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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别的法子了,刚才她遭罪那样我看着都难受,早换早完事吧,我还以为这事算过去了,没想到这好像又重新开始了呢”
“陈重要找,那块地也给送出去,但他说解蛊?我却不打算用了……”
“啊?”菜刀文楞了。
王惊蛰坐到小草身边,伸手拉着她的胳膊,轻声说道:“我们不能用他的法子,因为谁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你的蛊毒得必须是我们亲自来解才行,外人一概都不可以,因为咱们冒不了这个险,所以你能再忍忍么?可能是三天五天,也可能是十天一个月,你每天都要受两次这种遭罪的时候,能挺住么?”
小草抿嘴说道:“挺不住不也得挺么?”
王惊蛰的意思是,他信不着周深来解蛊,因为双方都已经闹到这地步了,彼此都恨的牙直痒痒的,谁他么还能惯着你啊,能弄死对手一个那都是赚了,王惊蛰真不相信在地皮到手之后,他会说到做到的把小草身上的蛊给解了。
既然如此,那我干脆就不用了!
菜刀文皱眉问道:“既然不用他来解,那还把地给他干什么?更应该捂着了,让他干着急也行啊,我就觉得,他不爽不高兴,我自己也得劲,是不是这个道理?”
午桥在旁边插嘴说道:“惊蛰的意思是,既然对方那么看重那块地,用尽了不择手段也要弄到手里,那还不如就干脆让他得手算了,一是能让他们懈怠,二是……等对方把地皮到手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之后,他要给予对方一记痛击了,说白了就是直接把那块地给一锅端了,那样他们也会挺疼的”
菜刀文一听,顿时倒吸了口凉气,伸出拇指说道:“你真阴,也够损的了,但不得不说,你要真这么干了,他们能疼死了”
王惊蛰这个法子确实够阴损的了,地交给对方之后,周深和吴洋肯定要在上面干什么,至于要干啥现在不得而知,王惊蛰的意思是等他们把那块地皮全都给经营起来甚至成型了之后,他在下手给那全都给毁了。
这无疑相当于是在人的胸口上狠狠的捅了一刀,爽点绝对过瘾!
“你们看着她点,我去找陈重……”王惊蛰说完转头就从屋里出来了,然后给陈重打了个电话,问清他在哪后直接就赶了过去。
“你跟惊蛰真是够一波三折的了,刚见到点曙光,你又走走道摔了一跟头,苦命啊”菜刀文都忍不住的叹息了,觉得王惊蛰和茅小草的感情路走的太坎坷了。
小草优雅镇定的撩着额前的长发,淡淡的说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谁能有办法?不舒服了,我最多就喊一声卧槽发泄下算了,难道还能把他给休了么?”
菜刀文挺羡慕的说道:“能找到你这样的女人,啥都值了。”
王惊蛰和茅小草之间,就像是一出苦闷的言情剧,基本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好戏连轴转,总也没断,不是王惊蛰去阴间一趟失忆,就是小草中了蛊毒,一对有情人把感情路走的稀碎稀碎的。
另外一头,王惊蛰是在陈重公司的办公室里跟他见上面的。
“来,先喝点茶,我是没想到你们操作的手法还挺快,我这里还没等发力呢,你们人就出来了”陈重有些抱歉,也有点不好意思的冲着王惊蛰举了下茶杯,说道:“惊蛰,我这人没那么小气,格局也还可以,这次真是我疏忽大意了,让你们受了连累,我要说抱歉的话那一点都不值钱,不过以后有什么需要的话,我肯定能弥补上。”
王惊蛰抿了口茶,放下茶杯,挺认真的说道:“以后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不清楚,但我现在真有一个。”
王惊蛰没打算跟陈重拐弯抹角,因为小草那边时间耗不起,他来找陈重就有直接阐明的意思了。
“呵呵,行啊,你说”陈重也没想到,王惊蛰真的来跟他提要求了。
“那块地给他们吧……”
陈重听完当即就愣了,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是王惊蛰怕了,不想多事了,但陈重识人还是挺有眼光的,他根本就不认为王惊蛰有缩脖怕事的可能。
“为什么呢?无论是从你还是我的角度来讲,似乎都没有这么轻易求放手的道理吧”陈重不解的问道。
“昨天晚上我们出了点状况……”王惊蛰一五一十的跟陈重说了一遍,说到最后他手敲着桌子掷地有声的说道:“我这人,小人小心眼,有仇等不了十年我想当场就报了,所以陈老板这块地你给他们,暂且缓和一下。”
“你想一把掐死他们啊?”陈重问道。
“我本想与世无争的,但现在发现有人非得让我当个过江龙啊……”
王惊蛰从陈重这里离开之后,他就主动联系上了吴洋,电话里提了一下明天就可以把地皮转让过去,然后对方要把解蛊的方式也送过来。
不得不说,周深这一步走的挺有神来之笔的,简单,粗暴还有效率,相当于是打蛇打到七寸上了。
因为在他想,真没必要在跟对方死掐下去了,费时费力结果还不好说,主要是变故太多了,既然对方和陈重绑的挺紧,那就围魏救赵呗,这招没想到还真管用了。
第181章 西下
当天晚上茅小草又被折磨了一通,然后王惊蛰在旁边看着忽然发现自己有些心疼了,不是朋友间的那种疼,是莫名的,揪心的一种疼,原因他也说不清楚。
子时过后,茅小草靠着床头,擦着额头上的汗珠望着王惊蛰复杂的眼神问道:“我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太丑了?”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原因……”
“不要轻易的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一点都不值钱,如果凡事都能用对不起来解决的话,那这个世界早就天下太平了”
“那……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做什么都行吗?”茅小草歪着脑袋问道。
王惊蛰想了想,就“嗯”了一声,说道:“什么都行,别太过分的就可以了”
小草笑了,舔了下干裂的嘴唇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我身上的蛊毒解开了,但却落下了什么后遗症呢,比如毁容啊,不能生育啊,或者什么什么的,总之有很多种可能的对吧?那出了这些问题的话,可能就没有人愿意要我了,你愿不愿意娶我?”
