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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伊特点点头道:“算你聪明,真要到了那一天,至少我不会让你死的太痛苦。”
所有的尸体上都刻上了雅典娜的标记,接下来该处置派务士人进献给拜尔人的税金、物和女人。
税金好说,两百个金币而已。
物也好说,可以当做粮食,而且他们正好缺个雪橇。
至于这两个姑娘,应该杀了灭口。
可车尔丹非要把他们留下。
“我们想征服这块土地,必须得先学会他们的语言。”
楚伊特看了看那两个姑娘:“怎么学?她们既不会说通用语,也不会说鲁阿赛语,你怎么和她们交流?”
“我有办法,给我三天时间,我至少能学会简单的对话。”车尔丹上前对两个姑娘道,“你们,跟我走”
姑娘们吓坏了,坐在雪地上不停的往后退。
车尔丹指着自己道:“你们,跟我走”
一个姑娘好像明白了车尔丹的意思,钻进了车尔丹的怀里,开始脱他的衣服。
“你这是要”
“奴奴,奴奴!”姑娘温柔的说道。
“你,你们管这个叫,奴奴?我,我很喜欢奴奴,但,不是现在,你,你先别再这样”
看着姑娘娴熟的动作,楚伊特赞叹道:“留下她们是对的,我现在觉得不那么冷了。”
三人带着两个姑娘原路返回,快到山洞的时候,沃姆停下了脚步。
附近的虫丝在有规律的颤动,这是曼达发来的信号,派务士人还没有离开,而曼达正躲在山洞附近观察他们的动向。
他们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车尔丹和楚伊特分别堵住了两个姑娘的嘴。
从中午一直等到黄昏,两个姑娘差点被他们闷死,虫丝再次颤动,派务士人离开了。
回到山洞之中,楚伊特详细汇报了经过,重点介绍了“奴奴”的细节。
曼达却没什么兴趣,脸上始终带着散不去的阴霾。
休息一夜,曼达决定出去走走,按照拜尔人的描述,派务士国有大大小小七十多个部落,不可能每个部落都走一遍,曼达想找个附近的部落,看看他们的习俗和规模。
坐在雪橇上,徜徉在冰天雪地之中,曼达暂时忘却了令人烦躁的战局,他忘记了残狠霸道的谢尔泰,忘记了懦弱愚笨的莱昂德,甚至把整个罗姆路国都抛在了脑后。
曼达产生了某种错觉,他感觉这块寒冷的土地比战火连年的罗姆路国更加温暖,当然,这份温暖就要消失了,因为曼达已经引来了战火。
这两个姑娘不仅可以教车尔丹语言,还可以当向导,在她们的帮助下,曼达仅用了两天时间就找到了王都之外的另一个部落。
这个部落是这两个姑娘的家,远远看到了部落的炊烟,姑娘们蹲在雪橇上幸福的叫了起来。
楚伊特再次堵住了她们的嘴,车尔丹在旁用派务士语磕磕巴巴说道:“现在,还,不是回家的时候。”
“他们在交谈?”楚伊特惊讶于车尔丹的语言天赋,“他只用了两天时间,就能和她们交谈?”
沃姆有些不服气:“如果她们会写字的话,我能学的更快。”
“她们怎么可能会写字,”曼达笑道,“我猜他们的国家根本就没有字”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曼达在雪地上看到了血迹。
两个姑娘的笑容也消失了,纯白的雪地上,血迹非常的明显,她们发现血迹在向她们的部落延伸。
车尔丹艰难的说道:“可,可能,是物的血。”
姑娘们一直摇头,她们自幼以打为生,知道动物的血和人血的区别。
曼达带着众人走下了雪橇,沿着血迹慢慢走向了村子,在村口附近,他们看到了四具骇人的尸体,即便久经战阵,有些尸体也是他们不愿意看到的。
这四具尸体被活活扒了皮,看着周围的血迹,可以推测他们在被扒皮之后还在雪地里挣扎了很久。
两个姑娘趴在尸体上放声嚎哭,车尔丹上前捂住了她们的嘴,可已经来不及了,她们的哭声引来了两名骑兵。
高大的身材,高壮的战马,带着腥臭味的皮衣和毡帽,不用问,这两个是拜尔人。
他们指着曼达扬起了马鞭,高声喝道:“你们是”
刚一开口,曼达已经来到了近前,他纵身跃起,带着狰狞的笑容,用金手指切掉了两颗脑袋。
甩掉手上的鲜血,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
村子里还有哭喊声,曼达听得非常清楚,派务士人还没死光,拜尔人还没有离去。
仔细听听那粗俗的鲁阿赛语,应该有两百多个拜尔人。
曼达回头对众人道:“沃姆做好埋伏,楚伊特做好掩护,我们要打仗了。”
车尔丹一脸尴尬道:“那我呢?”
“你最重要,找一个合适的位置,记录下战斗的过程,一定要仔细记录下来。”
说完,曼达放出了美杜莎,美杜莎在雪地里不停的跳脚:“冻死我了,你让我出来做什么?”
“别那么多抱怨,”曼达的笑容越发激动,“我们要打仗了!”
