扰了!”
“两位不必客气。”微微一笑,带弃旋即将二人迎入了自己的那席。
邀约了那两位兄弟一起坐了过来,随着气氛渐渐的热络,三人一面喝酒一面闲聊,带弃倒也大致的知道了此次庆宫护卫遴选之事。
三人一见投缘,胡吃海喝一顿,待得酒足饭饱,俨然已成了好朋友。于是,饭后又借着酒意一同寻了处客栈,一起住了下来。
到了次日,三人闲来无事,在街中闲逛了一圈,又四下打听了一番,便一齐前往了那处预备举行护卫遴选的演武场,以先行了解一下情况。
刚到得演武场门外,三人远远便看见两队分着两色不同衣甲的护卫正在紧张的对峙着。此时,四周早已围了些如三人一般预备参加护卫筛选的武者。
待走到近前,带弃一眼便认出,其中一方有数人乃是以前在楚国时其麾下的锐士,领头的那位青年护卫队长,恰巧正是护送其前往韩国京城的三人之一,名唤范存义。
原来,此处的演武场乃是隶属于魏国大名鼎鼎的精锐之师、魏王的贴身近卫魏武卒所有,此次是预备暂借与庆宫以作遴选护卫之用。
双方原本已约定,今日将其交接予庆宫护卫队。不知何故,此刻竟起了争执。
待得双方争论了小半个时辰,带弃方才明白。原来,魏国的一众武卒对庆宫那些来自于楚国的精锐护卫一向颇有不服。今日故意借此机会刁难一下,其实却想趁机与之交个手将其击败,以打压打压楚国护卫的气焰。
“咱们都是武者,讲什么道理呢,不如痛痛快快的来上一场!”
“对啊!讲道理那是书生意气,习武之人,自当以拳头说话!”
“不如,两位大人当场较一较高低?!”
听着双方的纷争,旁观中的几位好事之人纷纷起哄,要求两位队长干脆当场比试比试。
于是,魏武卒的那位队长便趁势向范存义提出在演武场上擂台一战,范存义也有心试试那名震天下的魏武卒实力究竟如何,当即欣然应允。
双方同处王宫,此际倒不好兵戎相见,便又约定以拳脚切磋。
待双方约定之后,带弃便与周围一众看热闹的武者一道,紧随着双方的两队护卫步入了演武场中。
进入其中,带弃便发现,眼前那座演武场十分开阔,比起公子负刍府中的那座,大了不知几倍。众人前行了好一阵,方才走到了中央处的一座高大擂台之前。
来到那处,双方随即干脆利索的相继登上了擂台。
魏国武卒那位队长是位方脸大汉,既不出声也不行礼,直接拉开架势,举拳便向着范存义气势汹汹的砸去。
对面那范存义也毫不示弱,随即施展身手迎上前去,双方你来我往,便在那擂台上对打了起来。
激斗了半晌,二人不分胜负,台下观战众人却早已是议论纷纷。
燕石也在一旁评论道:“依我看,武卒的这位要胜,庆宫的那位似乎体力要弱一些。”
钟渐却道:“不见得,庆宫那位游刃有余,尚有余力,武卒那位已有些气力不济,不出所料,双方马上就要分出胜负了。”
带弃也不插话,只是静立一旁笑而不语。
果然,双方又交手了几个回合,一招一式使出来,那位魏武卒的队长渐渐的似乎有些力不从心。片刻之后,一个忽闪间,被范存义抓住一个空当,一脚踹飞下了擂台。
“好!庆宫护卫果然名不虚传!”
“嗯,不错,咱们的庆宫护卫就是比那魏武卒要强那么几分!”
台下围观众人却都是预备要参选庆宫护卫的,眼见庆宫的那位队长获胜,一时间皆大声欢呼叫好。
那方脸大汉此时已是羞愧得无地自容,闻听了一旁一众武者的议论纷纷,心中滴血之下,只得灰溜溜的领着那队武卒撤出了演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