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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理儿听了老道士的话,倒确实有些害怕了,身躯都微微有些颤抖,看上去很可怜。
梁诚想了想,有些拿不准这个邋遢老道到底是骗子还是高人,又想想自己身上其实带了不少灵石,自己这个魔躯实际上也用不了,拿来花钱算命,五十上品灵石的价值自己还是付得起的,于是心思松活起来,表情显得有些犹豫。
邋遢老道显然善于察言观色,见状说道:“小哥啊,贫道收了灵石之后,并不是简单给你算一下就完了,贫道还会教给你们应对之法,说不定还要赠与你们一些宝物去抵挡灾厄,说起来你们一点也不亏的。”
“好!成交!”梁诚下定决心,想要算上一卦,看看老道士到底会怎么弄,这件事情搞得梁诚也越来越好奇了。
既然谈好了价钱,梁诚也不多犹豫,立即排出五十枚上品灵石,看上去花花绿绿一大堆,堆在老道士的简易桌案上。
那老道士看到这么多灵石,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嘴角也合不拢了,但是这样的巨款堆在桌上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老道士的神情显然也很不安。
于是老道士手慌脚乱地从抽屉里取出一只不大的麻袋,急急忙忙将灵石装了进去,然后又把袋口扎了起来,放在脚边,这样还不放心,又伸脚踩在了上面。
梁诚呆呆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有些后悔,心想今天怕是上当了,这个邋遢老道明显不像是一位高人,看着他这惊慌失措的模样,就让人感到十分失望。
不过事已至此,梁诚也不好反悔,于是问道:“道长,你既然收了灵石,那就开始给我算算吧。”
“当然!当然!贫道这就给贵客好好卜算一番。”老道士连忙答道。
接着老道又问道:“贵客打算要怎样的算法?”
梁诚一听,问道:“这还有什么讲究不成?都有那些算法备选?”
老道谈到算卦,立刻又神彩飞扬起来,解释道:“算法多了,贵客可以测字,可以称骨,可以抽签,还可以看相,还可以”
梁诚嫌烦,打断了老道的唠叨,直接问道:“哪一种算法最简单最不耽搁时间?”
邋遢老道的话头被打断,脸上稍有不悦,但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道:“贵客还真是个急性子,既然要快,那就抽签吧。”
说毕老道士将装着许多竹签子的竹筒朝着梁诚递了过
来。
待梁诚接过签筒之后,老道士说道:“贵客心中想着要问的问题,然后慢慢摇这个签筒,摇出的签子拿给老道,老道再帮你解签。”
梁诚道:“这个倒好,看着简单,待我来摇上一摇。”
说着梁诚心中默念着自己的问题,脑子里就是想着要知道去那江神庙顺利不顺利这件事情,然后“哗哗”摇动着签筒,过了一会,终于有一只竹签掉落下来。
梁诚放下签筒,将掉落下来的那只竹签捡了起来,凑到眼前先看了看。
只见竹签上写了一堆小字,他便仔细读了一下。
竹签上写的是这么一些字
刘半仙问事灵签第八签 凶
上一下六
入水违行 田无获
冬凶夏平春秋吉
离宫 天水讼
更望身前立 何期在晚成
若有烦怨果 气运自相迎
梁诚看罢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个签子上写得这些字是个什么意思,只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是好是坏,只是签子上那个凶字看着相当碍眼。
邋遢老道笑眯眯一伸手:“贵客,还是将签子给贫道吧,贫道自然会为你解签的。”
梁诚喃喃自语道:“是个凶签?真是糟糕啊。”
老道士一笑:“凶与不凶,待贫道给贵客慢慢细解,就算有什么灾厄,老道也能帮贵客攘除,所以您不必过于焦虑,否则气势不足,运势也是要跟着下降的。”
“好吧,我听您的。”梁诚将手中的签子递给了老道士。
老道士接过去也读了一遍,然后说道:“根据签中的信息显示,贵客此去是打算升官接印的,可惜有所阻碍,那阻碍却在水里,是不是这样啊?”
梁诚闻言点点头:“道长说得没错,既然有阻碍,那我该当如何去做呀?”
“唔待贫道细细算上一会。”说着老道士另一只手在那里掐指算了起来,几根指头犹如车轱辘一般转来转去,也不知道他在算个什么。
不过事已至此,梁诚也不打扰他,就由着他算来算去,听他口中还喃喃念着什么真言咒语,看上去态度还是十分认真的。
只不过到了现在这个殚精竭虑的状态,老道士一只脚照旧踩着那个装有五十枚上品灵石的麻袋,一刻也不曾放松过。
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黄理儿,离了水之后精神有些不济,看着老道士算来算去不见个结果,这孩子有些困倦了,便蹲下身子在那里似睡非睡地打盹。
“哈哈哈!有解了!”
过了半晌,就在梁诚都感到稍稍有些不耐烦的时候,老道士忽然大声说了这么一句。
黄理儿被老道士忽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一个哆嗦,顿时摔倒在地。
梁诚伸手拉起了他,对老道士说道:“道长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你看都把我的书童吓坏了!”
