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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韵榕收回看着河道那边的眼神,拧着眉头说道:“那我管不了,我多发一个月工资给他们,只是让我自己能好受一点,毕竟人死了么,我们有句老话叫做人死为大。”
“那明天要是还死人呢?”
“啊?”容韵榕,老容和助理都抬起了脑袋看着他。
王惊蛰接着说道:“今天是四个,明天你在这,可能就死八个,你再不走那往后这里矿场的人就有可能死绝了,你知道为啥么?就因为你的那朵破花儿,把那些神的宠物给吸引来了,然后那些矿工要给它们喂食,而他们觉得自己的肉体给出去了,那才是对神最绝对的虔诚,所以死的义无反顾了,也就是说你只要在,人就会一直死。”
容韵榕震惊的说道:“你是要让我走了?”
王惊蛰揉了揉脑袋,他不得不佩服女人的脑回路,完全不按照正常的套路出牌啊,你说她这是好心,还是脑袋进水了呢。
“你走了,你的问题解决不了了”
容韵榕回过神来了,点头“哦”了一声,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继续想,想一下问题在哪,想不出来你就等着身上背着无数的人命债吧……”王惊蛰指着容韵榕一字一顿的说道。
王惊蛰这话还真不是危言耸听的,严格的来讲,这一笔孽债确实会记在她的身上,那这就尴尬了啊,容韵榕也是被动的,属于遭了无妄之灾。
而王惊蛰也是故意给她造成这种心理压力的,他觉得人么如果不是刀被架在脖子上的话,是很难突破自己的极限的,容韵榕也是如此,不给她的心口上压一块石头,她恐怕很难回忆出当时所有的细节片段来。
果然,王惊蛰扔下一句话走了以后,这女人就有点魔怔了,人呆呆的坐在篝火旁做了能有十几分钟,然后就跟着魔了似的,来来回回的在矿场里踱着步子。
没办法,王惊蛰的话给她带来的压力,是太大了。
一晃,天都亮了。
容韵榕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嘴唇都发干了,助理和老容跟在她的身后又是递水又是给干粮的,容韵榕就浑不知味的吃着。
晌午左右,容韵榕至少已经在矿场里溜达了不下五圈,脚底磨出泡了她都不知道。
“哎呀,你说小姐这么走来走去的,精神是不搞得要不正常了?我看她眼睛都直了,老容你说那个容先生也是的,就不怕把人给逼出事来啊?”助理很担忧的问道。
老容皱眉说道:“不狠不见效,王先生也有他的考虑啊”
“唰”忽然间,走在前面的容韵榕脚下就顿住了,助理连忙问道:“小姐,你咋了?”
“我要去一趟厕所,有点急”
助理说道:“那走吧,咱们……得去那边,这里矿工的厕所,不太适合我们。”
助理刚开口,容韵榕的脑袋里猛地就闪过了一个念头,她狐疑的问道:“昨天我来了之后,怎么一直都没有去方便过。”
助理想了想,说道:“可能是您来的比较晚,再一个是吃的东西也不多,昨天晚上你都没有吃饭的。”
“那上次呢?”
“啊?”
容韵榕的脸色忽然红了,她幽幽的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和王惊蛰说的,要说有哪遗漏了,那就只有我上次去林中方便的时候忘记跟他讲了……”
十多分钟后,容韵榕解决完事就连忙找上了王惊蛰,然后跟他讲述了下这个细节。
王惊蛰听完挺无语,但也觉得好像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因为矿场这边的厕所是简易搭建起来的,就跟北方的旱厕似的,没有排水系统下味道就比较大,那帮老黑肯定无所谓能习惯,那容韵榕这种女性的话就绝对适应不了,所以去林子里方便也挺正常的。
“那能找到是在哪么?”
“大概方向我还是知道的。”
容韵榕当时是跟助理一起过去的,两人领着王惊蛰往矿场的南面走,那边有个小树林,地上的草丛也比较好,人要是蹲下后外面确实不容易看清楚,但你现在让容韵榕精准的找出当初自己是在哪里排放的,那可就太有难度了。
到了小树林,助理和容韵榕一走三回头,凭借着记忆大概回忆着一个半月以前的那处地方,容韵榕指了指脚下然后说道:“大概,应该可能是这里?”
王惊蛰蹲了下来,随手就从地上抓起一把泥土捻了捻,助理当场懵逼,容韵榕的脸直接飘红了,这动作你说你得让她咋理解。
“你当时是大的还是小的?”王惊蛰抬头问道。
“唰,唰”容韵榕眨了眨眼睛,磕巴着说道:“呃,大,小都,都是一起的,不是,这个问题很重要么?”
“你记得不记得,当时自己有没有来事?”
容韵榕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王惊蛰问道:“你确定?”
容韵榕悲愤交加的说道:“你有完没完?我每个月的日子都很准,一天都不会差的,你说确定不确定?”