王惊蛰:“你这么说就有点过分了哈!”
小草磨着牙:“……”
第二天,陈重把地皮交换给了对方,他没有亲自出场,就让公司的法务部去了人,价钱在原价的基础上提高了三成,吴洋那边也没异议,他们要的是地皮,至于钱不钱的真不在乎。
所以双方很快的就签了转让合同,然后吴洋又把解蛊的方式交了过来,这件事到此似乎酒尘埃落定了。
吴洋带着合同上了车跟等在里面的周深说道:“还是大公子出马管用啊,没费什么力气就完事了。”
“找准点下手就行了!”周深说了一句,但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什么放松的说道:“有件事我没太想通,就是中蛊的人在陈重这里的分量看似不低啊,没想到对方开口他就答应了,以陈重的脾气来说,这么轻易的就点头挺不容易啊,这也说明了啥?说明对方不简单呢,至少让陈重非常的重视”
吴洋呵呵一笑,说道:“再有份量不也是白搭了么……”
当陈重把解蛊的方式交给王惊蛰的时候,他看都没看,直接撕碎扔到垃圾桶里,他真不相信对方会那么好意,也信不着他们交出来的法子,与其如此的话,到还不如通过自己的手来解决明白更稳妥了。
当天,王惊蛰就决定尽快赶赴苗城一带,时间上一点都不想耽搁,毕竟多耽搁一天,小草就得多遭罪一天,于心不忍啊。
本来菜刀文要跟着去来的,但王惊蛰让他留了下来,一是丁武还没出院要照看着,再一个也想让菜刀文暗地里盯着那块阎王坟场,他料想对方应该马上就要动工了。盯着他们一点然后以后算账的时候心里也能有谱。
王惊蛰觉得,这块地说啥也得成为对方的滑铁卢,而且还是永远都没办法翻身的那种败仗,让周深和吴洋拿到手里肠子都得悔青了。
下午的时候,王惊蛰和茅小草就起程了赶赴苗城。
苗城是个广泛的地名词,面积十分广泛,而苗城还分为红苗和黑苗两种。
下午,陈重出面为他俩要了两张软卧的车票,铺对铺的那种,大概隔天上午就能到达张家界了。
两人提着简单的行李上了车,到了软卧之后上了铺位,王惊蛰一直挺殷勤的忙前忙后着,就跟个狗腿子差不多。
“你这是因为愧疚么……”小草幽幽的问道。
王惊蛰呆了一下,说道:“大概是?”
小草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心里念叨了一句,难道你就不能说是因为爱情?
没办法,这哥们太直男癌了,人家男的说甜言蜜语都是张嘴就来草稿都不用打,他是教都教不出来的那种。
火车出站,行驶在铁轨上,小草侧躺着,王惊蛰坐在窗户边拖着腮帮子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个时候可能是淡季,软卧都没什么人,就只有他俩。
“你在看什么呢?”小草问道。
王惊蛰回过头,看向茅小草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你总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好像我们不光只是认识几天而已,而是……熟悉了很久,这种错觉让我特别迷茫”
小草忽然笑了,眯眯着眼睛问道:“真的么?”
王惊蛰眨了眨小眼睛,挺认真的说道:“人的感觉,是这世上最难以琢磨的东西,谁也说不清楚,云里雾里的”
“那说明,你和我的认识是宿命哦?”
王惊蛰白了她一眼,说道:“你看你,我就是说说而已,你还扯上宿命了,你咋不上天呢?真能顺杆往上爬。”
茅小草瞬间崩溃了,这男人真是扶不起来了,但后来一想也是,这小傻瓜说话不走大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我上辈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