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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叔侄两人受的伤都是一个地方,那心里扭曲和阴暗的程度自然也一样了,他不但没有劝说反倒是还给添加了一把火。
韩家这一年,出了两个变态。
韩河和韩观海自从三百里禁被解开之后,现在出门的排场也大了很多,经常带着一帮人好几辆车,你说就参加个婚礼吧,就跟过来十几个家丁,有点像是X社会出来搞团建来了。
韩观海是看见午桥进了哪个包房的,于是就跟身边的随从说道:“你们让人去楼下等着,一会我看着点,等他出去后我就指给你们看,然后直接把人给我拖走了……”
王惊蛰他们喝酒一直喝到了十点左右才结束,喝到这个程度基本上个个都已经处于迷离的状态了,全场最清醒的人就是小草了,她负责照料这帮酒蒙子,买单然后领人回酒店什么的,这边一散场韩河和韩观海那边就知道了,他俩在离着不远的包房,把门给开了一条门缝,等着午桥出来。
午桥先出来,走路直扶着墙,于此同时韩观海就拿出手机,拨了出去:“四十岁左右,穿着汗衫,牛仔裤,平头,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几个人,你们等人少了再动手吧。”
韩观海正吩咐的时候,他旁边的韩河眼珠子顿时就瞪圆了,然后一把按住他的手机,沉声说道:“等会的,先别动,你在仔细看看那个人后面是谁。”
韩观海问道:“怎么回事?”
韩河抬了抬脑袋,眼神里一片阴霾,韩观海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正好看见王惊蛰喝得醉醺醺的走了出来,被小草给搀扶着,然后韩观海的眼睛也圆了。
要说这对叔侄两人,这辈子最恨的人是谁,王惊蛰要是坐上第二把交椅的话,别人谁也坐不到他头上去。
好好的爷们当不了了,非得蹲着尿尿,就这种打击来说,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非常巨大的,心里加上身体上的重创,会直接导致人处于崩溃状态的。
韩河和韩观海自然是恨王惊蛰不死的,不过,这么说也不对,他俩觉得光是弄死王惊蛰肯定都不解渴,他们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应该怎么来摧残他,满清十大酷刑那可能都是轻的了,毕竟自己都已经残了,所以他俩认为王惊蛰并不一定需要死,但一定要比他们还要惨。
“还有一个人,穿着……”韩观海继续要吩咐的时候,韩河直接把他的电话给拿了下来,说道:“回来,从长计议。”
王惊蛰和午桥他们走了,就饭店里出来回到酒店,韩观海和韩河两人还坐在包间里,房间中弥漫着股阴森的气息。
“他肯定是来参加茅山婚礼的,上次你不是说了么,最后茅山和龙虎并没有把王惊蛰如何,那他们肯定是认识的了”韩河把玩着酒杯,这时候又特别理性的说道:“王惊蛰来了,跟他在一起的那几个年轻人应该也是来参加婚礼的,既然能和他混到一块去,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我们这时候下手对付他,不说能不能解决得了他吧,但完全有可能和他身边的人纠缠上,这犯不上。”
韩河的分析确实很理性,他要是没有任何分寸的同韩观海现在就下手,那这就等于给韩家同时招惹上了北出马,岭南王玄真还有王昆仑和向缺这些大BOSS,真要是这么干了,他们姓韩的唯一下场就是团灭,从此以后搞不好就得从这片版图上除名了。
他的分析确实很对,和王惊蛰在一起的人,没一个是简单的角色,单拿出哪个,他们得罪了都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你这样,既然他是来参加茅山婚礼的,那肯定不会马上就走,婚礼是后天举行,我们现在就按兵不动,等婚礼结束了以后咱们在下手,三天左右的时间足够我们准备了,有心算无心,他这回得连本带利的把代价给我还回来,顺便我们还能再调一些人过来。”
“那就再等等?”韩观海兴奋的舔了舔嘴唇,说道:“到时候,我要把他的蓝子给割下来,然后用个瓶子装起来再泡上福尔马林,就放在我的床头,我要每天一睁开眼睛都能看见。”
韩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行,切下来,给我一半。”
王惊蛰他们这伙人,回到酒店里以后,就全都各自进了房间睡觉了,他们压根就没有想到,出来喝一顿酒居然会被人虎视眈眈的给盯上,然后暗地里让人给图谋上了。
韩河和韩观海甚至都决定,为了避免暴露目标,连袁振兴的婚礼他们都不去了,直接让人送上礼就得了,不然万一跟王惊蛰碰上了的话,到时所有的打算可就白费了。
一晃过去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袁振兴大婚了,早早的他们一帮人就汇聚在了一起,跟着袁大头要去接亲,车队就在酒店下面集合。
