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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年长些的人答道:“这艘飞舟也谈不上太华丽,也就是中规中矩吧,你看上面的徽记就知道,那是海城子爵大人在上面,这位子爵大人据说为人非常低调,轻易少见他驾驭飞舟出行,看,端坐在飞舟上的就是他!咦!真是十分年轻有为啊。”
“唉!真是太气派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混到这个程度啊!”那灰衣年青人叹道。
这些议论声虽然不大,但是梁诚的灵觉何等敏锐,当然都听到耳朵里去了,不由得心生感慨。
他猛然想起当年,自己和于子山一起携手从城门走进永安城的场景,记得当时也曾抬头仰望上方掠过的飞舟,似乎也有此叹,现在想起来恍若隔世。
如今他们两人,在大玄国国都之中,虽然还谈不上位高权重,但也都算是年轻的新贵了,任谁也不敢轻易小看。
梁诚想到这里摇头一笑,把这些念头抛出了脑海,这些东西并不是他想要的。
可他究竟是想要什么呢?梁诚自己对这个问题也没有个特别明确的答案,想来想去,觉得自己作为一名修士,其实最想要的还是自由自在吧。
很快,下方不远处就是景王府了,只见这座王府位于永安城接近中心的地带,就看能在这个位置开衙建府,足见景王的权势。
梁诚在飞舟上略微鸟瞰了一下,就知道景王府少说也占地几百亩,里面亭台楼阁精巧别致,花园树林连片,假山荷花池俱全,风光极为秀美。
并且人家的王府看上去就显得极为雅致,大有格局。自己那海城子爵府与之相比,瞬间就成了一个渣。
在海城子爵大人的思绪翻滚中,飞舟很快就降了下去,稳稳停在了王府大门之前。
于是梁诚下了飞舟,也不收了它,而是让自己的这些仆从呆在飞舟之上,然后自己走向门房,打算让人进去向景王殿下通报一声。
景王府的门房却认得梁诚,一见他之后连忙抢上来施了一礼,口中道:“小人参见子爵大人!”
梁诚知道常言说得好,宰相门房四品官,所以不敢托大,忙还礼道:“烦请你向景王通报一声,就说梁诚请见。”
那门房笑道:“子爵大人太客气了,景王早就吩咐过,但凡子爵大人前来,是不需要通报的,直接进府就是。”
说完门房安排了几个人领路,带着梁诚穿过王府的各色园林建筑,朝着景王爷的居所走去。
很快梁诚就被领到几座精巧雅致的建筑之畔,领路的人道:“子爵大人,请您在此稍待片刻。”
梁诚闻言停步,朝那人点点头,目送着他进去通报。
在等待过程中,梁诚朝着这建筑看去,却意外发现景王呼延若尘所在的这座精舍散发着微微的宝光,显得有些独特。
当然,这种状况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若不是梁诚的眼力非凡,也根本看不出这座精舍与其它的有何不同。
既然看出一点蹊跷,梁诚瞧瞧左右无人,索性运起洞察天目朝着这精舍看去,才发现这排精舍其中的一座建筑其实是一个非常高阶的法宝,不但非常牢固,内部还自成空间。
从经验上判断,梁诚感到这法宝之中的空间是非常大的,大小应该不下于外间这座景王府。
可以这么说,这个精舍一般的法宝,才是真正的景王府核心,外面这些亭台楼阁,和园林假山水池,都只是外壳而已。
过了一小会,那通报之人走了出来,对梁诚躬身道:“景王有请,子爵大人,请进吧!”
于是梁诚迈步走进了这座精舍一般的法宝,心中也有些好奇,也特别想看看这里面的结构是怎样的。
那通报之人没有跟着梁诚再进去,而是转身走出去了。
梁诚一个人单独走进了一条短短的花径,很快又走到了一个门口,在这门口站着一位姿容非凡的女侍,她看到梁诚之后,躬身福了一福道:“来者是海城子爵大人吧,请往这边走!”
梁诚一眼就看出这位女侍并不是人,而是一个精巧的傀儡人,所以她尽管可以说话或者做出各种动作,却显得有些呆滞木讷。
不过,一个看门的傀儡而已,能做到
这个程度,也算是足够精巧了。
梁诚依言朝着那道门内走去,过去之后感到眼前一花,立即被送到了一片杉树林中的木屋之畔,这木屋看上去简单质朴,望之就像是山中隐士的居所。
这木屋的柴扉敞开着,从里面还传来阵阵谈笑声,其中既有景王呼延若尘的声音,另外还有一位老者的声音。
这位老者的声音梁诚依稀记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只是想不起来具体的情况了。
梁诚就这么犹豫了片刻,就听到木屋里面传来呼延若尘那温润如玉的声音:“梁师弟来啦,快进来吧。”
梁诚应道:“是。”
然后举步走进了木屋,果然看到木屋中简朴的木桌边坐着两人,一位自然是此间的主人,景王呼延若尘了。
另外一位老者白须白发,面色红润,修为高深,梁诚一望便知他是一位分神期的老前辈,只是这位老前辈十分面善,肯定是多年前曾经在哪里见过一面的。
“原来是他!”梁诚猛然想起此人的身份。
梁诚先是朝着呼延若尘施了一礼,口中道:“景王殿下,下官日前侥幸进阶元婴境界了,因此特来请见,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说完之后,梁诚又朝老者施了一礼:“晚辈梁诚,见过刘院主!”