六百六十三章 烦怨果
邋遢老道嘿嘿一笑:“贫道这不是在忙着给贵客攘除凶灾吗,贫道料定你们此行一定会遇上困难的,这个不需多说。其中不可捉摸者,主要是应对之法。所以贫道为此筹算良久,真是耗尽了心血呀,这才灵光一闪,偶然发现签中所说的烦怨果是什么了!”
“哦,原来如此。”梁诚好奇道:“那么请道长说说,那烦怨果到底是个什么物件呢?”
邋遢老道得意地一笑,然后转身打开放在身后的一个大箱子,揭开箱盖后揭开覆在里面一堆鼓鼓囊囊东西上的白布,接着从下面拿出一颗血色的圆球,看上去有鸭梨大小。
“此物便是烦怨果了,先前没有想到这个名字,白给我苦恼了许久,实际上这玩意贫道我多的是。”
梁诚接过这个东西,第一感觉就是入手沉重,鸭梨大小的一个圆球就有四五斤重,这情况有些出乎意料,看到这个稀罕东西,他不禁打算细细研究一下,于是他将烦怨果拿在手中细细察看。
说起来梁诚现在当街算命,在这里热热闹闹又是抽签又是对话,身边早就围上来了几个看热闹的闲人,这时他们都看到老道从箱子里取出来的那个烦怨果,于是一起笑了起来。
梁诚听到笑声,看了看四周围着的这群闲人,问道:“你们笑什么?”
一位脸颊上长着个黑色大痦子的大娘对梁诚道:“这位公子呀,你怕是上当了,你拿着的这个东西才不是什么果呢。”
“俞大婶不要胡言乱语,我刘半仙铁口断命,向来说一不二,童叟无欺,哪里会让人上当。”邋遢老道看见有人拆台,当然要解释一番。
那位俞大婶不服气,大声问道:“还说没有骗人,我问你刘半仙,你给人家公子的东西是什么?从来也不见你说这是什么果,这些圆球球不都是些平日给大家驱邪时留下的下脚料吗?”
刘半仙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们这些人呐,就是什么也不懂,还给我乱拆台!贫道平日给你们驱邪攘灾,是用了这些东西,你们就说灵验不灵验吧,怎么帮了你们还落不了一个好呢。”
“灵验不灵验”俞大婶口气稍微有些犹豫了,但还是强辩道:“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吧,先不去说它!就说这些圆球球吧,我早就看见了,平常你都是拿这种圆圆的东西在大伙身上揉来揉去,说是吸邪气,日积月累攒下来这么一箱子,那不是下脚料是啥?”
刘半仙以手抚额,摇头道:“这就是你不懂了吧,平日用它为你们吸了邪气是不假,可这东西就是烦怨果啊,你们这些渔家人但凡有什么烦恼,那还不是因为年景不好穷出来的,一个个存活不易就憋了一肚子怨气,贫道给你们吸出来的那不就是烦怨吗?吸完了是不是就松快多了?所以这东西它就是烦怨果。”
梁诚被这么一堆凡人围着看,只觉得一阵烦躁,心中自然不喜,一心只想离开,现在一听那邋遢道士说得也算有理,于是拿着那颗烦怨果,对老道士刘半仙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把这烦怨果拿走了。”
刘半仙点头道:“好好!贵客慢走!不过一定要小心,贫道再啰嗦一句,若是不敌,趁早撤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切记切记!”
梁诚拉着黄理儿快速离开了刘半仙的算命摊子,耳边总算是有些清净了,不禁吁了一口气,心情也松快下来了。
黄理儿道:“主公,属下觉得那个老道士就是个骗子,说了一堆废话,又拿了个没用的物件给您,唉!就是可惜了那许多的上品灵石了。”
梁诚一笑:“骗就骗吧,丢了那点灵石既穷不死我也富不了他,由他去吧。只是这颗烦怨果也不算是没用的物件,看着还真是有些奇怪,等我得空要好好研究一下,倒要看看此物到底能做什么。”
看到梁诚如此想得开,并不把灵石当一回事,黄理儿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于是二人依旧朝着江神庙走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庙门口。
梁诚见这座江神庙修建得还算简单大气,门楼上装饰不多,香火却还旺盛,只是萦绕着一股让他不舒服的气息,梁诚想这大约就是妖气吧。
看到这江神庙的大门敞开着,里面还传来一些人声,梁诚和黄理儿对视一眼,一起举步走了进去。
来到里面之后,梁诚发现这江神庙占地还不小,竟然有两进院,外面那个院子里的神龛上点着一些香烛,只是不见一个人,声音是从里面的院子里传出来的,似乎还有人在那里低声哭泣。
于是梁诚带着黄理儿又走进了里面的院子。
来到里面院子之后,梁诚先看到了有两抬轿子放在一旁,轿帘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