第1240章 好巧好巧
王惊蛰是在用一种天下大道疏通同归的方法来猜测容韵榕身上的问题,他估计可能是对方来方便的这处地方,也许是有什么猫腻不成,这其实也不太难理解。
就像有人夜间在荒郊野地或者是坟地里方便,恰好一泡尿呲到死人的尸骨和装骨灰的罐子时,也是有可能招邪的,什么鬼上身,做噩梦,诸事不顺,鬼打墙一类的,这种事屡见不鲜,如果放在国内的话那就好理解了。
换个角度来说,容韵榕撞邪在国外,那就是被中非这边的什么土著鬼给缠上了,那这就能说得通了,只不过是他们没有见过这种事,就会觉得特别邪门罢了。
换位思考就一切都能想通了。
至于那些突然来的夜猫子,肯定是被她身上的那股异香给吸引过来的,因为这股香气有种致幻的作用,自己当初还差点着了道,猫头鹰飞来而不散还去啃食尸体,估计也是被迷幻了,那王惊蛰这就有点奇怪了,这莫非是说自己跟猫头鹰的属性有哪是共同的么,不然怎么就自己和这帮扁毛畜生都闻着了,别人却没闻到呢。
王惊蛰就听过类似的事,是王仙芝跟他讲的,说是以前有人走夜路夜宿了一间荒屋,晚上在里面拉撒什么都干了,回去没几天就魔怔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总会梦见自己被泡在一滩池水里,后来找人算了一下,说是他亵渎野鬼了,后来要解决的时候也很简单,这人找了道士过去,把那间荒屋重新给扒了,然后从里面挖出一具破棺材和尸骨出来,原来是他一泡尿呲的地方,那下面就是棺材所在,于是他就在原地立了一座坟然后又超度了一下,从那以后人就好了。
如果容韵榕犯事的地方是在国内的话,王惊蛰倒还真好解决了,可是国外么,还是远隔万里的中非,他就有点走不通的感觉了。
助理跟容韵榕贼眉鼠眼的说道:“我觉得王先生很有问题”
“什么问题啊?”容韵榕问道。
助理哼了哼,说道:“耍流氓的问题,他故意问你什么时候来那个,我猜他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那个,毕竟只有没经过人事的女人每个月都会准时报道的一天也不会差,小媳妇才不会这么准呢”
容韵榕咬牙说道:“你这都什么理论啊,跑的太偏了吧?”
助理呲着牙说道:“当初我老公就是这么套路我的,没办法,就是有经验……”
王惊蛰回头说道:“来人,开挖!”
没过多久天就亮了,矿场的负责人调了十多个工人过来帮工,这帮老黑有时候懒是挺懒,但价钱给到位了的话,干活确实挺有力气,毕竟身体素质很好。
王惊蛰充当了个监工的角色,他也不知道这地方下面挖出来的会是啥,所以自己得时刻关注着才行。
再一个是,王惊蛰还在好奇着,那个金丝猫跑哪去了?
另外一头,自王惊蛰离开那家酒店以后,阿芒迪娜挺敏锐的察觉好像有人是进过自己的房间,这个感觉很微妙,没有证据全靠本能,所以向来多疑的阿芒迪娜就让人查了一下那天晚上她回房间后外面的监控,但是啥也没有。
饶是如此,她也没彻底打消自己的疑虑,心头始终都是有点膈应的。
一天之后,也是清晨时分,王惊蛰都已经到地方了,阿芒迪娜等人才从酒店里出来,跟他们的配置一样,这边启程后准备的也是一水的越野车,外加荷枪实弹的私人武装。
阿芒迪娜换了一身装束,穿着紧身的迷彩作战服,鼻梁骨上架着一副墨镜,走起路来的时候还英姿飒爽的。
上了越野车,一共流量车的车队也是朝着大草原的方向行进。
坐在车里的阿芒迪娜,斜靠在车门上看了下手腕上的表,问道:“多长时间能到地方?”
“阿芒迪娜小姐,那边的路不太好走,车速起不来,我估计得需要七个小时左右,差不多天黑以前吧”阿芒迪娜找来的向导说道:“然后还得要步行一段时间,可能要一个小时,所以到了那边天肯定就黑了。”
“哦!”阿芒迪娜点了点头,然后皱眉问道:“你之前说在这里还碰到了一伙华人?”
“是的,我昨天来的时候就碰上他们了,大概有七八个左右吧”
“问过是干什么的了么?”
向导笑道:“还能干什么的?全世界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华人,他们当然是开做生意的,在钢果金也不例外,这里除了有中资的建设公司以外,应该还有两处矿场也是华人在经营的,前些年就已经有了,我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了。”
自从上次在迈扎央回来后,阿芒迪娜就对华人有点敏感了,一提到华人的话,她脑袋里就会冒出那个普通却又不寻常的身影来。
其实后来她所谓的未婚夫阿方索在使馆里死了以后,尽管没有啥确凿的证据,但阿芒迪娜也知道肯定是赌场里那个叫清明的人干的,后来那件事过后,阿芒迪娜还通过关系在迈扎央和内地都打听了下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