第六百一十九章 拜库噶
曼达来的正是时候,大部分派务士人还活着,他们被锁在了酋长的木屋里,虽然木屋很宽敞,但四五百人挤在里面,场面还真是难以想象。
有些事情实在让人无法理解,这几百人中还有青壮男子,而且他们的酋长还活着。木屋的大门上只挂了一条门闩而已,只要他们多用些力气,肯定能把大门撞开,可他们就是没这个胆量,只会缩在木屋里哀求哭喊。
木屋周围摆满了木柴,他们知道拜尔人要做什么。
酋长把头伸到了木屋外面,用派务士语反复重复着一句话,躲在树上的车尔丹能听懂,那句话的意思是:“可怜可怜我们。”
拜尔人没有可怜他们的想法,一名拜尔士兵拿着火把烧着了酋长的头发,酋长哀嚎着缩回了头,拜尔人哄然大笑,他们在战鼓声中传递着火把,决定谁来做点火的人。
鼓声停止的一瞬间,火把留在了一个年轻人的手里,年轻人非常激动,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向了木屋。
“哀嚎吧,蛆虫,向你们的智慧女神祷告吧!向你们的奥德索夫大人祷告吧!”
年轻人拿着火把在门缝之中来回摇晃,一群趴在门缝上张望的派务士人不停的哀嚎。
年轻士兵过足了瘾,正准备把火把伸向木柴,他突然觉得手臂有些麻软,火把不慎掉在了地上。
“怎么了,你害怕了!”另一名士兵在身后狂笑,笑了片刻,发现这名士兵的状况不对。
他摔倒在了地上,火把就在他的身边,很快烧着了他的衣服。
几名士兵赶紧冲上去灭火,曼达突然从房顶上跳了下来,齐刷刷的斩断了这些士兵的双腿。
失去了双腿的士兵满地翻滚哀嚎,刚才准备点火的士兵已经烧成了火球,站在身后的拜尔人因为受到了惊吓,半天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看不清曼达,一来因为曼达的速度太快,二来因为楚伊特在房顶上动用了幻术,他们只看到一个如鬼魅般的身影在身边来回穿梭。
是杀是留全看曼达的心情,在大多数情况下,曼达只砍他们的手脚,故意留下他们的性命。
有人想逃跑,几名士兵跨上战马冲向村外,可没跑多久,他们的头被沃姆的虫丝切了下来,战马驮着他的身子依然在狂奔。
还有一些老兵试图围住曼达,可将要形成包围的时候,士兵们却又纷纷瘫软在了地上,一名百夫长正试图集结士兵,曼达突然停了下来,站在木屋前,微笑的看着他们集结。
有几个老兵拉开了短弓,这是他们的战斗本能。
终于看清了,终于看清了这个魔鬼,这是杀死他的最好时机。
曼达伸出了一只手,食指指向了眼前的拜尔人。
一团黑色的旋风涌出了指尖,眨眼之间化作风暴,将所有拜尔人被抛向了天空。
没有借助阿瑞斯的技能,这是曼达第一次在没有借助外力的情况下使用了提丰的黑色风暴,曼达找到了其中的诀窍,那是对血独有的狂热。
可惜呀,可惜这两百多人不够杀,而且还不能都杀了,必须得让他们多活一会。
从空中坠落的拜尔人大部分被摔成了重伤,勉强能动的几个又被美杜莎的蛇发咬了一口。
曼达叫来了车尔丹,让他把两个派务士姑娘带来,看到满地的拜尔人,两个姑娘紧紧缩在车尔丹身后。
曼达让那两个姑娘把木屋里的人放出来,她们竟然不敢碰那门闩。
楚伊特叹口气道:“他们被像牲畜一样对待,不是没有道理的。”
沃姆摇摇头:“别那么说,有些恐惧藏在骨髓里,这样的恐惧我也经历过。”
美杜莎娇嗔一声道:“你让人家回去吧,人家都快冻死了。”
“一会再说,现在你要敢钻进我的身体里,我肯定扒你一层皮!”
在这种光辉时刻,倒放生孩子的过程,曼达的形象何在?
他对车尔丹道:“告诉那两个姑娘,立刻把她的族人放出来,否则我烧死他们!”
车尔丹没有原话翻译,他对两个姑娘道:“快把你的族人放出来,我们的,王,已经打败了敌人。”
两个姑娘鼓足了勇气摘掉了门闩,挤在里面的派务士人却不敢动。
他们在等待酋长,而他们的酋长还在窗边。
“走出来吧,你们都是勇敢的人!”车尔丹接连呼唤了几声,酋长终于从人堆里挤了出来。
他偷偷看着曼达,又偷偷看了看地上的拜尔人,就这样站了许久,甚至没有把头抬起来的勇气。
曼达展现了异乎寻常的耐心,他知道做惯了奴隶的人很难站起来。
在酋长的带动下,派务士人全都走出了木屋,可他们依旧瑟缩着挤在一起,看起来就像冻坏了的羔羊。
曼达指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拜尔人,喝道:“敢杀吗?”
车尔丹在一旁做着翻译,可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