原来这白须白眉的老者,正是大玄国人和院院主刘果,当年梁诚还未进学院之时,曾经和他在鸿运酒楼有过一面之缘,记得那时刘果还与地灵院主厉如风争抢梁诚这一位天才学子,互相之间闹得相当不愉快。
呼延若尘惊道:“哎呀!梁师弟呀,你可真是个天才!这就进阶元婴境界了?说起来师兄不如你多矣!不但走回头路去修炼家族血脉功法,各种资源又是从不缺乏,结果还反不如你,现在还站在接近元婴的门槛上不能存进呢。”
梁诚仔细看了一看呼延若尘,却发现他气息沉稳,已经半只脚都跨进元婴境界了,都能感觉到他自己一直在压制收敛气息,不愿外放。
其实以他的状态,早就可以尝试进阶而迎接天劫了,但是不知道他是作何考虑,非要压制着自己,这里面也许有他的原因吧,
梁诚当然也不好多问,前阵子其实自己也干过这种事情,所以推己及人,也知道人家必有理由。
于是梁诚谦虚到:“下官怎能和殿下相比,我不过是冒失尝试,侥幸成功而已,哪里及得上景王殿下厚积薄发,水到渠成来得好呢。”
“哈哈哈!梁师弟你也真是谦虚,好!既然进阶元婴成功!那就是一件大好事!本王恭喜你了!”景王呼延若尘笑道。
“梁诚!原来是你!你就是当年老夫和厉如风那老鬼争抢过的那名学子!”坐在一旁的白须老者刘果挠了半天脑袋,终于想起多年前的往事了。
接着他以手扶额,叹道:“哎呀呀!可惜呀!老夫当年怎么就错过了你这样的人才呢?唉!想当年啊想当年!老夫要是不理会国良的言语挤兑,硬把你招进人和院就好了。”
第七百八十五章 算计
“呃,这个”梁诚听到刘院主谈起了当年的往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才好。
还是景王呼延若尘笑道:“果老,这些都是些陈年旧事了,现在回想也无益!如今梁诚都是元婴修士了,如果您老真的想要人,那还不如开出一个好的条件,将他招到你人和院去,我看梁诚在人和院当一位上师是很合格的。”
刘果若有所思:“咦,王爷所说的这个法子也不是不行啊,只是那条件该怎么开呀,待我好好想想”
梁诚一看刘果还真动了心思想要把自己招进人和院做上师,他的心中当然是拒绝的,于是忙谦逊道:“景王殿下说笑了,老院主不必在意!传闻中人和院炼丹高手如云,我这点粗浅的炼丹造诣,纯粹是野路子,哪里有资格到人和院去当上师!”
刘果听梁诚夸赞人和院,心情顿时很好,脸上也就露出了笑容,点点头道:“梁诚,据殿下说你的丹道造诣是相当不凡的。其实你为殿下大规模炼制的丹药,有些也流传到市面上去了,老夫也是见过的。说实话,丹药炼制得虽然不够精细,但是药力保留得很好,鉴于你任务如此沉重,每个月炼制的数量如此之多,能保持在这个水准也属不凡了!我看呐,这个水准在我人和院做个上师还是绰绰有余了。”
呼延若尘一听脸色就变了,口中道:“竟然有这等事情!下面这些人太不成话了!本王半卖半送给他们的丹药,原指望能提升他们修为,结果他们不好好利用,竟然想出歪点子,拿这些丹药去牟利!真是可恼!本王真没想到没想到这些丹药都流传到市面上去了。”
刘果呵呵笑道:“景王殿下,古人云,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下面人办事,经手之后揩一点油水,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不必太计较了吧。其实这些丹药市面上流传的也不多,王爷无需烦恼,只是我人和院对这一类事情比较敏感罢了,市面上只要出现不知名丹师炼制的丹药,我们都会收集研究判断一番的。”
梁诚这才知道,人和院对永安城的丹药已经是拿独行了,任何外人炼制出售的数量大了,都会被他们注意到。
没想到自己炼制的丹药都流通到永安城市面上去了,出了这种事,若自己的背后不是有景王的话,可能现在已经要被人和院的大能们或者拉拢,或者威逼甚至来打压了。
看来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所谓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捞过界这种事情始终是很犯忌讳的。
梁诚又想,这样说来,自己为景王炼制的各种不同要求的丹药应该已经被眼前这位果老仔细研究过,虽然自己在炼制丹药时并没有太尽心,可是这么大的规模,