酒店的楼上,韩观海站在一副窗帘的后面,低着脑袋眼神一直落在了王惊蛰身上。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第936章 不好意思手误了
中式婚礼的节奏几乎都差不多,袁振兴和郑桑桑又都是南方这边的人,也就是细节有点不同而已,其他的都大同小异,前面一套繁文缛节过后,剩下的就是去酒店举行仪式了。
王惊蛰和王令歌他们这些年轻人都比较喜欢凑热闹,呼呼嚷嚷的从接亲开始就在搅和,一直把脑袋嗡嗡疼的袁振兴送上了婚车这才算是完事。
在酒店举行仪式之前,有个大概半小时左右的空档时间,是给新郎和新娘还有双方父母准备的,司仪交代着一些细节上的问题和注意事项,而王惊蛰他们那边则就是按照规矩随礼了。
关于礼,其实全国各地都差不多,关系一般的可送送一点钱,好一些的就多送点,更好点的也有送写贵重东西的,比如王惊蛰和小草结婚的时候,光是接的礼钱和物品就已经让他们从小康过渡到了富足的生活上,那接的都快要手软了,只不过后来也没落到王惊蛰的手里,他这人对钱财上也没有什么概念,就把财政大权都交给小草了。
不管是茅山派还是郑先生,他们两家当然不会在乎什么礼了,别的不说就光是宾客来回的机票,住宿报销还有车队接送什么的,这就花销不菲了,连在酒店外面趴窝的记者,郑家还都特意送上了一些礼品并且也包了红包,所以他们接礼只不过就是个象征性的仪式罢了。
王惊蛰他们这一小帮年轻人挨个送了礼,有的拿钱有的送物,到了王惊蛰和小草的时候,两人把一个锦盒放到了礼桌上,大概有四五十公分高,二十公分宽左右,放上去的时候礼盒一看就很有重量。
王令歌惊讶的说道:“出手挺好爽啊,这礼不轻了吧?”
王惊蛰背着手,矜持的说道:“自从结婚之后,日子确实好了不少,我跟袁大头那都是朋友,虽然说礼轻情意重,但我绝对不能差事了,多随点就多随点吧,再加上咱自身条件也还行了,嗯,主要是小草比较旺夫”
曹清道扒拉着王令歌感叹着说道:“你看人家这家教,三句话不离舔,时刻谨记着对老婆的歌功颂德,说实话我和惊蛰一比在这点上差的有点多啊,得学习。”
王令歌点头说道:“我辈楷模啊,以后我处对象了,肯定送小草那跟她呆几天,看看家教是怎么养成的。”
小草淡淡的拢了下头发,说道:“我不在的时候,他也这样的么?”
午桥顿时接了一句:“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小草“哦”了一声,说道:“这个表现还可以,下次犯错我允许你可以不用跪着了。”
王惊蛰有点激动的说道:“但是每晚你的脚,该洗还得我给你洗。”
“准了!”
曹清道无语的说道:“你看我说啥来着,肯定超不过三句话。”
午桥他们一顿笑,他就从桌子上拿起那个礼盒,好奇的问道:“你这到底送的啥啊,瞅着好像挺贵重似的,唉,你说也是,早知道前两天咱们互相通个气好了,都送啥心理有个谱,这要是你送的太值钱我们送的要是低端点,那多尴尬啊。”
王惊蛰云淡风轻的摆了摆手,说道:“都是一些小物件,不值一提,一般般吧”
午桥也不见外,伸手就把盒子给打开了,从里面拿出来的倒真是个物件,是一对玉雕的马,在场都是识货的人,就这东西绝对不错,就连记礼账的茅山弟子也看出来了,都颇感惊讶。
午桥竖着拇指说道:“你日子确实不错,大方。”
“还行,还行。”
这时候在那边已经和司仪对完台词的袁振兴就看见这边挺热闹,走过来说道:“谁有烟给我一根,给我憋坏了,忙了几个小时这才算是歇下来,我得缓缓了。”
“抽上,歇一歇”午桥掏出一根烟递给了他,袁振兴抽了两口舒服的喷了口烟,然后眼睛就看见了桌子上放的那对玉马,眨了眨眼睛说道:“这玩意儿,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王令歌朝着王惊蛰努了努嘴,说道:“你这位日子过得相当不错的兄弟送给你的,你还别说,这东西质地真挺好,看的我们都有点眼热了,唉,惊蛰啊,我结婚的时候你不能厚此薄彼啊,不说比他这好,但也得差不多啊。”
王惊蛰点头说道:“都是小事。”
“你这在哪买的啊,我怎么看着好像在哪见过呢。”袁振兴看了他一眼问道。
“额,那谁记得在哪了,挺长时间的事了,可能是京城?”
小草这时却忽然心里“咯噔”了一下,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袁振兴的眼神很狐疑,然后带着不确定的疑惑端详了几下后,就把这对玉马翻了过来,看向了底座。
袁振兴低头看了一眼就愣住了,旁边的人看他表情有点不对,就也凑过脑袋望了过去,顿时这几人都一脸懵逼了。
玉马的底座上印着几个字“袁振兴祝王惊蛰先生和茅小草女士,百年好合……”
几双呆愣,惊愕,懵逼,还有极其不可思议的眼神都看向了王惊蛰,小草扇着小手说道:“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